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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哑巴美人死遁后(古代架空)——小纸禾

时间:2025-04-06 08:37:05  作者:小纸禾
  萧折渊一阵恼怒,那种强烈想要施虐摧毁眼前人的欲望一直在叫嚣,但锦聿脸色实在是惨白至极,就像一张薄纸,受不住一点风吹草动。
  他冷声道:“有本事,你就继续逃,看是孤的命硬,还是你的命硬。”
  说完,他转过头吩咐启程回南陵。
  锦聿缩在车厢角落里,见萧折渊不再强迫他,他蓦地松了一口气,体内如同泄去了全部力气,身子一歪便倒下去。
  萧折渊余光时刻注视着角落的人,见人要倒下,他眼疾手快先一步接住人。
  怀里的人浑身冰凉,感受不到一丝气息,萧折渊掀开车帘大喊,“来人!去找大夫!”
  萧折渊把人抱到客栈的厢房里,一时之间,客栈人仰马翻,尘钦匆匆忙忙领着大夫上去,一番诊脉后,锦聿的身体状况就如谢承云所说的那般,体内五脏亏损厉害,忌躁忌怒,心平气和,应好生调养。
  下人又连忙下去煎药,可病着的人沉睡着,药喂不进去,强行喂下去恐怕会呛着,但这药不喝,这人也就………
  萧折渊让下人退开,他坐在床边把人扶起来抱在怀里,随后喝了一口药,嘴对嘴渡给他服下,他小心翼翼地抬起锦聿的下巴,以免他呛着,直到将一整碗药全部喂完。
  人依旧没见醒,萧折渊轻轻把人放下躺着。
  夜半三更,萧折渊守在床边,眉间生戾,他握住锦聿的手,盯着人看,心中怨气冲天。
  谢承云这个蠢货!连个人都照顾不好么?!
  锦聿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三日后了,他醒来时客房内空无一人,床头的铃铛他也没摇响,就侧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某处发呆,直到房门被打开,他看过去。
  萧折渊进来,见人已经醒来,他心中蓦地松了一口气,只是面上不显,他一言不发地走过去,想扶着锦聿起身,然而锦聿先他一步靠坐在床头,他也不在意,从陈宝手中接过汤药,吹冷了喂他。
  锦聿脸色看起来虚弱无比,没有一丝血气,他颈脖处的伤口包扎了,连呼吸都轻浅,他伸手想自己喝,结果手一颤,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人喂。
  两个人沉默不言,直到锦聿喝完药。
  歇下时,萧折渊宽衣解带躺在锦聿身旁,他伸手想搂住人入睡,锦聿却往后挪了一步。
  萧折渊抓住他的手,他冷声道:“太医说你身子需心平气和安心静养,孤不惹你生气,但是你也别惹孤气恼。”
  话毕,见锦聿没再挣扎,萧折渊将人拥在怀里,他抚着锦聿单薄的后背,能摸到凸出的肩胛骨,没几两肉,病态瘦弱,他垂眸,怀里的人还睁着眼。
  “你在南陵的身子都没那么不堪。”萧折渊看着怀里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跑只会让你体内的毒愈演愈烈,你护着谢承云、用你的命来威胁孤,孤在想,是否对你太纵容………”
  “锦聿。”萧折渊唤了一声,嗓音生硬强势,“你死也得死在孤的身边。”
  锦聿眼睫轻颤,他冷漠地抬眸,萧折渊低头在他额上一吻,拥着人睡过去。
  郦城离南陵不远,但因着锦聿的身体原因,回南陵用了六七天的时间。
  回到南陵后,锦聿陷入短暂的昏迷,醒来后已经是到达南陵的第二天。
  而尘冥因着那次伤了锦聿,被太子殿下知晓后罚了二十大板,说他是榆木脑袋,主子的真话假话分不清,厢房内,尘钦在给他上药,也忍不住念叨。
  “殿下说抓到就杀了只是在气头上,他若是想杀了锦公子,还费尽心思给人广寻名医解毒么?”尘钦瞧着他背上纵横交错的伤痕一时焦心,“锦公子身子不好,你下手又重,你那一招给人打成了内伤,殿下能不罚你嘛。”
  尘冥性子一贯沉闷,听着尘钦念他,没有不耐烦,只是脸上几分委屈。
  被殿下罚就算了,殿下怒发冲冠为蓝颜,但他受伤了还要被心上人念叨,怎么想怎么不高兴。
  “好了好了我不说你了。”尘钦见状也不忍心说他了,他倾身上前,在他嘴角吻了一下,“你好好休息,别乱动了。”
  他转身就要走,尘冥忽然拉住他的手腕拽回来,扶住人的后脑勺吻上去…………
  ————
  南陵的骨莲疫有了谢承云研制的解药,百姓陆续痊愈,益州官员大换血,林守符交出兵符给萧折渊后,他立马举荐可信的人上位,新官上任三把火,蔓延到一众官员上,那些贪污霸权的蛀虫一一被清剿,一时间,益州如三月春风拂面,静待春暖花开的那一天。
  骨莲疫一事解决后,萧折渊并未立即启程回长安,从书房议事回来后,想着后山的温泉有调养脾肺滋养血气的作用,他就带着锦聿去泡温泉了。
  朦胧水雾中,萧折渊从后拥着锦聿,怀里人这副病态的体质似乎比他这养尊处优的皮囊还要白上几分,他低头亲吻他的肩头,清透的水珠在肩头上显得格外氤·氲旖·旎。
  萧折渊顺着他的肩膀吻上去,吻过修长脆弱的颈脖、有着褐色疤痕的脸庞、被水汽蒸得殷红的嘴唇………
  锦聿任由他吻着,一副乖顺的模样,但在萧折渊往下时,他立马抓住他的手腕,不动声色静静地看着他。
  “还是不可以?”萧折渊搂着他细韧的腰肢,“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聿儿。”
  锦聿仍然摇头,他一脸防备,生怕萧折渊强来,然而萧折渊只是轻笑一声,那笑不达意,十分敷衍,他抱着锦聿,眼底闪过一丝阴霾晦暗,“再给几日,便是你我的大喜日子。”
  锦聿似乎没听懂他的话,转过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萧折渊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你我成婚的大喜日子。”
  锦聿听着这令人匪夷所思的话竟没有太大的波动,他面无表情地推开萧折渊,问他,‘你是疯了么?’
