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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太子穿成小可怜哥儿(穿越重生)——棠梨煎蛋

时间:2025-04-06 08:44:43  作者:棠梨煎蛋
  “啊,她们看到你了。”沈榶这才想起来,有些不太好意思:“……要不你先躲起来?”
  李洵有些好笑,见都见过了,躲还有意思吗?他刚要说什么,却忽然听到库房里一阵炸雷之声,接着门板上一阵电闪,像是两种法术在对抗。几息的功夫门板先不堪重负,冒着碎成了几块。
  李洵连忙揽着沈榶往后闪,沈榶脸色也变了,却不想这神婆手里还真有几样好东西。他将几个平安符塞给李洵,把李洵往旁边一推:“你退后。”
  自己则摸出一大把符夹在指尖。
  神婆也是保命的法子都使用出来了。她虽有几分本事,但是还画不出雷符和爆炸符这样的高级符咒,哪里能像这小哥儿这般奢侈,贴得到处都是。她手上仅有的几张都是她师父留下来的,她师父又已仙去,真是用一张少一张。今日本就刺杀李洵失败,白白浪费了一张却炸断了自己的手指。现在又拿来一张破了沈榶的雷符,只剩下最后一张了。
  却也不得不拿来用。再被抓住,她就要没命了!
  此刻她冲着沈榶疾走几步,沈榶根本不惧,站在原地捏着符纸。这神婆见他如此模样,自己心里倒先惧了二分,临时换了方向朝李洵转去。
  但她还记得之前那古怪的反噬,不敢再用符咒对付李洵,袖口里蹿出一把刀子来。沈榶一惊,来不及细想,亦往李洵身前去挡。那神婆却趁他分心,将最后那张符拍向沈榶。
  那却并不是一张雷符或爆炸符。沈榶尽力躲闪,却还是被擦了一下,只觉得有什么朝自己胸口狠狠一撞,几乎要将他的灵魂从这具身体里撞出去,连忙运气抵御。神婆并不恋战,趁此机会几个纵越朝院外逃去。
  “沈榶!”李洵连忙扶住了他。沈榶稳了稳身子,朝着神婆逃走的方向撒出一大把符纸,却只有两张击中了。神婆的身体明显摇晃了两下,却还是咬着牙硬撑着离开。
  “你怎么样了?你——”李洵焦急万分。沈榶靠在他怀里,也有些无语。
  自己为什么要去替他挡啊。用术法他身上有平安符,不用术法——他武功高强啊!!还用得着自己去替他挡?沈榶越想越郁闷,嘴角缓缓流下一条血线。
  李洵:“!!”
  沈榶:“……”
  操,托大了。这下危墙本墙要倒了……
  沈榶做了一个梦。
  梦里一个小孩子手里拿着什么在玩儿,结果将那东西塞进花瓶里取不出来了。然后一个美妇走了过来问他:“你在做什么呢?”
  小孩子有些心虚,瞒下了这件事。笑着朝美妇跑了过去,抱着她的腿撒娇:“阿娘……”
  阿娘……
  阿娘。
  沈榶睁开眼。
  好真实的一个梦。梦里那个房间……他转头四处看了看,趴在床边的人便醒了,连忙握住他的手:“你怎么样?”
  沈榶运气感受了一下:“没什么,一点皮外伤。”
  “什么叫皮外伤,都吐血了!”李洵焦急道。他守了沈榶一晚,只觉得自己很没用,没帮上沈榶还拖了他的后腿。要不是因自己分心,那神婆哪里是他的对手!
  “真没事。”也就是这具身体疏于锻炼了。修行了那么久,便是小碟的身体,都不至于吐血了。况且……当时那符击过来,他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前面挡了一下,碎掉了。“人可抓住了?”
  李洵点了点头,“抓住了。你后来两张符把她砸到重伤,外面又都是禁军,没跑多远她就撑不住了。今日午时,父皇便要将其在午门烧死。”
  沈榶点了点头,又问:“她可招了,要来福昌伯府偷什么?”
  “嘴硬的很。”李洵摇了摇头。这也是嘉文帝为何要这么着急将其烧死的原因了,问又问不出来东西,留着又怕她再使术法,干脆早些了结了算了。“别操心了,要不要吃东西?小厨房温着牛乳燕麦粥,喝一点吧,你睡了太久了。”
  沈榶却没什么胃口,蔫蔫地又躺下闭上了眼睛。而之前那个梦,一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那美妇的身影也一直萦绕在他心间。
  阿娘,阿娘……
  沈榶捂了捂心口。
  李洵亲自端了粥进来,见状连忙放下,想搂他又怕弄疼他,张着两只手不知如何是好:“又疼了?”
