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帅懵了一下,尴尬道:“领导,为人民服务是我们人民警察应尽的职责!请领导放心!”
领导夸奖了卫帅,随后将抓到的人带走。
在这里消费的嫌犯很多,面具都被揭开了,卫帅一眼望过去,居然在人群中发现了警察局局长,难怪不让他查!
卫帅捏紧拳头,冲过去就想揍人,王师傅眼疾手快拉住他。
王师傅看着声势浩大的查案队伍,警戒线外,无数记者摄像将镜头对准这边,要进行采访。
领导给记者们指了条明路,记者瞬间朝他们这边看过来。
王师傅快速将自己的卡片塞进卫帅怀里,快速溜走。
卫帅拿着卡片,一脸懵地接受采访。
很快,此等重大案件迅速在网上曝光,卫帅还穿着闪亮的练习生装,一上镜那颜值和明星没得差。
#临江市重大案件
#警员卫帅帅出天际
#时光娱乐暴雷
#tslu 你们还好吗
......
网友炸开了锅。
[我没看错吧!时光娱乐培养的练习生是用来!天啊,没有人性的狗公司!]
[草!那些练习生看起来那么小!杀千刀的!他们以后都留下阴影了他们的家长也......]
[我去,我前几天公司聚餐还去了那唱歌没想到楼上另有乾坤啊!]
[牛逼,居然敢做这种事情,该死的保护伞!]
[人渣!靠!给我判死刑好吗?!]
[我们tslu是一个仅仅三万粉丝的小糊团成员粉丝加起来还没有一个网红多他们不要有事哇!!]
[凌廷他们三个那样天真,那么善良应该没事吧!啊啊啊!补药哇!]
谢礼正焦急等待回复呢,王师傅直接越级报告,打来电话:“老板!出出大事了!”
“?”谢礼着急问:“啥事啊!王师傅你还好吗?”
王师傅一边跑一边道:“我去调查时,遇到了一个卧底警察,我俩互帮互助查案,我查到证据之后提前举报给了督导组,没想到督导组早就注意到了这家ktv,立马出警将犯罪嫌疑人都给抓了!记者差点就暴露我身份了,幸好我灵机一动跑了,留下那个警员在那孤独地面对镜头。”
“老板,你是不知道那个警员有多牛,一个人硬生生闯进了时光娱乐当练习生,练了一个月,学会唱歌和跳舞,还会演戏,我当时都被他骗了,武力值还强,一进去,左勾拳右勾拳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把坏人给撂倒了。我的天啊,长得还正,人也正,他要是进了娱乐圈,包火的!”
谢礼听见王是师傅喘气般的话,一头雾水。
督导组,警察员,什么跟什么?
王师傅似乎想起什么,着急忙慌道:“对了老板,快看热搜吧!记者应该已经直播报道了!无需我们出手。”
谢礼挂断电话,打开微博一看。
我去!
而tslu团三人还在楼下和陆隽年喝酒玩游戏呢。
正感叹着,房间门被人打开了。
谢礼抬头一看,陆隽年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身上有酒气,不浓。
陆隽年垂着眼睛,拿起浴袍进了浴室。
谢礼愣了愣,本来想问问他,想到刚才陆隽年说的那句话,又闭了嘴。
陆隽年这次洗得很快,出来时,身上已经没有烧烤味,全是玫瑰的味道。
陆隽年松松垮垮坐在床边,头发微湿,正拿着毛巾仔细擦水。
“你们散了?”谢礼问。
陆隽年摇摇头,“还没有,他们还在楼下吃。”
“不吹头吗?”谢礼问。
“不需要。”陆隽年说。
“那我给你吹。”说罢,谢礼拿来吹风机插上电。
陆隽年想说他自己来,谢礼二话不说就开吹。
顿了顿,陆隽年乖乖地把脑袋凑了过去。
陆隽年的头发比较硬,起初谢礼吹头发的动作还有些僵硬,慢慢又变轻了。
他们挨在一起,很近,陆隽年身上的味道钻进鼻腔,吹风机轻轻的呼噜声掩盖了其他的一切。
陆隽年特意往他身上靠,方便他吹。
谢礼屏了屏呼吸,吹干他柔软的黑发。
“快好了。”谢礼小声说。
“好,”陆隽年伸手摸了摸头发,实在不小心摸到了谢礼的手。
两人都顿在那。
“好...好了。”
“嗯,不吹了。”陆隽年转了下身体,和他面对面对视。
直直的,盯着他看。
陆隽年眼底的情绪浓且深重,就像要看透他整个人一样。
谢礼哑声说:“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陆隽年偏不干,非要这样看他,“为什么不行。”
陆隽年看他的眼神太过于直白,许是他喝了酒,那种眼神他之前见过,在节目上初见时,陆隽年也是这样的眼神,像一只野豹,要来咬破他的喉咙。
像是要对他做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谢礼欲绕过这个话题,陆隽年却不依不饶地抓住他的手腕,紧盯着他:“为什么?”