  “孤没疯,孤很清醒。”萧折渊搂着他,“再过几日,你便是孤名正言顺的太子妃,这下………谢承云那废物再来打扰你,那就是以下犯上。”
  ‘…………’锦聿一脸冷漠,‘你若是只想找谢承云的不痛快,大可不必费尽心思做这一场戏。’
  萧折渊垂眸看着他,他语气透着无奈纵容,“聿儿,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孤对你不是做戏。”
  锦聿怔怔地看着他,却不想思考这其中的缘由,不管是什么,这人都荒唐至极。
  锦聿没再搭理他,萧折渊也不在意,他摩挲着怀里人的腕骨,喃喃道:“真瘦………每日的膳食都吃到哪里去了?”
  ‘…………’锦聿无言。
  锦聿没把两人成婚这件事放在心上,直到翌日时,院里几个宫人拿着绫罗红绸忙着布置,他愣了片刻。
  他这辈子都没想过成婚,一是觉得命不久矣,不想耽误了谁,二是没那心思,对谁都没那个念头,在他眼里,这世间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他阿姊和小酒,一种是别人。
  成婚那日,晨光熹微,他被宫人叫起来梳妆,落座在铜镜前时,他才堪堪回过神来。
  铜镜前的那张脸有道疤,锦聿是男人,胭脂粉黛用不上,所以只用木梳梳了头,戴上发冠金钗,穿上大红凤舞喜袍………
  大雍娶男妻并不稀奇,除了梳妆要简洁一些,其余的步骤大差不差,三媒六聘不可少,锦聿除了远在长安的小酒外没有其他亲人,无送嫁和迎亲这一步骤,但该有的仪式萧折渊都让人精心准备了。
  宫人为他盖上红盖头,顿时红光满面,锦聿木讷地盯着地面看,直到被陈宝唤了一声‘太子妃’,他才回神。
  “太子妃,吉时已到,殿下已经在外等候了。”陈宝说着就要去扶着他起身,然而锦聿避开他的手,自己起身出去了。
  萧折渊特意让人算好的日子,凶吉与否他并未在意,反而让人算了今日是个好天气,出了太阳,殿外不是很冷,锦聿走出来,到了萧折渊跟前。
  殿外一片火红张扬,喜气冲天。
  萧折渊大红四爪龙袍,他身量奇高,气质出类拔萃,尊贵无比,这鲜艳的颜色更加衬得他俊气妖孽,瞧见锦聿出来,他脸上浮现着淡淡笑意,等人到了跟前,他伸出手。
  锦聿并未握上去,他盯着看了片刻,见萧折渊一副他不伸手就不挪开的气势,他才慢慢伸手握上去了。
  桓阳宫内喜气绵绵,到处都是大红绸缎,太子殿下成婚并未宴请宾客,除了尘钦和尘冥,还有跟过来的羽麟卫,再就是桓阳宫的宫人了。
  尘钦尘冥看着两人手握红绸的一段,跨过火盆,朝着大殿缓缓走去,这喜庆的日子应当是开心的,然而除了宫人,没人欢呼。
  礼生长唤:“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萧折渊在话音落的那一刻,眼里晦暗不明地盯着面前的人。
 
 
第39章 红烛
  红烛帐暖,春宵一刻。
  铺着红布的桌上摆着花生、桂圆、红枣,分别贴着‘囍’字,锦聿坐在床边,早已掀开了红盖头,朱红的婚服衬着苍白的脸,犹如水墨丹青,多了几分血色。
  萧折渊推开门进来,一眼就被那抹如绯霞璀璨一般的人吸引,他端起桌上的合卺酒走过去,盯着那张淡极生艳的脸,他坐在他身旁,把酒递过去。
  锦聿瞥了他一眼,没接。
  萧折渊神情淡淡,他道,“孤知你酒量不好,但这大喜的日子,合卺酒是一定要喝的。”
  说完也不催促他,举着酒杯等着,锦聿最终接过,同他喝了这杯合卺酒,萧折渊的目光在盯着人喝下后,眼眸闪过一丝阴暗,他抽出手接过锦聿的酒杯放下,之后就盯着人。
  一杯下肚,锦聿一阵脑热,喉咙里跟火烧似的,还是不习惯饮酒,他醉酒的酡颜像是染了胭脂,眼眶晕染了一圈绯红。
