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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向攻略:太子殿下国师今日不见/人善被人欺国师实在是太善了(穿越重生)——一笑癫狂

时间:2025-04-05 12:37:29  作者:一笑癫狂
  *
  第二日一早,公仪琢刚起床不久,采薇就过来通报,“冕下,太子殿下求见。”
  公仪琢恍惚了一瞬,还以为自己陷入了时间循环,前不久他好像听采薇这么说过,李应棠怎么又来了?
  “他来干什么?”
  采薇摇了摇头,“太子只说见您,未说有什么事。”
  公仪琢有些头疼,本来今天高高兴兴,结果李应棠又来了。
  没办法,他只好换好衣服去见李应棠。
  李应棠跟昨日一样在大厅中等他,看到他的时候露出一个浅笑。
  公仪琢恍惚了一瞬,李应棠疯是真疯,但帅也是真帅,他竟然还觉得他这笑挺温柔的,大概是没睡醒。
  他端着国师的架子走过去,“不知太子今日来又有何事?”
  李应棠垂眸看着他悄悄攥起来的指尖,“没事就不能来找国师了吗?”
  公仪琢:……感觉怪怪的,这疯批太子是故意来找他的茬的吗?
  李应棠道:“我看五弟就经常来孔雀宫找国师,国师对他也是这样的态度吗?”
  公仪琢沉默了一会儿,大脑飞速运转,给自己写合适的台词。
  “裕王殿下对孔雀大明王一片虔诚,太子要也是来侍奉孔雀大明王的,孔雀宫自然欢迎。”
  “只是孔雀宫欢迎,国师不欢迎吗?”
  公仪琢:……
  李应棠的台词好奇怪,他接不上啊,啊啊啊。
  他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只能干巴巴道:“太子说笑了,本座自然也欢迎。”
  不管他这句话是不是真心说的,李应棠都很满足。
  “其实我今日来找国师,确实有一件要事。”
  “昨日我从孔雀宫离开后,又在参加中秋中秋宫宴中的人仔细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我想找的那个人,我想请国师帮我找找。”
  公仪琢没想到他还是为了这件事,又紧张的攥起衣角来,推拒道:“太子都找不到的人,本座怎么能找到。”
  李应棠笑了笑,“孔雀大明王全知全能,国师帮我借借神力?”
  公仪琢:……大明王的神力是用来帮人找一夜情对象的吗?小心被一雷劈死啊。
  李应棠道:“其实我还有些关于那人的线索,要是拿出来的话,应该就能找到那人了。”
 
 
第10章 
  公仪琢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线索,李应棠还能有什么线索,他当时逃走的时候明明都检查过了啊,还问了系统,很确定没有什么遗漏。
  李应棠看着他越来越白的指尖,不忍心再吓他,轻声道:“那东西有些私密,孤想让国师帮忙看看,这里这么多人……”
  听他这么说,公仪琢立刻带着他往里面走了走,大厅的里侧算是偏房,有珠帘和屏风隔着,不用担心会被看到,只要声音小一些就行。
  公仪琢紧张的看着他,声音却尽量维持着平静,“什么东西?”
  李应棠从袖中取出一个纸卷,缓缓展开给他看,“孤不好意思说,国师亲自看吧。”
  公仪琢看着纸上画的圆圆的一圈,一颗一颗还排布的很整齐的图案,认出来这是一个齿痕。
  他诧异的看着李应棠,李应棠似笑非笑道:“这是他留在孤肩上的齿痕,孤想着对比一下应该能把人找出来。”
  公仪琢:……千算万算,没想到留下的是这个。
  看着这个齿痕,他的脸红的通透,不好意思跟他说,是怎么好意思给他看的?
  “统儿,这里有变态。”
  系统啧了一声,“你头一天知道他是变态啊,这战况够真够激烈的。”可惜它看不到。
  李应棠道:“孤还是怀疑那人是孔雀宫里的,所以想麻烦国师帮孤找找。”
  公仪琢劈手把画从他手里夺了过来,“太子放心,本座会帮你找的。”
  放心吧,交给他一定会搞砸的,到时候李应棠问起来,他就说没找着,孔雀宫里没有他要找的人。
  画被夺走了,李应棠却笑了,他让画师画了七八张,就算这张被撕了也没关系,还有好几张呢。
  “那孤就静候国师佳音了。”
  送走李应棠,公仪琢立刻就把这张画给撕了,碎片还让采薇拿走烧掉。
  采薇很好奇这画上画的是什么,不过看公仪琢这么生气,就没敢问。
  公仪琢虽然是国师,但是脾气却好的很,从来不会对他们这些下人发脾气,这还是采薇头一次见他生这么生气。
  该说不愧是太子吗?
