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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旅综发疯开摆后(近代现代)——空山望月

时间:2025-04-08 16:28:45  作者:空山望月
  陆隽年被他这句话哽住,眼神变了变。
  谢礼看着他,颇为疑惑,以为自己猜错了。
  半晌,陆隽年滚滚喉结,一边挤出精油给他揉腿,一边说:“嗯,是很香,你身上也是这种味道,很好闻。”
  “那当然了,这款沐浴露还是我找朋友特意调的。”谢礼说:“你喜不喜欢这个味道?”
  陆隽年脑袋空了一下。
  这种感觉,真像谢礼在和他调情,但他清楚,谢礼只是在问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
  “喜欢......”喟叹着,别的意思他没有说。
  “那你下次就直接用我的就好了。”谢礼慷概道。
  陆隽年不语,垂眸点头,随后手上开始使劲。
  揉谢礼的脚踝,慢慢往上到小腿,陆隽年的手掌很大,轻而易举包裹住整个腿围,为了方便,他把谢礼的腿搭在自己腿间。
  似乎按到什么酸疼之处,谢礼的腿在他手中细微地战栗。原本躺在那还看着视频,这会儿昂着头小腿肌,小幅度抖动,这模样太过于奇怪,谢礼紧紧咬牙,眉心一皱,含糊道:“这儿按得有些疼,感觉给我肉按青了。”
  陆隽年垂下头仔细找他腿上的淤青,还真给他找着了,在膝盖往下几厘米的位置,也不知什么时候磕碰上的。
  陆隽年拧拧眉,“我给你按通,消得快些。”
  “好,但你要轻一点,我怕这肌肉那太疼了,给我疼晕过去。”谢礼朝陆隽年看了一眼,他这才注意到他现在腿摆放的姿势和陆隽年的胯好近,过于亲密了。
  他正想找措辞开口说什么,陆隽年就开始行动,又挤了泵精油,着重按腿淤青处。
  酸疼感瞬间从腿上蔓延到上半身,谢礼感觉全身都跟泡沫轴压了似的,但他不想疼哼出声,生怕被陆隽年听见,手指紧紧扣着枕头。
  疼,但真的爽。
  谢礼偏着头,不去看陆隽年,朦胧台灯光在他侧脸上留下晦暗的阴影,将他的眸光照得清明,整个人安静地躺在那,手机也摁关了,似乎很是享受。
  陆隽年的视线从他的小腿逐渐往上游走,定格在谢礼把手放在唇边的那张侧脸上,眸中的冷静沉稳压了压其他隐晦情绪。
  眼神看别处,心绪在别处,手上的动作就忘乎所以,失了轻重。陆隽年不小心用足了一丝力气,谢礼当即被他下手没轻没重按得生疼。
  谢礼罕见疼哼出了声。
  先前还夸陆隽年会按摩,绝对跟老师傅学过手艺,这会儿打脸喽。
  “陆隽年,你下手时别按这么重啊,我感觉腿跟用棍子打了一样......”
  谢礼的声音又哑又轻,漂亮大眼睛都疼红了,在那张白嫩小小的脸上十足明显。
  “别按了,睡觉吧。”谢礼的声音还藏着别扭。
  说完,谢礼试图从陆隽年手中抽出自己的腿。
  人有时候就是那么不小心。
  就比如现在。
  谢礼把腿缩回去时,无意间碰到了一个什么东西。
  瞬间,谢礼大脑跟过电一般。
  两人皆是沉默。
  谢礼顿感羞恼,他不清楚是他一不小心擦碰导致陆隽年这样,还是刚才陆隽年就已经这样了。
  越想越恼,谢礼把腿缩回来,伸出手想扇人,陆隽年却没躲开,就坐在那等着他扇。
  眼瞳之中朝他看过来的光亮几乎要把他灼伤。
  他只能恼怒道:“陆隽年你...你管管你自己啊!”
  “你自我掌控能力怎么这么差?”谢礼把一切原因都归结到陆隽年管不住自己的东西上。
  但其实陆隽年自觉委屈。
  他可是一直忍着,痛苦地忍耐了很久,好不容易消下去,谢礼的脚却往他那家伙事儿上摩擦而过。
  陆隽年说话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沉稳镇定,呼吸也明显有些急促,他说:“我控制不住,情难自已是人之常情,抱歉啊。”
  黑灯瞎火,又是这种氛围,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同床共枕,陆隽年也开始给自己找理由,对象还是谢礼,这根本不怪他。
  谢礼扇巴掌的手还扬在半空中,他身上沐浴露的香气夹杂着精油味,可比陆隽年在洗澡水里滚了一遭之后要香多了。
  浓郁却不齁甜的香气顺着他的巴掌飘过来,明明没有扇到陆隽年,但他却感觉身上,皮肤上,尤其是脸上已经火辣辣了。
  表情也有些迷恋,跟憋了许久似的。
  谢礼瞧他副吃了药似的模样,气得脸都红了,想扇又下不去手只得提起枕头就朝陆隽年的脸砸去,“陆隽年,你快下床滚去浴室里解决了!不处理完毕,不许上床!否则就滚到邱士房间里打地铺!”
