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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受供养指南(穿越重生)——不吃姜糖

时间:2025-04-05 12:45:59  作者:不吃姜糖
 
 
第8章 
  “一直没有心动的人啊.......”姜盈画听到这里,一时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失望。
  之前一直没有心动的人,说明夫君之前没有被什么乱七八糟的狐狸精勾引过;现在还没有心动的人,说明夫君对自己还没有上心,没有对自己起心思。
  一想到这里,姜盈画不免又有些伤心难过起来。
  但他难过伤心了不到一秒钟,又很快自己把自己哄好了,重新振作起来。
  他想,没关系的,虽然夫君现在对自己没动心,但不代表他以后不会对自己动心——毕竟他们两个现在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天天在一起,只要他努努力,就一定能让夫君喜欢上他,爱上他的!
  毕竟母亲说,他年轻又漂亮,还好生养,不愁不得夫君青睐。
  姜盈画就是这么自信。
  这个念头一经出现,姜盈画的思维又再度发散,脑子里已经浮现出自己生了三四个孩子,围着自己的和应咨蹦蹦跳跳地打转,叫父亲和娘亲的场面了。
  “........”看着姜盈画挽着他的手臂自顾自傻笑的模样,应咨还以为姜盈画中邪了,伸出手,对着姜盈画打了一个响指:“喂,回神了。”
  应咨纳闷道:“一个人在那傻乐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姜盈画回过神,仰头笑嘻嘻地挽紧了应咨的手臂,露出白皙的贝齿和唇边凹陷的小酒窝,软声道:“夫君陪我逛街买衣服,我好高兴。”
  应咨:“.........”他说:“有那么开心?”
  姜盈画用力点了点头,头顶的发带随风飘动,缠着发丝,在太阳底下散着金黄的色泽:“我真的非常非常开心呀。”
  应咨觉得荒谬。
  陪他逛一次街买一次衣服,就能让他开心成这样?
  应咨有些不太能理解,但是尊重,看着姜盈画的笑脸,下意识道:“你要是喜欢,那我.......”他想说姜盈画要是喜欢,他就常常陪姜盈画出来,但不知道为什么,又忽然想到万一前方又起战事,或者朝中有事需要他出面,他又得离开一段时间,到时候说不定得对姜盈画食言,再度让姜盈画独守空房。
  应咨向来答应别人的事情就要做到,不想对人食言,尤其那个人还是.......还是大婚当天就被他丢在无人的婚房、在家中苦苦等候他两年的妻子。
  思及此,应咨默默闭了嘴。
  姜盈画看着忽然沉默的应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索性他的好奇心也没有强到要掌握夫君的所有思绪和动向,见应咨对这身衣服不抵触,便高高兴兴地拉着应咨去结账。
  其实应咨不喜欢这种颜色显眼、宽大袖衣服。
  这种衣服不仅衣袖长衣摆也长,不好练剑耍枪,但姜盈画喜欢,非要给他买,应咨也不好拒绝,靠在柜子边看姜盈画从斜挎的绿色小花钱包里掏钱,忍不住道:“你到底要买多少件啊。”
  “嗯?”姜盈画还在数钱,闻言转过头,道:“这些、这些都包起来,让掌柜的派人送到府上。”
  应咨说:“.......这么多?”
  姜盈画数钱的动作一顿,闻言疑惑地看了一眼应咨,“哪里多啦,我的衣服比夫君多多了。”
  他理所当然说:“夫君是世子,母亲说了,要穿的体面些。俗话说,先敬罗衣后敬人,夫君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只好由本夫人代办啦。”
  他理所当然地包办了这些事情,自然的好像他本来就这样,从小甚少受管束的应咨心里顿时有些微妙起来。
  他讨厌别人管他,从小就很有主见,长大以后,除了这场婚姻是由皇家包办无法抗旨之外,连应声和楚袂也很少对的衣着和行事多加评判和管束。
  这个小双儿,三言两语就把本该属于他的自由侵占去了,但应咨.........却莫名不觉得讨厌?
  就在应咨皱眉,对自己心里的变化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怀疑姜盈画给自己下了什么迷魂药的时候,姜盈画转头,把银子放在掌柜面前,随即转过头,对应咨道:“夫君这件真好看,要不就这样穿走吧,不要换回原来的了。”
  应咨只喜欢穿黑衣,闻言有些不自在,只想换回去:“可......”“就穿一天给我看,好不好?”姜盈画抱住应咨的手臂,可怜巴巴道:“夫君这样好看,我想看。”
  应咨:“..........”他下午还要去校场,穿这身不方便行事,但看着姜盈画祈求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下了:“行吧。”
  他高冷道:“就由你这一回。”
  他顿了顿,又道:“没有下次了。”
  “好诶!”姜盈画开心极了,抱着应咨的手不松,“多谢夫君!”
