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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向攻略:太子殿下国师今日不见/人善被人欺国师实在是太善了(穿越重生)——一笑癫狂

时间:2025-04-05 12:37:29  作者:一笑癫狂
  朝廷每年都拨款给黄河沿岸的州郡修缮堤坝,不管怎么样可不该损毁成这样,除非朝廷拨下来的钱款根本就没有用来修缮堤坝。
  跟着他们一起来的地方官员汗流浃背,官最大的硬着头皮上前道:“下官五十多岁还是头一次遇到像今年这般大的春汛,往年春汛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今年修缮河堤的银两还没有拨付下来,所以才……”
  他这话把河堤被冲毁的事推脱的一干二净,还厚颜无耻提到了修缮河堤,穆越廷冷哼道:“今年还没来得及修,前几年也都没来得及修吗?”
  地方官本就心虚,听到他的厉声呵斥,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跟在他身后的官员齐刷刷跪倒一大片。
  “钦差大人明鉴啊,河堤真的每年都有修缮,只是今年的春汛太大了而已,河堤难以承受,而且下官听说,此事似乎与大明王降罚有关……”
  他不提大明王还好,提到大明王容瑾的眉头皱的更紧,穆越廷直接上前一脚踹翻了那位官员,“大明王就该降罚直接把你们这些贪官污吏都劈死。”
  不想再听这些人的借口,穆越廷直接一扬手,他此行来豫州还带了两百个禁军,既是为了救灾,也是为了处置这些地方官。
  禁军上前,把官最大的几个官员都抓了起来,穆越廷道:“拉下去好好审,一定要问出来这些年本该用于修缮河堤的钱去哪儿了。”
  禁卫像拖死猪一样把这几个官员拖走,大喊大叫的直接几个大巴掌抽晕过去,剩下的跪在地上的人吓的瑟瑟发抖,裤子都快湿了。
  穆越廷扫了他们一眼冷哼道:“你们该庆幸现在在这里的人是我,要是太子的话,你们的脑袋早就掉地上了。”
  贪再多的钱又能怎么样,有命贪没命花。
  这些地方官蛇鼠一窝,不然修缮黄河河堤的钱款被贪污了这么多年,不可能一点消息没有,只有官官相护才能做到。
  听他这么说,跪着的人里有机灵的,爬到穆越廷身前道:“下官举报,豫州知州贪污钱款多年,光是从下官这里强行征收上去的,就有二十万两白银,下官实在是被逼无奈。”
  有了带头的,很快就又有几个官员爬了出来举报,穆越廷扫了剩下的那些没吱声的官员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禁卫把这几个反水的官员也带了下去,记录证词。
  不是他不知道这些剩下的地方官也有问题,而是他刚到豫州,对豫州的情况不了解,还需要这些人帮他们治理水患,要是把人全抓了去关着,光是摸清情况就需要很多时间。
  先给了一个下马威,这些人应该能听话老实一些,穆越廷对容瑾道:“大祭司觉得这样处置如何?”
  容瑾:?
  他不能干政,穆越廷问他这个跟什么?
  他沉吟了一会儿,“穆小将军处置的极好。”
  穆越廷:谁来扶他一下,他有些晕晕的。
 
 
第185章 
  公仪琢的马甲被扒掉后,李应棠越发“放肆”,他本以为公仪琢在和他之前是完全不通人事的,以公仪琢前几次的表现来看也是如此,但他既然能写出霸道屠户冷铁匠这样的书,说明不仅通,还非常通,甚至比他还要通,毕竟李应棠还是看他写的话本学习的。
  于是他忍不住越发放肆,非要对照书上写的和公仪琢一一探讨。
  但他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公仪琢只是理论上的巨人,实践上完全是个矮子。
  在李应棠晚上又翻墙来孔雀宫,把话本掏出来就揽住公仪琢往床上带的时候,公仪琢急忙制止道:“不行。”
  李应棠挑眉,“为何不行?”
  公仪琢:……这还需要问吗?
  禁欲计划屡屡失败就是因为这人一点数都没有。
  他脸颊微红,“皇帝如今的样子你也看到了,你不觉得应该节制一下吗?”
  李应棠摸了摸下巴,“孤还不够节制吗?”
  这段时间不过一日一次而已,他体谅公仪琢辛苦已经很克制了,其实每次都还有些欲求不满。
  公仪琢:……他怀疑李应棠长了四个腰子,卖到缅甸北部肯定很值钱。
  “皇帝年轻的时候估计也是跟你这么想的。”
  现在老了不仅是下半身不行,整个人都不行了,但是再怎么后悔也晚了。
  李应棠挑眉,“他怎么能跟我比。”
  公仪琢:……跟他这个“大孝子”说这个是说不通了。
  他垂眸道:“那你就不顾及我吗?”
