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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你们女的就是贱，装模做样要死要活，爱女恨女，赚你们的钱多么容易，这么多年连我是男人都看不出来，你说，我是男人女人！你说！”林昭怒目瞪视女人，非要从她口中得到答案，哪怕这个答案，已经回答一万次。
“你是...男人。”女人边流泪边说，“你是男人。”
她看着林昭，透过她的脸去看凌兆原。
他身材瘦小，腰细腿细，喉结并不明显，留着长发做了精致美甲，就连声音都跟女人一个样。
但他确实是男人，从小就是一个男人，倘若不撬开裤兜，根本没人会知晓他是男人。
可偏偏是这样一个长相身高与女人如出一辙的男人，打着女人的名义，赚足了花粉的钱。
哪怕他在公众场合和女人接吻亲密，也会有花粉洗尊重他人交友自由，凌兆原发一张帅气的美照就会有一堆人拥护跪.舔，[昭昭好帅！老公啊啊啊！]，类似的话层出不穷，公司营销好，就算是假的也给营销成真。
几乎所有人都被他耍得团团转。
凌兆原哼笑一声，“所以你要乖啊，不乖的话，我怎么赚钱呢。”
女人颤颤点头，慢慢缩在他怀里。
谢礼吃完饭，慢悠悠在路上走，突然接到一通电话，他拿起手机一看。
原来是公司员工。
“喂，怎么了，又是谁有瓜啊？”谢礼下意识问。
“没有没有，老板，你猜我现在在哪。”
“在哪？难不成还在我旁边？”
“哇塞，不愧是老板啊，我现在已经在贵州兴林，就在你们拍摄地旁边一个店里坐着拍风景呢！”
？！他听错了？吃饭晕碳水产生幻觉了？
谢礼：“什么？你在哪？你们都来了？”
“你们来哪了？”
“贵州兴林万峰林，你们的拍摄地。”
谢礼一个踉跄，“不是，你们来这干嘛啊？”
“老板，这不是你在旅综三天，旅综塌了三人么，塌房明星都跟你有一点点...点点关系，所以...所以我们挖瓜瓜小组一致决定，来到老板身边，挖掘老板身边那些劣迹明星！（求夸奖）”
谢礼：“......”
一个旅游综艺哪来的那么多塌房明星。
你们这些员工把哇瓜瓜自行改名叫挖瓜瓜就算了。
现在你们挖瓜瓜小组真的不是来找借口趁机旅游的么！
“你们......加油。”谢礼咳嗽一声，“别跟着我就行。”
“老板放心，我们就来了俩人，还有一个驻扎在圈内，深深响应着挖瓜瓜小组爱与和平，正义至上的口号，势必将圈内毒瘤挖掘到底！”好一个壮志满满信誓旦旦的响亮发言！
谢礼纳闷，他怎么记得挖瓜瓜以前的口号是：恋爱看我挖出来，字句不吐露半点，小心驶得万年船，万年船！
究竟是什么让你们如此大胆，如此大胆哇！
谢礼挂断电话，看着群里乐观向上的口号刷屏，幽幽叹了口气。
他哼着轻快的语调，走在乡间小道上，清风徐来，阳光普照。
真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
可没等他乐观几分钟，又一通电话打进来。
谢礼拿起电话一看，[挖瓜瓜-AAA写真摄影商师傅]。
谢礼：“？”
摁了接听，谢礼悠然道：“又是什么事啊，酒店自己定哈，你们这次的行程那可是自发组织的，公司不报销，不过我记得发了好几万奖金，你们......”
谢礼话未说完，就被紧急打断，商师傅声音低哑气喘吁吁，焦急道：“老板老板，大瓜，大瓜啊！好大一个瓜！”
？啊？
谢礼：“你们不是在我身边么，哪来的瓜，还是大——瓜！”
“老板如果不是我亲眼看见我也是不会相信的！”
“你知道我看到谁了吗？”
“谁啊？”
“老板你猜！”
谢礼：“......”
