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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哑巴美人死遁后(古代架空)——小纸禾

时间:2025-04-06 08:37:05  作者:小纸禾
  过了两日,依旧没有锦聿丝毫下落,这人像是凭空蒸发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杂里街他阿姊的墓也不见了,萧折渊更加确信人不可能死,只是逃了、躲着他、不愿见他………
  他派了大量的人马出去寻找,除了长安城,周边也要仔仔细细地找,不找到誓不罢休。
  大雪纷飞的夜晚,乾清殿被南北禁军敞开大门,举着火把将宫殿包围起来,萧折渊提剑踏上宫殿的台阶,他跨过门槛走进去,长剑拖在地砖上,‘刺啦’的声响令人胆战心惊。
  殿中宫女太监跪伏一片,不敢抬头来,萧折渊赤色五爪龙袍加身,身量硕长挺拔,气势凌厉,如排山倒海般震慑着在场的人,他如索命阎罗一般威风凛凛地走进来,阴鸷的眼眸盯着座上的元隆帝。
  “逆子!”元隆帝指着人骂道。
  萧折渊缓缓上前来,“孤若是逆子,父皇便是罪孽深重的昏君。”
  “孤从未奢求过父皇的爱,但父皇杀妻弃子令孤多年来深恶痛绝,恨不得除而快之。”萧折渊掷地有声,他顿足,“既然父皇坐不稳这皇位,那便让孤来坐。”
  “你、你大逆不道!篡位弑父!你遭天谴!”元隆帝气急败坏,“来人!来人啊!将太子拿下!”
  鸦雀无声,无一人应他。
  元隆帝气结,“好啊,太子今日是做足了准备要杀朕了!哼!朕告诉你!你即便杀了朕!你也坐不稳这皇位!”
  “坐不坐得稳就不劳父皇操心了,孤也会同父皇一般。”萧折渊的眼神如隼一般凶恶阴鸷,他剑指上位的元隆帝,“与孤不同心者,杀,势大篡权者,杀,忤逆违抗者,杀。”
  元隆帝惊恐地瞪大眼睛,“你、你………”
  “不过在此之前,孤要你下罪己诏文书。”萧折渊道:“承认你心胸狭窄、无德无能,为达目的诬陷忠臣满门抄斩,后又杀人灭口灭人满门。”
  “不可能!朕没错!镇国公府就是有叛逆之心,朕有悔的就是不该留下你这个逆子!”镇国公府势大,一直是元隆帝心中的一根刺,拔掉了他才安心,怎会承认自己的错。
  萧折渊脸色阴沉,他磨着牙冷笑着,“父皇,你如今后悔也无用了,不如安安心心的上路,去那边懊悔吧,若是想你那几个公主皇子好好的活下去,就好好写下罪己诏,不然………孤可不保证,能让他们活着。”
  “放肆!”元隆帝怒道。
  萧折渊没了耐烦心,让人呈纸上来摆在元隆帝跟前的案几上,他踏上台阶上前去。
  元隆帝看着眼前的黄纸,心中痛悔不已,只不过悔的是当初留了萧折渊一命,才让他反了自己,他最终咬牙执笔,写下罪己诏。
  一炷香的时辰,元隆帝写下了罪己诏,萧折渊盯着瞧了瞧,目光落在元隆帝身上,他抬起剑横在他的颈间,声音冷厉,“到阴曹地府………同我母后和镇国公府、以及瑞王府忏悔赔罪吧。”
  说完,萧折渊眼神发狠,毫不犹豫地一剑抹了他的脖子,血浆喷涌而出,元隆帝惊愕地瞪大眼睛倒在宝座中。
  殿中宫女太监战战兢兢抖如筛糠,萧折渊熟若无睹,他拾起罪己诏文书转身,手持着在滴血的剑刃缓缓朝外走去,看到殿外乌泱泱拥护他的一众士兵与将军,他语气淡然又张狂道:“陛下驾崩,新王当立。”
  话音刚落,为首的司徒悠便率先跪下去,“末将等愿拥立太子殿下为新帝,执掌江山社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跟随镇北将军齐跪,呼声悠远。
  萧折渊这一刻称帝后的激昂让他浑身浴血沸腾,但恍然间看向身侧时,发觉身旁的人至今还未有下落,他的心情又跌入了谷底,“平身吧。”
  萧折渊转过身看着乾清殿:“烧了。”
  “是!”
  乾清殿被一把火烧了。
  未央宫,袁福连忙跑进来,他慌乱道:“君后、君后,陛下、陛下驾、驾崩,太子称帝了………
  “什么………”柳君彦闻言双眼惊恐,他愣神,似乎不愿相信,“不、不是这样的………西境兵马呢?为何没打进来?难道凉州加西境的兵马都不能打得过萧折渊的人么?!”
  袁福战战兢兢道:“镇西将军昨日原本要率兵攻打皇宫,但遭人暗算,死了…………西境兵马已掌控在镇北将军手中,凉州兵马见状也纷纷降了…………”
  “不!”柳君彦暴怒,他站起身,疯了一般,“不行!不能这样!我不能死!我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我绝对不能死!”
