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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哑巴美人死遁后(古代架空)——小纸禾

时间:2025-04-06 08:37:05  作者:小纸禾
 
 
第13章 透骨
  朦胧水雾间,萧折渊手中把玩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白玉,那骨节分明且修长的手指挂满水珠,与白玉相衬着,分不清谁更尊贵。
  片刻后,尘钦站在屏风前,他道:“殿下,与绮香楼交易的人找到了,那人指明是受贾御史指使。”
  “嗯。”萧折渊应了一声,尘钦又道:“不仅是绮香楼,整个长安城的青楼都有贩卖女子为妓的情况,方才属下已将案件呈交给大理寺,沈廷尉愿协助殿下办理此案。”
  “知道了。”说着,萧折渊起身出了浴池。
  月色撩人,然而贾府外一片肃静杀意。
  大理寺官兵整齐分列两行站在贾府外,沈廷尉首当其冲上前去敲门,“大理寺查案,速速开门!”
  久不见人开,沈廷尉看了一眼太子殿下,他埋首退到一旁,萧折渊上前来,他抬手,随即便有侍卫上前去撞门。
  ‘砰’的一声,两扇大门轰然倒塌,大理寺官兵连忙冲进去,与贾府院中的士兵对峙着。
  锦聿和尘钦位列萧折渊左右,两人同时抽出刀,肃杀的气息令人寒颤,尘钦扬声道:“大理寺查案,若有违逆者,格杀勿论。”
  那帮士兵似乎摇摆不定,面面相觑,这时,贾府上方飞出十几名黑衣人,站在屋顶,来势汹汹,瞬间给了一众士兵底气。
  “玄鹰阁的人?”萧折渊问,他瞥向锦聿。
  见锦聿颔首,他冷笑一声,“堂堂玄鹰阁阁主,居然也是助纣为虐的蠢货。”
  黑衣人的出现,明摆了是谢承云指使,那么这背后肯定是谢承云和二皇子的手笔了。
  “杀。”萧折渊眼神发狠,“一个也别放过。”
  三伏天的黑夜,炎热的气流夹杂着浓烈的血腥气息,锦聿飞身上了屋顶,苍白的肤色在月光下显得更加凛冽,他手持利刃,衣摆翻飞,犹如索命阎罗。
  “锦七,你背主求荣,就不怕阁主拿你问罪。”其中一个黑衣人道。
  ‘我正愁找不到他算账。’锦聿比划完,不再听他啰嗦,他剑锋一转,直指黑衣人。
  锋利的刀刃又快又狠,一连几招下来,黑衣人很快招架不住,便招手,“把他拿下,交给阁主。”
  然而玄鹰阁覆灭后,阁中排名玄鬼前六的前辈隐匿江湖,魑鬼与魅鬼这两个阶级的杀手都被萧折渊除掉了,这十几名黑衣人不过是谢承云身边打杂的,连魑鬼都达不到。
  只听见刀刃割破巾帛的声音,锦聿冷眼看着滚下屋檐的黑衣人,余光瞥到逃跑的人,他将手中的剑掷出去,幽冷铮亮的刀刃插入那人的后背,应声倒下。
  萧折渊抬眸看着,他眼中倒映着那道瘦长的身影,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黑衣人被解决了,尘钦和尘冥也解决了贾府的士兵,随即便派人去捉拿贾御史。
  贾御史已经在萧折渊到来的前一步逃了,然而萧折渊的人兵分两路,还是在城门口抓到了人。
  常年不见天日,阴暗又潮湿的地牢,这是锦聿第二次踏入这里,他立在门口,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贾御史被绑在木桩上,经过一番折磨,已是奄奄一息的状态,这些年贪墨横行,那皮囊肥胖结实,被养得富足不已,他有气无力地抬头,看着正前方悠哉喝着茶的尊贵之人。
  “不知殿下………这是何意………”贾御史喘气道:“臣好歹………位列三公之一,何故受此………折辱……”
  “贾御史不知犯了何事,又为何连夜出城呢?”萧折渊不紧不慢地问他。
  贾御史心下一惊,却仍旧面不改色,“臣母病危、回乡探望……”
  “回乡探望?”萧折渊一双眼睛精明,“据孤所知,令堂前些日子就被贾御史接回城中赡养,怎又回去了?”
  “家母、家母怀念乡下………住不惯府上,便回去了………”贾御史冷汗直淌。
  萧折渊眼神不偏不倚地紧盯着他,凶神恶煞似的,也不跟他绕关子了,他直言道:“近些时日孤的手下查到一桩案件,这繁华的长安城,居然有人贩女为妓,贾御史可知?”