“猜个毛线！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吊人胃口要哪样！”
“老板，林...林昭她是男的！她有叽叽！”
谢礼：“？”
“这个笑话真是一点儿都不好笑。”
“亲眼所见！我刚去这里一家大超市买东西，超市人很少，我进了最里头的厕所，厕所锁了门，我敲了一下，然后有人把门打开，结果是一个长头发女人，我还以为我走到女厕结果返回去一看没错啊！转头就和林昭对视上，她没去隔间，就在外面，掏出了她的——卧槽，我当场石化啊！”
“这个世界怎么会如此之小！哦不我的眼睛！”
“林昭，她哦不，他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商师傅发出歇斯底里的怒吼。
第12章
谢礼狠狠瞪大眼睛，不是吧，他随口一说怎么还成真了！
林...林昭真是男的！
“你不会是认错人了吧？”谢礼惊讶反问。
商师傅坚定道：“老板，我绝对不会看错人的，出发前我特意严加关注林昭，他的衣着打扮包括长相已深深烙印在我脑海之中，就算是闭着眼睛我都能把他认出来！”
“老板，我用我的职业操守担保！”
谢礼：“......”
那倒不必。
狗仔这个行业，像你们这样拥有职业操守的人属实不多了。
“我...我相信你。”谢礼咽咽口水。
居然真有人，还是男人演女人能不被人发现。
商师傅继续道：“我从洗手间出来，一边假装买东西，一边偷摸跟着他，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林昭跟一个女人举止十分亲密，我尾随，哦不跟踪，不对应该叫偶遇到他们进入一家温泉民宿，”
“然后呢？”谢礼好奇问。
商师傅义正言辞：“然后我这不是立马给老板你打来电话了吗，我真是生怕您错过吃瓜第一现场！”
“还不快跟着他们一探究竟！”
林昭这种人，伪装女性，却大把大把赚着花粉钱，微博粉丝数三千五百多万，这么多人全被他蒙在鼓里被他耍得团团转！而林昭的经纪人包括公司绝对是知道他是男是女，偏偏要瞒着广大民众，捧林昭疯狂营销捞钱。
这种人真该死啊！
粉丝要是知道自己粉的大女主是个活生生的男人，该多么痛不欲生。
晦气！恶心！谢礼直反胃，刚才吃下肚的饭都差点回回来。
一想到自己还和林昭聊天，林昭尖细的声音就直在耳朵里回转，挥之不去。
rue——！
“老板您傻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温泉民宿，能做什么！”
“做.爱啊！”
谢礼：“......”
林昭真大胆，男装女，光明正大谈情说爱，把人带到身边来玩。
这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谢礼咬牙切齿道：“你不去掌握他是男人的实质性证据，怎么能让那些已经被深深洗脑的粉丝信服呢，最好将他全部的黑料全挖到，光是男人这一点根本掀不起水花，想必他这么做，经纪公司早有应对之法，洗白何其容易，就像我刚开始也是极其不信的。”
“越是没有破绽的人，就越容易露馅，为了不露馅想尽办法，一些不太女人的行为也会拿去炒作立人设，这样反而提前有了击破点。”
商师傅惊愕称是，“老板，您真适合我们这行，您才是天选啊！”
“行行行，快去吧，别一会儿人家完事了！”谢礼摁摁额头无奈叹气。
旅综导演选的都是些什么人，幸好发现得早，要是等录制完了之后才爆出来，唯一还支持他的真爱粉看不到他，那他岂不是在旅综白忙活了。
没有人会看他，但粉丝在乎。
-
林昭戴口罩和帽子，将自己的脸蒙住，光明正大揽着女人进温泉房。
一进房门，他急于褪去束缚，口罩帽子墨镜被他胡乱丢下，几经辗转，双双披着浴巾进了温泉。
“午休时间只有一个小时，没时间陪你，别来找我。”凌兆原激烈地吻上女人的红唇。
一阵翻云覆雨。
商师傅本来跟进民宿在房门口束手无策，着急之际，竟然发现林昭因为太过于着急竟然没把门关紧！
他以前偷拍过明星，但也没偷拍过生龙活虎的现场大片啊！
商师傅内心极其纠结挣扎，转念一想，为了正义，为了那些被蒙在鼓里的粉丝，为了让老板不失望！眼睛，我只能辛苦你一下下了！
拼了！
商师傅给自己洗脑一波，想明白后，偷偷将房间门往里推开了一条大缝，幸好那俩动作激烈水声哗啦，完全没听到门口细微的动静。
