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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太子穿成小可怜哥儿(穿越重生)——棠梨煎蛋

时间:2025-04-06 08:44:43  作者:棠梨煎蛋
  柳妈妈一直劝她把王大仁赶走,她却不听,还疑心是柳妈妈是怕自己有了别的倚仗,会脱离她的掌控。柳玉拂悔不当初,若是老老实实被柳妈妈掌控着,哪里会有今天的祸事!
  王大仁在外面贪些钱也罢了,反正福昌伯府有的是钱,不过是手指头缝里漏出一些。沈易安其实很清楚柳玉拂不会管家,但他也不在意亏损些许,捧着中馈讨柳玉拂欢心。若只是因花销和管理不善亏了钱,柳玉拂怎么会不敢和他说?
  然而王大仁奉她的命去淮南巡视庄子,却被人引诱着贩起了私盐和阿芙蓉。
  从庄子里捞那零星的油水,哪里有卖这些禁物来钱快!淮南本就盐商聚集,想来弄些私盐不是难事?而阿芙蓉被朝廷明令禁止,民间却屡禁不住,大有市场。
  柳玉拂知道的时候,王大仁已经干了两票了。
  然而柳玉拂也不是自己发现的,是有人找上了她。对方自称淮南巡盐御史手下,已经发现了柳玉拂贩私盐和阿芙蓉——然后将被五花大绑的王大仁提了出来。王大仁是柳玉拂的亲哥哥,如今又是柳玉拂的手下人,他去淮南是奉了柳玉拂的命,柳玉拂说自己毫不知情,那巡盐御史的手下根本不理会。她百口莫辩。
  对方要求一是将之前王大仁做的两笔所得银钱全退了,这倒不难,不过三万两;二是要求柳玉拂再拿五万两银子出来打点孝敬,否则仅私盐这一件事,若上达天听,以太子手段之酷戾,福昌伯府恐怕不仅要丢官罢爵,恐怕还要抄家问斩。
  管中馈亏点小钱柳玉拂敢和沈易安说,私盐一事却兹事体大,柳玉拂万万不敢告诉沈易安。她挣扎了一晚,从账上偷偷挪了五万两银子给了那巡盐御史的手下。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那人就像个贪婪地喂不饱的无底洞,没多久又以淮南的几间庄子囤了私盐为由,将地契索要到手。
  柳玉拂不敢不给,养得对方胃口愈发大,到了最近,更是点名提出要关云英的嫁妆。
  柳玉拂不解,若是要钱,关云英的嫁妆也不过值几十万两,虽然数额不小,但以沈易安对她的宠爱,想想办法总能挪出来。可对方偏偏就要关云英的嫁妆,柳玉拂不得不设法,谋划着害死大公子,好得到关云英的嫁妆——这才有了之前推人落水、拖着不给请医一事。
  她想尽法子,瞒了沈易安两年多,为此受了那巡盐御史下属多少委屈,闹到现在中馈丢了、儿子爵位也要没了,最终还是没瞒住,让沈易安知道了。
  现在她连仅声的沈易安的宠爱,也要丢了。
  绝望之中,柳玉拂的目光落在桌上那封信上,终是下了决心:“如今……也唯有如此了。”
  曲竹院在外院,太医前来倒不必府内所有内眷回避,方便了不少。等太医来的功夫,小碗居然还撺掇着沈榶继续讲那白蛇的故事。
  沈榶很是无语:“好歹是咱们府上最大的主子,公子的父亲倒下了,是不是装也要装个样子,不好太欢乐了……”
  李洵才不在意,笑道:“那你讲小声些,别让外头人听见。”
  沈榶:“……”
  于是一群人凑在一堆,听沈榶小声讲故事。不多时,一个须发花白的太医提着药箱匆匆赶来,李洵等人身为内眷,也不必出来相见,只躲在纱帘屏风后面问候了两句,和太医交代了些情况。
  太医查看过沈易安的情况,便为他施针:“伯爷性命无虞,只是急火攻心,一时气血上涌,这才昏迷,切不可再动怒了。不过醒来之后……身体可能会有些不灵便,或者面上有些不自在。”其实是气得有点轻微中风了。他又开了个方子,管家忙不迭的去抓药。
  李洵不太关心沈易安中不中风,死不了就行,别因为守孝什么的,再耽误了他进宫。他又交代几个账房:“兹事体大,如今伯爷未醒,还请几位先生暂时留在曲竹院,等伯爷醒来再作交代。”这话主要是对华府和盛国公府的账房说的。
  几人都答应了,沈易安之找的两个账房却犹豫道:“如今伯爷昏迷,按理说该叫姨娘来伺候照顾的。”但账是他们亲手算的,知道此时绝不可能叫柳姨娘来了:“可要叫梅姨娘过来?”
