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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向攻略:太子殿下国师今日不见/人善被人欺国师实在是太善了(穿越重生)——一笑癫狂

时间:2025-04-05 12:37:29  作者:一笑癫狂
  听他这么说,李靖瑜的气才喘匀了一些,公仪琢见他缓过来了,松了一口气。
  他只是礼节性的过来看望一下,不宜待太长时间,紧接着就告辞了。
  他转身的时候和李应棠对视了一眼,用眼神告诉李应棠,别再气他爹了,真气死了说出去不好听。
  李应棠则是用眼神回他,等他再待一会儿就回孔雀宫陪他。
  他才不乐意待在李靖瑜这里,一股子老头味。
  公仪琢刚走养心殿,迎面就碰上了匆匆赶来的裕王李应樾,他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见过李应樾了,此时在见到心情复杂。
  李应樾给他的印象原本是温润如玉,现在看来却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大瓢虫。
  李应樾还不知道他已经知道自己的真实面目了,上前行礼道:“许久未见国师了,不知国师最近可好。”
  那些流言公仪琢肯定有所听闻,不知他听到的时候羞不羞愧。
  公仪琢有什么好羞愧的,这个大瓢虫都不羞愧,他可是正经谈恋爱。
  公仪琢微微颔首,“劳烦裕王挂念了,本座一切都好,听说裕王前段时间不小心摔断了腿,看这样子应该是还没有好,裕王也该更关心自己些才是。”
  李应樾:……虽然国师还是如以往那般温和,但是这话听着怎么有点怪怪的?
  公仪琢没有跟他多说,只道:“裕王是来看陛下的吧,陛下刚醒,快些去吧。”
  他说完就带着跟他一起来的神侍离开了,李应樾看着他的背影,目光沉沉,等他坐上了皇位,他倒要看看公仪琢那时会如何。
  回到孔雀宫后,公仪琢立刻换了一身衣服,养心殿中的脂粉味和龙涎香味太重了,还掺杂着药味和一股有些不太好形容的味道,感觉衣服都被染透了。
  换完衣服后他躺到小榻上松了一口气,去见一次皇帝比他在孔雀宫里见一天来孔雀宫祈福的人还要累,而且在回来的时候还见到了李应樾。
  他一时没忍住有些阴阳怪气,也不知道李应樾听出来了没有。
  到了中午该用午膳的时候,李应棠果然又来了孔雀宫,这次他是光明正大进来的,理由也很光明正大,调查最近的有甚嚣尘上的流言。
  他一进公仪琢的寝宫就抱住公仪琢先亲了一口,坐实了流言,然后才坐下来和他一起用午膳。
  公仪琢看着他觉得有哪里不太对,打量了两眼看了出来,“你怎么换了身衣服?”
  李应棠道:“在养心殿里待了半天,都被熏透了,就换了一套衣服才过来。”
  公仪琢:……原来他也觉的养心殿里的味道奇怪。
  李应棠道:“你离开的时候碰到裕王了?”
  他先前说让李应樾再也见不到公仪琢,没想到竟然让他趁着这次机会见到了。
  公仪琢点了点头,“就说了两句话而已。”
  还说话了!
  李应棠又掉进了醋缸,直接把吃着饭的公仪琢拉了起来,让他坐到了自己腿上,“说什么了?”
  公仪琢手里还拿着筷子,“你做什么,吃饭呢。”
  李应棠夹起一块肉丁放到他嘴边,“孤喂你。”
  他一手揽着公仪琢的腰,还在他腿上摸了一把,另一只手拿着筷子喂他,“跟孤说说,裕王跟你说什么了?”
  一共就说了三句话而已,有什么好说的,公仪琢知道他不是真的想问,就是吃醋借机占便宜而已。
  采薇在他被李应棠拉起来的时候,抓紧多看了两眼就退出去了,他也没什么顾忌,亲了他的脸颊一下,然后张口把他夹的肉丁吃了。
  “我饿了。”
  李应棠看着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饿了那就吃饭,公仪琢先吃饱了他才能吃饱。
  裕王什么的先滚一边。
  李靖瑜病倒,不只是裕王,其他的皇子也都来看望了,但是李应棠守着一个也没让见,他倒不是怕这些皇子有什么歪心思,而是李靖瑜需要安心休养,现在还不到他死的时候。
  但是这些皇子来的消息,李靖瑜身边的大太监都通报了,李靖瑜自己也不想见,他现在对其余皇子还有怀疑。
  李应樾吃了个闭门羹,就又去后宫找了荣妃,他倒不是和李靖瑜一样翻墙,而是从储秀宫的小门进去的。
  他一见到荣妃就问,“父皇的情况怎么样?”
  荣妃道:“胡御医说只要好好养着没什么大事,只是就算这次好了,身体肯定也不如平常了。”
  李应樾听了后放下了心,李应棠还没有从太子之位上下去,皇帝暂时还不能死。
  荣妃见他心思都在夺位上,有些不满,“王爷来我这儿就是为了问这个?”
