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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受供养指南(穿越重生)——不吃姜糖

时间:2025-04-05 12:45:59  作者:不吃姜糖
  亲眼看见好不容易生下来的儿子就这么没了,祝小蓟简直要疯了,跪在床上声嘶力竭地嚎啕大哭,甚至连孩子被钉进棺材里的时候,祝小蓟都不顾仆役的阻拦,冲上前去要把孩子抢回来。
  薛景元一把把他拽回来锁在怀里,因为担心天花会在府里传染,只能狠心让人把孩子常穿的衣物和棺材一起,放在柴木上放火烧了,祝小蓟当时整个人都崩溃了,就这样跪在薛景元脚边哭,最后甚至还给薛景元磕头,求薛景元不要烧。
  薛景元按着祝小蓟的头,不让他动,以防祝小蓟冲进火里,最后祝小蓟磕头磕得眉心出血,嗓音也哭的沙哑,最后呕出一大口血来,脱力地倒在他的脚边,彻底昏死过去。
  二子接连亡故之后,祝小蓟日夜流泪,嗓子哭坏,沙哑难听,此后就不常说话了。
  他的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差,经常抱着孩子用过的襁褓喃喃自语,假装襁褓里有他和薛景元的孩子,有时候看到别人的小孩,还会恍惚,甚至还会趁仆役没看住,跑到大街上来,伸出手去抢别人的小孩。
  不久之后,街头巷尾,茶余饭后,所有人都在传,说清阳王府出了一个疯了的小妾。
  薛景元觉得有些丢人,只能让人把祝小蓟看管起来,不让他出青枫院。
  后来他要反叛,事前就知道胜算不大,但最后还是决定去。
  发兵之前,薛景元给了祝小蓟一封休书,与祝小蓟断绝关系,甚至还放狠话让祝小蓟走的越远越好,只因为一旦他事败,就可以将祝小蓟摘出去。
  可当他兵败被新帝圈禁的时候,祝小蓟这个傻瓜,还是来了。
  在看到祝小蓟的那一刻,薛景元心中百感交集。
  他此时此刻,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和神态去面对祝小蓟。
  这个他辜负了半辈子的小妾,竟然是他一无所有之时,唯一陪在他身边的人。
  他这一生,可以拥有很多妻妾,祝小蓟从来都不是唯一的;可对于祝小蓟来说,薛景元却是他唯一的夫君。
  薛景元是祝小蓟春心萌动时,目光所及处的第一人。
  所以心动是真的,喜欢是真的,怨恨是真的,不离不弃也是真的。
  所有的爱恨都与薛景元有关,纵然恨意刻入了骨血,可爱也随之扎根,像是血液一样流经全身的每一寸经脉,只要还活着,还在呼吸,只要目之所及还能看见薛景元,祝小蓟就不可能不爱薛景元。
  他那时候甚至会想,薛景元现在不爱他没关系,倘若有一天他能生下薛景元的骨血,薛景元会不会多爱他一点,会不会将对祝仙蓉的爱,转移给他一点点。
  他不贪心,他只要薛景元的一点点关注就好,即便那些关注是对着孩子的,但他是孩子的生母,只要薛景元的余光能稍微落在他身上,他也觉得很满足。
  可这样的美梦随着二子的接连离开而被全然打破,最后一张休书,让祝小蓟精神彻底崩溃。
  他最难过的时候,甚至想要一杯毒酒了结自己,可他还是放不下薛景元——要是死了,他就再也看不到薛景元了。
  其实祝小蓟一直也觉得自己挺贱的。
  爱一个人就是犯贱的过程,越爱就越贱,越贱就越爱,彻底卑微到尘土里,跪俯下身子来,脑子里想的却是这样如果也能看见那人的衣角,倒也不算太坏。
  祝小蓟一直很清楚地眼睁睁看自己沉沦下去,薛景元对他再坏,只要稍微给一点甜头,他就像狗一样又跟在薛景元的身边,绕着薛景元打转。
  哪怕像现在这样,薛景元和祝仙蓉还有旧情复燃的趋势,他也还想给薛景元生孩子。
  他还是喜欢薛景元。
  故而他便将心中想说的话全然说出口了,完全没有注意道薛景元骤然变化的眼神:“夫君,我真的还能生..........”“你说什么,什么第二个儿子?”薛景元猛然抓住他的肩膀,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甚至是咬着牙关道:“你怎么知道你的第二个孩子是儿子?”
  祝小蓟:“.........”在薛景元的逼问下,祝小蓟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反应过来。
  他这才意识到面前的薛景元还不知道他上辈子发生的事情,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忙道:“我,我........”“说话!”
  薛景元厉声开了口,两个字就像是惊雷一样在祝小蓟耳边炸响,丝毫没有给祝小蓟反应编瞎话的余地:“祝小蓟,你怎么知道你和我的第二个孩子是儿子!”
