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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唐]恰似故人来(历史同人)——此间乐

时间:2025-04-05 12:42:47  作者:此间乐

   [汉唐]恰似故人来

  作者:此间乐
  简介:
  【自娱自乐,非史向,雷这点的就不要看了,请勿KY】
  霍去病:伊稚斜?这不应当是我大汉花样民族舞团首席领班嘛?抓他来长安,起舞!
  李世民:突厥未灭,无以家为!
  吃瓜群众:#惊!秦王殿下与骠骑将军互相夺舍##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CP:
  小霍二凤纯友情向
  李世民的CP目前不定,但秦王受是肯定的!
  小霍的CP没想好,大概率会让他独自美丽,干啥,还不许人家一心忙事业了?
  刘彻X卫青(确定)
  最后再重申一次:非历史向,所以考据党退散!
  立意:霍去病与李世民间歇性互穿
 
 
第1章 
  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低泣,时而夹杂小声的呼唤,音色柔而怨,似乎是女人的声音。
  观音婢?不,不像。高家家教甚严,观音婢自小跟在她兄长身边一起读史识字,见识广博非寻常女子可比。她温婉贤淑,遇事沉静,断不会只一味哭哭啼啼。
  李世民钝木空白的思绪渐渐染上彩色,眼皮重似千斤,竭力想要抬起,眼前依旧一片昏暗,一时分不清自己是睡着还是醒着,还是?
  一个想法涌现,他说不出话,连哼一声都做不到,只能在心中自问——这是,死了吗?
  将将二十年华,大军尚在长春宫,他将军务暂时交给屈突通老将军主持,自己只身率几名亲卫日夜兼程赶往长安只为替敬如叔父的刘文静求情。
  后来怎么了?
  任他跪在父皇面前如何恳求,历数自晋阳起兵以来刘文静所做之功绩,均徒劳无功。父皇已经铁了心要置刘文静于死地,看向他时的眼神森寒而冷漠,有不耐,有责怪,甚至还有他当时察觉不出的忌惮与隐藏甚深的妒忌。
  他来时刘文静尚在牢中,面见父皇不到两个时辰,已有人禀报刘文静已经问斩。头颅入匣,问圣上是否要看。
  他怔愣当场,张着嘴一个字都吐不出,如鲠在喉。唯有眼泪从发酸的眼眶中簌簌扑落而下。
  “父皇!”他气急,心肺揪成一团,感觉周围空气渐渐稀薄。
  你糊涂啊!此话最后生生吞进肚中。
  李渊呵斥他叫小人蒙蔽了耳目,竟然抛下大军来为一个大逆不道之人讲情。讲到生气时更是直接扬手狠狠责打这他捧在掌心中宠惯孩子的背脊。
  李世民伏在地上,泣如雨下。
  当今世道,乱世未平,先自乱阵脚,斩杀有功之臣。何况这人有拥立之功,替李唐开疆拓土。如今身首异处,功名尽扫,落一身骂名。
  那他呢?作为诸人眼中刘文静所代表势力背后的秦王,明日他是否也会被弃市于西街?
  李世民紧紧揪住领口,双唇张开,呼吸逐渐急促。
  李渊见他不肯起身,以为这二郎一心要和自己对着干,更加怒不可遏,直斥叫他立马滚出殿去!