  不是疼。是一种胀满,一种酸涩。沈榶也说不上来,摇了摇头,就这李洵的手喝粥。
  他只喝了几口便放下了,对李洵道:“我想,那嫁妆里究竟有什么东西,恐怕是绕不过盛国公府。咱们应当去一趟盛国公府。”
 
 
第43章 
  沈榶给盛国公府递了封帖子, 天黑之后,盛国公府的小厮才鬼鬼祟祟地送来了一封信。
  盛国公府还是很欢迎沈榶的,尤其是他的外祖母盛国公夫人,对沈榶很是想念。不过按照盛国公府一贯“低调”的行事风格, 他们希望沈榶能在天黑之后从角门偷偷的来。
  沈榶:……行吧。
  不过让沈榶难办的是, 李洵也想和他一起去。
  李洵对这个盛国公府也是很好奇的。盛国公去世、盛国公府淡出朝堂和京城勋贵圈子的时候, 他才六七岁。只隐隐约约知道盛国公本是一军户出身, 在摄政王还是青年皇子时,便跟随摄政王东征西讨, 屡立奇功。摄政王之父、嘉文帝的祖父还在位时,便已封了其为一等勇威将军, 少帝在位摄政王执政之时, 又因其大败南方土族而被封为国公。
  这看起来是板上钉钉的摄政王铁杆心腹了。但是嘉文帝继位之后,摄政王的心腹但凡参与谋逆者全都抄家斩首, 甚至还有几户被夷了三族。以盛国公府与摄政王的亲密来说,竟然只死了一个盛国公本人, 其他人都还活的好好的, 这是很令人惊讶的。
  这其中定有内情,说不得就和那嫁妆中的东西有关。李洵很是好奇。
  但是……
  “有没有可能, 他们害怕的就是你,还有你父皇?”沈榶有些无奈,盛国公府明明很想念他, 却很久不联系, 沈榶登门拜访还得偷偷从角门进入, 是在防谁啊?他就这样把李洵这个“罪魁祸首”带去盛国公府,礼貌吗?
  李洵摸了摸鼻子,“我可以隐藏身份, 以你……未婚夫婿的身份过去。未婚夫婿过去拜见外祖母和舅舅,这不过分吧?我跟你保证,无论听到了什么,我都不会告诉父皇的,并且他们要是真的冤枉,我还能在父皇跟前帮着说些好话。”
  这怎么说,也是沈榶的外家。沈榶要做太子妃,做未来的皇后,他的外家这么不尴不尬的也不像样,迟早要有一个解决的法子。只是嘉文帝防备盛国公府,盛国公府也畏惧嘉文帝,两方未能将中间的关窍说开。李洵这次过去,未必不是个转机。
  沈榶思考良久,便也答应了:“那你只说你是安国公府的子弟吧,千万别暴露了你的身份。”
  李洵现在听到安国公府子弟几个字,心里就不痛快,需握着沈榶的脖子把他压倒,在下巴上啃了一口:“你想我扮成谁?郑孟睿?”语气已有些酸酸的了。
  沈榶被他弄得脖子痒痒,推了他几下,笑道:“你不乐意?那就别去。其实若是郑仲弘死了,没有那什么兼祧两房的恶心事,郑孟睿倒也未必不是一门好亲事呢……”沈榶还真的考虑过一小下,倘若他不嫁给李洵的话:“郑孟睿本来身子不好,我可以用点小手段让他不举,在府里熬上几年,等他死了,我就包一个山头建一个道观,带发修行去。将来还可以四处云游,带着我的盏碗碟箸到处逍遥自在……”
  可惜他现在喜欢上了李洵这个当朝太子,逍遥自在的退休梦就此告吹了。
  李洵一愣,他本只是有一点介意,和沈榶开个玩笑,现在听了这话却大吃飞醋。怎么沈榶还真的考虑过嫁给郑孟睿的可行性啊,顿时委屈道:“不行!不许!不准!”他作势“恶狠狠”掐住沈榶的脖子:“你只能嫁给我,其他人连想都不许想!”
  又小声道:“你也不能抛下我……”
  小碗守在外面,拿小吊炉炖着一盅燕窝,听见房间里声音有些大,探头往里一看,顿时大惊失色。怎么回事,这俩人前两天不还抱着啃得难舍难分,看起来十分要好吗?莫非……他顿时也顾不得李洵是当朝太子了,呜呜哭着扑进来挡在沈榶身前,拨开李洵的手:“呜呜公子、公子!”
  冷不丁被推了一个趔趄的李洵:“……”
  沈榶:“……”
  沈榶笑得喘不过气来。
  好的,当朝太子于房中事上十分残暴的流言,此刻在小碗心里彻底坐实。
  李洵讪讪的:“我跟他闹着玩的,没用力,真的没用力……”
  小碗细细检查过沈榶的脖子,李洵只是虚握做样子,自然连一点红痕也没有留下,但还是用带着谴责的目光看李洵。
  李洵:……唉,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好了好了,”沈榶笑得胸口的伤都有些微微发疼,缓了好几口气才平静下来,“真的只是在闹着玩。你们两个都出去准备一下,小碗帮我备一份礼给外祖家,至于殿下么……外孙婿上门要带什么礼,殿下自己看着办?”
  李洵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小碗也内心震惊:什么,他们公子竟然和太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难道就是做太子妃的代价吗!
