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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和醋精医生结婚(近代现代)——陈泱泱

时间:2025-04-07 08:06:51  作者:陈泱泱
  给人一种不管做的有多过分,小水豚也会笑着说没关系的感觉。
  他会这么感觉,别人也会。
  男人那双原本就有些散碎的眼神了,更多了些许混沌和不清醒。
  齿尖一张一合,在青年的唇角上落下了一道齿印,收着力道不是很深。
  裴栖只觉唇角连带着后脑勺都麻了麻,吃痛的皱紧了眉头。
  紧接着,他听见一道低沉的男声:“不许让别人做这些。”
  ?
  小水豚的唇瓣被欺负成了嫣红色,眼眶里湿漉漉的:“......??”
  什么和什么啊。
  “我当然不会......”他虽然觉得关越这个话说的莫名其妙,但也还是张口回答。
  关越:“嗯。”
  男人的手掌仍旧贴合着他的腰身,拇指甚至还在衣料上来回摩挲着,然后才缓缓道:“我是说我工作的时候,尽量不要打扰我。”
  “噢...”裴栖听着这个在一顿莫名其妙的吻后的回答,大脑刚刚回到氧气充足的空间里,还在缓冲,有些慢吞吞地答道。
  低垂的视线里,是被自己亲的有些犯傻的小水豚。
  皙白的脸颊上,泛着两朵惹眼的红晕,那张唇被他搅得乱糟糟的,唇角不禁有他咬出来的一道齿印,还溢出一点水莹。
  他有个很坏的想法,想把手指鳃浸小水豚窄车欠的口腔。
  把他搅得乱七八糟,津/液胡流。
  男人的喉结不禁上下滚动,暂缓喉间的干燥。
  “我好困......”不知道是不是被亲累了,裴栖这一下子觉得眼皮特别沉,快要睁不开。
  体力这么差,关越不禁有些担忧,哑声:“睡吧。”
  “晚安......”说出这句话后,小水豚就彻底眯上了眼睛,呼吸也趋近平稳。
  在这之后,男人才轻声回应着:“晚安。”
  窗外的月色也渐浓,风声在即将十月的秋季里,多出几分冷冽。
  “啊嚏——”刚出单位的大门,裴栖就被冷风吹的打了个大喷嚏。
  这几天大家都在忙着“天禄琳琅”的展出,展览也终于要在明天展出。
  正值国庆期间,博物馆的小程序的预约功能这几天崩了好几次。
  “明天可就国庆放假了,别被吹感冒了,小栖。”身边的景阳有些担心的提醒着,“是不是穿太少了。”
  景阳也是他的师哥,不过调去了其他修复组,最近古籍组实在忙,就回来帮忙了。
  “秋裤早已在身。”小水豚骄傲的回答,“没事,就是刚刚风一吹鼻子就痒了。”
  景阳搭上他的肩,往出口走:“那就好,你怎么回去?要不要我送你?”
  裴栖:“不用,我坐地铁就行。”
  两人走出单位门口。
  景阳仍搭着青年的肩,玩味地说道:“客气什么,不在一个组了,就生疏了是吧。”
  但不知道为什么,胳膊莫名有种在被火烧的怪异滋味。
  男人有些困惑的抬起视线。
  只见前方不远处,立着一道人影。
  再仔细一看。
  哇,好恐怖的一张男鬼脸。
 
 
第35章 
  “你怎么来啦。”裴栖也看到了正前方的男人。
  摆着一张古怪神色的男人。
  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关医生此刻的脸色, 和今天的天气很像,阴冷的空气里,带着几分潮湿感。
  阴飕飕的。
  “来接你。”男人的语气淡淡, 掩在镜框下的那双眼仍旧盯着那只搭在小水豚肩上的胳膊。
  景阳有些受不了, 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错误感知了,赶紧松开了裴栖的肩膀,挠了挠后脑勺:“这是......?”