  过了半晌,依旧不见人行动,李渊倏地转身,正要呼喝侍卫将秦王架去殿外跪着好好反省,眼前所见惊得他瞳孔立缩。
  只见李世民的身体越伏越低,几乎已呈蜷缩之态,耳边听得人呼吸渐促的艰难气音,李渊眉毛一跳,赶忙将人翻过来扶起。
  果然,世民双目紧闭,额头见汗,双颊殷红,嘴唇发紫,显是气疾发作。
  “二郎,二郎!”他顺着世民胸口,一边急唤宫人速传太医,孩子缩在他的怀中是那样痛苦无助,而他之前从无察觉,甚至依旧责打于他,致使他病情加重。
  望着李世民那张与早逝妻子六分相似的面庞,李渊忽然惶恐万状。
  此景与当初妻子在他怀中离世时何其相似,任他如何呼唤妻子也唤不回妻子远去的芳魂。
  眼前世民的容颜与妻子的音容渐渐重叠,心中忧惧更深,叫他毛骨悚然,几欲呕出血来。
  “世民,快睁开眼睛看看阿耶,阿耶不怪你了,阿耶不骂你了……”
  李世民听不到李渊对他说了些什么话,意识远遁,脑中一片空白,胸腔窒息感犹在,心脏抽疼不止。他忍不住蜷起腿,借由改变身体姿势缓解不适,守在身边正哭泣的女子一惊,扑到榻前抓着被褥惊喜哭道:“去病……去病!你快醒醒,要吓死你老娘吗?”
  蒙在眼前不退的黑暗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眼前一片昏黄,掀开一条眼缝,许久不曾接触的光亮刺激的他眼睛不自觉落出水来。漆黑的长睫颤抖着睁开,先是看到陌生的帐顶,然后偏过头就看到一陌生的中年美妇人哭得一双肿成胡桃的美目。
  他捂住心口在美妇人的搀扶下缓缓坐起身,茫然的向四周环顾一圈,最后落在刚端药进屋的清俊男子身上。
  “谁?谁啊?”
  美妇人愣住了,端药的男子也愣住了一张俊颜。听闻外甥苏醒后露出的温润柔和的笑意僵在嘴角,惯掌兵器的稳定的手抖得药碗里的汤药半数洒在青色的广袖上。
  “青弟!”愣了半晌的美妇人忽地嚎泣不止,将病榻上的人一把紧紧拥入怀中,就像护住自己鸡仔的母鸡那般,滚烫的泪从脸颊落入青年浓黑的发中。
  “陛下把咱们的去病骂傻了!”
  “他不仅不认得我这个亲娘,连你这个从小养他的舅舅也不记得了……”
  李世民:?
  字拆开来我都明白,加一起怎么就听不懂了?
  ……
  寂静的内室,宝鼎中飘出香雾渺渺。躺在床榻上的青年半张脸埋在柔软的被褥中,余下另一半皙白光洁的侧脸露在外边。隐约能见他蹙紧一双浓黑斜飞的剑眉,晶莹的汗粒颗颗涌现沾湿鬓角。
  心头烧着一股无名火,青年不耐地啧了一声,头无意识左右摇了摇。
  青年还未醒,意识尚在梦中的未央宫,本来是陪舅舅一起进宫去看望三姨母,茶还没喝完半盏就被陛下身边的王义公公叫走了说是皇帝有要事急召。
  他心中诧异,直觉有诈。
  可不怪他多疑,之前他进椒房殿时碰见卫长,这小丫头一见他就脸红,轻咬朱唇,欲言又止,最后跺脚就跑,搞得他一头雾水,以为卫长见了鬼。
  三姨母故意让他去教据儿剑法,自己则拉着舅舅在一旁小声谈论些什么,两人间或看他一眼,令他更加莫名。
  直到他到了清凉殿,皇帝口谕降下,要他尚卫长公主,做皇家的女婿。
  卫长奇怪的反应,三姨母和舅舅的谈论,一切已经昭然若揭。
  他不像其他人那样被从天而降的好事砸晕,欣喜若狂,反而心生反感。
  为何要成家?难道当将军打匈奴就一定要先成家么?他一个人挺好的,干嘛非要找个女人看着他。
  他一贯是直来直去的性子,从小到大除了舅舅,就数待在皇帝身边的时间最多。刘彻认他做天子门生,教他念书兵法,一并连那不受拘束任性妄为的性格也传给了他。
  师徒二人的个性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刘彻曾对卫青言道,去病比他其他的所有皇子都要像他。
  皇帝十分厌恶王太后在皇帝幼时为他许下的金屋藏娇的娃娃亲。作为亲传弟子的霍去病又怎么会甘心接受一桩早已安排好的政治婚姻。
  于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又极为合乎情理的——
  他当庭拒婚。
  刘彻没想到霍去病拒绝的如此干脆,大扫他的颜面。作为帝王的权威不容挑战,他一向宠溺这无法无天的小子,连这小混蛋马踏长安受卫青责罚时都要袒护他,此时他却不再如之前许多次那般纵容。
  “孩儿还小,朕就喜欢他不受拘束的样子,像朕!”这句话并没有出口,取而代之的是:“反了你,出去塞外一趟把性子养野了?连朕的话也敢不听!”
