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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旅综发疯开摆后(近代现代)——空山望月

时间:2025-04-08 16:28:45  作者:空山望月
  “没...没事,不用啊,不麻烦你,我有笑笑在呢。”谢礼尬笑道。
  “笑笑是小姑娘不方便,没关系,医生特意嘱咐过我了,我会来帮你,需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说。”陆隽年说完这句,等待了两秒,又说:“而且我比你大六岁多,你把我当哥哥就好。嘉宾里另外两个小姑娘可是特别担心你的,嘱咐我明天好好照顾你。”
  谢礼只好同意:“那...实在是麻烦陆前辈了,不好意思......”
  “和我说话不用哪样拘谨,我不过是比你早入行几年,我看过你出演的作品,演技很不错,在新人演员中,你演技最好。”突如其来的夸赞,谢礼有些懵。
  “谢礼,叫我陆隽年就好。”
  陆隽年的声音很近,仿佛就在耳边说似的。
  “好,谢谢你,陆隽年。”
  谢谢你救我,谢谢你不顾名声给我人工呼吸,谢谢你静坐一下午默默守候,也谢谢你,不在意网上的流言蜚语。
  谢礼瞳孔泛红,他咽下心中那口气,尽量维持平静声音,“晚安,明天见。”
  “晚安,手术平安,明早见。”陆隽年说完,谢礼挂断。
  清早,陆隽年就已经来到病房。
  谢礼刚洗漱完,坐在病床上一言不发,看起来十分紧张。
  两人目光对视,简单打了声招呼。
  陆隽年找了个地方坐下,病房内气氛沉默,谢礼想了想,找了个话题:“吃...吃饭了吗?陆隽年。”
  “没有,我等你做完手术一起吃,医生很快就过来了,我陪着你过去。”陆隽年缓缓抬起头。
  “早上好。”陆隽年朝他舒眉一笑。
  “早...早上好,你辛苦了。”谢礼僵硬道。
  明明之前那么能说的嘴,可到此刻居然憋不出一句好听的话。
  “不辛苦,你不要紧张,”陆隽年正说着,医生来了:“一切都准备好了吧,昨晚上没有吃东西也没有喝水吧。”
  “是的,没有。”谢礼回答医生的话。
  “好,那走吧,我带你去手术室。”
  两人跟在医生后面走,这条通道好长,谢礼一眼望不到尽头。出神之际,下一秒,他的手被陆隽年护着扶着,像是窗外的微风簇拥着他。
  进手术室,医生交待完事宜,他和陆隽年最后对视。
  陆隽年:“手术顺利平安。”
  谢礼沉默,紧咬着牙,垂下眼,坚定地走了进去。
 
 
第18章 
  手术时间很长, 陆隽年坐在走廊长椅上等待,明明进去做手术的人和自己没什么太大的关系,莫名有种紧张感裹挟着他。
  他低头垂眸注视腕表, 走针循规蹈矩,时间尚早, 这一条的手术室外等待区域却坐满了人, 清冷的医院竟也变得跟逛街般热闹。
  旁边等待的家属打着视频通话, 几方焦灼紧张, 也有等待时间太久远以至于肚子饿在那分享早餐的。
  陆隽年坐在那, 维持一个姿势很久,人来人往, 茫然紧张感却越发加重,看似冷静沉默, 其实心脏鼓动得很快,芝麻跳油锅乱蹦乱跳。
  不知是不是未曾进食早餐,起得又早, 导致人精神紧绷,甚至就连胃都在有声宣判证实。
  推出手术室的患者走了一波又一波, 等待区域的家属也换个不停, 人潮来了又走, 至始至终, 陆隽年都未曾起身离开半步。
  起初抬眼注视谢礼走进手术台的紧张感, 化了一轮, 轮到现在, 居然又再度往上升。
  手术室的灯光还亮着,陆隽年静看了很久,三十岁未婚未娶未曾恋爱, 好友曾数落他:“以后进手术室都是个孤寡老人,看着我在手术室外等待妻儿双喜临门的时候,你就在外头看着我高兴自己还是个没人要的老男人哭去吧!”
  老男人。他拿起手机通过屏幕反光看清自己,胡茬没有,皮肤还算光滑,皱纹几乎没有。年纪确实大了些。
  可他却在今天莫名有种真在手术室外等自己老婆孩子出产房的错觉。
  真奇怪。一定是他等赶通告,昨天又忙得太累,今天早上没吃东西,等待太久实在饿坏了。
  没等他多思考几秒,谢礼所在的手术室门被打开。
  陆隽年当即站起身,抖擞好自己的衣着,视线往手术室里望。
  医生和帮忙的护士护工将一台看护床推了出来,谢礼静静地躺在上面,往日笑得灿烂的双眸闭合,嘴唇颜色寡淡,清瘦的脸拥簇着大大的精致五官,像被精心雕刻好的塑像娃娃。
  医生换了一个人,喊着问:“谢礼的家属呢,谁是谢礼家属?”