  “噢,这是我...男朋友。”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介绍关医生了, 但青年还是觉得有点害臊。
  “我之前听阿墨说你谈恋爱了来着, 原来是真的啊,我还以为他们乱说的呢。”景阳咧着嘴笑,伸出手去,热情的和某只男鬼打招呼, “你好,我是小栖的师哥,你叫我景阳就行。”
  某只男鬼脸上的怨气在此刻才少了些许, 伸出手回握:“你好,我叫关越。”
  景阳:“你好你好。”
  两人寒暄式样的握完手后,景阳又感慨道:“只有我还是老光棍。”
  裴栖:“有合适的给师哥介绍介绍。”
  “行, 那什么,那你男朋友来接你了, 我就先走喽, 明儿见。”景阳道别着, 挥挥手就往马路对面走。
  裴栖:“好, 师哥明天见。”
  景阳走远后,两人也漫步往车边走。
  “今天怎么有空跑过来?”裴栖主动搭话着, “我自己坐地铁就好啦。”
  关越:“去总院开会了, 顺路过来。”
  小水豚点点头,正打算问问男人明天有没有空,可以过来看展出。
  男人却幽幽问道:“你到底有多少个师哥?”
  “唔...”他记得之前关医生好像就问过这个问题,“嗯...只算我师傅这一门的话,加上我有八个呢,不算师伯师叔这些的。”
  关越:“噢。”
  小水豚以为这个话题到这里就结束了,没成想,路上快拐进公寓停车场的时候,男人忽而又猝不及防地问了一句:“有师哥或者师弟和你表过白吗?”
  问完,关越还补上一句:“包括你师伯师叔的那些。”
  小水豚听着,消化了好一会这个问题。
  脑子里闪过一些久远记忆里的画面:“嗯......好像是有的。”
  男人的语气骤然冷冽:“好像?”
  小水豚眨眨眼:“我记得有过吧,好几年前了。”
  “谁,我见过么?”男人手中的方向盘被捏的想喊疼,“刚刚那个和你表过白么?”
  “没有没有。”裴栖晃晃脑袋,“关医生应该没见过,好几个都不在禾市了,去外地工作了。”
  关越:“好几个?”
  方向盘此刻真的很想变异,起来反抗这位力气没处使的醋缸子。
  关越:“那是几个?”
  裴栖真的有点忘记了,那时候自己好像还没大学毕业,是有几个师哥师弟都对他表示过好感,但当时的自己一心只想和师傅好好学手艺,每天都泡在工房里和浆糊还有碎纸谈恋爱,已经没精力和真人谈恋爱了。
  裴栖:“应该是三个吧,我有点忘了。”
  关越:“都不在禾市了?”
  “有一个好像在瓷器组,现在好像都快做组长了呢,特别厉害。”裴栖说着,想起那位师哥,他已经记不得长相了,只记得当时上学的时候,这个师哥就是系里的前三名,“他修的瓷器,完全看不出修复痕迹,好像从土里挖出来就是那样的。”
  关越不语,只将车子停进车位。
  呵,他缝的针也看不出修缝痕迹。
  回到公寓后,男人也不怎么说话,在厨房里洗菜。
  裴栖想过去帮忙,被赶出来了。
  吃饭的时候,男人也很沉默。
  之后,关越又在书房里开会,回房间的时候,已经上床的裴栖正趴在床头玩那盏小夜灯,开开关关的,像个小孩。
  “开完了么?”小水豚听到动静,扭过身子,主动的问着。
  关越:“嗯。”
  深秋时分,小水豚穿着秋款睡衣,睡衣上的花纹也是橙黄的橘子。
  细长的脖颈露出,皮肤是莹白的。
  像是在让人上去咬一口。
  “那关医生明天要上班么?还是放假了?”他知道关医生的工作性质,一般很少能在假期放假,基本都是调休。
  “放两天,其他的积休。”男人回答。
  “噢噢。”小水豚仰着脑袋,真诚的邀请道,“那关医生...明天要不要去看展览,我们古籍组忙活了整整一年呢,‘天禄琳琅’的展览。”
  像是害怕男人会不敢兴趣,小水豚又有些弱的补上一句:“不会很无聊的。”
  关越:“可以,去吧,几点钟?”
  “唔,闭馆之前都可以。”他想关医生难得双休,还是让人家睡个好觉吧。
  “好。”男人也躺上床。
  和关医生同床共枕也快一周了,除去第一晚他的嘴唇被咬破之外,之后,两人都睡的相安无事。
  关医生只是会让他靠过去一点,圈着他睡觉,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今天,男人也没说要他靠过去一点。
  但是最近天气好冷,关医生的怀里特别暖和。
  他一直觉得关医生的体温比起常人好像偏高一点。
  总之冬天待在男人的身边,效果堪比暖气。
  而且关医生身上还有一股雪松的气息,很好闻,他很喜欢。
  小水豚觉得自己拿出了很大的毅力才没往关医生身边靠。
  他想他还是不要不请自去了。
  多冒昧多打扰呢。
  嗯......