  李洵还从未见过另两位姨娘,因着之前落水抓药的事,对袖手旁观的二人也没什么好感。略一思索,道:“柳氏不可出二门,也不准她和外头通信。让周妈妈送来的几个丫鬟过来伺候吧。”又留了四个甘霖院的二等丫鬟在曲竹苑,这才回了自己住处。
  结果这一日不知怎的,处处不顺。沈榶在正房待着说话,忽然有个小丫鬟冒冒失失地撞了博古架,一个瓷瓶擦着他的耳朵砸了下来。
  “哎呀!”众人都唬了一跳,李洵先检查了沈榶没受伤,才去看那花瓶。撞到博古架的小丫鬟已经跪在旁边,吓得浑身哆嗦了。
  “算了,也没砸着,起来吧。”沈榶看那小丫鬟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可怜巴巴的,忍不住心软了。
  “你倒是大方,”盏儿含嗔瞪他一眼,满目惋惜地看着地上的碎瓷:“这是公子十岁生辰时,夫人送给公子的美人瓶呢。”又骂那小丫鬟:“毛手毛脚的,以后不准进里屋伺候。还不去拿了笤帚簸箕来!”
  李洵到不是很在意:“人最重要,一个瓶子值什么。”
  沈榶余光一闪,忽然觉得那碎瓷片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他好奇地凑过去看,结果刚才没被花瓶砸到,这会儿手指却被碎瓷片划出血了。
  ……这血光之灾横竖躲不过去了是吧?
  “算了,”沈榶十分无语,也无心去看那碎瓷了,“我上屋里歇会儿去。”他今日还没有修炼呢,净忙这些俗事了。
  盏儿便唤了小碗来收拾碎瓷,自己去拿了药和干净的纱布给沈榶:“别粗心,拿回房中自己包一下。”
  沈榶应了,但回了房里,他略一思索,却将指尖上的血滴进了朱砂里。
  伤都伤了,别浪费嘛。
  之后他照常运气,今日却灵光一闪,不想画空间口袋,而是抽了一张空白符纸,行云流水画就了一张召魂符。许是今日朱砂里加了人血,又或者是他今日气感格外好,这张召魂符竟然是这几日他画出来的符、阵中最好的一张了。
  沈榶拿着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随手拿了本账册子,将那召魂符夹入其中。
 
 
第26章 
  月上中天。冷冷的月光洒在院子里, 又逐渐蒸腾起一点暖红色,将深秋的夜晚灼得滚烫。
  沈榶睡得迷迷糊糊,隐约听到外面有嘈杂声,似乎还有小丫鬟在哭。但他眼皮却沉得很, 仿佛鬼压床一样怎么也醒不过来, 同时又觉得鼻尖有一股焦糊之味。
  “砰”的一声, 小碗推开门冲进屋子, 一把拽起床上的沈榶,急得很不能给他两拳:“你怎么还在睡!快起来, 走水了!!”