  霍去病撇头冷哼一声,摆明了宁折不弯。
  刘彻见他一脸倔强,死不低头的态度,大为光火,袍袖一甩指着霍去病的鼻子大骂:“混账东西!是卫长长得不好看还是你的眼光太高了?做朕的女婿就这样为难你?!”
  “卫长很好,可臣就是不想成家!”他硬声回怼。
  “你!”皇帝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给他一窝心脚。“混账!混账!真该叫你舅舅看看,辛辛苦苦养出了个什么东西。”
  “跟舅舅没关系,陛下逼臣娶亲,就是没道理!”他笔直跪在地上,本来恭敬垂头承受皇帝的滔天怒火,一听皇帝责怪舅舅心里立马不高兴起来,仰头瞪着一双喷火的眸子直视面前的帝王。
  “朕再问你一次,你娶不娶卫长?”
  “不娶!陛下要贬我还是要杀我随便吧,就算是做了孤魂野鬼,臣依旧是那句——不娶!”
  皇帝终是没忍住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咆哮着叫他既然不愿尚主,那长平侯府也不用待了,立刻卷铺盖滚地远远的。
  他站起身行礼,完了头也没回甩袖出了清凉殿,直奔宫门。
  这师徒二人都是臭脾气,平时争锋相对,刘彻念在他是小孩子又经常爱逗他玩,总会让着他。遇到这种事两人僵着都不退步,卫青恰好又不在,无人调和,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既然你不愿尚主,那你也就别在你舅舅家待了,给朕滚!朕看你就是被卫青给宠坏了,才养成这样骄纵胡闹的个性!”
  你胡说,跟舅舅没关系!
  睡梦中的青年脸上汗水遍布,他喃喃呓语着咬牙握拳狠狠一捶床板,气得倒吸口气。
  岂料这一口气呛得他不断大咳出声,怎么都止不住,最后竟将他生生从梦中咳醒。醒来只觉心肝脾肺都咳得移位般生疼。他摁住胸口,缓缓撑起身体,入目只见是装饰简朴却难掩精细的内室,暖色的幔帐,鎏金的宝鼎,漆金嵌玉的屏风,半开的窗户旁立着的白瓷花瓶插着精心修剪过的花枝。
  这里不是他的卧房。
  霍去病满心疑惑,低头一看身上穿着上好的丝质绸衫,就连手指的肤色也从健康的蜜色变成白皙。
  他下意识张了张手,五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但总感觉哪里不对。
  正在他疑惑时,紧闭的门轻轻开启,进来一华服女子,娴雅秀美,雍容端庄,穿着他从未见过的素色罗裙,手中托盘里盛着一只冒着热气的玉碗。
  那女子温柔道:“夫君,你醒了?”
  夫君??
  霍去病大惊,怎么就睡了一觉,醒来已经变成有妇之夫了?莫非是皇帝趁他昏过去时又逼着让另一个宗室女嫁给他?他昏过去得有几年?