  谢礼越想越气,陆隽年帮他不止按了这一次腿,难道上一次也......?
  陆隽年瞧着谢礼凶巴巴的模样,也忒像当时狠心扇自己巴掌那回了。
  那双桃花眼都瞪他瞪出了水痕,陆隽年被他这样说,丝毫不生气,反而觉得谢礼怪可爱。
  “马上去,谢礼你别生我气,我真心不是故意的。”陆隽年说得有些心虚,麻溜下床,拿了一套新的睡袍打算去浴室快速冲个凉解决。
  瞧他离开的背影,谢礼缩在从被子里把自己藏得死死的,心跳太快了,感觉马上要跳出来,而且刚才被陆隽年这厮揉过的小腿那因为抹了精油,这会儿火辣辣地发热。
  太过分了......
  谢礼缩着一双腿。
  陆隽年不是三十岁都没有感觉的老男人吗?
  怎么对着他的腿就......
  正想着,某人屁颠屁颠地从浴室里出来,小心谨慎道:“谢礼,浴室好像停水了。”
  谢礼闷着不说话,陆隽年自顾自道:“压不下去......”
  谢礼捂住耳朵却还是听到完整的话,脸色徒然一变,“那,那你自己想办法啊,跟我说算什么?”
  “能不去邱士房里打地铺吗?我真的嫌晦气。”陆隽年说得特别诚恳,这是他此刻唯一的倔强。
  “我就在房间地上打地铺。”陆隽年说得可怜,谢礼哽了哽,勉强同意,“但你先解决完再打地铺。”
  陆隽年说好,又走进浴室,可陆隽年进了浴室,谢礼反而更见觉得煎熬。
  这种感觉就像在等待家人的高考成绩,明明跟你没什么关系,却依旧紧张到无可自拔。
  谢礼缩成一团,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刚才的窘迫。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陆隽年的手机在他枕头边亮了一下又一下,时间从一分钟走到八分钟,谢礼辗转反侧,陆隽年怎么还不出来?
  三十岁还能这么持...嗯,吗?谢礼赶紧呸呸呸掉脑海里的坏想法,逼迫自己入睡。
  可十分钟过去,陆隽年还没从浴室里出来,谢礼的心越发焦灼,甚至自己身上都忍不住开始发热了。
  这时候,陆隽年跟鬼似的阴魂不散,从浴室里红着一张情欲脸走出来,喉结上下滚动:“就这样吧,一会儿就好了,我找被子。”
  谢礼惊愕地想,不是吧?还没下火?
  这就是当时害自己痛不欲生的作案工具吗?
  陆隽年说打地铺就打地铺,躺在生硬的地板上作势入睡。
  四周一片寂静,许是因为紧张,谢礼能清晰地听见陆隽年沉重的呼吸声。
  他受不了这样的声音,事情起因是他,到让他觉得陆隽年是在对着他那啥一样。
  可大家都是老大不小的成年人,谢礼难免愧疚,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陆隽年正想办法压抑火气,缩在被窝里,这时,他忽地听到谢礼的声音,仿佛从天上传下来似的。
  “上来,我帮你两下,快一点好睡觉。”
  谢礼带刺的嗓音,听得陆隽年心神恍惚了好一瞬。
  “三秒钟,不来就算了,自求多福吧。”
  他不会是在医院长廊里睡着了还没睡醒吧?
  “1。”
  “2。”
  陆隽年连滚带爬上了床。
  “......”
  陆隽年人一上来,滚烫的呼吸就打落在谢礼耳边,浓郁的玫瑰味钻入他鼻腔,陆隽年手上精油的味道。
  谢礼颤抖着伸出自己的手。
  吓得他想抽回来,陆隽年却拉着他的手不许他逃走。
  超乎寻常。
  陆隽年看他的眼神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兴奋,渴望。
  谢礼边骂道:“真可恶,陆隽年。”
  “本少爷,从来没有帮过别人,自己都很少!”
  “陆隽年,你怎么这么慢吞吞啊!我他爸的手都酸了!”
  “陆隽年,下次你不许跟我睡一张床,尤其是下一个旅综录制地点,听到没有?”
  “以后都不需要你帮我按什么摩了,就算我这俩条腿酸死,疼死,都不要你帮我。”
  谢礼越骂越起劲,嘴里的抱怨跟说不完似的。
  陆隽年听到耳朵里却不觉得冒犯,他喜欢并且享受谢礼这样带刺骂他,就像谢礼说的那样,他跟医生似的懂很多,所以陆隽年给自己快速看完一场病,他自认他自己超爱被谢礼语言攻击,他绝对享受谢礼虐他。
  他就是有一种名为谢礼的受虐倾向。
  越是骂他,他越是兴奋。
  咽咽口水,如果这时候能贴上谢礼喋喋不休的嘴巴那就更好了。
  不过陆隽年也只敢这样想想,老老实实体会这太过于难得地一刻。
  “陆隽年,你......!!!”