  沈榶被他拖动,这才睁开眼, 浑身一个激灵。难怪他明明已经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 却还清醒不过来,想来是睡着的时候不知不觉吸入了一氧化碳, 有点轻微中毒,幸好小碗来寻他。
  此时沈榶被小碗拽起来, 还感觉头晕恶心, 只能强打精神。小碗见他双颊泛红,连忙将桌上一杯残茶泼在他脸上, 将人架起来就往外跑。
  一院子连主子带奴才,二十来个人都围在门口。
  这火是从正房烧起来的,恰好今晚是小碗上夜, 他睡觉警醒, 察觉到不对劲连忙把李洵叫起来, 又高声呼喊走水。两人跑出正房,才看见厨房那边已经熊熊火起。
  沈榶等下人住的厢房倒没烧着,只是浓烟滚滚, 许多小丫鬟小侍从被呛得不住咳嗽,兼之又惊又吓,正抱在一起呜呜哭着。
  见小碗架着沈榶出来,李洵才松了一口气,又让盏儿点人头:“没有困在里头的了吧?”
  “没了,都在这儿了。”盏儿答道,又急急去看沈榶:“怎么睡得这样死,没熏着吧?”
  沈榶眼泪都被熏出来了,正蹲在那儿干呕。他是睡觉死了一点,但谁又能想到会着火呢?这火……稍微冷静了一点,沈榶便察觉出了不对。他们院子里已经乱成一团了,外面却没什么动静,并没有人来相救。
  这……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放火??靠啊,沈榶连忙去看李洵,李洵显然也发现了,正阴沉着一张脸:“院门被锁上了。”
  这火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放的了,白天才查出来账本有问题,晚上就要杀人灭口,除了柳玉拂还有其他人吗?该说不说,就算他们淹了杨梅、盘儿等人,让这满府的下人都知道出了事柳玉拂根本不会保她们,柳玉拂竟然还能找到帮手放火,也算有点本事了。
  李洵往前走了两步,气沉丹田,猛地一脚踹出去………门纹丝不动。
  李洵:“……”这该死的菜鸡身体!!
  要是他本人的身体,区区木门!
  沈榶看得无语,都什么时候了,这是在搞笑吗。他扶着小碗的手站起身,手一扒拉拨开李洵:“我来!”
  小碟的身体就健壮很多,加上沈榶最近一直在修炼,更添几分内力。几脚下去,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两扇门板掉落在地,木板正面已经被烧着了,中间明晃晃挂着一把黄铜大锁。
  但紧接着的,是从门外蹿进来二人高的火舌。
  外面也有火。他们被困在这院子里了。丫鬟侍从们哭叫着拥在一起,急急往后退。
  而正房和厨房的火也越烧越旺,烟也越来越浓,一点点积压着甘霖院的空间。
  沈榶鼻子动了动,闻到了门板上的气味:“是油。”做饭的菜油。且门口还能看得出柴火的痕迹,约么这里面有厨房的人的手笔。
  赵婆子……沈榶恨得牙痒痒,这次是真的后悔那天没将那滚烫的白粥给她灌下去。
  小碗怕得搂着盏儿的胳膊,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难道我们就要被烧死了吗,呜呜呜我好害怕……我最近都没见过我娘,我好想她……”
  盏儿心中也恐惧难过,只是无言地搂住小碗。
  连小碗都哭了,那些年纪小的丫鬟侍从就哭得更大声了。
  李洵的手已经紧紧握成了拳头:“该死、该死……”
  沈榶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其实也没有什么应对火灾的知识,为数不多的只有电视剧里看来的那些。这会儿一院子的人都慌得不行,他只能站出来指挥:“都别哭了!听我的,咱们必须自救!”
  他的目光迅速在院子里掠过:“现在所有人,去没有烧着的厢房里,找没喝完的茶水打湿帕子,捂在口鼻上。”就算沈榶不具备专业的应对火灾的能力,也知道其实火场中,大部分人不是被烧死的,而是被浓烟先呛死,之后才被烧。“然后将房中的桌子、椅子、小凳儿全都搬出来,咱们翻墙出去!”