  儿时遭人欺凌,长大后遭人践踏的日子总算过去了,他好不容易享受这无边的富贵!他不想死!
  柳君彦慌慌张张跑出宫殿,就见几个高大的侍卫拦住他的去路,一旁的宫女手中托着白绫,那为首的侍卫道:“陛下有令,君后心狠手辣、德不配位,赐白绫一丈。”
  这是让他给先皇后赔罪………
  “不要!”柳君彦掀了宫女手中的白绫,冲过去就要跑,几个侍卫将他擒住拖入寝殿中,便接过宫女手中的白绫缠上柳君彦的脖子,随即另一头挂上悬梁………
  柳君彦手脚并用挣扎着,随着白绫升高,他没了支撑点,窒息感越来越浓烈,脸色赤红,眼眸充血,片刻后便没了生气………
  侍卫几人见人没了命,便命人一把火烧了未央宫,随即回去复命。
  两场大火焚烧着同一种人,那火焰冲上天,照亮寒冬黑夜,亮如白昼。
 
 
第51章 寰聿
  远在长安城千里外的铜雀山,积雪不散,笼罩着这深山老林,而竹林深处,一座茅草覆盖的竹屋拔地而起,深夜里,灯笼高悬两侧,里头的火烧得旺,那铺置了多层被褥的榻上,躺着一个浑身是伤的人。
  谢承云用早上在山里摘的草药熬出药水来,随即涂抹到锦聿的伤口处,最后给他包扎好,小心给人盖上棉被后,他就坐在床边看着丝毫没有清醒迹象的人。
  “小七,快醒来吧,从此你便自由了。”谢承云启唇道。
  等不到回应,他便起身将火添得更旺些,使整个竹屋都暖和热乎。
  雪停了,新年将至。
  腊月廿三,辛卯日,太子登基大典,衮服加身,在明德殿上接受百官朝拜。
  太子称帝后,将先帝与柳君彦一党通通清剿,尊崇者削官夺爵贬为庶人,子孙后代可考取功名,尚有不服者格杀勿论,子孙后代不可考取功名,萧折钰的母妃念在无功无过的份上被安置到偏殿养老,东方泗因贪污受贿被抄斩,连带着贵妃也被降为庶人,宫中几位公主赐了府邸,只有年幼的五皇子还在宫中由嬷嬷教养。
  除此之外追封先皇后为孝德太后,此事过后,萧折渊又将年号改为寰聿,大赦天下废除极刑,开国库救济流民,紧跟着颁布先帝所写下的罪己诏文书,轰然间举世震惊。
  对于先帝的所作所为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有人破口大骂惋惜镇国公府与瑞王府,也有人看破世道表示,这就是帝王家。
  因新帝颁布的政策,使得百姓生活得已松了口气,寰聿帝成了人人赞颂的好皇帝,夸君主圣贤、节俭爱民。
  然而皇宫里朝廷上,伴君如伴虎,寰聿帝总是阴沉着一张脸,周身散发着一股骇人冷气,故而上朝时文武百官都谨慎细微,生怕说错了话掉脑袋。
  后来无意间得知,那是因为陛下还是太子时,娶的心爱的太子妃死了,连尸身都寻不得,故而陛下从前那副伪善阴冷的性情就直接挂在脸上。
  听闻龙涎殿的龙床上挂着一个铃铛,新来的小太监觉得好奇便上手拨动了一下,谁知陛下在院中听到铃声后便匆匆进来,眼中的喜悦激动在看到是一个太监的时候消散得无影无踪,那脸色瞬间冷下来,小太监连忙跪下来。
  “把他给朕拉下去杖毙。”萧折渊嗓音阴恻恻地响起。
  太监连连哭诉求饶,最终被侍卫拖下去。
  从此,再没人敢碰那铃铛,就连洒扫的宫女都百般小心谨慎。
  瑞雪兆丰年,边境却发生战乱,匈奴趁西境失守,便明目张胆地举兵攻进城。
  “那匈奴陆续攻占了几座城池,周围村庄男女老少皆被屠杀!还、还叫嚣………”那来禀报的士兵哆哆嗦嗦,不敢说出那匈奴豪横的话。
  明堂上,萧折渊身着玄色衮服,冕旒下的脸色阴沉晦暗,他手支撑着额头,闻言睁开眼冷声道:“说。”
  “匈奴叫嚣………说大雍皇帝愚昧无知、无胆识无胆量,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儿一个,不过尔尔………”那士兵说完,惊出一身冷汗,生怕陛下一怒割了他的脑袋。
  萧折渊冷笑一声,底下人瞬间垂头一片,他道:“怎么?众爱卿也这么觉得?”
  文武百官瞬间惊慌了,纷纷道。
  “匈奴人野蛮粗俗,不过是仗着自身生得魁梧才敢如此大放厥词,论计谋论才能怎会是陛下的对手。”
  “陛下十五岁便打得他们落花流水,那匈奴胆敢妄议陛下!是活得不耐烦了!”
