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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律师他缴械投降(近代现代)——舟木

时间:2025-04-07 08:03:51  作者:舟木
  时桐知道坤有金想要什么,坤有金一直以来最想要的就是坤应莱的认可,所以时桐才会说“难怪爸爸看不起你”,他知道这句话能准确地中伤坤有金。
  上次坤有金说时桐是“坤应莱X过的狗”,也准确地中伤了时桐。双方都知道对方在意什么,知道如何才能最准确地戳对方的痛处。
  坤有金果然破防了,他愤怒地扑了过来,把时桐压倒在地,一拳砸向时桐的脑袋。时桐很灵活,他偏头一躲,坤有金的拳头砸在木地板上,发出骇人的声音。时桐以不输坤有金的狠劲跟坤有金扭打在一起。
  时桐的体型不及坤有金,但时桐为自己找过格斗老师,他从格斗老师那里学到了很多技巧,所以尽管体型不占优势,但每当坤有金把时桐压住时,时桐都能靠技巧翻盘。
  两人完全就是玩命的打法。时桐是真的狠,他把茶室里的瓷器全砸碎了,强行把坤有金的脑袋往那些尖锐的碎片上摁,他就是冲着人命去的。情急之下坤有金用力一踢时桐,把时桐踢飞,撞在角落里,坤有金趁机冲上去,牢牢抓住时桐的双手,把他死死摁住。
  “狼崽子!”坤有金骂道。
  挣扎之时,时桐的脖子露了出来,他的脖子上有一个浅浅的牙印,那是简疏文早上留下的。
  坤有金先是一愣,然后笑了起来,对时桐道:“你又有人了?你还真是天生被人上的种。”
  那个牙印似乎刺激到了坤有金,坤有金突然把时桐的双手摁在头顶,他身体一俯,跟头狼似的凶狠地去咬时桐的脖子,就咬简疏文留下牙印的位置。
  坤有金早就想这么干了。很多年前坤有金第一次偷窥到坤应莱和时桐在温泉池里干那事,当天晚上坤有金就做了一个梦,一个他绝对不敢往外说的梦,他梦见时桐站在温泉里,湿透的衣服贴着时桐的皮肤,衣服因为被浸湿的缘故变成了半透明,看起来极其诱人,自己慢慢走下温泉,抱住了时桐,时桐很乖,没有推开……
  茶室里,时桐大惊失色,他双腿用力,往坤有金的小腹狠狠一踹,趁着坤有金吃痛之际,迅速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
  时桐还想继续,突然,外面传来“别动”、“举起手来”的呵斥声,很快,茶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几个穿着警服的人拿枪指着茶室里的坤有金和时桐。茶室外,坤有金的手下和时桐的手下都蹲在地上,举起双手,一群警察拿枪指着他们。
  那个代替钱子超赴约的秘书刚好也到了,他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蹲在门口瑟瑟发抖。
  后来,时桐和坤有金两夥人因打架斗殴被拘留。双方都没有带枪支器械等武器,所以情节不算特别严重。
  派出所里,时桐气定神闲地对民警说:“我没有罪,我是在帮警察办案。”
  “你胡说八道什么?”民警道。
  “上城区公安分局刑警大队有个叫林子川的刑警在查一桩跨国枪支走私案,枪支走私案的主犯就是我今天打的坤有金。之前坤有金下落不明,林警官就联系上了我,让我做他的……”时桐想了想,说道:“线人,对,线人,让我协助他抓住坤有金。今天这个事情,也是林警官授意的。”
  民警与同事面面相觑。如果时桐真是刑警大队的线人的话,派出所这边不知情也很正常,这种情况要不要先问一下刑警大队?
  “你们打电话找一下林子川,他知道情况。”时桐说。
  民警照做,很快,时桐和坤有金两夥人因为跟枪支走私案有关,从派出所移交到了刑警大队。
  枪支走私案一直是林子川在跟,上次去查坤有金别墅的也是林子川,林子川手里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坤有金是枪支走私案的主犯,如今坤有金也抓到了,一切看上去非常完美,然而时桐却说:“先别高兴那么早。”
  “什么意思?”林子川问。
  时桐却不着急回答,他慢悠悠地喝着警局的茶,喝了一口,然后吐了出来,嫌弃道:“这茶叶不行,你们就没有好点的茶吗?”
  林子川气得一拍桌子,“有得喝就不错了,你还嫌弃?”
  时桐扁了扁嘴,把茶杯一放,不高兴道:“我哪次招待林警官不是用最好的东西?林警官就用这个招待我?”
  “你还想让我招待你?我还没说你呢,什么叫今天这个事情是我授意的?我什么时候让你去跟坤有金打架斗殴了?我在民警同志面前帮你背了这个黑锅,还不够意思啊?”