  “我,我........”祝小蓟吓呆在原地,张着嘴,眼睛也直直地看着薛景元,脑海一片空白:“因为,因为我上辈子死过一次.........”他喃喃道:“我,我还知道你会帮祝仙蓉,我知道你会被新帝幽禁,我知道我会在我二十八岁那年会死.......”“........”随着祝小蓟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薛景元的指尖微微收紧,像是铁箍一样,逐渐焊死在祝小蓟的肩膀上。
  祝小蓟还在说话,但薛景元已经听不下去了。
  他盯着祝小蓟看了半晌,几秒钟后,哑着声开了口:“祝小蓟..........”一瞬间,他看着祝小蓟抬起的双眼,深深望着祝小蓟忐忑不安的眼神,深吸一口气,敛下心中所有的情绪,方道:“过来。”
  他说:“让我抱一下。”
  祝小蓟犹豫了片刻,在薛景元黑沉的眼神里,像是个小动物一样,缓缓爬过去,扑进了薛景元的怀里。
  薛景元顺势将他用力搂住,随即偏过头,轻轻吻了祝小蓟的耳朵。
  祝小蓟还在被他方才的表情和语气吓的发抖,被亲的偏过头,往他怀里又埋了埋,一副很不安的受惊模样。
  “好了,别抖了,是我的错,我方才不该吓你。”
  薛景元给了一巴掌又给了一个甜枣,缓下语气来,低声对祝小蓟缓声:“害怕我?”
  祝小蓟脸埋在薛景元的怀里,轻轻吸了一口气,像是在闻薛景元身上的味道,停顿几秒之后,才道:“夫君方才好吓人。”
  他说:“是我说错话了吗?”
  薛景元把他抱到大腿上,低声道:“没有。”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嗓子在发颤:“祝小蓟,你.........恨我吗?”
  “.........”短暂的沉默之后,祝小蓟闷闷的声音从薛景元的怀里传出来,道:“夫君为什么这么问?”
  薛景元搂紧他:“如果你我真的有上辈子,如果你还有上辈子的记忆,你........你还会爱我吗?”
  “.........”窗外的风沙沙奏响竹林,薛景元不知何时,已经屏住了呼吸,任由冰凉的风从他的衣袖里吹进,流经四肢百骸,直到血液几近冻结的时候,埋在他怀里的祝小蓟才低低开了口,小声道:“嗯。”
  他听见他说:“从七岁那年看见你开始,我就喜欢你.......到现在,也一直没有变过。”
  薛景元深吸一口气,但此刻内心的情绪已经压不住,他的手掌反复在祝小蓟的身上揉着,像是恨不得把祝小蓟塞进他的怀里,彻底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那我上辈子,对你好吗?”
  祝小蓟答的很快:“很不好。”
  薛景元低头看他的眼睛:“那你还喜欢我?”
  祝小蓟沉默片刻,随即又“嗯”了一声:“还喜欢。”
  他攀住了薛景元的肩膀和脖颈,道:“其实我一生最开心的时候,就是为你孕育子嗣的时候........因为那时候你会每天来我房里,会问我今日身体如何,还会用手掌抚摸我的肚子,有时候还会对我笑。”
  祝小蓟说:“我当时真的觉得特别特别幸福........后来孩子出生了,你来我房里的时间也少了.......我知道你在忙什么,但我不敢问,我怕问了你会生气........”薛景元闭了闭眼睛,忍下心中的酸涩,许久,才睁开眼,低下头,吻了吻祝小蓟的唇:“祝小蓟.........”“我知道我很笨,没有当主母的样子.........”祝小蓟由着薛景元亲他,小声道:“我也很小气,如果夫君以后有了郡王妃的话,我还会吃醋.......”祝小蓟说着说着嘴巴就又撅了起来,仿佛已经预见了薛景元娶郡王妃的模样,于是语速忽然变快,一副强装无事但实际上眼神和动作都暴露了他的不安:“所以,所以夫君可以不可以在娶郡王妃之前,给我一个孩子?”
  薛景元:“.........为什么?”
  “因为那时候,我有了孩子就有了念想.......日后如果夫君忘了我,不再来我房里,可我还有夫君的孩子.......那今后漫漫长夜,我就再也不会孤单了。”
  薛景元呼吸微停。
  他没想到祝小蓟会这么悲观。
  他其实暂时还没有娶郡王妃的打算,在行为举止中也没有表露出任何要娶正妻的信号,但在后院中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祝小蓟心中却一直压着这块悬而未落的大石头,不得不要要考虑这个问题。
  在祝小蓟心里,夫君的宠爱是一时的,薛景元对他的好是一时兴起,但如果他有个薛景元的孩子,那他在后院的日子就会好过一些,薛景元也会多在意他一些。
  祝小蓟你可真是.........记吃不记打。
  明明上辈子都为了他伤心成这样了,这一世,却还是想再给他一个孩子。
  这个........傻瓜。
  薛景元用力抱紧了祝小蓟,张嘴想要骂他,但听见祝小蓟小声的呢喃,想要说的话却又堵在了喉咙,再也吐露不出半分。
  就这么爱吗。
  薛景元忽然觉得有些惶恐起来。
  他很少会因为什么事情而感到惶恐,即便上辈子祝小蓟对他付出那样多,直到临死的那一刻,他也是愧疚感动大于爱。
  可意识到祝小蓟也重生的那一刻,祝小蓟的爱此刻变的如此具象化,让人无法忽视,就像是沉甸甸苹果一样,坠在薛景元的掌心里,薛景元觉得沉,想要松手,却又怕那苹果会因为他的放弃,砸在地上,摔个稀巴烂。
  祝小蓟的爱就像是火,初看只是火星,近看却成了燎原的大火,稍不注意,就会将他自己吞噬,烧的只剩灰烬。
  薛景元忽然意识到,上辈子毁了祝小蓟的人,正是那个没有托住祝小蓟的自己。
  他以为给一封休书给祝小蓟,就能将他排除出危险之外,可他没想过,祝小蓟是会奋不顾身,同他共坠深渊的人。
  他推开了祝小蓟,那等待祝小蓟的,只有毁灭。
  “祝小蓟..........”薛景元嗓子发紧,最后甚至有些疼了,他偏过头,手掌抚摸过祝小蓟的后背,感受着掌心下的温热,通过这个动作,一遍遍地去确认祝小蓟的存在:“都那么疼了,为什么不放弃?”