  陆隽年像小孩般举起手,试探般说道:“我...?医生,我是谢礼的同......”
  剩下的“事”字还未说全,医生就打断他道:“打了麻药,人现在是醒着的,但是没那么清醒,你把他推到病床那的路途中得一直喊他的名字,让他不要睡过去了知道不?”
  陆隽年正打算说好,另一位医生走过来朝他说:“小伙子,你老婆孩子可得好好照顾别吵架,八周做亲子鉴定孩子大人多遭罪啊,回去之后一定得捧在手心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宠着爱着好好养。”
  医生又看了眼躺在那安静闭眼的谢礼,感叹一句:“你瞧,你老婆都瘦成这样了,多好一帅哥胚子,现在干巴巴的。你一个做人家老公的在外穿得那是人模狗样,怎么能对自己老婆孩子这么吝啬呢?”
  “就是就是,大人小孩造老罪了,幸好手术成功......”
  “瞧他那样子,自己穿得那么好,不会家暴虐待老婆吧,啧啧还真看不出来...说不定还在外头有小......”
  医生和护士聊着聊着就自顾自聊八卦,转身进了手术室,陆隽年反驳的话语哽在喉咙,却至始至终没说出一个字。
  谢礼和他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他三十岁还是个洁身自好的处男呢。
  至于其他那些,更没影了!
  这个医院里的医生怎么都爱给人乱攀亲戚关系,他莫名其妙就成了谢礼的老公,甚至无中生有多了老婆孩子。
  他和谢礼看着很有夫夫相吗?有......吗?
  眼下,陆隽年摒弃脑海里那些混乱的各种声音,专心道:“谢礼,谢礼你醒着吗?”
  谢礼没有回答,他弯下腰,凑近谢礼的面容,喊道:“谢礼,谢礼,不要睡你不能睡过去。”
  谢礼微微动了动手指,小幅度翻了翻身体,嘴里嘟囔一下,似在回答:“嗯......唔。”
  陆隽年并不放心,他须得让人更清醒些,于是蹲下来,靠近他几乎就在耳边:“谢礼,别睡好吗?睡着了不好,保持清醒。”
  谢礼缓缓睁开眼睛,他像是在混沌中拔开朦胧的黑雾,徘徊许久终于找到出口,“嗯,我...没睡。”
  陆隽年这才放心,一句搭一句,认真听从医嘱跟谢礼说着话:“没睡就好,我推你回病房,待会儿就能睡一睡呢,现在先别睡。”
  “做手术疼不疼?你在里头做了很久,外头的人走了一波又一波,饿了吗?你想吃什么,医生说要过好几个小时你才能吃东西,繁星说她和淼淼在炖汤,待会儿会送过来。吃点清淡的好好养养,我点了补汤,待会儿可以喝。”陆隽年其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和谢礼并没有熟悉到什么都能聊的程度。
  陆隽年找寻着话题,正说着,谢礼突然开口。
  他好像还不清楚和他说话的人是谁,意识也并不清醒,胡言乱语道:“不...谁啊,睡不睡,累......”
  陆隽年没有听懂,又问他:“什么?我是陆隽年。谢礼,你不能睡。”
  没等他继续说,谢礼有了一丝力气,他的小拇指慢慢勾上去,勾住了自己的手指。
  很轻的力道。
  僵持一秒,陆隽年和护工继续推着谢礼往病房走。
  护工把人推到病床边,招呼陆隽年搭把手:“小伙子,我抬你老婆的两条腿,你抱你老婆的腰,小心一点护着你老婆的肚子,我喊一二三我们一起把人换到病床上去。”
  陆隽年正欲给自己辩驳,护工师傅就开始用力,喊道:“一二三!”
  他赶紧跟上,小心翼翼揽过谢礼的细腰,操作间,病号服被他不小心撩起一角,谢礼细竹竿子般的腰露出一小截。
  根本看不出来他已怀崽两月,小腹平坦,甚至瘪下去。好瘦,太瘦了。
  谢家就这么对待曾经也是谢家一员的谢礼吗?如果不是过得不好,怎么会瘦成这样?还有那个让谢礼怀孕的男人,网上那么多辱骂舆论,居然就这么让谢礼和孩子独自承受,真不是个人。
  陆隽年赶紧收回目光,贴心地把病号服重新归拢好。
  护工长吁了一口气,惊叹道:“好瘦啊,我都没使劲呢。”随后看向陆隽年,“你自己人高马大的,看着一八几大个,怎么给你老婆瘦成这样?”
  陆隽年:“......”
  到底是哪个医生先散播他是谢礼老公的谣言,每个人看到他都这么提一嘴,看见他的时候,难道脸上会写“谢礼的老公”这五个大字吗?还是他脑门上被刻着“已婚已有崽人夫男”八个大字?