  小水豚这么想着,翻了个身,盯着床柜上的小夜灯,睁着眼看了大概一两分钟给,眼皮就重了。
  最近忙着展览的事,忙的他头晕目眩的。
  但好在明天就能顺利展出了,又觉得特别幸福。
  他想着明天去展馆里看自己的修复的文物,还是“天禄琳琅”,就觉得好满足。
  于是安心的闭眼,呼吸也变得规律而安稳。
  半梦半醒间,小水豚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只觉腰上很痒,像是被什么给捆住了。
  然后腰上的痒感渐渐被耳垂和耳廓处的痒感埋没。
  痒的他忍不住发颤。
  关越有点生气。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可能是生气这只臭水豚就这么背对着自己睡的香喷喷。
  他现在恶劣的很,只想把这只臭水豚的耳朵咬满自己的齿印,再把他的嘴巴也吸肿。
  睡的很香的臭水豚终于是不堪其扰的开始“哼唧”了两声。
  男人稍稍放缓了一点唇上的动作,温和了几分。
  怀里的青年也没刚刚挣脱的强烈了,眼皮阖盖着,浓密卷翘的羽睫细细颤抖,眉心拧紧几分。
  他轻轻啃噬着青年软薄的耳垂,一点一点的用齿尖去啃磨,而后又稍稍侧过一点脖颈,吻上青年软绵绵的唇瓣。
  上次把小水豚的嘴角咬了个印子出来。
  裴栖早上起来看到之后,气鼓鼓地瞪了他两眼,然后戴着口罩去上班了。
  他今天想把这只小水豚整张唇都吸肿,然后不许小水豚出门戴口罩。
  让所有人,不管是什么师哥还是师弟。
  也不管是什么瓷器组的还是古籍组的。
  都知道。
  都看见。
  没有了镜片的遮掩,男人那双眸中的恶劣神色悉数展露。
  他是这么想的,唇瓣也毫不客气的贴上青年。
  裴栖睡的很迷糊,混混沌沌的时候,只觉的嘴巴很疼,好像不是自己的嘴巴了似的。
  还很痒。
  很像以前去小佳家里,被他家那只大金毛舔的感觉。
  黏答答。
  湿乎乎。
  他的眉心越锁越紧,眼皮想掀开,又觉得特别困难。
  像是有千斤重是秤砣压在他的眼皮上。
  几经艰难。
  他终于睁开了眼。
  他怎么又在关医生的怀里了?
  刚刚...他是被关医生拽过去了么?
  嘴巴上还麻麻的。
  裴栖:“我...我怎么......”
  男人面不改色,声线更是平淡的像一条直线:“你睡觉很不安分。”
  “啊?”小水豚那张有些发红的唇瓣微张,“是...是我滚过来的?”
  男人仍旧淡定:“嗯。”
  裴栖这会又把嘴巴抿上了,沉思着。
  深刻分析着。
  他的睡相以前没有过这种前科的。
  “那我的嘴......”他吧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摸了摸自己发麻的唇瓣。
  关越:“你自己非要贴上来,撞得。”
  “??”
  裴栖对于这个解释是真的觉得很离谱。
  但是但是。
  男人那张脸又特别正经,特别严肃,一点也不像撒谎的样子。
  好像事实就是如此。
  虽然真的很离谱。
  他也不敢大胆质疑,万一真的冤枉了关医生。
  况且他总觉得,如果是关医生亲的。
  依照关医生的性子,应该会直接说吧?
  想不出一个合理的答案,于是他开始担心嘴巴撞麻之后的后遗症:“那关医生帮我看看,有肿吗?明天应该会消吧?”
  唇瓣被一道凌厉的眼神盯上。
  他感觉自己的唇好像又被这个眼神给狠狠咬了一遍。
  几秒后,男人才幽幽道:“怎么?”
  裴栖有些懵:“什么怎么?”
  关越:“明天的展览,那个瓷器组的圣手也在?”
 
 
第36章 
  瓷器?圣手?
  原本就迷糊的小水豚思考良久后, 才知道关医生说的是谁。
  “你是说童师哥吧。”
  刚刚这么使劲一回忆,他忽然就想起了那位师哥的姓了,只是名字还是想不起来。
  “他应该不在, 最近瓷器组也很忙, 在修唐末的一批文物。”青年认真地回答着。
  男人并没有言语,只是垂眼盯着近在咫尺的小水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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