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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律师他缴械投降(近代现代)——舟木

时间:2025-04-07 08:03:51  作者:舟木
  而时桐的情况就有些复杂,复杂在于缅甸又打仗了,内战。
  我们生活在一个和平的环境中,提起战争会觉得遥远,甚至有种不在一个时代的错觉,但事实上,就在我们隔壁,就在现在,不少邻居都在打仗,北边有俄乌,西边西亚地区一直不稳定,东南亚缅甸内战就没停过,我们这样的才是少数。
  “去年确实挺乱的。”时桐说。他现在和简疏文在沙发上,简疏文坐着,他躺着,时桐的脑袋枕在简疏文的大腿上,人往简疏文怀里缩。
  时桐道:“我不告诉你我的情况,一来是因为通信信号经常断,二来是怕你多想,我是不能走的,我就怕我一不小心多说了什么,你脑子一热跑来找我,我顾不上你。”
  时桐继续说:“他们打仗我不想管,但他们见我手底下有人有枪,想拉我入局你知道吗?放屁,谁爱跟他们搅和?老子只对钱感兴趣。不是……他们为什么想拉我啊?是因为前几年跟坤有金斗得太凶,给他们留下我很好斗的印像吗?我不好斗,我只跟坤有金斗而已。”
  时桐像憋坏了一样一股脑地吐槽:“去年他们交火,锁了玉石交易市场,不让往边境口岸运翡翠,有病吧我靠!地里那些的翡翠,运得出去、卖得出去的叫财富,运不出去、卖不出去的叫石头!我辛辛苦苦把一条条生意链搭起来,他们一交火我货都运不出去,操!为了把货运出去我跟他们周旋来周旋去,头都大了!”
  时桐说到气头上,用力一捏简疏文腿上的肉,简疏文吃痛,“哎哟”了一声。
  时桐继续自顾自的说:“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是有钱,一年不做生意对我来说影响不大,但翡翠是边境的支柱产业啊,像中国的瑞丽、冲腾,缅甸的木姐、南坎、九谷,那里很多人都靠翡翠产业养家糊口,这么一搞断多少人生路?”
  时桐一通国粹骂了出来,骂爽了,他说道:“虽说总提钱钱钱的很俗气,但小老百姓奔波来奔波去不就是为了几个钱吗?”
  “时老板大义。”
  “大义你妹。谁影响我赚钱我骂谁。”
  简疏文全程听得很认真,他轻轻抚摸时桐的头发,时桐骂得越凶,简疏文就越心疼。
  说累了,时桐跟只猫似的往简疏文怀里一缩。
  “现在好了。”时桐把脸埋在简疏文怀里,“停火了,那些人终于不发癫了,基本恢复正常,我也松口气。”
  简疏文紧紧搂住时桐,亲吻时桐的头发,彷佛在亲吻珍宝。
  简疏文和时桐是两个世界的人。简疏文吧,他的人生可以用光风霁月来形容,他的日子很顺遂,他的生活充满阳光;出生在太平的社会,没有经历过动荡;家庭和睦,没有童年创伤;读书是第一名,高考是市状元,上的国内顶尖的方合大学;工作体面,而且是自己喜欢的,自由度还高;在金钱这方面,虽然算不上富豪之列,但有房有车有存款,收入来源有律师费、讲座费、顾问费、稿费多种多样,基本实现财富自由,早就甩了大多数人一大截。这样的人可以尽情地享受生活。
  而时桐呢?他坐拥巨额财富,手握几大翡翠矿,是实打实的大矿主,非常人所能比拟;不仅如此,时桐手底下还有人、有军工厂,有钱又有权。可是他的财富长在动荡的战火中,他注定与动荡绑定,就像他的前半生一样。
  两个世界的人,其实不应该在一起的,可他们偏偏就是相拥了。
  简疏文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给时桐削苹果吃。
  削好了,时桐坐起来,从简疏文手中接过苹果吃了起来。
  “还回去吗?”简疏文问。
  时桐道:“局势变好了,我就不用着急回去了。既然你在香港,那我多呆一段时间,正好散散心,这一年快烦死我了。”
  简疏文看着时桐,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
  “明天带你去我在香港的房子看看,但我还是想住你家。”时桐咬了一口苹果说。
  简疏文笑道:“你的房子比我这大多了吧?”
