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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为大反派的炮灰徒弟(GL百合)——大咸猫

时间:2025-04-08 16:17:17  作者:大咸猫
  “谢女王明察,我们这就离开。”
  皇甫炎给了神都的人一个眼神,所有人便跟着他离开了。离开了冰雪大殿,皇甫炎回头看了看,见没有融雪城的人跟上来,脸色才沉下来,阴冷得像一条毒蛇:“那仓墨真是坏事。”
  “这次怎么都讨不了好了。”
  唐冠本来以为这次能够桩桩件件给融雪城审个清楚,可是却遇到一个不按理出牌的闵沁,把侮辱融雪女王这帽子狠狠扣在他们头上,让他们的谈判瞬间处于劣势。
  后来又发生仓墨刺杀的事,简直把他们的谈判筹码降到了最低。
  “先回客栈想想对策,仓墨这次坏了事,我们理亏了,得想想办法。”
  皇甫炎想,如果仓墨的碎冰还在自己脚边,此刻的他一定会踩碎泄愤。本来有一个闵沁就令人头疼,就在谈判和平结束,他接下来可以示弱再要一些补偿时,却被仓墨给毁了。
  “嗯,一切听从十王爷安排。”
  皇甫炎一行人离开了,万凝月这时推着高姚上前来道:“女王,我和若仙长老去处理这件事。”
  “嗯,去吧。”
  偌大的冰雪大殿忽然就剩下了闵沁和暮倾然两人,暮倾然见闵沁还惊魂不定的模样,便问:“还害怕?”
  “就是……很意外。”
  她不明白为什么慕容婉月要冲过来,她并不想欠这个人情,甚至不知好歹地宁愿被刺伤的是自己。
  暮倾然抿了抿唇,不知想起什么,眸色有些暗沉,并没有继续就这件事说下去:“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不用了老师,你去忙吧,我自己回去就好。”
  “嗯。”
  闵沁有些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冰雪大殿,此时暮倾然冷眼凛凛地把影叫了出来。
  “跟着神都来的人,别出了岔子。”
  “是,女王。”
  **
  医疗所里,医师已经把慕容婉月体内的毒素清了出来,只是毒素渗透很快,始终是被毒素伤害到神经,一时半会儿还醒不过来。
  鲁琼在病房外的走廊上,透过小小的玻璃窗看了一眼里面躺着的人,脸色沉沉的,一旁的高姚问:“你气什么?”
  “气她手段卑劣。”
  高姚低笑,道:“你我都能看出来是苦肉计,你以为女王看不出来吗?”
  “刚才那一下,你们大魔法师随手一个魔力墙就能挡下了,还用得着她走过去用肉身挡?”
  鲁琼呸了一声,觉得好笑。
  高姚摇头苦笑:“无妨,闵沁丫头没事就好。”
  “我是怕女王心疼她,又旧情复炽!”
  鲁琼越想越不安,曾经主动放弃过女王的人,现在回来求和,怎能答应?可万一女王一个心软,就被慕容婉月得逞了怎么办,毕竟她们十年情谊,有许多她们不知道的爱恨纠葛。
  “女王多大的人了,她什么决定我们也管不着。”
  那闵沁怎么办?!
  鲁琼差点脱口而出,她承认自己是偏心闵沁的,她能看出来闵沁对暮倾然是真心的,好几次豁出性命都是为了暮倾然。
  现在慕容婉月想要旧情复燃?没门!
  高姚感觉鲁琼鼻子都要喷出烟雾来了,不禁失笑,她推了推轮椅,道:“你倒不如去帮忙万长老处理神都这件事吧?”
  “不处理,谁要跟他们接触,我回去做研究了。”
  鲁琼拂袖而去,高姚摇了摇头,眼底也露出了几分担忧之色。当年暮倾然被父亲和哥哥打压,曾出过许多危险的任务,她与慕容婉月互相扶持度过了不少危险,是过命的交情,这一次暮倾然会怎么做,她自己心里也没底。
  闵沁回去院子待了会儿,总觉得这么待着没有实感,忐忑不安,便去了鲁琼的实验室做做事,顺便打听一下慕容婉月的情况。
  来到鲁琼的实验室后,鲁琼难得的没有在忙,反而双手抱胸双眼放空,好像在生什么闷气。鲁琼身材矮小,圆脸可爱,这么一看过去,闵沁就觉得鲁琼连生闷气都没什么威慑力了。
  “鲁大人,你怎么了?”
  闵沁笑着问道。
  “怎么了怎么了,你长点心,慕容婉月使了苦肉计,你还在这里笑呵呵的。”
  闵沁被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还真的没想过这点,被鲁琼点出来之后她还有点无法相信。
  “咋了,不信?”