  时桐把那杯茶重新拿了起来,老气横秋地说:“就这一点,你还算是有点义气。”
  “刚才那话什么意思?现在可以说了吧。”林子川问。
  时桐依旧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他往后一靠,舒舒服服地靠着座椅靠背,笑眯眯地对林子川说:“意思是,我敢打赌,不出半天,坤有金就会被人捞走。”
 
 
第97章 冷水澡
  时桐的上半身微微向前,往林子川的方向靠,并盯着林子川的眼睛看。
  时桐向林子川解释道:“办这起枪支走私案,别只盯着坤有金这个卖家看,也想一想买家。”
  时桐一边转着自己手上的翡翠戒圈一边说:“坤有金到了中国算不上什么重要人物,但他的那些买家必定非富即贵。你想想,老老实实的普通人买。枪干什么?他们不需要。只有权贵们常规游戏玩腻了,想玩刺激的,才会去买真家夥。”
  时桐微微一笑,又说:“你抓了坤有金,这件事本身不重要,但他们怕你通过坤有金扯出那些惹不起的权贵们。”
  林子川喃喃道:“他们不会允许那些买。枪的权贵被牵扯进来,所以一定会把坤有金这个卖枪的给捞出去。”
  时桐点点头。
  时桐一直在警局呆着,他不急不躁,闭目养神。
  果然如时桐所料,不到半天的时间,坤有金一夥人就被捞走了。虽然林子川早就把坤有金贩枪的证据交给了他的直属上司——刑警大队副队长安远,但安远却告诉林子川,证据不足,无法以贩枪罪逮捕坤有金。
  安远告诉林子川,坤有金等人因违反治安条例,现已转至拘留所,这件事情那边的同志会处理,让林子川不要再管了。
  林子川着急地追问,证据哪里不足?怎么会证据不足?安远没给他太多的解释,只说是上头的命令。
  时桐在林子川面前哈哈大笑,说:“我说的没错吧?等去了拘留所,再找别的理由把他弄走。”
  “你得意什么?”林子川对时桐道,“你也违反了治安条例,一会你也要去拘留所呆着。”
  时桐却耸了耸肩,“我不用去,一会我的律师会来帮我申请取保候审。”
  打架斗殴可以通过交保证金或提供保证人的方式申请取保候审,把人保释出去。
  “你还懂取保候审呢?”
  “为什么不懂?我有律师,专属的。”时桐得意洋洋道。
  林子川知道时桐说的律师是谁,除了简疏文还有谁?
  现在只有林子川和时桐两个人,时桐忽然眼珠子骨碌一转,试探道:“刚才那个叫安远的副队长,是你的直属上司?”
  “是,我由他分管。”
  时桐长长的“哦”了一声,说:“我觉得,他没你好。副队长这个位置,还不如你来坐。”时桐托着腮看着林子川,用开玩笑的语气问:“小林啊,想不想升官?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林子川听出了什么,冷道:“你什么意思?想培养势力?搞清楚,这可不是你的地盘。”
  时桐摊了摊手,“我一直都很清楚这里不是我的地盘。”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林子川,说:“否则我不会像现在这样收敛。”
  很快,简疏文赶到了警局,为时桐申请取保候审。
  简疏文忙前忙后,终于把手续办妥了。
  简疏文把时桐领出警局时,刚想像以前一样叨叨时桐几句,然而就在他转头看到时桐的脸时,他愣住了。
  时桐的脸如寒冰一样冷,眼神可怕得彷佛能刀人,他周身散发著生人勿近的气场,正压抑着怒意,像一座蠢蠢而动的活火山。
  简疏文那么会看眼色的人,面对这样的时桐,当然聪明地选择了闭嘴。
  回到家后,时桐一言不发,他把外套一脱,换了拖鞋,径直走向浴室。
  时桐把浴室的门关上并反锁,简疏文不敢敲门。时桐站在花洒下,“哗”的一下打开了开关。
  现在是冬天,但时桐没开热水,他开的是冷水。
  时桐只脱了外套,里面的单衣没脱,冰冷的水从时桐的头顶流下,浸湿他的头发、脸、颈、衣服,湿漉漉的单衣贴在时桐身上,这种感觉并不舒服,但时桐不管。
  时桐抬起手,用力搓了搓脖子上被坤有金咬的位置,脸色阴沉得可怕。
  “混帐东西。”时桐低声骂道,“一家子混帐东西。”
  时桐闭上眼,感受冷水浇在身上的感觉,这种感觉算不上舒服,但能让人清醒。
  “哗哗”的水声中,时桐的思绪飘回了十年前。
  十年前,时桐20岁。
  这一年,坤应莱带着他的人从金三角搬到克钦邦,坤应莱也从毒。贩变成了翡翠矿主。
  克钦邦有个大吐司叫叶素金,跟坤应莱不对付,一次,叶素金偷偷找到了时桐。
  叶素金告诉时桐:
  “乖孩子没饭吃的。你想要什么,就自己伸手去要,要不到,就抢。”
  “是你爸爸教你听话的吗?偷偷告诉你一个道理,所有教你听话的人都是想控制你。”
  ……