  “大,可我不喜欢,一点人气都没有,跟个景点似的。你这儿好,看着像个家。”时桐说。
  作为一个热爱生活的人,简疏文的家总是很温馨,所以时桐才爱往他家里钻,顺便往他怀里钻。
  “你刚才说周泊衍约你去他的小圈子聚会?”时桐忽然说。
  简疏文点点头。
  “这可奇了。”时桐道,“他们圈子的聚会,一般不带别人。”
  香港的富二、富三代有自己的圈子,圈子壁垒很重。
  “周泊衍是不是看上你了?”时桐随口一说。
  简疏文故意笑道:“看上不好吗?人是你以前介绍给我的,不白费你牵红线的一片心。”
  时桐瞪了简疏文一眼,幽幽道:“红线?你现在还想想试试看呢。”
  简疏文连忙举手,作投降姿态。
  “好奇怪,为什么所有人都说周泊衍是草包?他是港大毕业的。”简疏文道。
  “现在香港的富二、富三代,动不动就哈佛、斯坦福,卷得厉害,比起来他可不就是草包吗?”时桐说。时桐对香港的圈子很熟悉,他在去京城之前就经常跑香港了。
  简疏文摇头,“我跟他聊过天,从他的谈吐来看,我不觉得他是草包。”
  “你什么意思,真看上他了?”
  “拉倒吧。”简疏文抱住时桐,“有你在我看什么别人,我眼瞎吗?”
  简疏文把下巴放在时桐的肩膀上,用暧昧的语气问:“今晚想干什么,时老板?”
  时桐“格格”笑道:“你想干什么我就想干什么。”
  “在这里还是去房间。”
  “去房间。”
  简疏文把时桐抱进房间,关了门,小三在外面挠门。
  简疏文把时桐放在床上,时桐躺着,一扯简疏文的衣领,问简疏文道:“你技术没下降吧?”
  简疏文挑挑眉,说:“刚收了老板的钱,服务不会差的。至于技术下没下降,老板一会自己体验。”
  简疏文挑开时桐的扣子,温柔地去吻时桐的胸口,边吻边说:“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
  简疏文一只手伸入时桐的衣服,抚摸他的后背,继续道:“浴罢檀郎扪弄处,灵华凉沁紫葡萄。”
  时桐脸色一变,他妈的,这人在吟淫诗。
  时桐抬脚一踹简疏文,怒道:“文化人,不要欺负我文盲,别以为我听不懂!”
  简疏文抓住时桐的脚腕,笑道:“时老板别谦虚,时老板不文盲,你这不是听懂了吗?”
 
 
第250章 鬼屋风
  简疏文持久地折腾到半夜。
  简疏文从不用蛮劲,那样时桐会不舒服,简疏文是注重技巧的人,他勾着时桐最敏感的地方,压着碾着,在外面叱咤风云的时老板在简疏文床上软成了一滩水。
  只要让时老板一直在天堂上下不来,时老板就离不开他简疏文。
  末了,时桐上下眼皮开始打架,简疏文没着急睡觉,他从背后抱住时桐,用手轻拍时桐的手臂,那节奏不急不缓,令人心安。
  “明天早餐想吃什么?”简疏文轻声问。
  时桐疲惫地说:“都这么晚了,明天早上不可能起得来。”
  “那明天中午想吃什么?”简疏文执拗地问。
  “随便,都行。”时桐的上眼皮像注了铅一样往下坠,很快睡着了。
  简疏文的手轻轻抚过时桐的手臂,直至握住时桐的右手。时桐这人天生一副好皮囊,从头发丝到脚趾头没有一处不漂亮,唯一有瑕疵的地方是右手手指,看起来丑陋畸形,时桐不说是怎么回事,但简疏文能看出,那是被用过刑的痕迹。
  简疏文吻了吻那只手,久久地握着。
  第二天,时桐起床的时候已经中午12点了,简疏文估计好时桐醒来的时间,已经做了一大桌子菜。
  时桐睡眼朦胧地坐到餐桌前,看到那些新鲜的菜,问:“你刚去菜市场买的?”
  简疏文一边忙活一边说:“一大早去的。我很喜欢逛菜市场,可以跟卖菜的老板聊天,练练粤语。”
  “要练粤语你找我啊,我会。”时桐说。
  时桐会说粤语,说得还很好,以前坤应莱找老师教过他,后来他跟广东、香港的老板做生意,粤语没少说。
  时桐一边说,一边夹起一根菜心吃了起来。
  简疏文笑眯眯道:“那时老板说一句来听听?”