  “信信信。”
  闵沁当然不敢说不信,鲁琼生气看起来没有威慑力,可攻击力极强,她可不想自己的耳朵受罪。
  “她在让女王心软心疼,你咋还嬉皮笑脸的,再不努努力,女王就要跟别人跑了。”
  鲁琼没好气地白了闵沁一眼,亏她还未闵沁担心,结果这个人无知无觉,什么危机意识都没有。
  这下闵沁笑不出来了,难怪她一直觉得难安,可是总有什么想不通想不明白,原来是这件事,原来她也害怕暮倾然会心软。
  “那……怎么办?”
  人家苦肉计都使出来了,难道自己还要受个伤生个病博个同情?万一自己比不过慕容婉月,暮倾然没有选择来自己这里呢,那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我又没谈过恋爱。”
  谈恋爱什么的太烦了,还不如搞研究!
  “不过你知不知道今晚能看到最多的群星?”
  “群星夜?”
  闵沁知道,融雪城里总有那么几天能够在迷蒙的天空中看到闪耀的群星,融雪子民都叫这几天群星夜。群星夜不定时出现,一般需要学过天文学的魔法师发出通告才会知道。
  闵沁对此并没有留意,没想到鲁琼知道,她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吗?
  “对。”
  “鲁大人怎么知道的?”
  闵沁真的好奇。
  “炼药也得看天时地利人和,群星夜很适合炼药,我当然要注意!”
  鲁琼踮起脚来拍了拍闵沁的头,无奈道:“群星夜很美,尤其在王城后山中观看,会更好看哦!”
  闵沁还在消化鲁琼说的这句话,忽然福至心灵,明白了,完全明白了。
  “我,我出去一会儿。”
  闵沁一路小跑去了女王殿,在门口的时候看到铠甲侍卫还打了个招呼。因为闵沁这段日子来女王殿还来得挺勤,知道她是来找女王的,铠甲侍卫便提醒了一句:“闵小姐,女王去教学楼了。”
  啊!来得不是时候!
  闵沁有点犯愁,恨不得现在就闪现去暮倾然的身边。
  有了。
  “我进去放下点东西就走。”
  “嗯,好。”
  最近闵沁和暮倾然的关系缓和了许多,而且现在暮倾然还容许闵沁到她的睡房去为闵沁疗伤,闵沁的地位不言而喻。只是放点东西,铠甲侍卫放行了,若是他人,恐怕没那么容易能够通过。
  闵沁进去书房后,从空间戒指拿出了白纸和笔,洋洋洒洒地写下了几个字后,折叠好,放在了暮倾然的书桌上。
  只要她回来就能看见了。
  暮倾然这个时间去教学楼一定是有什么要事,闵沁就不去打扰她了,留下信也一样。
  做完这些事后,闵沁回去了鲁琼的实验室,心情忐忑地等待晚上的到来。
  大概是心情过于忐忑,写错了好几个字,还有些走神,被鲁琼怼了个遍,不过这也没有影响闵沁的心情。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后闵沁便去了后山等待暮倾然的到来。
  后山很冷,可上到山顶后有一片平地,能够毫无阻隔又无比接近天空地看到天上繁星。闵沁坐在地上,身子往后倾,双手撑在地上,抬头看向天上繁星。
  真的好美,好像有万千星辰坠入了眸子里一样。
  大概是大家都忙于修炼,后山基本都是采药的地方,如今这么晚了采药人也不可能来了,所以闵沁也难得享受到了包场的快感。
  这里还能看到远处的钟楼,钟楼上显示着八点五十五分,还有五分钟就到她约暮倾然的时间了。
  等待总是很漫长的,她数着星星,一遍遍数过,可依旧没有听到任何动静。等她再看向钟楼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了。
  迟到了?不,暮倾然对准时这件事有着莫名的执着,怎么可能迟到……
  是她不愿意来吗?
  冷风吹来,闵沁冷得打了个颤,抬头看向头顶的繁星时,忽觉寒夜寂寂,不禁觉得有些孤独和无助。
  她好像就这么被扔在了这里,却倔强地不愿意走,她想再等一等。
  从放松的姿态,再到现在双手抱膝,闵沁把头埋在膝间,满腔的热血在冷风和等待中逐渐冷却。她时不时回头看向来时的路,没有动静,只有风的声音陪伴着自己。
  时间流逝,等她再次看向钟楼,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了,一颗心彻底沉入了海底。
  暮倾然不会来了,闵沁也终于认清了这个事实。她站了起来,捶了捶有些发麻的双腿,然后一步步走下山去,如游魂,精神气好像都被抽干了。
  下了山,闵沁恍恍惚惚的,见了巡逻的铠甲侍卫也不小心撞了上去,铠甲侍卫马上把人扶住。
  “闵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
  闵沁眼睛红红的,铠甲侍卫还以为他把人撞疼了,连连道歉,可闵沁只是有气无力地勾了勾唇,表示没事。
  “你知道女王去了哪里吗?”