  控制?难道时桐不知道是控制吗?可时桐7岁就到了坤应莱身边,这么多年了,他已经习惯了被坤应莱控制,坤应莱叫他跪下他就跪下,坤应莱叫他上床他就上床,他习惯了。
  人想打破自己的习惯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更何况坤应莱跟时桐的关系那么复杂。
  虽然坤应莱是个混账,但有一点不得不承认,那就是坤应莱给时桐提供了有力的依靠和优渥的生活。
  时桐名义上是坤应莱的小儿子,所以除了一部分知道实情的人外,其他人都对时桐客客气气的。有了坤应莱这个靠山,时桐得以在异国他乡安全地生活下来。
  坤应莱有钱,在物质上,他从未亏待过时桐,给时桐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还不忘请老师来教时桐文化知识。
  虽然时桐知道坤应莱是在控制他,但如果没有了坤应莱,时桐会慌,时桐习惯了依靠坤应莱,一旦这个依靠消失,时桐将无力应对异国他乡的动荡生活。时桐的困境就是呆在温泉里他没有自我,但去了户外冰冷刺骨的河流他又未必能活。
  时桐回到坤应莱宫殿一样的豪宅时,正巧坤应莱请了舞狮队来家里舞狮,非常热闹。
  缅甸也流行舞龙舞狮,特别是华人多的地方。
  坤应莱笑着把时桐牵到身边,坤有金看见了,悄悄拿起一个小绣球准确地砸中了时桐的脑袋。时桐朝坤有金的方向看过去,坤有金朝他做了个鬼脸。
  坤应莱呵斥坤有金,叫他别闹,然后拿起一个毛茸茸的狮子头送给时桐,狮子头上镶着各种昂贵宝石。
  “谢谢爸爸。”时桐说。
  坤应莱今天心情很好,他牵着时桐笑道:“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说什么谢?”
  时桐心里“咯噔”一下,有个声音在他脑海里回荡:我们是一家人?是啊,我们是一家人。所以我为什么要反抗我的家人呢?他们要是倒了,我就孤零零一个人了,再说我怎么可能反抗得了他们?要不……要不……就这样妥协吧,就这样……过一辈子吧。
  但是就在那天晚上,时桐做了一个混乱的梦,那是他来到坤应莱身边之前,他逃出可怕的大院,跟着四个成年男人一起回国,但在路上那四个男人想把他卖了,他为了逃脱,跳入了杀人河,杀人河的浪那么大、那么凶,他在河里一会浮上来,一会沉下去,他不知道在河里飘了多久,可他居然没有死,他活下来了。
  时桐从梦中醒来,在黑暗中“噌”的一下睁开眼,满头大汗。时桐突然意识到,原来不是他在冰冷刺骨的河流中活不下来,而是他在温泉里呆得太久了,忘记了怎么在冷水中活。
  从此之后时桐就特别喜欢淋冷水澡,从头往下淋下来。淋的时候时桐会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问自己:
  时桐,你是谁?
  时桐,你应该怎么活?
  简疏文家,浴室里,时桐“啪”的一下关掉冷水。
  浇了一身冷水后,时桐反而舒坦了,心也变得平静。
  时桐打开浴室门,简疏文看到湿漉漉的时桐,“呀”了一声,赶紧用浴巾把时桐整个裹上。
  “你怎么穿着衣服淋呢?淋的还是冷水。”简疏文皱眉道,并帮时桐剥掉他身上湿透的衣服。
  “我自己来吧。”时桐没有让简疏文代劳,他语气平静,淡定地脱下身上的湿衣服,找了身干衣服换上,拿着毛巾擦头发。
  简疏文发现,淋浴过后时桐的心情已经平复了,从一座蠢蠢欲动的活火山变成了一座死火山。
  简疏文拿起吹风机,走到时桐身后,打开风筒帮时桐吹头发。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家里只有吹风机的声音。
  简疏文帮时桐把头发吹干后,把吹风机放回原位,依然没有说话。
  时桐看了他一眼,开口道:“你不问我今天去找坤有金,发生了什么?”
  简疏文摇摇头,“不问。你如果想跟我说,自然会主动跟我说。但如果是不开心的事,那就跟上次你做噩梦一样,不用说,更不要记得。”
  时桐走到佛龛前,跟往常一样,上了三炷香。
  “没什么大事,只是被狗咬了一口而已。”时桐轻飘飘地说。
  时桐坐到沙发上,他看到茶几上有苹果,就想去削苹果,忽然,简疏文窜到他身边,拉开他的领口去看他的脖子。
  简疏文看到,早上他咬时桐的地方牙印加深了。
  简疏文猜到是怎么回事,他气不过,又在那个地方咬了一口。
  这次他咬得很不温柔。
  时桐吃痛,当场飚出一句脏话来,简疏文却不松口,把时桐压在沙发上一直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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