  李应樾回过神笑道:“当然不是。”
  他摸了摸荣妃微鼓的肚子,“你要是给本王生下个儿子,本王就封他做太子。”
 
 
第183章 
  用完午膳后,公仪琢有些困,就到床上去午休,他昨夜虽然睡的还行,但是身体还有些酸软。
  李应棠倒是精神充沛,不过也到了床上陪着公仪琢躺了一会儿,看着公仪琢睡着,他摸起那本昨晚没看完的“腹黑书生俏男狐”继续看。
  这话本写的还不错,虽然不是闲余公子写的,但很明显是模仿的闲余公子的风格,看起来很是爽快。
  李应棠看书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把剩下的小半本看完了,有些意犹未尽,他放下书侧头看了一眼还在睡的公仪琢,凑到他面前轻声道:“玉奴?”
  公仪琢睡的正香,没有醒,李应棠唇角弯起在他眉心间亲了亲,然后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公仪琢应该还有不少这样的书,他去找一找。
  公仪琢卧房的一边是沐浴用的汤池,另一边是处理宫务的书桌,书桌旁边就是李应棠常翻进来的那扇侧窗。
  最近天气越发暖和,后窗再过一段时间就能开了,到时候他再翻墙来的选择就多了。
  李应棠走到书桌后的书架前,书架上摆满了孔雀宫的卷宗和一些书本,他随手拿了一本书,发现是一本诗集,打开一看很失望。
  竟然真的是诗集。
  他把诗集放回了原位,又拿了几本书看,发现这几本书全都是表里如一的正经书。
  李应棠挑眉,看来这书架上是没有他想看的书了,公仪琢藏的还真严实。
  他视线下移,看向书架下面的柜子,这些柜子里面应该有他想看的书,不过上面挂着锁。
  李应棠摸了摸下巴,随意打开公仪琢的柜子好像不太好,虽然他从来不是一个讲究人,但是一想到公仪琢可能会生气,他还是放弃了。
  昨晚好不容易才哄好的。
  虽然他的玉奴生气的时候也很可爱,还别有一番情趣,但是他还是舍不得故意让公仪琢生气。
  他转过身打算回去继续看公仪琢睡觉,但是刚一转过身,就在书案上看到了什么。
  书案正中摆着一本公文,这公文倒是没什么,但是公文下面还压着薄薄一沓纸,他直觉这一沓纸不简单。
  既然是摆在书案上的,那应该能看,李应棠秒速说服了自己,将公文拿开,把那沓纸拿了出来。
  一炷香后,他把这几张纸都看完了。
  自从看过霸道屠户冷铁匠后,李应棠就一直在追更,霸道屠户冷铁匠每初一十五刊印一次,德全都会去买,但是最近两个月,霸道屠户冷铁匠都没有出最新的,书局老板说作者家里忙,没时间写书,暂时停刊。
  李应棠知道后还动过让德全把作者找出来,让人继续写的想法,不过他这段时间也忙,就没有实施,而他现在竟然在公仪琢的书案上看到了霸道屠户冷铁匠的最新内容,还是没有刊印出来的那种。
  李应棠摸了摸纸上的字,这字迹很新,明显是这两天刚写的,而且是公仪琢的笔迹。
  这说明了什么呢?
  李应棠看向床榻,他的玉奴跟他想象的很不一样呢,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公仪琢还在睡,一点都不知道他闲余公子的马甲已经被李应棠扒掉了。
  他正安安稳稳的睡着,忽然感觉到身上一凉,然后就是一个湿热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碾磨他的唇,脖颈,还有胸膛。
  虽然看不到,但是他就是知道是谁,伸手摸到了一个在他胸前拱来拱去的脑袋,“嗯,不要……闹了。”
  他好困,还没有睡够。
  李应棠轻轻咬了一下嘴里的软肉,微弱的刺痛传来,公仪琢不自觉的轻颤了一下,泄出一声轻哼。
  他还以为是在做梦,脑子里面迷迷糊糊的想,他又这么好色吗,竟然会做这种梦。
  李应棠本来就激动,听到他这一声更是忍不住,手下一个用力,一不小心就把公仪琢裤子给撕烂了。
  刺啦一声裂帛声响起,公仪琢屁股也是一凉,这次他终于察觉到了不对,睁开了眼。
  结果一睁眼,就看到李应棠跨坐在他身下,很是豪放的脱衣服。
  他原本还有些睁不开的眼唰的一下就睁圆了,“你、你干什么?”
  青天白日大中午,他就是睡了一会儿觉,李应棠这是去哪儿吃了春药,就这么水灵灵的发情了?