  他开心的眯起眼睛:“夫君对我最好啦。”
  应咨抱臂,高冷地哼了一声,看起来不甚在意,但撇过去的头和微红的耳尖,却昭示着他的心并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样平静。
  买完衣服之后,姜盈画又想应咨陪他去买胭脂水粉和钗环。
  应咨下午还要去校练场,急着走,但又被他拉着手臂走不了,只能被动走到小摊铺前,陪他挑东西。
  看着姜盈画磨磨蹭蹭地选东西,应咨嫌他事多,并且也不明白那几个口脂到底有什么不同,“这几个口脂不都是一个颜色吗?”
  他分外费解:“我觉得都是一样的啊?”
  “完全不同啊。”
  姜盈画拿起几个小青瓷瓶,道:“这是水红,这是桃红,这是芍药耕红。”
  应咨:“?”
  什么东西?
  “夫君,你看哪个好看?”姜盈画指尖轻沾小瓷瓶子里的口脂,划到手背上,倒过来给应咨看:“夫君,你觉得我用哪个颜色好看。”
  应咨不懂,也懒得挑,于是道:“随便你,你觉得哪个好看就选那个。”
  姜盈画:“........”他撅了撅嘴,似乎有些不开心于应咨的敷衍。
  应咨见状,只好睁大眼睛,努力分辨了一下满目的红色,然后勉强挑了一个他觉得顺眼的:“这个吧。”
  他问:“这个是什么颜色?”
  姜盈画见状,正欲答:“这是.......”“这是松叶牡丹红。”
  一旁忽然插进来一个温润的男人声音,应咨下意识抬起头,只见一个穿着天蓝色的翩翩公子晃着白玉骨扇走了过来,眉目清秀,目光温柔,像是个柔弱的贵公子:“杳杳,好久不见。”
  应咨:“?”
  他顺着贵公子的目光,视线落在了姜盈画的身上,迟疑道:“杳杳?”
  “夫君,这是我的小名。”
  姜盈画解释道。
  应咨:“......”他脸上的散漫笑意忽然消失了。
  他语气很硬地“哦”了一声,随即转过头,看向那贵公子,眯起眼睛,道:“你是谁?”
  应咨说:“怎会知道姜盈.......怎会知道我夫人的小名?”
 
 
第9章 
  “我?”
  被问到话的男子闻言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骨扇,嗓音如同他的人一样,温润轻缓,宛若流水击玉,清朗动听:“我是杳杳的表哥。”
  “........表哥?”应咨虽然从小跟着夫子和父亲熟读兵法名册,但到底是武将,在战场上坚信用拳头说话,所以对这种文邹邹、弱不禁风的贵公子有一种天然的敌意也不屑:“原来只是表哥而已啊。”
  表哥还叫别人小名叫的这么亲密,不知道还以为是他的谁呢。
  应咨无不恶意地想。
  “.........”听见应咨语气里明显带有的锋芒,贵公子的脸上明显闪过一丝错愕和迟疑。
  他摇骨扇的动作慢了下来,片刻后笑道:“虽只是表哥,但我和杳杳从小一起在杏州长大,想必若不是陛下忽然赐婚,他该是我的妻子的。”
  他对应咨笑道:“故而我叫他小名,有何不对么?”
  应咨:“.........”他虽然并不喜欢姜盈画,但男人的劣根性使对已经属于自己的东西有着天然的占有欲,闻言,心中冒出的那指甲盖大点的不爽,蹭的一下就变成了火苗:“哦。”
  他转头看向姜盈画道:“两小无猜?”
  姜盈画一愣,随即迟疑地点了点头。
  “哇。”应咨道:“青梅竹马。”
  他说:“我倒是个外人了。”
  姜盈画:“..........”虽然迟钝,但也听出了应咨语气的不对劲。
  偏生他表哥还在旁边不嫌事大,道:“小时候我和杳杳还经常玩成亲的游戏,他当时还.........”应咨似乎是猜到他想说什么,登时眯了眯眼睛:“.........”“不是的!”姜盈画怕应咨误会,赶紧脱口而出一句,打断了他表哥的话:“就算当时陛下没有赐婚,我也不会嫁给表哥的!”
