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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律师他缴械投降(近代现代)——舟木

时间:2025-04-07 08:03:51  作者:舟木
  坤有金背靠古长城,在手下的保护下钻入古长城中,一边利用城墙躲子弹一边迅速逃跑,时桐的子弹在城墙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洞。
  风呼啸着,伴随着枪响,野草摇头,野鸟惊起。
  ——————————————
  简疏文再次见到时桐,是在上城区公安分局刑警大队。
  小鱼村外那阵枪响惊动了附近村民,村民立即报警。为了不让中国警方抓到自己一行人持枪,时桐及时冷静下来,放弃追踪坤有金,以最快的速度带着自己的人回到京城郊区别墅,把枪藏好,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接到报警后,出警的是林子川。
  林子川一直在查枪支走私案的线索,猜怎么着,这次他到达小鱼村后,在小鱼村外的古长城脚下,挖到了两箱走私的枪支,原来这里就是那个跨国枪支走私团夥藏货的地方。
  林子川顺藤摸瓜,找到了坤有金挖的那条地道,顺着地道一直找到坤有金的别墅,在别墅里找到了被坤有金抛下的颜岱。
  林子川继续顺藤摸瓜,发现时桐的车曾在可疑的时间出现在小鱼村中,于是,林子川查到时桐的下落,带人来到时桐的郊区别墅,逮捕了时桐及敏重等人。
  “开枪的不是我,是坤有金。走私的也不是我,是坤有金。”审讯室里,时桐对林子川说。
  “根据现场痕迹,我们初步判断,当时有两夥人在持枪对射,不是你和坤有金?”林子川冷冷地看着时桐,质问。
  时桐很淡定,一点破绽都不露,他摇摇头,告诉林子川:“不是,是他们内部起了内讧,与我无关。”
  就在这时,痕检的同事来找林子川,对林子川说:“检验结果出来了,现场的子弹都是同一型号的。”
  林子川疑惑地看向时桐。现场的子弹是同一型号的,难道真如时桐所言,是同一夥人在起内讧?
  时桐心里有数,所以他不慌不忙。
  时桐手里的枪跟坤有金手里的枪,虽然是各自的枪械厂打造的,但他俩的枪械厂是由原坤应莱的枪械厂分裂而来的,从工人到技术到原材料,都是同一批,造出来的子弹当然一样。
  林子川问时桐:“坤有金的别墅外有几辆车被烧毁,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林警官好像跟我提过,是油箱被点燃了。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坤有金他们内讧的时候弄出来的祸事吧。”时桐说。
  “你为什么会去小鱼村?”
  “去找坤有金。你知道我的背景,我跟坤有金有些渊源。”时桐微笑道。
  “你跟坤有金有矛盾。”林子川说。
  时桐却低低地笑了起来,“怎么会呢林警官?那是误传。我跟坤有金是义兄义弟的关系,就算有些小打小闹,也不影响兄弟关系。”
  “真的吗?”林子川饶有兴趣地看着时桐,“我怎么不信呢?所以你去找坤有金的原因是……”
  “我听说他在中国贩卖枪支,作为弟弟,我必须找到他,提醒他中国是世界上枪支管控最严格的国家,在中国贩枪,是不可以的。”时桐微笑道。
  “感情你去小鱼村找坤有金是劝他从良去了?”林子川根本不信。
  时桐摊开手,笑着说:“是啊。中国是个和平的国家,来到这里,我们只做合法的事。”
  林子川冷笑道:“你把我当傻子是不是?既然你早就知道坤有金走私贩卖枪支,为什么不报警?”
  时桐语重心长道:“兄弟嘛,能劝还是先劝一下。”
  时桐表面上对坤有金关心有加,心里却只想坤有金死。
  简疏文家里有很多关于法律的书,时桐一个人在家时偶尔会看看,那天他看到在中国贩卖枪支如何量刑的内容,便顺手柄那两页撕了下来。
  撕下来的两页讲的是,根据属人属地原则,外国人在中国境内走私贩卖军火,按中国的法律处置,但走私贩卖军火很难判死刑,哪怕情节严重,最多也就是个无期,这是时桐绝对不能接受的。时桐要坤有金死,必须死得透透的,不然时桐这辈子都睡不安稳。
  所以,就算时桐早就知道了走私枪支的是坤有金,他也没打算报警,因为就算中国警方把坤有金抓了,大概率也判不了死刑,坤有金进了中国监狱反而多了一层保护,自己想杀他就更难了。时桐希望的是自己在外面亲手柄坤有金干掉。
  有时时桐会想,坤有金还挺精,不敢在中国贩。毒,不然的话他马上就能死掉,还不用脏自己的手。
  林子川在审讯室里走来走去,时桐则淡定地坐在椅子上,彷佛这里是时桐的主场一样。
  林子川停下脚步,双手撑在时桐座椅前的桌子上,看着时桐的眼睛,说:“不管你怎么说,你的车去了现场,你就是嫌疑人。”
  “所以呢?”时桐笑问。
  “但我决定不把你当作嫌疑人。我希望你跟警方合作,破了这起跨国枪支走私案。”林子川一字一句对时桐道。
  时桐想了想,没有立即答应,而是问:“那个叫颜岱的怎么样了?”