  “臣、臣不知、不知。”贾御史的头摇得跟破浪鼓似的,连连否认。
  萧折渊轻叹一口气,眼眸如寒冰,他朝尘钦示意,尘钦颔首,拿起案桌上一指长的针,朝着贾御史走去。
  “你、你干什么!殿下!”贾御史不断挣扎,“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只见尘钦将针刺入他的指甲里,那针从指头推入,从甲壳也能看到针的形状,让人见了不禁面露苦涩,一阵寒颤。
  尖厉的惨叫让锦聿挪开目光,心中对传闻中太子毒辣的手段有了认知。
  “贾御史可知?”萧折渊又问了一遍。
  贾御史十指扎满针,他大汗淋漓,唇色苍白,“不、不、不知………”
  萧折渊冷笑,他的眼神落到锦聿身上,“小七,会刺字么?”
  锦聿看着他,他明白萧折渊的意思,缓步上前,拿起一把匕首朝贾御史走去。
  玄鹰阁的招式狠毒,但通常会一击致命,断不会这样凌虐折磨,锦聿暗自深吸一口气,对扎满针的双手视而不见,他用匕首挑开贾御史的衣裳,但迟迟下不去手。
  这时,他身后站着一个人。
  萧折渊一只手塔在他腰上,另一只手握着锦聿的手,直接在那皮肉上划了一刀,他俯身凑近锦聿耳边,“你在犹豫什么?”
  锦聿只觉得浑身冰冷,他手微颤,神色肃穆,萧折渊握着他的手用利刃刻字,地牢里都是惨烈的尖叫。
  萧折渊刻了罪人二字,蜿蜒的血流下来,触目惊心,他握着冰凉的手在贾御史身上比划着,贾御史惊恐地看着如同罗刹一般嗜血成性的男人,“不、不要………求、求殿下………”
  “回孤的话,贩女为妓是受谁指使,是司马太尉………还是独孤丞相?”萧折渊语气漫不经心,若不是做着残忍的事,就跟闲聊一般,说着,刀尖沿着手臂滑下去,那手指尤为敏感,凿骨锥心之痛。
  贾御史见那刀尖似乎将那针推进去,连忙惊恐求饶,“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是、是司马太尉指使我这么干的!我、我是被逼的!求殿下饶我一命………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殿下饶命啊………”
  闻言,萧折渊一顿,他松开锦聿的手,锦聿握不住匕首,掉在地上,身上密密麻麻泛着冷。
  萧折渊如同地狱阎罗,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贾御史,缓缓抬手将指甲里的针推进去,嗓音如恶魔低语,“听得懂人话才能保你一家老小平安,孤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么?”
  “呃………知、知道………”贾御史强忍着疼痛,连连点头。
  萧折渊满意一笑,正转身离开,余光瞥到锦聿身子一晃就要倒下,他及时伸手接住人,怀里的人冰冷刺骨,“锦七?”
  尘钦正想上前去接住人,然而太子殿下已经把人横抱起来,朝外走去,尘钦只好跟上。
  厢房内,萧折渊将人抱到床上,他凝视着锦聿发白的脸色,问尘钦,“上次让你找大夫给他看,如何?”
  “那老大夫………看不出锦公子的病症所在………”尘钦慢吞吞道。
  “去传太医。”萧折渊拧眉。
  “是。”尘钦速速去了。
  不多时,已经歇下的赵太医被尘钦从被窝里薅出来,赵太医以为是殿下不适,匆忙赶来,结果一看,居然是个小侍,不过既然是太子吩咐,他也怠慢不得,连忙上前去。
  萧折渊坐在一旁等了片刻,见太医面露疑色,仿佛是什么疑难杂症,他问道:“如何?”
  “回殿下,这公子大抵是中了毒。”赵太医起身回话,“这毒已深入骨髓,入五脏六腑,身体极寒极冷,脉弱气虚不绝,乃折寿之兆。”
  “没错,那老大夫的话同赵太医的意思一致,那老大夫还说………”尘钦犹豫该不该说。
  “说。”萧折渊冷声道。
  “那老大夫说、说锦公子活不过二十岁………”尘钦道。
  萧折渊心中某根弦跟被拨动了似的,不痛不痒的,他看向床上躺着的人,“赵太医认为呢?”
  “已是回天乏术。”赵太医垂首,“若是能找到此毒解药,或许方有一丝侥幸。”
  “何毒?”萧折渊问。
  “透骨寒。”赵太医道:“此毒遇冷则生寒,寒气砭骨难耐,需得注重保暖,或是呆在温和的地方。”
  难怪上次锦聿在浴池中晕倒………还浑身犯冷,原来是毒发了。
  思及此,萧折渊摆手,“都下去吧。”
  “是。”
  萧折渊立在锦聿床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陷入昏迷的人,面具被摘下放在一旁,右脸的疤痕露出来,与淡极生艳的五官相衬着,似乎那疤痕也不怎么难看了。
  “一个短命鬼。”萧折渊淡淡道,他深吸一口气,“算了,孤与你计较什么。”
  萧折渊俯下身,帮他掩好被角,他盯着锦聿淡色的嘴唇,道:“那么容易死,还想为瑞王府报仇?”