  霍去病一头雾水,神色怪异警惕地盯着女子,满脸的不可置信与荒谬。
  自李世民面圣替刘文静求情遭李渊斥责以致气疾突发昏迷已近三天,他被送回西宫,期间李渊来探望过几回,可这被他伤害至深的儿子却始终昏迷不醒。
  国事不可耽误,李渊每次坐不到半个时辰就得匆匆赶回两仪殿。作为妻子的长孙无忧衣不解带的彻夜照顾昏迷的丈夫。之前侍女来报说药已经熬好了,她亲自出去取了一趟,等回来就见李世民已醒,正坐在榻上看着自己的手出神,她惊喜出言唤了一声,得到世民莫名的一眼。
  那眼神,长孙无忧心头一紧,像是看陌生人一般,世民看起来似乎是不认识她了,很明显的能看出她在叫他夫君时,他下意识的不解与抗拒。
  “二哥?”长孙无忧换了称呼,无人回应。
  李世民满脸寒霜,皱眉环顾四周,忽地掀被下床,也不穿鞋,径直朝门边走。
  “你怎么了?”长孙无忧不解,但还是一把抓住他的手,得到丈夫不耐的回眸,他将手指从她的掌心中掰了出来,拉开门阔步而出。
  霍去病认不得那个叫他夫君的女人,也搞不清楚自己所在何地。守在门外的侍卫衣甲奇怪,顾不得那么多,他直接劈手夺过一个侍卫的佩刀。那侍卫张口愣了半晌没说话,招呼其他人远远跟在他的身后。
  这是什么鬼地方?到处都是长廊湖景,假山成群,身后有侍卫跟随,远远还能听见宫人尖细的声音在不断着急呼喊:“您的外袍!你的鞋!”
  霍去病在这偌大的地方绕了不知几个圈,圆石硌脚,又许是病体未愈,未走多久就已是气喘吁吁,胸口痛得似要炸裂。
  他一边抚着胸口,靠着一块假石坐下歇息,拄着佩刀冷静下来思索接下来该如何。
  眼睛随意地瞄了眼旁边的水池,陌生的倒影叫他瞬间愣住。
  长刀落地,他趴在池旁离水面更近了些,倒影中的人不可置信地摸着眼前那张近在咫尺的陌生容颜。
  眉骨锋利,眼窝深邃,鼻梁高挺,其五官之精细俊美仿若天工雕刻。
  这张脸,既有明显的汉人天生柔和精致的面相,旦瞧这肤色,又能看出他同时身具异族血统。
  这不是他本来的样子。
  再一听那急切的呼唤渐渐近了,霍去病终于听清前几个字——
  “殿下,您的外袍!您的鞋!”
 
 
第2章 
  “哈?”
  若不是胸口疼痛难忍,霍去病几乎要笑出来。上天到底是给他开了几个玩笑,突然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连壳子都不是自己的。听那些人的称呼,他从汉朝将军一跃成了不知道什么朝代的皇子。如今正卧病在床,进气没有出气多,依他来看恐命不久矣。
  不过他貌似也没资格嫌弃这幅壳子柔弱。如果他不是被陛下想要赶他出长平侯府气得怒发冲冠,以致突发心绞,痛到难忍倒地昏厥过去,估计是到不了这边的。这样说来,他们两人完全半斤八两,也不知这壳子的原主人灵魂还在否,亦或是同他一样变作了幽魂。
  只是他这幽魂强占了别人的躯体,对现下一无所知,就连站起身都费劲。
  霍去病急促喘着气,感觉空气稀薄,呼吸困难。他尚不知晓这具身体有家族遗传的气疾。本就在病中,加上他醒后赤足单衣绕行许久,汗湿衣衫,心情跌宕起伏,一时气疾之症猛然发作开。霍去病捂住胸口咬牙忍住疼痛,那咳嗽声压抑不住从喉间破碎而出,搞得他头晕眼花,下一刻如喝醉断片般眼前一黑,人事不知。
  霍去病微微动了动手指,一双干燥温暖的大手覆了上来,来人见他眼帘颤动将要醒来,侧身坐在榻旁将他小心扶起倚靠在自己怀中,一手将锦被拉高,一手依旧紧紧握住他露在被面外的那只手,在他耳边温言轻唤:“二郎,二郎,阿耶来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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