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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哑巴美人死遁后(古代架空)——小纸禾

时间:2025-04-06 08:37:05  作者:小纸禾
  这事闹得轰轰烈烈,宫里对陛下的性情是了解的,不免庆幸还好不是自己遭殃,这下得更加谨慎细心了,而长安城因先前陛下的善举对他有所好感的老百姓却觉得陛下此番作为实乃昏君暴虐,被美色蛊惑了人心,不复从前那般仁慈宽厚。
  风言风语传到萧折渊耳朵里,他根本不在乎,只静静地守候在床前,等着人醒来。
  锦聿中了软骨散,睡得不安稳,噩梦连二连三,都是玄鹰阁里发生的事情,他梦见那残暴恶心的人用玩味的目光在阴暗的地下室挑选那些稚嫩的小孩,他心中惊恐不安,跪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他听到那被凌虐过后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聿儿。”萧折渊见锦聿眉头紧蹙,额间布满细汗,嘴里呢喃着听不清的话,细喘着气醒不过来的模样,入了梦魇很难清醒,他顿时心慌了,尝试着小声把人叫醒,“聿儿…………”
  “聿儿………”
  锦聿眼睫颤动,缓缓睁开眼,看到萧折渊的那一刻,他蓦地松了一口气,他朝着萧折渊伸出手。
  萧折渊见人脆弱寻找依赖的那一刻,瞬间心疼得无以复加,他立马将人抱起来抱在怀里,让锦聿靠在他的胸口处,大掌抚摸着他的后背,“不怕………不怕聿儿………朕在呢。”
  锦聿靠在他的胸口轻喘着气,苍白毫无血色的脸让人看起来更加孱弱不堪,他闭着眼转向另一边脸靠着,下意识地蹭了蹭。
  萧折渊感受到他这个动作,双臂将人抱紧,恨不得揉进骨肉里。
  陛下又下令,从今往后,龙涎殿不许太监当值,更不许宫里太监靠近龙涎殿、靠近君后,违逆者杖毙。
 
 
第65章 春日
  入夜,龙涎殿内,宫人撤下两盆炭火,但殿内依旧暖和,烛火照亮的龙床帷帐里头,萧折渊靠坐在床头,怀里搂着浅眠的人,锦聿中了软骨散后整个人的精气神一下子萎靡了,太医又叮嘱不能多睡,所以萧折渊就将人抱在怀里靠着,让他舒服一些。
  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单薄的后背,萧折渊低头垂眸,“聿儿睡着了?”
  怀里的人没有应声,而是用手指戳了戳他,示意自己没睡,萧折渊满眼柔情,他扬起嘴角,“别睡,今日睡太多了,待会儿头疼了。”
  锦聿点了一下脑袋,睁开眼睛,他盯着那副水墨画的回型屏风看,耳边响起萧折渊的声音,“再过几日便是母后的祭日,聿儿同朕一起去,可好?”
  锦聿闻言一愣,他抬头,突然想起小时候听见爹娘谈话时,就提到过萧折渊的母后是正月里自缢去世的,然而再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月的时间,那薄情忘恩负义之人,先是抄斩‘叛国谋逆’的镇国公府,再是雇‘强盗山匪’洗劫瑞王府,此等残害忠良的人,千刀万剐也不为过了。
  “聿儿?”见人出神,萧折渊伸手将他鬓角散落的发别在耳后,“想什么呢?”
  锦聿从思绪里抽离,他摇头后应声,“好。”
  萧折渊的手搂住他的腰肢,两个人凑得很近,他低头看着锦聿的眼睛道:“朕还想………为令尊令堂修建坟冢,好歹是赐封爵位的王爷,该有的待遇不能少,聿儿觉得呢?”