  “我不是他老公。”陆隽年叹气道。
  护工瞧了他一眼,似乎历经千帆看破一切,“没事的,我懂,这么好看的老婆在身边,不放心崽是谁的种也是应该的。”
  “亲子鉴定,”护工锤锤胸口,“我都懂的。”
  陆隽年:“......”又给他背上骂名了。
  护工说完这句,推着看护床离开病房,临走时还不忘调侃他几句:“要是你老婆肚子里不是你的娃娃,你跟你老婆离婚的话,我能不能加你老婆微信啊?”
  “?”就算他陆隽年不是谢礼男人,也轮不到你吧。
  但他又和谢礼没有任何实质性关系,只能替谢礼维护名声,恼怒道:“就算不是我的孩子,我也会养的,和我...老...老婆有关的所有,我都在意!”底气不足,中气剩余。
  护工切了一声,扭头就走。
  陆隽年赶紧把病房门给关紧,那句话说出口,他背后骤然升起一背冷汗,除了心虚,还有说不出口男人的羞耻心。
  老男人,哪怕是年纪大了些,阅历再丰富,遇见这种乱认同事为老婆孩子时也难免会眼红心跳。
  身体升腾的热意慢慢散去,陆隽年这才走到谢礼身边,“谢礼,你还醒着吗?”他缓缓试探,“我没有要占你和你孩子任何便宜的意思...”
  谢礼没听到,麻药还在体内运作未完全消散。
  陆隽年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祈祷谢礼醒来后,不会因为医生护士说的那些所谓老婆孩子的话内心触动。
  他昨晚并未休息好,第二天若是有计划,他会定好闹钟,可闹钟定好他反而会一次又一次提前醒来,潜意识的警觉在意让他无法安睡。
  这次谢礼要做手术他陪同也一样。
  饿意不知不觉中消失,陆隽年一遍遍喊着谢礼的名字,和他聊些八竿子也打不着的话题,尽量让谢礼别睡着。
  直到谢礼被他炒得烦了,彻底清醒,反应过来是陆隽年后,愣了好久。
  “我做完手术了?”谢礼懵懵问,“我在哪里啊?”
  “嗯,你做完有一会儿了,感觉怎么样?”陆隽年问。
  “不知道,我进去之后特别紧张,完事打了麻药我就睡着了,啥也没记住。”谢礼老实坦白。
  他发现只有陆隽年一个人,问:“陆前辈,一直都是你一个人吗?”
  “嗯,没事。”陆隽年想了想,“你还是这样客套,我们是老...”陆隽年狠狠皱眉。
  他怎么回事?
  “我们是同事来着,不用这么小心。”陆隽年赶紧掰回来。
  麻药劲消散,手术处开始阵阵发疼,谢礼抽了一下,表情瞬间不对,陆隽年很快察觉,刚想呼叫医生就被谢礼摁了下去:“没事没事,麻药劲过了,陆隽年不用叫医生。”
  “噢...噢好。”陆隽年乖乖坐在那,心里过意不去,屁股上像长了痔疮似的,如坐针毡。
  倒水削水果,手停不下来,等到要递出去时才恍惚想起医生说的话:“手术后不能吃东西,要等两三个小时。”于是他又慢慢放下。
  谢礼疼了一会儿,缓和之后,十分不好意思:“又麻烦陆前...,你了。”
  “陆隽年你肯定还没吃东西吧,我打电话给笑笑让他帮忙买点。”谢礼说完就开始摸寻手机。
  陆隽年当即把被他压在枕头底下的手机拿出来,手与手相触之际,谢礼感觉身体过电般,卯足了力气收回来。
  “繁星和淼淼炖了汤,我也点了些,一会儿就能喝了。”陆隽年喉结滚了滚。
  “嗯。”谢礼呢喃,眼皮上下开合,又慢慢睡了过去。
  陆隽年瞧见他清醒之后入睡没再精神紧绷,一时松懈,竟也靠在椅子上沉沉睡去。
  笑笑将虞淼炖的汤以及陆隽年点的外卖一起拿到病房时,正巧看见这一幕:陆隽年靠在病床上埋头深睡,谢礼也躺在那得很沉,只是他打吊水的那只手,居然被安放在陆隽年手上。
  笑笑:“?”
  她试图赶紧把两人的手分开一些,又怕将他俩都吵醒,纠结间,护士进来换吊水。
  看见有人在,小声戏谑道:“妹妹,你看人家一对这样子多好,恩恩爱爱的,折腾大人和孩子做什么。我帮他们一把,把他俩手放到一起,醒来之后瞧见保准就不吵架了。”
  笑笑:“......”她不在的这半天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护士姐姐,你磕错cp了。
  她赶紧趁换吊水时把两人手分开。
  呼,舒服多了。
  两人都醒了,笑笑见状赶忙把吃食拿出来,“陆老师,谢哥你们饿了吧,赶快吃点暖暖胃。”
  手臂还酸酸涨涨抬不起力气,谢礼勉强将汤碗端住,笑笑刚想接,陆隽年已经眼疾手快帮忙:“我来帮你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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