  要成亲了的人的情趣真的好复杂,是他不懂了QAQ
  到了天色渐暗,需打起灯笼后,沈榶一行人才坐车出发。即便要从角门进,但还是要路过盛国公府大门。沈榶掀开帘子去看,盛国公府大门口早已破败不堪,朱门上的漆都已脱落,门口落了很厚的灰,还有落叶,显然已许久没有打扫。上头的匾额也漆色黯淡,但还能依稀辨别出上书“敕造盛国公府”几个字。
  车子拐过街角,忽然被几个小童拦了,接着两个鬼鬼祟祟的小厮引着车停到了一处民居小院,换了两顶青毡小轿。那小厮还小声道:“公子怎么带了这些礼?太打眼了,只好先存在此处,我们慢慢儿的运进府里。”
  沈榶:“……”紧张得像在拍谍战片。
  沈榶和李洵换了小轿,到了角门处便被赶下轿,早有仆妇守在角门,急急忙忙将他们让进去,而那两顶小轿装作只是路过的样子,又慢悠悠抬出了巷子。
  进了府里,却是豁然开朗。沈榶还以为府中也会如外头一般破败,没想到却还不错,只是房屋有些旧了。想来是不方便翻修,但里面的装饰却还干净整洁又不失雅致,他外祖家的日子看来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凄凉。
  转过两道门进了一个宽阔的院子,盛国公夫人和沈榶的三个舅舅早已等候在屋里了,要不是没有长辈迎晚辈的理,恨不能守在角门口。见了沈榶,老夫人已经红了眼眶,抱着沈榶大哭了一场。沈榶也不知怎的,心里竟然也觉得酸酸的,且这老夫人身上的气味让他觉得很是熟悉亲切,被老夫人抱在怀里也慢慢放松了身体,眼角溢出几滴泪水。
  再细细打量,盛国公夫人虽然见了他难免想起死去的女儿,神情哀戚。却看着精神不错,身体也英朗。鬓边的头发倒要比沈易安的乳母周妈妈更黑一些,可不像是他想象中被困了多年,家中风雨飘摇的那种愁苦之态。
  沈榶压下心中酸涩,问道:“外祖母这些日子可好?我也好些日子没来看您了。”
  “好,好的很!”盛国公夫人一摆手,拉着沈榶看他们的院子:“你看我这种的秋南瓜马上要收了,我这南瓜长得老大了,你走时带连个去……算了,拿出去怪显眼的。”盛国公夫人吩咐身边的丫鬟:“去,给小公子蒸两个嫩的尝尝。这南瓜可甜,什么都不放只蒸了就好吃!”
  又指着另一片地:“那块儿种的是萝卜。我亲自选的好品种的大白萝卜,家里井中的水也好,这萝卜塞梨甜!”
  沈榶:……?
  盛国公夫人出身农户,后来嫁给了还是军户之子的盛国公,发迹之前也是要下地干活的。早年盛国公跟着摄政王南征北战,她一个人拉扯几个孩子在乡下也能过日子。如今被困在府里闲着没事,把府里整出了些地种菜蔬,也够自给自足,还少出门了惹人眼。
  沈榶听见她一边拔.出一根白萝卜,一边小声念叨:“以为我爱出去,有本事关我一辈子……”
  沈榶:“……”
  李洵:“……”
  还宅出乐趣了是吧……
  盛国公夫人将萝卜表面的泥土拂去,咔嚓一声掰成两截,果然散发出了清甜的香气。她这一回头,才注意到沈榶身边跟着的李洵,讶异道:“这小子哪儿来的?”
  沈榶的大舅无奈道:“娘,洗洗再吃!”
  在一片嚼萝卜的咔哧咔哧声中,沈榶不好意思地介绍道:“这是……我的未婚夫婿,过些日子应当就要成亲了,带来给外祖母看看。”
  “哎呀!”这下可把盛国公夫人给惊喜到了,围着李洵转了好几圈,直夸小伙子长得好相貌。沈榶的三个舅舅也挺高兴,也拉着李洵问东问西。
  “一转眼,我们榶儿都要成亲了。也是,都是大孩子了。”盛国公夫人拉着沈榶十分感慨,又有些失落:“可惜外祖母恐怕是不能去参加你的喜宴,不能亲眼看着你出门子了……”
  又何止是沈榶成亲呢?她嘴上说着不介意不能出门,可连她的女儿去世时,她都不能出去看最后一眼,这些年沈榶在姓柳的贱人手底下讨生活,他们也不敢插手。
  沈榶的手被她攥着,不知为何也感受到了她心中的酸楚。他想起李洵说的,若真是有冤可以在嘉文帝面前帮着说好话,便道:“……也未必不能出去参加我的喜宴。”
  他看了看四周,屏退了丫鬟们,才低声与盛国公夫人道:“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想问外祖母和舅舅。我娘的嫁妆里有没有什么要紧的东西?”
  盛国公夫人有些迷茫:“什么要紧的?你娘的嫁妆都是我亲自挑的,样样富贵,还有好些内造御赐……咳,宫里赐下的东西呢,都挺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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