  “吓坏了,什么都没说。”林子川说。
  “劝劝他吧。”时桐慢悠悠地说,“他知道些什么。”
  再后来,简疏文赶到了上城区公安分局。
  简疏文本来已经做好了跟警方交涉的准备,没想到警方没有扣下时桐和他那些下属的意思,简疏文什么也不用做。
  时桐让敏重和其他人回去,自己则上了简疏文的车。
  “我都听说了。”简疏文一边开车一边对副驾驶座上的时桐说,“警方怎么这么轻易就把你们放出来了?”
  “刑警队那个林子川着急破案,他想跟我合作,抓住坤有金。”时桐仰头靠着座椅,说。
  “好事啊。”简疏文赶紧道,“这样既惩罚了坤有金,你也不用在中国犯法。”
  时桐闭上眼,慢悠悠地摇了摇头,“不行,他判不了死刑,而我要他死。”
  “只要把他抓住,我帮你把他判死。”
  “真的假的?”
  “我尽量。”
  时桐摇头,“不能尽量,他必须死。”
  “但这是在中国,不能按照你们缅甸的做法来!”简疏文急道。
  时桐瞟了简疏文一眼,提醒道:“好好开车。”
  时桐转过头去,看着窗外,繁华的街景快速后退,像连续的幻灯片。
  看了一会后,时桐转过头来,看向简疏文。
  “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时桐对简疏文说。
  “你如果想说的话,就跟我说,我在听。”简疏文道。
 
 
第39章 往事1
  二十三年前。
  中国,云南,某紧挨缅甸的边境村庄。
  这一年,时桐7岁。
  村小学的下课铃响了,孩子们撒丫子跑出教室,一边奔跑一边狂呼,跟放出栏的鸭子似的。
  时桐却没有跟着跑出去,而是拿著书本走向讲台,用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老师,对老师说:“老师,我还有问题。”
  老师是个面善的中年男人,他和蔼地看着时桐,微笑道:“好,你问,老师一定帮你解答。”
  老师都喜欢爱学习的小孩,时桐很爱学习,所以他是老师的心头宝;大人都对长得好看的小孩更偏爱些,时桐长得好看极了,似乎女娲在捏他的时候格外用心,就连气质都很优越,明明是穷人家的孩子,站着不动时却像贵公子,在村里泥娃一样的孩子中间显得格外出众,故时桐是老师的心头宝上宝。
  问完书本上的问题,时桐还有其他问题要问老师:“老师,我听说隔壁村去市里读高中的一个哥哥,马上就要去京城读大学了,是真的吗?”
  “是真的。”老师微笑道。
  “那是京城哎!是课本里讲到的京城!我们也可以去吗?真的可以去吗?”
  那个年代,村子里的孩子只有在书里和歌谣里听过“京城”两个字,那个地方遥不可及,隔壁村居然有人能去那里上学,在时桐眼里简直跟神话一样。
  “当然可以了。”老师笑眯眯地说,“那个哥哥学习很好,他是高考状元,当了高考状元就可以去京城读书啦,那个哥哥去的是方合大学。”
  “方合大学……”时桐念着这四个字。忽然,时桐十分坚定地抬起小脸,对老师说:“老师,我决定了,我以后也要像那个哥哥一样,当高考状元,去京城方合大学读书!”
  “好,好。”老师欣慰地摸着时桐的小脑袋,笑得合不拢嘴。
  时桐把课本收进书包里。老师走出教室时,忽然想到什么,提醒了时桐一句:“对了,最近小心点,要是遇上陌生人,千万不要跟他们说话,听说附近的几个村子不见了几个小孩。”
  “我知道。”时桐说,“我爷爷提醒过我了。”
  时桐背着小书包走出村小,哪想刚出校门,就被一个巨大的泥块砸中。
  一群跟时桐年纪相仿的小孩在校门外笑嘻嘻地看着时桐,手里都拿着大大小小的泥块。
  “看,好学生出来啰!”一个男生笑着说。
  一群人边笑边附和:“好学生出来啰!”