  其实用生气来形容公仪琢现在的心情不是很恰当,羞恼更加合适。
  等采薇走了,他忍不住在桌子上拍了两下,“他怎么能让人画这种东西。”
  系统惯会说风凉话,你咬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公仪琢一哽,他那时哪儿能想的到这个,李应棠把他弄疼了,他就咬回去了,当时他连害怕都忘了,更不用说这个。
  他无能“狂怒”了一会儿,最后自暴自弃的想,反正画已经被他撕了,人他也不可能找来,李应棠爱咋地咋地吧。
  李应棠就算再疯,谅他也不敢提剑杀进他的孔雀宫里。
  李应棠走后没多久,他刚才提过的那位裕王殿下就来了,公仪琢现在身心俱疲,实在没有精力再接待客人,和裕王李应樾说话的时候有一搭没一搭的。
  虽然是一个爹生的亲兄弟,但是李应樾和李应棠却很不同,两兄弟的长相都很英俊,但李应棠是阴郁挂的,看着就疯疯的不像个好人,李应樾则是温柔挂的,温文尔雅的翩翩贵公子,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公仪琢曾经不止一次想过,为什么他的任务对象不是李应樾,不管怎么看李应樾都是更适合做皇帝的人,而且他对孔雀大明王的信仰十分虔诚,要是李应樾能当上皇帝,他这个国师的日子肯定能过的更加滋润。
  李应樾温声道:“刚才我过来的时候远远看到太子从孔雀宫中离开,我听说他昨日就来过孔雀宫,不知今日又是为了什么?”
  提到李应棠公仪琢就生气,他按耐着情绪道:“还能有什么事,和昨日一样。”
  他这么一说,李应樾就明白了,从昨日起李应棠就大张旗鼓的找和他春风一度的一个男人,把宫里翻了个底朝天不算,赴宴的大臣家中也全都嚯嚯了一遍,最后连孔雀宫都敢找。
  不过他还是给李应棠说了好话,“太子并非对大明王不敬,他和先皇后一样,都是重情重义的人。”
  提到先皇后,公仪琢沉默了,先皇后是重情重义没错,但他不信只是一夜风流李应棠就能对他生出什么情来。
  看出他有些不悦,李应樾没有就着这个话题多聊,从跟他一起的小太监手中接过一沓经文起身交给公仪琢。
  “这是我这几日亲手抄写的祈福经文,劳烦国师帮我献给大明王。”
  公仪琢起身将经文接了过来,“裕王殿下的诚心大明王都看在眼里,大明王会一直庇佑您的。
  李应樾笑了笑,“希望如此吧。”
  他正想收回手,却看到公仪琢衣袖底下遮着的手腕上露出了一点红痕。
  “国师的手腕这是怎么了?”
  公仪琢心里一突,立刻收回手用衣袖把那片吻痕遮的严严实实,“被虫咬了一下。”
  李应樾并未起疑,皱眉道:“国师宫里的人也太不小心了,怎么能让国师被虫咬到,要好好熏一熏药才行。”
  公仪琢点头,心里很是愧疚,太子和裕王两兄弟都对他宫里的人不满了,他不是故意让采薇他们背锅的。
  送走李应樾,公仪琢终于能够回寝殿休息了,他把李应樾抄写的祈福经文给了采薇,让她去供奉到孔雀大明王的香案前,他自己则摘了帷帽躺到了床上。
  不就是滚了个床单吗,怎么比跑了八百米还累。
  他当上国师时就觉得用一辈子不滚床单换一辈子荣华富贵很划算,现在看来果然不应该滚,他以后再也不滚了。
  他在床上躺了没一会儿容瑾就过来了,公仪琢慌忙去拿帷帽。
  容瑾摁住他的手,“现在只有你我,带这个干什么。”他说着把自己的面具也摘了下来。
  与古板的性格不同,容瑾的长相很明艳,只看他的脸完全想不到他会是一个无趣的人。
  公仪琢拿帷帽当然不是为了挡脸,而是为了挡脖子上的吻痕,容瑾不让他带帷帽,他只能尽量缩着脖子。
  缩着脖子的动作不管谁来做都不会好看,容瑾皱眉道:“你这是什么样子,就算只有你我,也该注意仪态。”
  公仪琢欲哭无泪,到底让他怎么样嘛。
 
 
第11章 
  公仪琢的脖子最终还是让容瑾给手动扶直了,他今日特意穿了一件衣领比较高的衣服,但还是有一点吻痕露了出来。
  容瑾看着他脖颈上的红痕眉头皱的更紧,拉着他的领子往里面瞅,皱眉道:“你的脖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红痕?”