抓到林昭是男人的关键性证据，但又害怕被粉丝职责ai换脸，商师傅决定稳妥一点。
毕竟现在ai使用太过于泛滥，用ai犯罪诈骗老人的，用ai侵犯名誉权著作权肖像权的人像泥潭里的污渍，根本洗不干净。
粉丝爱林昭爱得深沉，经济公司随便拿ai换脸侵犯名誉权肖像权作文章，那他们有证据都说不清。
商师傅蹲守了一会儿，眼看人快出来了，躲在小角落里，林昭收拾好自己又变成了刚进来时的模样，商师傅看着他现在的模样，狠狠咬了咬牙。
刚才在那玩得比谁还花，甚至s/m倾向翻身做主人，嘴里骂女人骂天骂地享受上位掌权感的人还是林昭吗！
真想上去把人摁住狠狠揍一顿！
商师傅切远焦跟随在林昭身后，很快林昭就到旅综集合点。
虞淼注意到他回来，先问他刚才去了哪，林昭笑着回答：“去附近转了转。”
商师傅趴在树上一边看直播一边拍证据，暗骂道：“放你爹的屁！管不住自己屌的死东西！”
他帅气善良温柔勇敢集一切美好词汇化身的老板在旁边面不改色，幽然问：“背着我们做什么坏事去了？”
林昭愣了一下，笑道：“没有啊，散步而已啦。”
谢礼不答话，默默道：“去哪里散步啊，我也跟着你去散步了，没有找到你。”
“就...走几步看到了一个泡温泉的地方，进去泡了泡，刚爬山太累了。”林昭又说：“淼淼发给我的旅游资金还有剩余，不用担心我不够喔。”
谢礼在兜里掏了掏，掏出自己的旅游资金：“那好啊，带我们也一起去泡一下行不，淼淼你们想不想去？”
虞淼狂点头：“不仅要去，我还要带按摩的那种！下午要不我们就不去喝什么咖啡了，泡泡温泉享受享受。”
乔鸣第一次对谢礼有了认同感，爬山那么累泡个温泉应该的。
“哥哥，我也想去。”他说。
谢礼淡淡瞥了他一眼，随后笑面虎般看向林昭：“那带我们去泡泡吧，一个人偷偷去享受，也不知道喊我们一起还能聊聊一些旧事，你说对吧。”
林昭捏了捏拳，老老实实点头：“好啊，我带你们去。”
林昭用力收紧手臂，拿出手机问：[你走了没？]
对方秒回：[老公，我在附近找了民宿，我绝对不会打扰你的，我保证......]
林昭气愤谢礼突如其来莫名发难非要问他去做了什么还非要跟着去泡什么温泉，但他却只能一股脑将气全撒在女人身上：[要死啊，要你滚你就滚！坏了老子大计要你好看！]
女人苦苦哀求，林昭懒得再搭理，转头又变成笑脸对其他人：“走吧，就在前面不远处，我带你们过去。”
不一会儿，林昭带他们来到了一处温泉民宿门口。
“这家既可以泡温泉又能享受按摩，还可以住宿，还挺好的，我刚才就去体验了一下。”
谢礼寻思，那可不，确实是狠狠体验了一下呢。
虞淼走进门惊叹：“装修还挺好看的，我在网上刷到了，但太贵了我们资金没那么足，现在体验一下也不错欸。”
一行人进门，前台服务员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愣了许久，视线慢慢停留在林昭身上。
这人他记得，刚和一个女生一起来的，不过戴了口罩那些。
“你们都是去231房间的吗？但那个汤池子是情侣款只泡得下两个人，需要综合汤池房间吗？”前台道。
众人疑惑，谢礼带节奏：“什么231？”
前台解释：“就刚才那位定的。”
众人将视线投给林昭，林昭捏紧手机，挤出笑容：“啊，就我刚才泡的那个。”
淼淼：“我们这么多人来一个综合的。”
林昭给前台看去眼神。
前台：“？”
那是啥意思？他刚来上班，看不懂。
谢礼侧头看了眼林昭，室内灯光太亮，照得他瞳孔颜色浅淡，让他轻瞥的目光显得十分冷漠。
“林昭你还泡吗？”
前台听到这话，寻思231还没退房，如果不退还能继续挣业绩，赶紧道：“231房间的人还在，还没有退房，需要续时间吗？”
林昭赶紧说话转移话题：“我不泡了，谢礼你们去泡吧，我在外面走走看看风景。”
谢礼转转手机，疑惑问：“你刚才还带人一起泡啊，谁啊？”
原本还没听出味来的观众猛地反应过来。
等等，前台刚是在说林昭带了人一起去泡吧？
明星来了能不能出一个实时快进后退功能啊！
[林昭和谁一起啊？！我靠我没听错吧？]
[肯定是工作人员啊！或者助理什么的，你们其他观众能不能不要敏感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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