  甘霖院的院墙大约两米高,平常倒是很安全,这会儿没有梯子根本看不见外面,也翻不出去。这么大个院子,想来不是每一处都被堵死,沈榶仔细打量,看着有几处院墙外并不见红光,应当是没有着火。现在也只能先翻下去看看,就算下头围着人,也要拼一拼试试!
  沈榶喊了一遍,但响应他的人寥寥无几,小丫鬟小侍从们都吓得六神无主,浑身瘫软了。他只能继续扯着嗓子喊,李洵烦得额头青筋直跳,从前那些宫人的聒噪仿佛又萦绕在耳畔,气得他挨个拽着人的脖领子叫他们清醒振作:“想活命就赶紧照做,不然才真的要被烧死在这儿!!”
  好半天这些人才手软脚软地爬起来,按照沈榶的话各个屋子去找茶水和手帕,然后搬桌椅出来。
  沈榶犹豫了一下,也往自己房间走去,却被李洵一把揪住了袖子:“你别乱跑了,等他们把桌椅搬出来,你留在这儿指挥就行。”他见沈榶刚才睡梦中被呛了烟,很不舒服的样子,一直咳嗽,有些心疼。
  “我有东西落房间里了,顺手去拿来。”沈榶道。李洵却仍不放手,不悦道:“什么东西,值得连命也不要了!”
  “哎呀,哪里有那么危险,还没烧过来呢。大家不都去搬东西了,怎么我去不得?”沈榶本是想拿那张他白日里画好的召魂符。今日发挥实在不错,加上朱砂里滴了血。他怕之后,短时间内画不出这么好的符了。
  他还盼着救活太子,好当侯爵呢。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万一这段时间有别人抢先一步,或者太子的身体坚持不了太久,饿死了怎么办?时间是非常宝贵的!
  不过看了一眼抓着他不撒手的李洵……
  李洵正想说,别人的命如何能和你比?
  在他心里,人的命本来就有贵贱,分三六九等的。这满院子的小丫鬟小侍从,固然李洵不希望任何人出事,但非要他选的话,他自然不希望是沈榶。然而却听沈榶期期艾艾道:“……你送我的小兔子还在里面,我一次也没佩戴过呢。”
  李洵一愣神,心口像是被什么击了一下,手上就被沈榶挣脱了去,眼见着他跑了。
  而这时,小碗正好也回来,手里拿了几张浸湿了的帕子,先递了一张给李洵:“公子快遮住口鼻!”又举着剩下的,四下寻找沈榶:“小碟呢?又跑哪儿去了!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确实很不让人省心,李洵心中也这样腹诽,身体却不知怎么的,从小碗手里抽走了剩下的帕子,往沈榶的房间追去。
  “???”小碗大惊失色,急得直跺脚:“公子,公子!”
  一个比一个不让人省心!!
  沈榶回了房间,先将桌上的茶水打湿了手帕捂住口鼻,又将夹了符的书拿在手里,这才又去找那只木雕兔子。那兔子本被他压在枕下,然而这时候去找,却不见了。沈榶犹豫了一秒是继续找还是就此离开,忽然听到李洵气急败坏的声音:“怎么这般磨蹭!”
  沈榶:“……”这下他少不得装模作样找一找了。
  见沈榶口鼻处已经捂了一张帕子了,李洵顿了顿,还是把自己手里那张也糊在了沈榶脸上。沈榶被他捂得险些跌倒,连忙扶住床头稳住身子,也正因为此发现了那木雕小兔是掉进了床头缝隙里,又因为推床头被推动缝隙变大,而落在了地上。
  沈榶挽了挽袖子,将书递给李洵:“公子先帮我拿一下。”
  屋子里越来越热,烟也越来越浓,李洵心中有些不好的感觉,催促道:“要不算了,回头我再雕一只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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