  李靖瑜有那么多妃子,但李应棠只有他一个,关键是他受不了啊。
  李应棠笑了,放下书亲了亲他,“玉奴你早说不就好了。”
  公仪琢:……他好像说过很多次了。
  两人商量好,上床盖着被子纯聊天,公仪琢道:“算算时日师兄和穆小将军应该已经到豫州了,不知道豫州情况如何,师兄可还适应。”
  在古代这一点也不好,人离得远了只能靠书信,但山高路远,书信传递需要时间,要是现代的话打个视频电话就好了。
  李应棠把玩着他柔顺的发丝,“有越廷在不用担心。”
  公仪琢道:“你说,我师兄会不会真的和穆小将军……”
  他想象不出来容瑾和人谈恋爱的样子,但是他以前听说过,两个人一起出差的时候很容易发生些什么。
  李应棠挑眉,“就算成真又如何,就如你与我,前国师与定南王一般。”
  公仪琢:……听他这么说,他和师父好像也挺大逆不道的。
  “我是担心,师兄要是真喜欢上了穆小将军,会接受不了自己的感情。”
  他师兄自幼在孔雀宫长大,一直谨遵孔雀宫的规矩禁令,若是喜欢上了其他人,按照孔雀宫的规定,那便是心灵不再纯净,他怕一根筋的容瑾受不了。
  李应棠道:“我知道你是关心大祭司,可是大祭司不一定跟你想的这般脆弱。”
  “而且,我早就觉得孔雀宫的这规矩不合情理了,大明王既然同意了前国师与定南王,你与我,必然不是那般不通情理的神明,这规矩早该废除了才是。”
  公仪琢虽然也觉得孔雀宫的一些禁令不合理,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废除,毕竟孔雀宫从建立开始这些规矩就已经有了,已经传承了上千年,根深蒂固,不是轻易就能废除的。
  即便他是国师,也没有那个能力,也没有那个勇气。
  他仰头看着李应棠,不管李应棠说的这话能不能做到,他敢说出来就已经很有魄力了。
  李应棠看着他水光潋滟的眼睛,喉结滚动了一下,“玉奴,别招我。”
  公仪琢:……看一眼就是招,李应棠的这反应都快让他以为他是什么魅魔了。
  他唰的低头,拉起被子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闷声闷气道:“我睡觉了。”
  李应棠笑了一下,帮他把被子拉下来一点,“别闷着。”
  ——
  此次豫州水患,房屋被毁,农田被冲,数万百姓流离失所,而且马上就是春耕的时节了,春耕也会受影响,灾情很是严重。
  好在容瑾和穆越廷在来的时候带了不少钱粮,可以撑一段时间,不过只是这些还不够。
  穆越廷把抓起来的那几个官员的家给抄了,抄出了不少钱财,不过这些钱都是贪污的赃款,暂时不能用,好在豫州境内的供奉孔雀大明王的明王祠中积攒了不少粮食和香火钱,容瑾把这些钱粮都调出来用了,临时搭建了许多简易的房屋供流离失所的百姓居住,每日施粥。
  容瑾在灾民营里亲自施粥,他穿着一身白衣,脸上戴着精致的银色面具,打扮和周围的灾民格格不入,但看着却又很和谐。
  粥桶里的粥熬的很是浓稠,每次都是舀满满一大勺,碰上饿急了的,容瑾还会说一句,慢点喝小心烫,不够再来添。
  穆越廷带人去修缮堤坝,疏通积水,回来就看到他在施粥,走过去道:“我来吧,大祭司去歇一歇。”
  容瑾抬头看他,见他一身泥水,就连脸上也有泥点子,“你才该去休息吧?”
  穆越廷注意到了他打量的眼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他现在确实够狼狈的,他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不小心跌了一跤摔进了泥坑,不累的。”
  容瑾笑了笑,这时正好一桶粥分完了,他让还没有分到粥的灾民等一等,让人再去搬一桶粥过来。
  他从袖子中拿出一块手帕,对穆越廷道:“低头。”
  穆越廷不知道自己脸上有泥点,也不知道他让自己低头是要做什么,不过什么都没有问,乖乖低头。
  容瑾用手帕擦掉他脸上的泥点,趁着凑的近小声道:“再怎么说也是也是做将军的人,怎么也要注意一下形象。”
  这要是公仪琢脸上溅了泥点,他都不敢想。
  穆越廷的脑子在他拿着手帕凑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跟岩浆一样沸腾了,看着容瑾近在咫尺的脸,感觉眼睛像是花了,耳朵中容瑾带着笑意的温声细语不断回荡,鼻息间满是手帕上沾染的容瑾身上的冷香味。
  心脏跳的好快,感觉人要不行了。
  容瑾眼看着他的脸越来越红,就连脖子也红了起来,有些纳闷,怎么又变红了?
