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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生存,猫猫决定(穿越重生)——关尼尼

时间:2025-04-05 12:53:20  作者:关尼尼
  三花猫:“???”
  晏隋眼皮狂跳,一把夺下塞到嘴里的小鱼,左手将人形的宁暨夹在腋下,右手夹着三花猫,连人带猫拖到沙发。
  大的小的,人的猫的都不省心。
  客厅猫笼里的狮子猫懒洋洋地伸爪子晃着猫碗,将猫碗敲得咣当咣当响,催人赶紧开饭。
  夹在腋下的三花猫在半空蹬腿,咪呜咪呜地吱呀乱叫,人形的宁暨也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乱叫声,挣扎着不愿走。
  乱成一锅粥了。
  晏隋心平气和地擦了一下脸上飞溅的鱼缸水,进房间拿了根领带,将沙发上正在奋勇蛄蛹蛄蛹前进的人形宁暨双手捆紧。
  三花猫:“?”
  它震惊望着被捆起来的自己,刚想狂叫两声,就看到半跪在沙发上的晏隋居高临下地望着它,掌心缠着另一条领带,平静道:“再叫连你一块捆。”
  三花猫:“……”
  它给忘了晏大少爷有洁癖。
  客厅一片狼藉,地上还有两条小鱼顽强地蹦跶,湿漉漉地溅起水花。
  三花猫乖巧地窝在沙发吃罐头,一面吃一面看晏隋回主卧换了套家居服,开始干活,里折腾了半小时才处理好一片狼藉的客厅。
  人形的宁暨盘腿坐在沙发上,双手被捆着,一脸茫然,晏隋点了两份外卖,亲自将奶黄包掰成两半递到人形宁暨的嘴边。
  三花猫很满意地看着晏隋伺候人形的自己,仰着头,喵喵叫了两声,示意晏隋把人形的自己喂饱点。
  但人形的宁暨慢吞吞地嚼着奶黄包,嚼着嚼着就张嘴吐了出来,神情迷惑,像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常吃的猫条和猫罐头变了味道。
  晏隋:“……”
  他沉默不语,低头望着自己刚换的家居裤沾上星星点点的奶黄包渣。
  三花猫心头浮上一丝不祥的预感,咽了咽口水,心头突突响。
  晏大少爷的洁癖可不是一般严重,在外面连上厕所都要特地绕远路挑干净的厕所,更不用说在自己家。
  三花猫神情心虚,一只爪子搭在晏隋的大腿上,试图拦住随时随地准备爆发的青年。
  但沉默过后,眉头皱得很深的晏隋抽几张纸,将家居裤上零星的奶黄包污渍擦走,竟也能容忍下来。
  只是收拾干净后,又去卧室的卫生间洗澡。
  三花猫有些犹豫,跳下沙发,巴巴地在主卧的门前徘徊。
  倘若晏隋大发雷霆,它还能勇于同晏隋周旋,可晏隋一声不吭去洗澡,反叫它心生愧疚。
  三花猫等了一会,一会趴下,一会坐起,晏隋迟迟没从浴室出来,它有些泄气,跑到沙发,尾巴慢慢地垂下。
  晏隋洁癖确实严重,洗了半小时的澡,换了身新的家居服,不适感才稍稍减退。
  他推开主卧的门,就看到被捆着双手的宁暨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跃起,有些惊喜地大叫一声:“我靠!换回来了!”
  晏隋一顿,看到沙发上的三花猫贴着猫笼里的狮子猫,咪呜咪呜地叫着。
  两只猫终于双双落网,一齐关在笼子。
  宁暨甩着手,手腕上被领带捆出的红痕久久不散,他没怎么在意,晏隋却移不开眼。
  宁暨目光落在他新换的家居裤,难得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说给他添麻烦了。
  晏隋一顿,“没事。”
  宁暨主动提出收拾沙发上的残局,晏隋却说算了,让他先吃东西,自己来处理。
  餐桌旁,宁暨一边吃,一边时不时偏头看打扫卫生的青年。
  等到晏隋弯腰打包外卖垃圾时,他眨眨眼,忍不住道:“你还会干这些?”
  晏隋用电解质水喷了一遍茶几,最后用消毒湿巾擦了擦手,才抬头道:“什么?”
  宁暨吸了口豆浆,“家务啊。”
  他比划道:“我以为你这种大少爷从小身边就有十几个佣人外加管家,佣人时刻待命,家里一箩筐保姆厨师司机伺候人。”
  晏隋:“以前有。”
  宁暨:“?”
  晏隋将消毒湿巾丢进垃圾桶,“现在也能,只不过我不喜欢陌生人进家,所以A市这套房子基本都是我一个打理。”
  宁暨:“我靠,真十几个佣人啊?”