  李应棠握住他的一只脚腕,将他的腿搭在自己肩上,俯身亲了亲他,“玉奴,我发现你一紧张和慌乱就有点口吃。”
  公仪琢扭头瞪了他一眼,脸有些红,他哪里结巴了,他只是还没睡醒而已。
  他跟李应棠贴的紧,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激动之情,扭头避开他亲过来的唇,不满道:“你怎么能这样,我还没睡醒。”
  李应棠顺势亲了亲他的耳垂,“孤看到了一些好东西。”
  公仪琢这一扭头,正好看到了他看完后随手放在床头的话本。
  ……这话本他也看了,怎么没李应棠这么大的反应。
  昨晚李应棠看完后就很激动。
  他心里微微有些泛酸,这个话本是挺好看没错,但是有他写的好看吗,李应棠以前不是最喜欢看他写的话本吗,现在这是移情别恋了?
  虽然他最近是因为事太多也没心情写断更了三四次,但是这么轻而易举就移情别恋,还是让他有点生气。
  他抬腿踩着李应棠的肩膀,想把他推开,“你起开,我要睡觉。”
  李应棠见他气鼓鼓的就知道他大概是误会了,笑了一声,侧头亲了一下他的脚腕,说了一句他刚写的剧情。
  公仪琢:?
  莫名其妙说的什么玩意儿,不过听着怎么有些耳熟。
  到底是昨天刚写的,虽然公仪琢没有立刻想起来,但是想了一下后还是想到了李应棠说的是什么。
  他瞪大眼睛,这下子是真的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他震惊的看着李应棠,“你、你怎么知道的?”
  李应棠挑眉,又结巴了,真可爱。
 
 
第184章 
  公仪琢不仅马甲被扒光了,人也被扒光了,还里里外外都被吃了个干净。
  不过李应棠还算有数,知道他昨晚累着了还没有完全恢复,就只做了一次。
  他抱着浑身上下都泛着粉的公仪琢去汤池沐浴,公仪琢垂着脑袋窝在他怀里装死,还有些不想接受现实,他的马甲怎么就被李应棠给发现了,李应棠肯定觉得他跟他以为的很不同。
  不是什么小白花,而是小黄花。
  李应棠抱着他进了汤池,接触到温热的池水,公仪琢缩了缩,李应棠见他终于有动静了,笑了笑,“孤还以为玉奴是晕过去了。”
  公仪琢:……
  虽然刚才确实差点,但是他没有!
  他坐在李应棠的腿上,搂着他的脖颈抬头看他,“你怎么能乱翻我东西?”
  李应棠直接承认错误,“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
  公仪琢:……
  这让他还怎么继续责怪下去?
  见他顿住没话说了,李应棠笑了笑,他的玉奴实在是太软了。
  他低头亲了亲公仪琢微肿的唇,“玉奴要是实在不解气,就打孤两下?”
  公仪琢虽然羞耻,也有一些恼怒,但是为了这么点事哪里值当打他。
  见他不打,李应棠有些遗憾。
  公仪琢:……这人到底什么癖好?
  ——
  从皇城到豫州乘马车需要十天左右的时间,豫州情况紧急,去豫州的车队日夜兼程,硬是只用了五天的时间赶到了。
  容瑾面色苍白,穆越廷扶着他的手下了马车,当地的官员立刻迎了上来行礼,请穆越廷和容瑾去驿站休息。
  容瑾摇了摇头,“灾情紧急,百姓流离失所,哪有时间休息。”
  他说着就要去受灾的地方看看,穆越廷劝道:“我去就好,你先去驿站休息吧。”
  容瑾看着他,“我与你一同来救灾,怎么能你去忙我休息。”
  穆越廷还以为他是心疼自己,心里甜甜的,容瑾接着就道:“而且只有尽快把灾情解决了,流言才能破除。”
  穆越廷:……还是为了国师。
  他真想告诉容瑾,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流言,不过他对自己现在在容瑾心里的地位有逼数,就算他说了容瑾也不会信,说不定还会给他一巴掌,训斥他竟然敢污蔑他纯洁无瑕的师弟。
  心里酸酸的。
  容瑾坚持先去救灾,穆越廷只能陪他一起去,走出去几步,容瑾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油纸包得给他,“我看你午时没来得及吃饭,先吃些点心垫垫吧。”
  其实他觉得穆越廷比他更应该去驿站休息,他还能坐马车,在马车上虽然颠簸了一些,但是吃饭和睡觉都不怎么耽误,穆越廷却是一直骑着马跑前跑后。
  他之前在皇宫里的时候一直觉得穆越廷还是个小少年,但是走了这一路感觉改变了不少,穆越廷是个实打实领军打仗的将军。
  穆越廷从他手中接过油纸包,心里又美滋滋了起来。
  他现在在容瑾心里虽然还比不上国师,但是也算有点地位了吧?
  豫州春汛造成的水患确实和李应棠想的一样,并不简单,容瑾和穆越廷到河堤被冲垮的地方一看就看出来了,即便他们不是内行也能看出来,堤坝不该损毁的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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