 
 
第186章 
  容瑾还以为穆越廷是发烧了,毕竟他一身泥水,现在天气虽然暖和了一些,但是气温还是有些冷的,着凉很正常。
  他用手背试了一下穆越廷额头的温度,果然感觉到有些烫。
  他皱眉道:“你发烧了,快点回去休息吧,找个大夫给你看看。”
  穆越廷点头,是啊,他是发骚……不对,好像是发烧了。
  他现在这状态面对着容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顺势点头回去了,容瑾看着他不定的脚步眉头皱的更紧,脚步这般虚浮,看来烧的不轻。
  穆越廷回到他的临时住处后,脸上的红就消的差不多了,他当然不是真的发烧,只是在容瑾面前不好意思而已,其他时候他甚至算得上冷静持重。
  他叫人去打了些洗澡水过来,准备洗个澡,刚才他是没想到会碰到容瑾,不然一定会先换一套衣服,幸好容瑾没有嫌弃他。
  脱衣服的时候,穆越廷伸手摸了一下脸颊,那里是容瑾刚才拿手帕擦过的地方,似乎还能闻到容瑾手帕上的香味。
  察觉到什么,穆越廷低头看了一眼,靠了一声,迅速脱掉衣服迈步进了浴桶里。
  新的盛满粥的粥桶很快就搬了过来,容瑾给几个灾民盛了粥后还是有些不放心,叫了一个神侍过来代替他施粥。
  穆越廷看着烧的不轻,他是这次来赈灾的钦差大臣,绝不能在这个时候病倒,他得去看看才行。
  他没有直接去,找了个干净的碗盛了一大碗粥,还找了两碟子小菜,现在灾情严重,物资不怎么丰富,他来的这几日也是吃这个,能有小菜已经很不错了,灾民都是只喝粥的。
  穆越廷现在发烧,喝粥也正好,他刚从堤坝那边回来,应该也还没来得及吃饭。
  他提着食盒去了穆越廷的住处,门口站着穆越廷的两个亲卫。
  亲卫向容瑾行礼,容瑾摆手道:“请大夫来看过了吗?”
  亲卫一脸懵,请大夫?为什么要请大夫?
  他们家将军只是跌了一跤而已,还不至于请大夫吧?
  亲卫道:“我们军中人摔摔打打习惯了,皮糙肉厚的很,不碍事的。”
  容瑾皱眉,再皮糙肉厚发烧也要请大夫看的啊,怎么能不当回事。
  他对亲卫道:“我能进去看看穆将军吗?”
  亲卫一点都没有犹豫,把门一开,“大祭司请。”
  他们将军正在里面洗澡,但都是男人看看也没什么,他们在军中夏天的时候都是一大群人跳进河里面洗澡的。
  房门被打开,容瑾提着食盒走了进去,先是把食盒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按照常理朝床边走去。
  穆越廷要是发烧了的话,现在应该躺在床上休息,不过他走到窗边的时候,却没看到人。
  穆越廷听到开门声,还以为是他的亲卫,双手搭在木桶上靠着,看着房梁懒洋洋道:“过来给我添些热水。”
  容瑾听到声音后回头,看到了屏风后面模糊的木桶和人影,原来是在洗澡。
  他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发着烧怎么能洗澡呢,就算身上脏擦洗一下也就够了,洗澡再加重病情怎么办。
  他走过去刚到屏风前,穆越廷又开口道:“你跟男人做过吗,跟男人做是什么感觉?”
  容瑾:……
  穆小将军说的做不会是那个做吧,怎么还是和男人?!
  他是不通人事不错,但到底活了这么多年了,天理人伦还是知道一些的,没想到穆越廷竟然是这种人。
  容瑾脸涨红,如此轻浮,放荡,粗俗!
  竟然问他!
  他可是孔雀宫的大祭司!
  穆越廷久久没有听到回音,有些奇怪,就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薄薄的轻纱屏风后面是一道纤细的白衣身影,绝不可能是他五大三粗的亲卫,反倒像是容瑾。
  穆越廷眼睛瞪大,猛的从浴桶中站了起来,他比容瑾要高一些,眼睛正好露出屏风,和一脸羞愤的容瑾对上了视线。
  容瑾看到他更生气,眼睛都红了“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他说完甩袖往外走,穆越廷着急,忘了自己还在浴桶里,伸手想要拦住他,“我不是……”
  结果这一伸手,直接把屏风给推倒了。
  他的眼睛,他都看到了些什么?!
  他抬手捂住脸唰的转回身,“穆越廷,你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伸着尔康手的穆越廷:……
  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想哭。
  容瑾脚步匆匆从穆越廷的房间里跑了出去,他向来注重仪态,就连施粥的时候也很是优雅,生怕丢了孔雀宫的脸面,但是此时却跑的鞋子都要掉了。
  两个亲卫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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