  为什么........不彻底放弃我?
  祝小蓟埋在薛景元的怀里,闻言轻轻拱了拱,随即探出个头来,盯着薛景元看了片刻,轻轻开了口:“我想过的.......我真的想过离开你.........”祝小蓟将脸靠在薛景元的肩膀上,喃喃道:“可是你........一喊我的名字,我就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想赶快回到你的身边。”
  靠近你就靠近了痛苦,可远离你.......就远离了幸福。
 
 
第131章 
  心肠再硬的陌生人,即便听到这番话都不可能无动于衷,更何况是与祝小蓟同床共枕几年的薛景元。
  薛景元闭了闭眼睛,唇微微颤动,片刻后手腕轻移,自上而下,掌心抚摸过祝小蓟的发尾和脊背。
  祝小蓟从始至终都安静地埋在他怀里,乖巧听话的就像是一只温热的白兔子,柔软可欺,仿佛无论薛景元蹂\躏抚摸,他都不会反抗一般。
  事实上他也确实是的——唯一一次的反抗,还是拿着休书去了庶兄家里,可还没硬气多久,却被薛景元一句话就喊了回来。
  .......没出息。
  没出息!
  祝小蓟一边在心里唾弃着自己,一边又因为薛景元主动施舍给他的拥抱而感到快乐,内心的雀跃都快溢出来了。
  他再度将脸埋进薛景元的怀里,随即悄悄伸出手,抱住了薛景元的腰,鼻尖动了动,像是在不动声色地闻薛景元身上的味道。
  男人不同于需要孕育子嗣的双儿,是没有天生的孕痣和体香的,薛景元经常能看到祝小蓟在闻他,但他也不知道祝小蓟一天天的在他身上闻什么,于是便将手指插入发丝之中,轻轻用了些力,迫使祝小蓟抬起头来看,带着些许笑意道:“小狗认主啊,一直在闻什么,嗯?”
  他凑近祝小蓟,漆黑的眼睛里倒映出祝小蓟发红的脸颊,只觉祝小蓟一张脸宛若香雪春桃,一出汗就香汗淋漓的:“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啊,要一直这样闻?”
  祝小蓟脸红,伸出柔软纤细的双臂,圈住薛景元的脖颈,靠近他怀里,道:“就想闻.......夫君。”
  薛景元身上有什么味道,祝小蓟也说不出来。
  有时候是他在书房呆久了,衣袖染上的淡淡书墨香味,有时候是随身携带的香囊里透出来的四季花香味,有时候是有时候是刚沐浴完的皂香,有时候是新浣的衣裳上面带着的暖香,不过大多时候,他身上都是他常用的苏合香香味。
  但无论是什么味道,祝小蓟都很喜欢。
  那些在平常看来过于平常的气味,一旦染到了薛景元的身上,就好似带上了莫名的魔力,让祝小蓟莫名着迷,甚至想埋在薛景元的怀里,轻轻细嗅。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能问道薛景元身上的香味,祝小蓟总是会莫名安心。
  薛景元想笑他痴,可看着埋在他怀里的祝小蓟,却又说不出斥责的话,只能轻轻叹了一口气,伸出双臂,将他抱在怀里。
  片刻后,他低下头,吻了吻祝小蓟的额头。
  既然拿到了小娘的遗物,祝小蓟就没有继续留在祝府的必要了。
  薛景元脸皮比较厚,又拉着祝小蓟,赖在祝府蹭了一顿午饭才走,临走之前还想起了被他和祝小蓟震塌的那张床——似乎预见到了祝博源和金雀灵看到满屋的狼藉时脸会何等的臭,想到这里薛景元心情大好,又莫名笑了起来。
  祝小蓟借着薛景元扶他的手,提着裙摆上了马车,余光里却一直在看身边的薛景元,见薛景元在笑,忍不住停下脚步,低声问:“夫君在笑什么?”
  “没什么,”薛景元说:“你走你的,进去吧。”
  “哦.......”祝小蓟只能松开他的手,乖乖掀起马车帘子,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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