  “聿儿?”萧折渊扶住他的手臂,轻唤了一声,他见一杯就倒的人摇摇晃晃的,睁着一双不甚清明的眼睛看着他,那股强横摧毁的欲·望愈演愈烈。
  萧折渊抚上他的腰间,解下大红凤舞喜袍的腰带,抚摸着细·韧的腰·肢,他情难自禁地俯身上去吻住他的唇………
  锦聿脑袋晕晕乎乎的,在萧折渊吻上来的那一刻他清醒过来,感受到身上那只手将他身上的喜袍退下,他蓦地推开他,拢上衣袍。
  “你我成婚………洞房花烛夜,你依旧在抗拒孤。”萧折渊似是料想到了这结果,神色大有一种风雨欲来之前的平静。
  ‘你我不是夫妻,不必有夫妻之实。’锦聿警惕地看着他,却发现身体逐渐发·热·滚·烫,一股无名火在身体里燃烧,忽然奔涌而来的情·欲让他大惊失色,不可置信地看着一脸平静的萧折渊。
  这人居然在合卺酒中下·药………
  锦聿匆匆起身逃离,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他连忙爬起身不断地后退,惊慌地看着站起身的人。
  萧折渊缓步朝他走来,盯着人不断后退,直到抵着门墙无路可退,他道:“孤也不想如此,但你学不乖啊聿儿。”
  ‘不要………’锦聿抬头,眼中惊恐地看着居高临下的人,犹如阴间罗刹,他浑身惊悚颤抖。
  萧折渊被缩在门墙瑟瑟发抖、强忍着情·欲不外泄的人刺激到了,他心中那残暴疯狂的欲·望似乎得到了宣泄一般,他蹲下身,手伸过去时,那人就猛地一颤,害怕地看着他。
  “之前还好好的,为何又不愿了?”萧折渊的手摸上他的脸,眼中疯狂,“你是怕情·动………还是怕动情?”
  锦聿死死咬着牙强忍着,眼眸湿润氤氲,他摇头,‘萧折渊………不可以这样………’
  萧折渊一愣,心中无比怜惜,他抓住锦聿的手掀开他的衣袖,见人没摔着,又温声安抚道:“孤问过太医,不会有事的,这就是一种抒发情·欲的药而已………别怕聿儿。”
  说着,他将毫无挣扎之力的人抱起来,走向薄纱红帐大床。
  红浪铺满床,香气馥郁,身·下的人染了情·欲,眼波流转如水,潋滟生辉,萧折渊低头吻住那水润柔软的唇,碾·转·蹂·躏,他亲吻着锦聿的嘴角,吻下去,那修长的脖颈散发着阵阵诱·人的清香,他不断地在上面落·下·痕·迹………
  十指相扣、缱·绻·缠·绵。
  红帐内,人影·幢·幢。
  …………
  事后,锦聿昏睡在萧折渊怀中,萧折渊拥着人一副餍·足的神情,他盯着怀里的人一刻也舍不得睡,看着怀里人身上斑·驳的痕·迹,他忍不住用手背抚摸着他光滑的脸,眸中情意绵绵………
  翌日,萧折渊从书房议事回来,就听到寝殿内‘啪’地一声响,那碎片碎裂的声音能感受到人的怒气。
  尘钦跟在身后,听得不由地打冷颤,“殿下………”
  这还是头一次听见锦公子发怒,看来殿下真是把人惹毛了。
  “待会儿让人把里头收拾了,再尽快送膳食和汤药进去。”说着,萧折渊正准备进去,又道:“对了,收拾收拾明日启程回长安。”
  “那陛下那边………”尘钦请示。
  “孤要回去,他能如何。”萧折渊说完。推门进去了。
  “是。”尘钦退下。
  寝殿内,锦聿撑着手臂坐起身,掀了陈宝端起来的汤药,满地药汁,陈宝跪在床边,他满脸厌恶地看着萧折渊走进去。
  “下去吧。”萧折渊吩咐陈宝,陈宝道了一声‘是’就退下了。
  “东西砸了气也出了,该消消气了吧。”萧折渊坐在床边,锦聿蓦地反手打了他一巴掌,‘你真是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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