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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太子穿成小可怜哥儿(穿越重生)——棠梨煎蛋

时间:2025-04-06 08:44:43  作者:棠梨煎蛋
  沈榶听着课也情不自禁关注着李洵和大公主。没办法,纵然李洵压低了声音,但沈榶坐得太近,还是被他教认字给打扰到,这会儿终于安静下来,倒是惹了沈榶好奇,目光往那边瞟了好几眼。
  这一瞟就看见李洵拧着眉,十分不悦的样子。但是不得不说,便是这十分不悦的模样,也是很好看的……这野鬼倒是生得一副好皮囊。他待要再看,夫子在上面轻咳了两声,沈榶赶紧转回注意力。
  终于熬到上午的课程结束,白檀带着大公主回毓庆宫,伴读们飞速散去,只李洵留了付翰林讲话。他也希望付翰林不要只专注于教导那些伴读,至少腾出三分之一的时间来教导大公主,剩下的时间可以让大公主自己练字。
  付翰林敢不给白檀面子,却不敢拿嘉文帝压李洵,只得委委屈屈答应了。可谈他一鸿儒,竟要从认字教起,可怜可叹。
  李洵和付翰林聊完之后,再一转身,沈榶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他摇了摇头,但今日有正事,便也无暇去寻沈榶,只拿着方才一本没有批复的奏折,去了勤政殿。
  这本奏折里写的却是,崇平府的知府发现在其辖区境内,兴起一太平教。此教目前尚未有任何不法之举,只是为百姓延医施药,看似只是如和尚道士一般在做普度众生的好事。然而不同于和尚道士——这年头做和尚和道士是需要考试的,并不是说谁心情不好奔上山去,就能看破红尘剃度出家。甚至私自剃度还是犯法的,每年官府发放度牒的数量亦有限制。
  这就限制了佛教和道家人数上的扩展,而这太平教招收教众的速度却十分之快,便被崇平府的知府给注意到了。
  然而不仅是崇平府——这知府和自己的同年通信,发现临淮南一带许多府县都有这太平教的痕迹,这才紧急上报。
  历朝历代对这些“教”都持警惕的态度,甚至许多教都是开启乱世的导火索。尽管目前这太平教还未有任何动作,但那知府也不敢大意。
  李洵也同样很重视这奏本。不仅如此,因事发在淮南一带……李洵不知为何,联想起了被柳玉拂抵给骗子的那些庄子。
  他让华项明派人去查过那些庄子,在两年内就转了几手,如今洗的十分干净。但反过来说,福昌伯府的庄子在柳玉拂接手之前一直都打理的很好,买到这庄子的人应当感觉十分幸运、用心经营才是,又为何会频繁转手?洗的太干净,反而不正常了。
  李洵总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恐怕有些关联。福昌伯府那大批的银子流向了何处,若真是背后人与这太平教有关,倒是养得起这么些教众……
  他心中一凛,加快了步子朝勤政殿走去。
  而另一头,贵妃也接到了放学回家的大公主。她如每一个孩子第一天上学的母亲一般紧张了一上午,要不是嘉文帝不允许,她真的想去重文宫陪读。然而接到大公主的同时,却也接到了白檀的告状。
  “那夫子实在不知好歹,只悉心教导那些伴读,还拿陛下的话压奴婢,根本不将咱们公主放在心上……”白檀十分委屈,“若不是咱们公主,那些伴读哪里有幸受教导?不过是些搭头,那夫子简直本末倒置、倒反天罡!”
  贵妃听了,面上却有一些麻木。大公主拽了拽她的衣角:“母妃,今日太子哥哥教我认字了,你看我写的字!”