  锦聿眼睫轻颤,似乎有所顾虑,萧折渊摸着他的脸,“不用担心,只要修建的坟冢上刻着令尊令堂的名,让后人知晓就可,没有遗物也可以修建坟冢,还有阿姊和小酒的坟墓,也该修葺一下。”
  锦聿心中柔软被触动,他点头,“嗯。”
  萧折渊勾唇,捧着他的脸,低头吻住那两片唇瓣,他细细吸·吮着,一副不紧不慢、游刃有余的模样,等怀里的人透出一点缝隙,他就迫不及待地探.进.去与那柔.软.交.缠在一起。
  自从观星楼的那个吻后,两个人都是浅尝辄止,一是顾忌锦聿的身子不能纵.欲,平日里连气都受不得,更别说受这刺激了,二也是想给锦聿适应的时间,毕竟从前的床·笫·之事并非他所愿,这人原本就厌恶亲近,若是强行来,只怕是更加厌烦了。
  “聿儿………”萧折渊见怀里人轻喘着气的模样,唤了一声,锦聿的眼眸像是蒙了一层水雾一般,他看着萧折渊,眨了眨眼,嘴唇翕动着,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他盯着萧折渊的唇倾身吻上去…………
  萧折渊像是得到了应许,加深了这个吻,他倾尽温柔,抱着人缓慢躺下去,大掌从衣摆·探·入,抚·摸那细·韧的腰………
  萧折渊赤着上身将人压在身·下,他肤色白皙硬朗,鼓鼓囊囊的大臂和胸膛,让人看了不禁面赤耳红,但胸口处的一道疤却很是惹眼,锦聿的目光落在萧折渊胸前的那道疤上,那是他两年前抬剑刺入的地方,他缓缓伸手抚摸上去,抬眸问萧折渊,“疼么?”
  萧折渊握住他的手,“不疼………朕应得的………”
  锦聿觉得好气又好笑,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他抬头吻上去,萧折渊压·下·身拥着人亲吻。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落在锦聿的眉眼、脸颊、颈侧,他一阵颤·栗,情不自禁拥紧身上的人………
  细白的脸上痛苦与欢·愉·交·织,他掐着萧折渊的手臂,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龙涎殿内,春色浓浓,那诱哄的声音时不时响起………
  这中了软骨散的人,足足养了三天精气神才养回来,这精气神一好,用膳时也吃得多了,萧折渊瞧着身旁人脸色不那么苍白羸弱,嘴唇也有了血色,他撑着脑袋道:“聿儿未中透骨寒之前,定是吃得比现在还多。”
  毕竟锦聿五岁就开始习武,玄鹰阁的训练密集力度大,不吃饱没力气,见锦聿没反驳,萧折渊盯着他的脸若有所思,“聿儿是何时中的毒?”
  锦聿一顿,想了想道:“十岁。”
  锦聿话音一落,萧折渊心里就蓦地一紧,他将人抱坐在腿上,搂着锦聿,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处,锦聿垂着眼眸看他锋利轮廓分明的侧脸,他缓缓伸手抚摸他的脑袋,轻声道:“没事…………”
  七岁进阶魅鬼,十岁直接进阶玄鬼,其实不止他,他前面的几个师兄师姐体内都被下了不同程度的毒,谢呈锋自私自利,也阴险狡诈,他也怕他培养的杀手势大反过来除掉他掌控玄鹰阁,他中了透骨寒之后,只有天气暖和了才出来接任务,冷了就呆在玄鹰阁训练,毒发得不频繁。
  ————
  孝德太后祭日那天,天气不是很好,刮风下细雨,皇家祭祖的宗庙修得宏伟壮观,正殿里头供奉着萧家列祖列宗的灵牌,萧折渊同锦聿手持三炷香拜三拜,之后接过锦聿手中的香火插进香炉里。
  萧折渊手抚着孝德太后的灵牌看了半晌,殿中寒冷,阵阵冷风时不时地灌进来,萧折渊没多呆,他转过身牵着锦聿的手走出宗庙。