  晏隋偏头望着他,半晌促狭地笑了,懒洋洋:“你真信啊?我家一直就我一个。”
  他靠坐在沙发,“从小到大都是。”
  宁暨啧了声,并不相信。
  信大少爷从小一个人,还不如信他是秦始皇。
  他吃完外卖,打算收拾外卖垃圾时,被晏隋叫住,让他把垃圾放在桌上,等会他来收拾。
  晏隋:“你收拾不干净,等我会自己收。”
  宁暨举起双手,“行吧。”
  他打算抽个时间也打扫一下晏隋家,毕竟在晏隋家借住那么长时间,什么事都不干有些不太好,但接连几天,晏隋都没给他机会。
  家中摆设一层不染,地板光可鉴人,就连外卖垃圾都没让宁暨收拾——说他收拾不干净。
  宁暨在宿舍一星期还要做值日扫地刷厕所,结果来了晏隋家,最大的运动量就是狂挠猫笼里的两只小猫。
  两只为非作歹的猫咪被关在笼子里,互换身体的危险性大大降低,宁暨渐渐放松下来。
  直到某天晚上,聚完餐的他拎着快递回到家,一推开门就被玄关前伫立的青年吓得半死。
  宁暨抚着胸口:“我靠,你当鬼啊?那么吓人。”
  一身浅灰家居服的晏隋举起手机,手机屏幕亮起,声音平静,“十一点三十四,没消息没报备,去哪玩跟谁玩,那么晚不回家?”
  宁暨换鞋:“出去吃饭呗,唔,跟小崔。”
  晏隋:“所以这两天你没报备都是跟崔英奕在一起?”
  似乎是察觉到面前人情绪冷淡,宁暨从斜挎包里掏出包裹着白色快递袋的快递,丢给晏隋,兴致勃勃道:“送你个好东西。”
  晏隋接过快递,低头一看快递上的商品信息,神情古怪,缓缓地念出声:“情、趣手铐带内垫加厚版……”
  宁暨做了一个将自己手腕拷住的动作,“到时候再变成猫,你可以帮我的手拷在床头,不用拿领带捆,那只猫总不能做到连人带床一块拽走。”
  晏隋:“谁教你买情、趣手铐?”
  宁暨理所当然:“看守所的那种铁手铐磨得手腕疼,肯定是这玩意戴起来舒服,有毛绒内垫,客服说不管勒多久用多大力气都不会疼。”
  晏隋:“……”
  宁暨好心道:“我给你也买一个,到时候你一个我一个,我俩谁出事,另一个就能把对方栓床上。”
  晏隋闭上眼,额角跳了跳。
  宁暨将快递拆开,让他睁眼,献宝一样展示给他看,皮质的内衬确实看上去柔软亲肤,不会磨伤手腕。
  他将快递袋塞进自己包里,当着晏隋的面将自己手腕拷了起来,啪地一下就扣上手铐,另一只手扯了扯,兴致勃勃地夸手铐牢固,客服没骗人。
  晏隋有点受不了——这人要是天天跟崔英奕在一起,被人哄着骗着掰弯了都不知道。
  他声音有点绷着,让宁暨把手铐脱下来,以后别乱戴,容易被人误会。
  宁暨有点不乐意,“我又没拿去拷别人,怎么就容易被人误会了?我们在家偷偷拷对方不行吗?反正又没人知道。”
  晏隋转头就走:“宁暨,这东西不能随便用。”
  走到一半,他又回头:“特别是崔英奕,这东西别给他看到。”
  晏隋不是同性恋,但听说过一些同性恋的绯闻,他知道有些同性恋挺热衷各式各样的道具,玩得很开,在某件事上尺度很大。
  本来崔英奕就对宁暨有意思,再看到宁暨拿这玩意往自己手上拷,岂不是确定了宁暨不是直男。
  宁暨眼珠子转了转——他向来喜欢跟眼前人唱反调,眼前人往东他偏要阳西。
  于是他装模作样道:“小崔已经看到了啊,这快递还是他帮我拿的。”
  晏隋:“。”
  他脚步猝然彻底停住,转身,盯着眼前人。
  宁暨朝他露出个明晃晃的笑,有点挑衅,露出个两颗尖尖的牙齿,有点像鲨鱼齿,抛着情绪手铐,看上去带着点坏。
  晏隋好一会才道:“宁暨。”
  宁暨:“昂?”
  晏隋面无表情:“你个蠢货。”
 
 
第25章 
  晏隋管好多。
  宁暨的情趣手铐惨遭没收,连每天的报备都多了固定时间。
  “六小时报备一次,位置共享权限密码92336,连一下。”
  宁暨从冰箱拿了罐可乐,手机忽然弹出弹框,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这是什么?”
  靠着沙发的晏隋鼻梁架着一副度数很低的平光眼镜,“位置共享,连上后能适时看到对方的位置。”
  “我晚上睡眠浅,你晚上带人打游戏不要打太晚。”
  宁暨扭头:“我昨晚戴耳机打跟高星他们打的,没怎么说话,也很大声吗?”