  附和完,他们一齐把手中的泥块扔向时桐,扔完就笑嘻嘻地跑了。
  时桐被泥块砸了一身。
  时桐长得眉清目秀,又是个爱学习的好学生,这时候可能很多人以为他会像其他好学生一样,委屈巴巴地哭起来,可事实却不是这样。
  时桐小脸一沉,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露出了狼一样的眼神,跟刚才教室里问问题的时桐判若两人。
  时桐拔腿就追。
  别看时桐瘦小,由于家里只有他跟他爷爷两个人相依为命的缘故,时桐从很小就开始干农活,他体能很好的,跑得也快,追人轻轻松松。
  那群小孩一窝蜂散了,向四面八方逃,时桐没有慌乱,而是准确地盯住了领头那个小孩,时桐追了上去,猛的一扑,把那人压倒在地。
  由于刚下过雨的缘故,地上全是泥水坑,时桐抓住领头那小孩的后颈,把他的脑袋摁进泥水坑里。
  “X你妈,你再砸我!你再砸我!”时桐一边摁一边骂。
  虽然安静时的时桐像个贵公子,但打起架来的时桐又凶又蛮,跟只野狗似的,与他优越的外貌半点不相符。
  这场架时桐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领头那小孩被时桐摁在泥水坑里强行洗了个头,骂骂咧咧地走了。
  打完这场架,天色也晚了。
  时桐往家里走去。
  天色越来越暗,大家都回家了,周围没有人。
  时桐回家必经一条小路,此时时桐走在这条小路上,前方突然窜出来一个人,一个陌生人。
  这种封闭的村庄很少出现陌生人的。
  时桐脑海中想起老师跟他说的话:要是遇上陌生人,千万不要跟他们说话。
  时桐在心里默念:不要跟他说话,不要跟他说话。
  那个陌生人朝时桐走来了。
  陌生人高高大大,对于时桐来说压迫感十足,时桐本能地往后退,立即转身往回走,然而他一转身,就惊恐地发现,还有另外一个陌生人站在他身后。
  一股恐惧感从时桐的脚板底窜上他的天灵盖,时桐瞪大了眼,刚想发出尖叫,但就在他张嘴的那一刻,陌生人突然抽出一个麻袋,像套猪崽似的从头到脚套住时桐。
  时桐大喊大叫,在麻袋里拳打脚踢,拚命挣扎,但时桐再蛮,打架再厉害,他的本事也只够跟同龄的小孩比,如今面对两个高大的成年男子,时桐再怎么挣扎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挠痒痒而已,没有作用的。
  于是时桐扯着嗓子大喊,希望能把村子里的人喊来。
  然而下一秒,一记重拳隔着麻袋打在时桐肚子上,时桐被打得差点晕阙。紧接着,又是一脚踢了过来,踢完又是一拳。时桐被两个成年人隔着麻袋拳打脚踢,生生被打晕了。
  时桐失去意识,晕了过去,老实了。
  后来,时桐被这两个男人快速运到中缅边境线。
  两国边境线听起来好像很遥远、很庄重,但其实就在时桐这个村子的附近,云南有很多村子都是紧紧挨着缅甸的,云南与缅甸山水相连,有时可能左脚还在云南,右脚往前一踏,就到了缅甸。
  两个男人扛着时桐钻进密林里,密林深处有一段人为建造的铁丝网,这边是中国,那边就是缅甸。
  对面有两个黝黑的缅甸人在接应,两个男人把装着时桐的麻袋往铁丝网那边一扔,就这样把时桐扔过境了。
  缅甸人打开麻袋看了看,看完后隔着铁丝网扔过来一捆钱,然后就把时桐带走了。
  时桐就这样被两个人贩子像卖货物一样卖到了缅甸,跟大多数被拐卖的儿童一样,从此无声无息地消失。
  如果要问这地方为什么没有人守着,问的人大概率没有见过那令人窒息的山林。中缅边境山高林密、地形复杂,中缅边境线约两千公里左右,几乎能赶上京城到云南的距离,且多为深山老林,守?守得住吗?
  时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辆厢式货车上,周围密密麻麻挤满了人,有男人,有女人,有小孩。
  时桐人都傻了,他意识到自己被卖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一车人被送到一个四四方方的院子里,一群身穿迷彩服,背着步枪的人来接他们。
  这些人有枪,谁敢乱动啊?
  进了院子,院子周围是高高的围墙,上面还有电网,往上只能看到小小的、四四方方的天空,手拿真枪实弹的人守在门口,根本逃不出去。
  起初,时桐不知道他们被养在这里是干什么用的,但后来他懂了。
  时桐身边的哥哥和叔叔们被抓去轮流体检,体检完后,那群人会在白纸上写上每个人每个器官的价格,肾脏多少钱、心脏多少钱……每个人的每个器官都被明码标价。
  除了器官等待出售外,血也可以卖,男人们每天被强制抽血,抽到嘴唇发白为止。时桐太小了,大概是觉得抽也抽不出多少血,他们倒是没拉时桐去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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