  回宫里的马车上,萧折渊从后搂着锦聿的腰,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颇有几分孩子气道:“外祖父说母后是个聪慧果敢的人,但就是心大脾气倔,老是忤逆外祖父的话,她和萧立恒自幼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自以为知己知彼,然而外祖父却认为萧立恒这人伪善不靠谱,皇爷爷为两人赐婚时,原本外祖父要推脱掉,但母后喜欢他,所以他们便成了婚………”
  锦聿静静听着,萧折渊又道:“或许一开始,他们是相爱的,但爱恨终有时,母后也被他的伪装蒙蔽了双眼,后来他不爱母后,也不爱朕…………”
  锦聿的脑袋靠着他的头,他伸手摸摸萧折渊的脑袋,萧折渊侧着眸笑出声,偏过头亲吻他的脸颊,“朕的聿儿安慰起人来,倒是正经得可爱。”
  “…………”锦聿睨了他一眼。
  入春后,宫里要在九骊宫举办春日宴,所谓的春日宴,就是赏花、品尝用花瓣做成的糕点,寓意着新春肇始、万物复苏春意盎然的美好日子。
  浩浩荡荡的帝王仪仗缓缓驶向九骊宫,长安街上,老百姓都聚集在街道两侧观看,纷纷惊叹不已,外头阳光大燥,四面围着薄纱的銮驾里坐着萧折渊和锦聿,两人都是暗金色的衣袍着装,锦聿的发冠后还缀着流苏,熠熠闪光。
  不多时,两名宫女呈上来两个花篮,里头都是花瓣,锦聿不明所以地看向萧折渊,萧折渊解释道:“春日宴百花齐放,寓意饱满富庶、多姿多彩,将摘取花瓣下来撒出去,为江山社稷与百姓祈福,祈祷接下来的一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说着,萧折渊掀开纱帐,抓了一把花瓣撒出去,下面的老百姓一阵欢呼。
  “聿儿也来试试。”萧折渊道。
  锦聿学着他的样子,抓起花瓣撒出去,纷纷扬扬的花瓣鲜艳夺目,与璀璨的阳光点缀在一起,像是下了一场花瓣雨………
  “那便是君后?!”其中一人诧异道,瞬间让百姓的目光聚集在銮驾上,抬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面容姣好的男子看。
  只见陛下身旁的男子身着暗色鎏金的广袖衣袍,那眉眼如墨,清俊无瑕,衬得肤色白皙得没有一丝血色,他双唇微抿,神色几分肃穆,冷淡如画宁静,微垂着眸看向花篮时,多了几分悲悯神性,但抓起花瓣撒出来,看向众人时,又多了几分傲然无趣的样子。
  “我隔壁婶家的女儿就在宫里当差!除夕夜就得见过,一回来就夸得天花乱坠的,我还以为是胡说呢。”
  “那酒楼的说书先生不知从哪个公子哥那里听来的,说君后比宋郎君还美!刚开始我也不信!现在一见,确实比宋郎君长得美!”
  “能入陛下眼的,自然是极美的,要我说啊,君后是冰山美人,宋郎君是妩媚多姿的美人。”
  “嘘!胆敢妄议君后,你不要命了!你忘了前些日子被那太监连累抄家的人了!”
  话一出,男女老少都刹那间闪过一丝惊恐,连忙闭上嘴巴,不过宫里一直流传着君后俊丽无双,今日大雍百姓得此一见,果不其然。
  君后悲悯神姿,当天下第一美!
  入了九骊宫,王公贵族先后落座在花团锦绣的院子中,随后萧折渊与锦聿就进来,众人起身拜见过后,两人就入了亭子里头的主座上,宫人呈上凉饮花茶,以及各种精致小巧、五彩缤纷的糕点。
  “另外沏一壶花茶,莫要加冰块。”萧折渊吩咐道。
  “是。”宫人得令下去。
  月白色的纱帐挂在亭子周围,微风徐徐拂动,锦聿拿起一块桃花酥吃着,外面的一层皮酥脆,但是咬了一口后有嚼劲的柔韧,有几分油腻和干涩,不是很合锦聿的胃口,他眉头一蹙,将桃花酥递到萧折渊嘴边。
  萧折渊看也不看便张嘴一口吃了。
  锦聿端起没加冰块的花茶抿了一口,觉得清爽解腻,但面前食桌上摆了十几道糕点,模样诱人可口,他又拿起一块绿豆沙糕尝了一口,秉着浪费不好的心理,不好吃的他就递给萧折渊吃。
  “聿儿………”萧折渊原以为是锦聿喂他吃糕点,断断续续吃了五六块,但见锦聿咬了一口就递到他嘴边,像是帮他解决剩下的糕点一样,萧折渊无奈张嘴吃下,他道:“不好吃?”