  不死心地还是想问一问。
  “早些时间见女王往医疗所的方向去,现在应该已经回去休息了吧。”
  铠甲侍卫说了一句后,闵沁的眼睛更红了,在黑夜中也能看得清楚,这可把铠甲侍卫吓得不轻。他正要说什么,闵沁便已经转身,朝着长长的走廊奔跑而去,好像在逃命一样。
  铠甲侍卫担忧地站在远处,不禁想……
  闵小姐真的没事吗?
  **
  暮倾然从浴室出来时,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丝质睡衣,融雪城的寒冷于她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她经历过比融雪城更冷的寒,那是她曾遇过的人心。
  回想起今日在医疗所的一切,她的神色又冷了几分,忽然觉得人一直都在变,不止是自己,就连慕容婉月也一样。
  医疗所里,慕容婉月已经醒转,暮倾然正好从教学楼过来,推开门,二人四目相望,却早已没有以前的笑意与炙热。
  暮倾然关上门,并没有走近,反而是后背靠在墙上,双手抱胸,用带了几分戏谑的目光看向慕容婉月:“我竟是不知,这么多年过去,你本事没长多少,倒是学会了这些低劣的苦肉计。”
  慕容婉月并没有生气,她只是低笑了一声,苍白的脸多了几分灵动:“可你还是来了,不是么?”
  暮倾然皱了皱眉头,沉声道:“你既然想我来,那定有话要说不是么?”
  “你还是这么聪明。”
  慕容婉月半靠在床头,动了动,扯动了伤口,疼得她秀丽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她却不忘抬眼看了看暮倾然,那人脸色淡淡,似乎只是看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慕容婉月的眸子像是刺痛了一样迅速垂了下来,并道:“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当年看到那些画面,我的确吓到了,甚至很害怕。”
  当年,融雪城的白都染了一片又一片的红,好像飘落的雪花都弥漫着血腥味。冰雪大殿的尸体无数,根本无处落脚,鲜红的血流到她的靴边,染上她洁白的靴子,仿佛是充斥在大殿中那迟来的求救。
  暮倾然和万凝月就站在台阶之上,冰晶王座上是暮倾然父亲暮禁的尸体,他表情不甘又惊恐,死状恐怖,胸口被破开了一个大洞,粘稠的血液从血洞的上方垂下,一滴接着一滴。
  暮倾然扭头看向慕容婉月,她脸上,手上,衣服上都是凌乱的血迹,看向慕容婉月时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
  在如此可怖的环境之下,她的笑一如既往地温柔。
  暮倾然的脚下还有一个男人,是暮倾然的哥哥暮旭阳。他死不瞑目,趴在地上鲜血直流,他的背部体无完肤,都是可怖的刺穿和灼烧痕迹,脖子处甚至露出了森白的骨头,好像只要推一推,他的头就会掉下来。
  还有……还有暮倾然的师傅青鹰,他被一支细长的冰锥死死地钉在冰晶王座后面的墙上,尖锐的冰锥在墙上留下了一个窟窿还有如蛛网般的细痕。他头部垂下,鲜血自他的发丝和指尖一滴滴流下,墙上都是他的血。
  那一天,整个融雪城犹如地狱。
  “那你应该害怕下去,见了我,应该也该害怕才是。”
  暮倾然打破了沉默,看着慕容婉月水盈盈的美眸,她又冷笑了一声:“而不是耍着这些小伎俩,企图博得我的同情。”
  慕容婉月低下头,浅淡地笑了笑:“若非如此,你又如何能好好地在这里听我说话?”
  “我来,并非为了你。”
  暮倾然顿了顿,道:“说到底,你还是救了闵沁,这个情我就当还你了。”
  “闵沁,是她……”
  慕容婉月皱了皱眉,好像陷入什么痛苦之中一样:“你喜欢她?”
  因为几句流言蜚语劳师动众,不止当面兴师问罪,甚至还派人去杀了神都三大王爵家族的人,如此狂妄,如此愤怒,为的便是闵沁?
  “我的事与你何关?”
  暮倾然冷哼一声,没有回应。
  慕容婉月白着一张脸道:“我与你十年情谊,现在竟然一点事都无法探知了吗?”
  “十年情谊,你最后对我说的又是什么?”
  暮倾然咬着牙,想起当年的事依旧觉得愤怒。与她有十年情谊之人,知她苦知她难的人,转身前就说了一句:“我无法与这般残忍的人相处下去,你好自为之。”
  残忍,她凭什么说自己的行径残忍,那些人渣对自己的折磨又何尝不是残忍?她用自己的手段去夺得自己想要的东西,杀了挡路的人,又为何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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