  今天她写了十个大字,让小小宫女一路捧着回毓庆宫,带来给贵妃看。贵妃这才露出一点笑意,陪着大公主看过了学的字,哄着她去吃午饭,这才对白檀冷笑道:“于陛下眼里,恐怕教本宫的公主才是搭头,给太子选侧妃才是正经。就算没有咱们大公主,还有二公主,反正耽误不了教导太子侧妃。”
  她还不知道嘉文帝怎么想的?于嘉文帝而言,太子是太子,其他孩子是其他孩子,连太子的一根手指也比不上。尤其她的女儿还异于常人,嘉文帝虽然表面上还算宠爱大公主,也时常赐下东西,可于他而言,大公主聪明也好蠢笨也罢,养着就是了,他根本不会真心去疼爱、培养、去为她的未来做打算!
  贵妃平复了一番心绪,才道:“太子今日去重文宫了?”
  白檀垂头道:“是,但……应当不是为咱们公主。太子殿下好像真的很中意那福昌伯府的大公子。”
  贵妃沉默了片刻,忽问:“你今日去重文宫,见那福昌伯大公子如何?”
  “倒还不错,是其中佼佼者。那夫子教课晦涩难懂,他竟也听懂了。那夫子似乎还挺满意他的,提问了两次,他都答了上来。奴婢听不大懂,但观那夫子神色,是满意的。”
  “好,好。”贵妃赞了两声,“好相貌,好学问。既然学问不错,想来也是知书达理,颇有教养……”她冷笑道:“倒是没让那娼妓沾染了不好的习气,到底是盛国公府的小姐生出的孩儿。”
  “既如此,便是个生养略难的哥儿,也配得上睿儿了。”贵妃冷着脸道:“往府里传话,就说我看过了这孩子,着实很不错,与睿儿很相配,让父亲快快去福昌伯府提亲吧。”
  她的面子不值钱,安国公的面子却比她值钱多了。总归,她不能让李洵娶到心仪的情投意合的人,更加不能让李洵生下孩子……
  而此刻,白檀又将李洵许诺要带大公主出宫的事,告知了贵妃。
  贵妃一愣,倒没有太大反应。她一直觉得自己还好好的将李洵把在手里,也算对李洵有些了解。李洵对大公主也一直是疼爱有佳的,不会起什么害大公主的坏心思。
  若是平常,她倒可以允许他们去安国公府玩一玩,这也算是出宫了。但因为谋划着沈榶和郑孟睿的亲事,又不好让李洵和安国公府多来往,以免漏了馅。
  想了想才道:“真是胡闹。”她对旁边一个小宫女道:“请太子到我这里用晚饭,带明月出宫一事,我要和他说一说。”
  那宫女连忙答应一声,去了。
  然而到了晚间,贵妃等到明月高悬,饭菜凉透,那宫女才回来:“太子殿下让奴婢等在殿外,和陛下议事。后来陛下便留了太子殿下于勤政殿用饭,奴婢想要回来禀报,勤政殿的公公却不让奴婢走,说太子出来要见人,他们怎么回禀呢?直到太子和殿下用完了膳,又聊了一会儿政务,殿下才出来说忘记奴婢了。”
  贵妃心中一口郁气闷在胸间。这件事好似也怨不得太子,但自己就这么枯等了许久,实在让她心绪难平,狠狠将一桌饭菜都推到了地上。
  一屋子的下人瑟瑟发抖,小心地将东西收拾了。这次她们却不像李洵打翻燕窝一般声张,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除了这屋子里的几个,没有任何人知道贵妃发了脾气。那些碎瓷也是‘抬桌子的下人不小心,贵妃娘娘却宽宏大量的宽恕了’。
  到了第二日,贵妃让白檀中午直接将太子从重文宫请过来,然而这一日太子却并未去重文宫。晚间贵妃再次命人去请太子,又跑了个空。
  到了第三天,贵妃已经回过味儿来:李洵在躲着她。
  贵妃有些慌了。可是,为什么?