  谢礼喉咙像被堵住了似的,眼睛瞪得老大。
  他想把手跟糊他满脸泥巴似的,塞陆隽年嘴里,让他吃一剂恶心。
  又怕是在奖励他,只能全红着一张脸,恶狠狠地用脚踢他下床,全抹陆隽年身上,骂道:“陆隽年,我真是服了你了!”
  “没...没控制住。”陆隽年又举双手投降,乖乖滚下床,用纸擦干净。
  “真不清楚你能控制得住什么,你要是有那自控力,还用得着我帮你?”谢礼气得脖子红。
  手上似乎都有陆隽年的味道,谢礼翻身下床,赶紧用杯子里的水洗干净手,又仔细擦了擦。
  陆隽年瞧他这样嫌弃并不生气,只说:“确实得这样搞干净,省得有细菌。”
  细菌你大爷。
  谢礼气哄哄上床,啪地一下,把手机摔陆隽年身上,“你自己的手机,给我拿走。”
  而后不管人有没有接住,气急败坏地关了室内唯一的亮光。
  这下,房间一片漆黑。
  陆隽年又被赶下了床。
  不过他不难过了,心情好得很。
  并且十足顺畅。
  他美滋滋躺下,缩在被子里。
  谢礼却很烦,他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风,居然会帮陆隽年打......
  他感觉自己脑子被房门板夹了,或者说被江风吹傻了。
  谢礼静静躺在那,心却燥得慌,因为他自己,不知不觉中,竟也……
  陆隽年,你王八蛋!
 
 
第34章 
  谢礼辗转反侧, 陆隽年却睡得很香,谢礼气得把自己睡着的枕头丢熟睡中陆隽年的脸上。
  陆隽年许是累得紧,这样丢都不带动一下。
  谢礼眼眶通红, 恶狠狠朝陆隽年骂道:“坏东西。”
  可惜陆隽年睡得死没听到,若是叫他听了去, 保不齐以为这是在嘉奖他。
  看他睡成这样, 谢礼忍不住吐槽出声:“不是挺能逞能的吗?睡地板都能睡这么香, 以后都别上床睡, 在地板上安家算了。”
  “到时候谁当领队都还能替大家省钱, 毕竟陆隽年可是只要有一块风水宝地倒头就能睡着的大狠人。”
  吐槽完,他似乎心情爽朗不少, 盖上被子作势要睡,可没了枕头却又少了些许滋味, 谢礼又只能自己倔强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地上把枕头灰溜溜捡回来。
  捡完枕头,借着台灯光, 谢礼瞧见陆隽年睡在那缩着,被子很薄, 地板很凉, 房间里的空调风口方向直直对着他吹, “啧”一声, 找来空调遥控器把风口往上调节, 又从柜子里翻出民宿备用厚被子平铺在地上。
  费足了力气把陆隽年翻了个面, 翻到软和的厚被子上睡, 自己累得直喘气。
  吃力不讨好,是他自己要让陆隽年睡地板不许上床,结果到头来自己倒是心软了。
  谢礼见他这样折腾还不醒, 气得抬起脚踢了陆隽年手两下。
  “冻死你感冒算了,这样那些苦死人喝了叫我一整天都是那味的中药全整你嘴里,叫你仔细尝尝那滋味。”
  谢礼叉着腰,哼了两声才上床。
  刀子嘴,豆腐心。
  灯光熄灭,室内一片漆黑,谢礼躺在床上,回想起刚才看到的视频。
  小宝宝一动一动,谢礼平躺着,试探着将手放在肚子上,往下移,似乎这样就能感知到肚子里小孩的存在。
  这是他和陆隽年的孩子。
  真不可思议。
  谢礼忽然觉得自己当初心软地做出要留下小孩的想法挺好。
  他能提供给孩子很好的生活,还没有糟心的老一辈说教,他可以静下心来和孩子一起相处。至于陆隽年孩子另一位父亲,有实力有担当,他根本不需要多操心,单纯的亲子关系里,他也不需要担心。
  静静的,很快,谢礼呼吸平缓进入梦乡。
  -
  虞淼她们玩嗨了,晚上十一点多才到民宿,回来时,大家都生怕吵醒房间里已经睡着的陆隽年和谢礼,洗漱收拾的动作都很小心。
  一天的相处下来,许姣彻底敞开心扉,她乐观许多,还能在洗漱时和拍摄镜头打招呼,轻声唱歌。
  没多久,虞淼和夏繁星敷着睡眠面膜入睡。
  这时,同样敷着面膜的许姣却缓缓从床上爬起来,她动作轻又缓,拿着床头旁边的移动小摄像机走到客厅阳台那,又搬来一把椅子,开了阳台灯。
  她坐在那里,将移动小摄像机固定在阳台小茶几那,随后坐在镜头对面。
  “大家晚上好啊,准确来说现在是凌晨一点十五分,淼淼她们全都已经休息了。”许姣说话声音虽然轻但十足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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