  “陛下博学多才、有勇有谋,那匈奴岂是陛下的对手………”
  “够了。”萧折渊满眼不耐烦,“朕不需要你们阿谀奉承,身居其位谋其职,恪守本分才是各位爱卿应当做的事,如若不然………下场就如同东方泗一般。”
  “是。”
  萧折渊敛眸,神色缓和了些,“匈奴残暴肆虐,老少妇孺都屠杀殆尽,众爱卿觉得,谁能堪当重任,前去镇压?”
  底下众人噤声,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拿不出主意来,先帝在世时亲小人远贤臣,再加上昏聩不作为,大雍可用人才少之又少,倒是贪官污吏多了许多。
  “末将愿前往西境镇守!驱逐匈奴!”司徒悠站出来掀袍跪下。
  萧折渊瞥了他一眼,他道:“镇北将军留下,其余人退朝。”
  “是。”
  待所有人退出太和殿后,萧折渊让他起身,“这长安,你也呆不住了?”
  司徒悠垂着眼眸,内心深处像是缺失了一块,空荡荡的,时而又隐隐约约泛着疼,他语气悲凉道:“无事可做,就总会想起他,倒不如远离这伤心之地,再说了,我不是说过若是你登上这太和殿的宝座,我便去替你镇守边境。”
  只是那时的语境与此刻不同了,那时一腔热血还有遗憾不舍那人,现如今是迫不及待地逃离………
  萧折渊眼神淡漠,“也好………若是能让你好受些,那便去吧。”
  “是………”司徒悠见那人一副淡然似乎无恙的神情,他道:“淮之,锦聿他已经………”
  “你也觉得他死了?”萧折渊冷厉质问,“朕现在连他的尸骨都找不到,你要朕如何相信?”
  “可他身中透骨寒,连太医都说他不好好休养顶多一年就………他那个身子连风雪都沾不得,还在牢里受了酷刑,你不是不知道那地牢里………”司徒悠不忍心再说话戳他心窝子,他转过身,“罢了,你有个执念也好………”
  萧折渊怔怔地看着他离开太和殿,一脸颓丧,眼里暗沉。
  他无数次懊悔,无数次在梦里想把人抓紧………
  新年已至,宫中设宴,明德殿中美人美酒载歌载舞,百官看得不亦乐乎,萧折渊落于主座,意兴阑珊地看着下面一副歌舞升平的场景,他默默饮着酒不言。
  底下的官员见陛下这般,猜测是又想起太子妃了,诶,真是蓝颜薄命,天不遂人愿啊。
  萧折渊酒量好,极少喝得酩酊大醉,回到龙涎殿时,头脑昏沉却无比清醒。
  他躺在龙床上看着床头上方的铃铛,不知不觉恍了神,头脑中慢慢浮现出那人拨动铃铛的场景。
  那人估计是觉得新奇,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铃铛,随即撑着一只手起身,一只手正在拨动铃铛,身上的被子滑落,和人一样白润的里衣敞开了一点,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萧折渊缓慢伸手………
  于是龙涎殿中的铃铛响了一夜,吓得宫女们以为闹鬼了。
  翌日,因陛下亲自为镇北将军送行,故而文武百官也不敢怠慢,纷纷前去,长安城墙上,冷风刺脸,萧折渊望着远去的浩浩荡荡的兵马,恍然间思绪回到了半年前为他送行去北境那天。
  ————
  春寒料峭,竹屋里头依旧暖和火热,屋子里散发着一股竹子的清香,闻着沁人心脾,乍一看,那榻上沉睡着的人美得摄人心魄………
  锦聿的五感逐渐清晰起来,他听到‘噼里啪啦’的柴火声响,随即如黑鸦羽毛的眼睫一颤,他缓慢睁开眼,入眼的是陌生的屋顶,那清澈黑白分明的眼眸扫视了一圈后,他撑着手臂坐起身。
  ‘咳’,锦聿咳嗽一声,他身上穿着雾蓝粗布衣,衬得长期病弱不堪的人更加苍白,听到门口的动静,他抬头看去。
  谢承云推开门进来,手中端着一个黑釉大碗,那里头是黑乎乎的汤药,有些烫手,他连忙放下,“你可算醒了,再躺下去,你四肢都要退化了。”
  谢承云看到坐在榻上的人周身都泛着一股虚弱的冷气,即便这几天已经见过锦聿脸上没了疤痕的模样,但当他再次见到这张脸,心中还是觉得惊艳。
  “知道小七长大了会长得好看,但没想到这么好看,倾国倾城啊!”谢承云坐在床边毫不吝啬地夸道。
  锦聿闻言一怔,碰了碰自己的脸,没有了凹凸不平的疤痕,冰凉光滑,他眼神凶狠地看着谢承云,谢承云连忙道:“可不是我给你去掉的,你那伤太严重了,得好几种草药混在一起给你服用,没想到………脸上的疤也给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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