  她咬了咬唇,让人把新做出的香囊拿来,重新填了香料送去东宫。然而李洵并不在东宫,太妃派来的新的管事大宫女十分礼貌的接过,说等太子回来一定会告知太子。
  白檀无法,也只能先离开。而转头,大宫女便命人将这些香囊送去了重文宫。
  沈榶和李洵又在那个小亭子里私会。他闻过了送来的香囊:“和上次的一样,并没有什么问题。”又切了李洵的脉:“喝了几日药,毒清的差不多了……不对,这毒本来就在自己消退。”沈榶很是纳罕,只怪他对这个世界的草药了解不够深、见识不够多,一时判断不出是什么毒。
  还挺神奇的。
  他又问李洵:“这几日可还头疼?”
  李洵摇了摇头,不仅头不疼了,睡眠也好了很多。两人对视一眼,都猜到了贵妃在使什么招式:大约这香囊是自己无毒,但和什么别的药材或香料碰在一起,便有毒了。
 
 
第37章 
  而那样相冲的药, 大概率是在毓庆宫。李洵如今也回忆起,他从前大部分时候感觉到头疼、脾气暴躁,都是刚从东宫到毓庆宫,或者从毓庆宫刚回到东宫时。只是他从前几乎每天都要去毓庆宫, 往来十分频繁, 不仔细梳理还一时真想不起来。
  只是, 如今李洵已经不去毓庆宫了, 就不知贵妃要把另一样药材放在哪里?
  沈榶给李洵细细把过脉,便要收回手。而李洵虽半低着头沉思, 却下意识地想握住。带着薄茧的大掌滑过细腻的手背,带起一阵酥麻, 最后堪堪攥着微凉的指尖。
  沈榶垂着眼, 没有抬头看李洵,而是盯着二人相握的手。
  他这些日子对李洵的感情很复杂……虽然理智上他不想和李洵产生什么情爱上的关联, 但情感这东西却又是理智控制不住的。那或许并不是男欢女爱那种感情,但是失而复得, 本身就是让人难以抵御、十分珍惜的一种感情。
  就好像常常一起玩的小狗跑丢了, 虽然一条狗于你的人生并不是非常重要,但还是会为这条小狗担心, 常常想起它、担忧它,去它常常出没的地方寻找。刮风下雪,也会想小狗不知道有没有聪明地找到一个栖身之所。
  而有一天小狗忽然又出现在了你们一起玩耍的地方, 顶着脏乱的毛冲着你摇尾巴。那一瞬间迸发出的欣喜, 会让这条小狗比从前变得重要、珍贵。
  可能因为人总是很难接受失去, 更惊喜失而复得。
  而在这种惊喜的加持下,人可能会做出很多不理智的举动。比如透支几个月生活费去给小狗看病,或者本来没有领养的计划却把狗带回了家……沈榶深吸一口气, 看着眼前快要在他心里登堂入室的“狗”……嗯,太子。
  那尽管不是男欢女爱的爱,但或许也能算是一种爱……一种成分很复杂的爱。总之,他没有办法、也舍不得再看李洵被算计、中毒、受伤,连说出那句“别动手动脚的”都越来越底气不足了。
  何况李旭本就长了一副好相貌。沈榶甚至想,如果他们没有经历过那次离奇的换魂,不曾认识。而是他顺顺当当退休,再从福昌伯府脱身,真在什么西湖断桥遇到李洵这样一个俊俏郎君借伞,说不定倒不会考虑那么多就在一起了。反而因为是李洵,恰恰因为是李洵,才会有会更多顾虑,才会怕让后续的麻烦连那段并肩作战的时光也褪去颜色。
  好烦啊,明明是来退休的,却并不比工作时轻松……沈榶最终没有抽出手,而李洵也假装没有意识到自己还攥着沈榶的指尖。
  傍晚沈榶回了翠竹馆。他们这些伴读只需要上午陪大公主读书,下午偶尔贵妃会召一些年幼的伴读去毓庆宫陪大公主玩。有传言贵妃有意选几个大公主格外喜欢的伴读到毓庆宫去陪大公主住,也会遣散一部分不太合格的伴读。一时间翠竹馆众人各有喜忧。
  而今日沈榶回去时,却见张太监和白檀都在翠竹馆中,身后还跟着一众宫人,拿着一些赏赐之物。见沈榶回来,张太监便笑道:“沈公子可算是回来了,就等您了。”