  “不怎么喜欢。”锦聿直白道:“但是模样………看着挺好吃。”
  萧折渊被他逗笑,手臂搭在他的腰上,哄道:“那聿儿都尝尝,不好吃朕就替你吃掉。”
  锦聿摇头,饮着花茶,他不太爱吃甜腻的东西,除了喝药时去除苦味的蜜饯,或者像这般瞧着模样好看可口,他也就尝一尝。
  院子中,众人的眼神时不时落在亭子里,透过薄纱能看到里头的景象,见君后理所当然的行为以及陛下无底线的纵容溺爱,实在是令人惊叹。
  陛下与君后当真情意至深。
  院中蝴蝶翩翩起舞,鲜艳的花娇艳欲滴,时不时的谈笑声透过薄纱传进来,这明媚的午后,锦聿眼皮子沉重,困意来袭,他看向萧折渊。
  萧折渊勾唇,瞬间明了,眼中戏谑,语气调侃道:“聿儿当真是一点也离不开朕,午睡也要朕陪着。”
  “…………”锦聿只是想与他说一声,便去后面宫殿睡了,见人贱兮兮地调侃他,他觉得脸热,但面无表情地伸手给了眼前人一巴掌,轻飘飘的,跟撒娇似的。
  花香与锦聿身上的清苦药味扑面而来,萧折渊顿时就想低下头亲他,锦聿往后一仰,伸手抵住他的嘴,萧折渊怕他往后仰的时候摔倒,所以手是搂住他的腰的。
  余光瞥见外头看过来的目光,锦聿推开萧折渊,神色冷淡地起身走了。
  萧折渊原本想起身跟上去,但是锦聿却跟后面长眼睛似的,蓦地回头瞪了他一眼,不准他跟来。
  萧折渊笑意融融,连连点头,又无奈地坐回去。
  这一幕在外头的人看来那就是打情骂俏、你侬我侬,恩爱得很,一时之间,竟觉得有些饱了。
  春日宴过了几天后,见天气明媚耀眼,锦聿就想着回铜雀山一趟,他拿着一个漆木盒子,将梳妆铜镜前的珠宝小心翼翼地装进盒子里,他一身黑色劲装,束着高马尾,显得人气质凌厉,少了几分柔软。
  萧折渊坐在铜镜旁的椅子里,撑着脑袋见锦聿将所有珠宝装上,一个不留,他觉得好气又好笑,“聿儿把朕送的珠宝,都要送给他了?”
  锦聿没看他,“我用不着,他有用。”
  说着,锦聿将木盒用上好的柔滑绸缎包起来,拿上一旁的配剑就要出去,走了几步他一顿,回过头看向萧折渊,见那醋意浓浓却只能忍着独自黯然神伤的人,他心里顿时不是滋味,又折身回去。
  萧折渊抬眸看着走到自己身前的人,见锦聿俯身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就要离开,他一把将人拽进怀里抱住,扶住他的后脑勺吻下去。
  锦聿怕漆木盒子摔了,只能先放在一旁,萧折渊含.住他的唇温柔地吸.吮,撬.开他的唇.齿.攻.略进去,锦聿没挣扎,乖乖承受着他的亲吻,等喘不过气来时,他才推开他小口喘着气,萧折渊眼神迷.离,盯着人的眼神十分危险,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锦聿的嘴唇,“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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