  晏隋一顿,“昨晚没事,前晚不行,你队友死太多次,有点吵。”
  宁暨:“是跟小崔打游戏的那晚吗?他刚打游戏不久,跟高星他们不一样,不太会玩,可能那天我跟他说话比较多。”
  晏隋:“可以叫你舍友带他。”
  宁暨踢踢踏踏脱着外套,“好吧。”
  他关上客卧的门,似乎是想到什么,又拉开门探出脑袋:“那白天可以带小崔打吗?”
  晏隋:“。”
  他静默片刻,才道:“随你。”
  客卧的门关上,客厅重新恢复安静。
  客卧有淋浴室,宁暨冲完澡后草草擦了头,趴在床上看电影,困了就把平板一关,关灯睡觉。
  半夜,他冷得厉害,迷迷糊糊爬起来想找遥控器把空调调高一些,起身后才发现头部昏沉,脸颊滚烫,走路要摇摇晃晃。
  他扶着墙缓了片刻,还是头疼得厉害,只好昏昏沉沉地去敲主卧的门。
  主卧的灯亮起,来人打开门,额发有些乱,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哑,“怎么了?”
  宁暨:“有退烧药吗?”
  他吸了口气,摁着头昏沉道:“我好像发烧了。”
  ——
  “三十八度九,不是好像,确实是发烧了。”
  客房卧室,晏隋眉头微微皱起,将体温计放在床头柜,“你房间的空调怎么开得那么低?”
  床上的人埋头在被子里,并不说话,脸颊烧得酡红,呼吸沉重。
  晏隋倒了杯热水,掰开两片退烧药,给床上的人喂下后又去找了条湿毛巾,叠好放在他的额头。
  他做这些事的时候,想起来宁暨的那个舍长高星,平时对宁暨照顾管教颇多,跟个老妈子一样。
  晏隋用手背碰着宁暨滚烫的额头,觉得现在自己很像宁暨的舍长,任劳任怨跟在宁暨屁股后面收拾垃圾不说,还要半夜爬起来伺候生病的宁暨。
  床上的人眉头皱着,偏头,不愿被温热的手背碰,反倒是努力去蹭冰凉的湿毛巾。
  晏隋收回手,又觉得面对生病的宁暨,人人都会变得跟高星一样。
  半个小时后,宁暨的烧迟迟不退、
  晏隋想带他去医院,但床上的人却在昏沉中坚称自己不用去医院。
  他顶着一张烧得神志不清的脸,假装没事,慢吞吞道:“我没事,不用麻烦你,我睡一觉就好了。”
  晏隋指着温度计上的温度给他看:“这叫没事?”
  发烧的宁暨目不斜视:“嗯,没事。”
  晏隋:“高三二模考试你比我高多少分?”
  床上的人愣了愣,迟疑了片刻道:“……七分?”
  晏隋想都不用想,百分百确定宁暨的还在发烧——宁暨居然迟疑了两秒才回到这个问题。
  如果哪天宁暨对这个问题迟疑了好几秒,那肯定是脑子烧坏了。
  但碍于发烧的宁暨把自己卷成一团塞进被子里,怎么叫都叫不出来,晏隋无法把蛄蛹成一坨的宁暨带去医院,只好守到了后半夜。
  清晨,宁暨终于退了烧。
  他醒来的时头脑仍旧昏沉,睁开眼看到床边椅子上抱着手睡着的青年时,愣了愣。
  那会的天还未大亮,雾蒙蒙的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渗进来,斜斜地割下一缕金色的光,裁成一小段,印着青年眉骨深刻的脸庞。
  仿佛是察觉到什么动静,抱着手的青年有些疲惫地睁开眼,同床上的宁暨对视。
  “……”
  半晌后,脑袋还有晕的宁暨,说自己昨晚出了好多汗,想洗澡。
  晏隋:“退烧后的一天内最好不要洗澡。”
  宁暨爬起来:“不要,我好臭,我要洗澡。”
  他洁癖虽然没有晏隋那么严重,但也受不了浑身上下黏糊糊的触感。
  晏隋皱眉,看着退烧的宁暨踢踢踏踏地踩着拖鞋,朝浴室走去。
  晏隋开始觉得自己跟宁暨宿舍的那个老妈子舍友高星并不像。
  因为宁暨会乖乖听高星的话,但不会听他的话,他在宁暨这里,似乎一直都是他在向宁暨妥协。
  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晏隋站在浴室门口,脸色有些不太好,他说,“宁暨,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会妥协。”
  浴室里水雾缭绕,在努力给自己洗刷刷涂沐浴露的宁暨脑袋有些晕:“什么拖鞋?我穿有拖鞋。”
  晏隋:“……”
  洗完澡的宁暨火速吹了个头发,脸颊发红,一头栽进软绵绵的大床,缓了一下,看到晏隋在客卧沙发前的会客茶几拆外卖盒,将热气腾腾的白粥盖子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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