  白檀亦笑意盈盈道:“这是我们娘娘给诸位伴读的一些赏赐,这一份是沈公子的。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拿着顽吧。”
  无论心中对贵妃如何看,此刻沈榶也只能规规矩矩的谢恩,白檀和张太监也未多留,将赏赐发下去之后便离开了。沈榶看去,都是些精致的小哥儿小姐儿喜欢的玩意儿。两匹颜色鲜亮的宫缎,双面绣的扇子,红玛瑙珠串,几个刺绣精美的香囊……
  刚和李洵讨论过另一样毒放在何处,这不就来了。沈榶将那几个香囊都一一嗅过,味道倒是各不相同,都是一些浓郁的花香。沈榶又将这些香囊拆开,香料全部倒了出来一一验看,心中便有了数。
  他又去到隔壁安远伯小姐的房中串门。安远伯小姐这几日倒和他亲近了不少,想来是知道了沈榶的“秘密”,自认为是个自己人了。沈榶说想看看贵妃给的赏赐,便也大大方方的拿出来给沈榶看。
  又阴阳了两句:“我还是头次见,赏赐还分三六九等的……”也太埋汰人了。她算是被贵妃强迫入宫的,心中早有怨怼,只是不敢说的太明显。
  沈榶看过,却见安远伯小姐的赏赐确实比他少了一柄团扇,两串手串。他也知道这安远伯小姐的脾气娇蛮,便笑着哄道:“说不定是赏赐少的不得贵妃欢心,就要被遣出宫了。”
  果然安远伯小姐闻言大喜,对沈榶道:“只要我能平安出宫,不管是不是你出的力,我都记着你这份人情了,将来我们亦可多走动。从前……你被你们府上耽搁了,我原不知道你是个这么有趣的人。”
  能不有趣吗?他这几天偶尔看书打发时间,也会给小碗讲些如小马过河一般的寓言故事哄他们玩儿,倒让安远伯小姐也蹭了个爽,经常扒着窗子让沈榶大点声。
  看来精神娱乐是拉进关系的重要手段啊。沈榶甚至暗搓搓的想,古代人就是娱乐太少了,闲着没事斗这个斗内个。要是给贵妃安排个手机下载个某抖某手啥的,估计也没那么多时间研究这么复杂的毒了……
  沈榶从安远伯小姐的香囊中随便捡了一个:“这个送我行吗?”
  安远伯小姐贵重首饰都给了沈榶许多,哪里在意这些,让沈榶喜欢就多拿一些。这些香囊依她看也普通的很,每个人都赏了好些,少一个又有谁知道。
  沈榶回房将这个香囊也拆开验看,果然与他的一样,不拘是什么香味的,里面都有同一种香料藏在其中,散发着微微清苦的气味,因此才要用浓郁的花香掩盖。
  然而这香料沈榶却并不认得,且研得有些碎了,十分仔细才能将其分辨出。
  更令沈榶惊讶的是,没多久,他竟也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疼,有些控制不住想发脾气。小碗摆晚膳的时候手抖了一下,汤碗撒出来些许,甚至不足一勺的量,沈榶竟有些想骂小碗蠢货。
  好霸道的药效。沈榶立刻反应过来,他下午闻过了贵妃送给李洵的香囊,晚上再接了贵妃的赏赐,这就起效了。
  他可是还一直在修炼呢,虽然这世界灵气稀薄,但他如今也能够引气入体,进入了炼气一层,比一般人不知道强健多少。却还是如此明显地感受到了这毒的效用,又何况李洵肉体凡胎,日日浸在其中。
  身受方感同,沈榶有些……心疼。
  他强压下心中火气,只捡了两块点心便说自己饱了,躲在暖阁里闭眼运气,将毒素代谢出体外。这样强劲的药效,或许他都不需要佩戴,只要这香囊放在房中,他,还有其他伴读身上都难免沾染上味道。而李洵常来重文宫,或找他,或陪大公主,那样自然会被影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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