  “我依家好幸福。”时桐低着头吃菜,头都没抬就用粤语说道。
  时桐说,他现在很幸福。简疏文听懂了。
  简疏文一愣。跟简疏文不同,时桐不会说那些直白的表达爱意的话,这让简疏文一度以为时桐有述情障碍,但此时此刻,时桐却明明白白、不加掩饰地表达了他现在很幸福。
  时桐抬起头,虽然有些别扭,但他依然直视了简疏文的眼睛,语言切换成普通话,说道:“是因为你啊,简疏文。”
  简疏文深深地看着时桐,眼睛一眨也不眨,他就这样看着,彷佛要把时桐印到眼睛里去。最后,简疏文笑了。
  “我也很幸福。”简疏文说。
  吃完饭,时桐说要带简疏文去自己家看看,于是两个人出了门。
  楼下有一个花店,简疏文去买了一束蓝玫瑰。
  时桐捧着花,两个人小拇指勾着小拇指,大摇大摆地暧昧,不怕被人看。
  时桐在香港有个大别墅,从别墅的占地面积和地理位置来看,毫无疑问是个豪宅,但让简疏文哭笑不得的是,好好一个豪宅,时桐没有请人打理,别说请人打理,简疏文怀疑时桐都懒得管它,扔在这里当鬼屋养着,灰都懒得擦。
  别人的豪宅有花园有泳池,时桐的豪宅像个鬼屋,萧瑟又苍凉。
  “我不常来,就懒得找人打理。”时桐牵着简疏文的手走了进去,走上楼梯,去楼顶。
  时桐说:“带你来不为啥,就是楼顶的风景挺不错的,想带你看看。”
  “这么好的地方,为什么不打理一下?”简疏文问。
  时桐摇摇头,道:“我这人不讲究。别人买别墅是为了享受,我是因为在这边有生意,买个房子方便一点,仅此而已。不过你要是喜欢,你可以来住,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简疏文婉拒:“这里离学校太远啦。”
  楼顶有藤椅,难得,在这个鬼屋风的别墅里时桐居然不忘放俩藤椅。
  楼顶风景的确不错,时桐缩在藤椅上,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简疏文跟他聊天:“你好像……确实不爱享受。”
  时桐在简疏文家住的时候,虽然脾气大,但人其实不难伺候,对吃住的要求不算高,唯一有要求的是茶要喝好的,但也不见得是硬性要求,时桐虽然吐槽林子川在公安局请他喝的茶是“洗抹布水”,但他也就是嫌弃几句,喝也能喝得下去,从他的身价来看,真的十分朴素了。
  简疏文好奇地问:“你又不爱享受,那你这么执着于赚钱是为什么呢?”
  时桐笑道:“赚钱就是为了赚钱啊,哪有为什么?”他转过头,让微风拂面,看着远处悠悠说道:“我命贱,本来就是苦出身,享受不来。”
  时桐苦出身,在吃住行方面他没有太多品质上的追求,唯独在赚钱方面他永远像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停不下来,因为钱就是时桐最大的安全感。
  时桐心理很清楚,当初坤应莱愿意放他出去,最重要的原因是坤应莱发现他能赚钱,至于什么制衡坤有金啦、时桐把坤应莱哄得很好啦,都是次要;后来时桐与坤有金斗,为什么各方势力能被时桐拉拢而放弃坤有金,他们图什么?图时桐好看吗?不,也是图时桐有钱。
  时桐非常清楚世界的残酷,有用的人才能好好活着,有钱和能赚钱就是有用的一种。意识到这一点的时桐痴迷于赚钱,他赚钱是为了赚钱本身,他财富积累得越多,安全感就越足。
  简疏文看着对面的时桐,忽然他站起来,走到时桐跟前。
  简疏文把时桐抱了起来,不由分说地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自己坐在他的藤椅上。
  简疏文吻上了时桐的眼睛,吻了许久。
  “吃午饭的时候还说自己很幸福,怎么转头就变成命贱啦?”简疏文轻声问。
  简疏文用哄小孩的语调说:“时老板是天生富贵命,从前有什么磨难,也是因为在渡劫。”
  时桐眉头一皱,觉得简疏文在哄小孩,不高兴道:“别用这种调调跟我说话,烦死了。”
  简疏文这语调让时桐越想越不开心,他那阴晴不定的性子又发作了,时桐“啪”的一下一拍简疏文的脑门,骂道:“简疏文,你搞清楚我是什么人,敢拿我当小孩哄?下次再用这种调调跟我说话,我……”
  “你毙了我,懂,好,毙吧毙吧。”简疏文迅速把话接了过来。
  时桐眼睛一眯,捏住简疏文的下巴,评价道:“恃宠而骄。”
  简疏文笑道:“我恃宠而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是不是,时老板?”
  两人正闹着,忽然简疏文的手机震动,来电显示是周泊衍打来的电话。
  此时简疏文正抱着时桐,来电显示时桐也看到了,时桐看了看简疏文,简疏文也看了看时桐。
  “接吧。”时桐老气横秋地说,“我这种年纪的人了,难道你以为我会喝无聊的飞醋?”
  简疏文若有所思地看了时桐一眼,他果断地摁下接听键,然后果断地开外放,并把时桐抱得更紧了。
  “简律师。”电话里传来周泊衍的声音,“上次你答应去的聚会,时间地点我已经发到你手机上,到时你过来就好。”
  简疏文目光落在时桐脸上,然后收回。
  简疏文用抱歉的语气对周泊衍说:“对不起啊周少,我可能要爽约了,实在是抱歉。”
  对方听了这话十分不悦,“什么意思?你已经答应了我的,怎么能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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