  公仪琢急忙拍开他的手两手掩住衣领,一副被调戏了的良家妇女的样子,他脸涨的通红,慌乱的把刚才应付李应樾的理由又说了一遍,“晚上睡觉的时候被虫子咬的。”
  容瑾看着他的模样,又心疼又好笑,“害羞什么,小时候你光屁股的样子我都见过。”
  公仪琢抿了抿唇,小时候和现在能一样吗,而且他这又是不是真被虫子咬的,是被李应棠啃的,怎么能让他看,看多了觉出了不对劲怎么办。
  容瑾在床边坐下,挑着他的下巴在他耳后又发现了一点红痕,皱眉道:“这里怎么也有,什么虫咬的这么厉害,你被咬的时候没察觉到?”
  察觉当然是察觉到了,公仪琢还推了,可他越推那人反而还亲的越狠。
  越想脸越红,公仪琢强行把脑袋里的记忆塞到一边,尽量淡定道:“睡觉的时候咬的,醒了就成这样了。”
  他怕容瑾追根究底,又撒了个小谎,“我已经抹过药了,很快就能好。”
  听他这么说,容瑾就没有再问,“采薇他们也太不小心了,待会儿我让他们再给你好好清理一遍房间。”
  他的语气中有些责怪,看着公仪琢的眼神中满是不赞同,“就算你不想采薇他们受罚,被虫咬的这么严重也不该瞒着,你可是国师,你的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公仪琢很感动,拉着他的手喊了一声师兄。
  说起来他穿越过来的时候虽然是六岁,但实际年龄却是二十四岁,容瑾那时候只有八岁,却一直照顾着他,就像是他哥哥一样。
  容瑾揉了一下他的发顶,温声道:“你这两天不是摔跤就是风寒,还被虫咬了,再好好休息几日吧,明王殿那边我来负责就好。”
  “对了,我今日去见了陛下,跟他说了太子的事,陛下说他会教训太子的,不会再让他来叨扰孔雀宫。”
  听到教训,公仪琢心一动,“陛下要怎么教训太子啊?”
  容瑾哼了一声,“还能怎么教训,顶多就是禁足,太子杀了新科状元也不过才禁足了三个月,这次能有个三天就不错了。”
  他拍了拍公仪琢的手,“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过来就是跟你说这件事,我去明王殿了。”
  公仪琢想起来送他,但是却被容瑾摁下了,让他好好休息。
  公仪琢感动的泪眼汪汪,“师兄真好。”
  系统道:“他罚你抄十遍佛母大孔雀明王经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公仪琢:……
  他躺回到床上摆烂,突然想到什么,“统儿,咱们前两天遇到的那个宠妃同行你知道怎么样了吗?”
  系统天天闲的没事干,就爱打听宫里的八卦,“被皇帝赐死了,已经轮回转世去下一个小世界做任务了。”
  公仪琢惊的差点坐起来,但他腰太酸坐不起来,最后只翻了一个身。
  “她不是被太子的人带走了吗,怎么会被皇帝赐死?”
  系统剔了一下指甲,“李应棠大概是被她表现出来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恶心到了,见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之后就带着她去见了皇帝,恶心了李靖瑜一把。”
  “后妃勾引太子可是天大的丑闻,李靖瑜气的脑袋直冒绿光,就一杯毒酒把她赐死了。”
  公仪琢的表情有些复杂,“一夜夫妻百日恩,这也太狠心了。”
  系统哼了一声,“男人最受不了的有两件事,第一件是说他不行,第二件就是给他戴绿帽子,宠妃这行为既说明了他不行,又给他戴了绿帽子,他怎么可能受得了。”
  它的语气里满是对李靖瑜的不屑,其实公仪琢也看不上这个老皇帝。
  当年李靖瑜还是皇子时,和先皇后青梅竹马,两人情投意合,山盟海誓,李靖瑜主动对先皇后允诺,此生唯她一人,绝不再娶。
  后来他在先皇后娘家的扶持下坐上了皇位,头两年还好,李靖瑜对先皇后一心一意,两人生下了李应棠,可又过了几年,李靖瑜的本性就暴露出来了。
  李靖瑜打压了先皇后的娘家,还广纳后宫,一口气纳了十几个年轻貌美的妃子,皇子和公主一个接一个的生,同时也冷落了先皇后。
  先皇后是个烈性女子,面对变得如此陌生的丈夫,一时接受不了精神出了问题,更是在十年前郁郁而终。
  而这李靖瑜也是贱,先皇后在世的时候他不珍惜,人死了倒想起了发妻的好。
  先皇后死后,他抱着先皇后的遗体痛哭了一场不说,还发誓将来一定会把皇位传给他们的孩子李应棠。
  这就是李应棠做了那么多荒唐事,杀了那么多人,还能稳稳坐在太子之位上的原因。
  李靖瑜对他们母子俩有愧,所以无论李应棠做什么,只要不是谋反,他都能包容。
  反正,李应棠砍的也不是他。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李靖瑜虽然做出了一副深情的模样,但不管是系统,公仪琢,还是李应棠这个当事人都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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