  贵公子:“...........”他看着姜盈画,停下了摇扇子的手,没有笑,也没有再说话。
  姜盈画一把抓住了应咨的手臂,用力抱紧,仰头道:“我虽然与表哥一块长大,但是我只将他当成是我的哥哥,从未对他起过其他心思。”
  他说:“当时玩成亲的游戏,我也只站在旁边看着他和姐姐玩,我都没有扮演新娘子的。”
  姜盈画抱着应咨的手臂,可怜巴巴道:“夫君,你要相信我。”
  应咨:“...........”他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紧绷的肩膀也微微下垂,像是一个被侵犯了领地的雄狮放松了警惕,表情也轻松起来,但语气还是硬邦邦的,道:“哦。”
  应咨看似很随意道:“其实你不用刻意和我解释,毕竟我也不根本在意你之前和谁青梅竹马又两小无猜,呵呵,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一点也没放在心上........当然,我也不在乎你玩游戏时给谁当过新娘子,毕竟这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对吧?”
  说完这一大段之后,应咨想了想,又忍不住补了一句:“所以你之前小时候玩游戏的时候给谁当过新娘子?”
  姜盈画:“..........”夫君忽然话变得好多。
  他愣了愣,随即摇了摇头,道:“没有啦。”
  他乖巧地笑:“我只给夫君当过新娘子呀。夫君是我第一个夫君。”
  应咨面无表情,实则默默爽了,但他不说:“哦。”
  他很冷淡:“但我却不是第一个知道你小名的人。”
  姜盈画想了想,道:“那我以后就让夫君一个人叫我小名,好不好呀?”
  他说:“父亲母亲,我都不让他们叫我小名了,就让夫君叫。”
  应咨说:“哦。”
  他道:“其实岳父岳母还是能叫的。”
  “嗯嗯。”姜盈画说:“那就是除了父亲母亲之外,只让夫君叫。”
  应咨没说话了。
  他微微挑起眉,侧头看向那位拿着白玉骨扇的贵公子,一张帅的有些欠揍的脸上写着一个大字——“怎?”
  贵公子:“.........”饶是他脾气好,也被应咨这样充满占有欲的幼稚行为感到无奈,片刻后只道:“好吧,那.........盈画?”
  姜盈画并没有马上应他那个杏州表哥,只将视线牢牢黏在应咨身上,似乎在等应咨的反应。
  他乖的有些过分,应咨伸出手,想要摸一摸他的头发,但手刚抬起,就意识到不对,又收了回来,装作不在意道:“还不应人。”
  姜盈画这才转过头,笑意盈盈道:“思衍表哥。”
  姜盈画的表哥叫裴思衍,今年二十,刚及冠,是今年新点的探花郎。
  他一直住在贡生院,在殿上被钦点为探花之后,才来找姜盈画。
  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姜盈画身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觊觎人妻似的。
  按道理来说,应咨怎么样也不应该和裴思衍这个新探花郎交恶,甚至按照礼数,还应该作为京城的东道主,请裴思衍吃饭,但是他和他呆在一起,就是觉得很别扭。
  连他也不知道这样的别扭是因何而起——无关饭菜口味,总之就是不想看见裴思衍这个人。
  在饭桌上,似乎是察觉到了应咨的不自在,姜盈画给应咨夹了一块醉鸭,偏过头看着应咨,耳边的玉坠轻晃,轻声道:“夫君,可是今日的饭菜不合胃口吗?”
  他面露担忧:“要不要叫人撤下,换一桌菜来?”
  应咨摇了摇头:“不必。”
  他不是会勉强自己的主儿,呆的不痛快就走,直接将筷子搁在桌面上,道:“我忽然响起今日校场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就先走了。”
  他说:“你慢慢吃,吃完叫马夫送你回去。”
  姜盈画:“哎,夫君.........”他还未来得及挽留,应咨就已经转身下了楼,还因为走的太急,差点被宽大的衣摆绊了一跤。
  姜盈画:“夫君,小心!”
  应咨勉强扶着扶手站稳,似乎觉得有些丢脸,没有回头,匆匆离开了。
  姜盈画又是心疼又是想笑,站在原地痴痴看了一会儿应咨的背影,等到应咨完全消失在视线内,他才微微叹了一口气,缓缓走到桌前坐下。
  裴思衍还在吃。
  他在贡院呆久了,吃啥都香,一边吃一边还给姜盈画夹菜:“这个好吃,杳.......”姜盈画登时瞪了他一眼。
  裴思衍见状一愣,随即笑道:“你看,瞧我这记性。”
  他说:“除了你夫君,都不能叫你小名对不对?行,盈画,吃这个。”
  他把一个软烂的狮子头夹碎,放进姜盈画的碗里,随口道:“你夫君看起来有些凶啊,会不会不太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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