  萧折渊觉得可笑,心中又有一丝莫名的悲凉,他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第14章 寿辰
  元隆帝生辰将至,尚衣局几个月前就忙着筹备具体事宜,宴会前一天,礼部命人去各宫送了用蜀锦所制的衣袍,蜀锦色彩华丽精美,是皇室专供,也是王公贵族所追求的奢侈品。
  太子殿下身着绛紫色凤纹锦袍,长身玉立、尊贵华丽,在锦聿给他披上外袍后,一副王者睥睨天下之势。
  “今晚乾清殿会冷些。”萧折渊忽然道了一声。
  锦聿抬眸不明所以。
  “你………”萧折渊欲言又止,“随便你。”
  锦聿:‘………’
  这时尘钦进来,“殿下,一切准备就绪。”
  萧折渊一笑,他垂眸看着锦聿,“今晚乾清殿,应当不会太冷。”
  锦聿不言。
  元隆帝生辰也叫万寿节,戌时,宫中一片火红映天的景象,到处张灯结彩,乾清殿布置得华丽奢侈,百官身着蟒袍,陆续由宫女引着进入乾清殿中入座。
  将军府的马车停在殿外,司徒悠走下来,在司徒老将军去世后,他成了将军府的一家之主,气质一夜之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往日那张扬跋扈的性子如今沉稳了许多。
  他朝着萧折渊走过来,道:“我明日便请缨去北境。”
  萧折渊淡淡看了他一眼,他无话可说,但司徒悠再怎么说是他从小到大唯一的友人,吵架常伴,但没有隔阂,他深吸一口气,“谨慎些。”
  司徒悠沧桑一笑,“放心,我肯定活着回来,我还有放不下的人呢。”
  萧折渊自然知道他所说的是谁,只是没想到那从前扬言要杀敌、恣肆随意的少年,如今开始瞻前顾后,有了喜欢的人,也开始惜命起来。
  “太子殿下到———”门口小太监一声长喝。
  乾清殿中的官员、王公贵族纷纷起身拜见,只见殿中走进来一位身着绛紫色衣袍的男子,他身量高大,步履沉稳,气宇轩昂,那张秾丽深邃的五官柔和下来,带着温和的笑意。
  “各位不必多礼,今日父皇寿辰,各位吃好喝好。”萧折渊仰视着众人,说完,他走到主座左边的第一个位置落座。
  锦聿和尘钦分别在他左右跪坐下。
  “听闻皇兄近日好男风,专宠一个小侍,整个宫里都闹得沸沸扬扬的。”萧折瑾坐在他对面,那一张脸写满了小人得志,令人生厌,他道:“皇兄若是喜欢,皇弟这里有几个模样可人的,晚些送到东宫去。”
  整个朝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太子殿下与二皇子不和,那是明面上就开撕的关系,于是听了二皇子的挑衅,个个都竖着耳朵听,看热闹不嫌事大。
  “皇弟宫里的人,孤可不敢要。”萧折渊端起酒杯,觉得萧折瑾这蠢东西上赶着找削,他眉梢轻挑,毫不留情道:“听闻皇弟近日跑南风馆跑得勤,还是少去招惹,染了病就不好了。”
  萧折瑾气得面色铁青,但碍于母后的叮嘱,让他少惹事,尤其今日是父皇寿辰,几大家族和百官都在,丢人现眼得很。
  “是嘛,哼。”萧折瑾冷笑一声,“多谢皇兄提醒了,不过皇兄喜欢小侍,那等低贱之人哪里配得上皇兄了,皇兄贪图新鲜也该另择身世好些的。”
  “低不低贱都由皇弟来说了,那这小倌攀龙附凤生的孩子,岂不是更加低贱?”萧折渊语气漫不经心的,可狠毒程度堪比往萧折瑾心上扎了一刀。
  一语如石子投入湖中,表面上毫无波澜,可里面却波涛汹涌………
  在座的各位或许隐约知道点君后的出身,即便陛下让人抹去了这段痕迹,但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如惊弓之鸟,不敢高声语。
  角落里的司徒悠嘴角挂着讥讽的笑,他抬着酒杯遮掩,心里暗道:萧折瑾这蠢货,想不开要找骂,谁能骂得过太子殿下那张嘴啊。
  这大雍关于太子殿下的传闻各式各样,有说他为人温和谦逊有礼,有说他荒/淫无度,常常出入那烟花巷柳之地,又有说他性情难测,实际上手段毒辣、阴险狡诈,可如今看来,太子殿下是只深藏不露的笑面虎。
  骂人专挑痛处。
  被人指着鼻子骂贱种,萧折瑾后槽牙都咬碎了,他手中的酒杯都快捏碎了,正想着起身怒骂时,这时有人道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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