陆隽年那样看着他,眼里情绪涌动。
谢礼刚要说什么,陆隽年忽地将他带到床上,他以为自己的唇角会被他碰上,但没有。
陆隽年只是动作轻柔地按摩他的脚踝,再往上,是他的腿。
谢礼心脏忽地跳得厉害,他习惯了陆隽年给他按腿,却不习惯这样,没得到他的允许,陆隽年不乖地勾住他的腿,开始给他按。
他短暂愣住,红着脸往后退,“陆隽年,你喝醉了。”
对方却摇摇头:“我没醉,谢礼。”陆隽年不许他往后退,想要拉他,又想到什么,主动跪在床上往前靠近,“这是你欠我的大冒险,不能反悔。”
谢礼只得就范,陆隽年的手掌很热,热意一阵阵游走。
他刚想说话,唇角被很轻地碰了一下。
谢礼下意识伸出手,陆隽年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放,握住不松开。
“陆隽年,你醉了,不按了,我要休息。”谢礼欲盖弥彰压住心慌,陆隽年偏要掀开一角,问他:“心跳加速了吗?”
谢礼不说话。
陆隽年的脸贴到他的手上,又问:“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陆隽年!你醉了...”顶着谢礼快要吃人的目光,陆隽年依旧面不改色地靠近,用手指了指谢礼的胸口,道:“你这里,有没有?”
谢礼闭了闭眼,偏过头,嘴硬道:“没......”
有字还没冒出来就被陆隽年毫不留情地吞进肚里,不同于刚才不痛不痒地吹过一阵风般,谢礼能清晰地感觉到陆隽年在啃咬他,不顾章法地亲他,直到他吃痛用手推搡,陆隽年都不曾放开。
“啪”地一声,谢礼的手终于还是拍到了陆隽年的脸上。
谢礼还以为这样陆隽年就会结束,紧绷着的双肩刚要松懈,陆隽年却很用力地加重了这个吻,将他很轻地放倒在枕头上温柔又肆无忌惮地亲。
谢礼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陆隽年与他的吻,就是此刻他能感受到的全世界。
他被亲得头昏脑胀,紧紧抓着陆隽年的手臂,将他的衣角攥得死紧。
本能地给了一点点回应。
仰头对了上去。
陆隽年睁大眼睛,停了下来。
谢礼在他心头上下了钟情蛊,谢礼动一下,他的心会跟随跳无数下。
停下来,彼此的脸与耳朵都红透了,两人呼吸都热热地缠在一起。
“跳了吗?”陆隽年垂眸看他。
谢礼浑身僵硬,皮肤滚烫,整个人如同生了锈的刀,顿在那。
谢礼作势要扇他,陆隽年把脸乖乖凑过去,带着点残留的酒气:“一边够不够,这边呢?”
“怎么不下手呢?”陆隽年故意说。
谢礼一巴掌糊在陆隽年脸上,动静很小,他没怎么用力。
谢礼那双桃花眼都瞪得跟猫儿似的,水汪汪的,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红着脖子骂他:“陆隽年你是——”
“我是喝醉了的坏东西。”陆隽年迷糊糊地亲吻他的手掌,自认了这一称呼,缓缓眨了眨眼睛,“被我抓到机会了,谢礼。”
陆隽年跪在那,挡住了一大半的光。
所有的视线范围里,谢礼只能看到他。
他心尖都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第39章
陆隽年抓住他的手, 像是在抓什么独一无二的宝物。
谢礼被他这副痴迷的模样哽红了脸,挣扎了两下,心里跟火烧似的, “陆隽年,你今天晚上喝多了。”
“我没有, ”陆隽年诡辩道:“就喝了一点点。”
“我看你是醉得不轻!”谢礼咬牙道。
“那我喝醉了, ”陆隽年黑眸中闪烁着笑意, 似乎又不敢多造次, 松开他, 去揉他的腿,嘴里却还在说:“喝醉了, 怎么办?”
“我叫你别喝别喝,我一走你又喝这么多, 醉了怪谁,难道怪得到我身上?”谢礼不善地看他。
陆隽年挑了挑眉,仿佛先前的一切铺垫就是为了等到他这句话, 跟着说,还很委屈似的:“他们非要问我一些关于你的问题, 没办法, 我只能喝酒了。”
谢礼不想知道可好奇心又作祟, 脑子里似乎想到一些不太好开口的问题, 生怕陆隽年背着他抖擞出来一些, 好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字眼, 紧张兮兮问道:“什么问题?”
陆隽年没说话, 就着这个姿势慢慢将手上移,抚摸上谢礼的脸,肤若颜玉, 这张脸刚护肤嫩得像能掐出水,唇色竟也红润许多。
被他养护着的谢礼才像是少爷。
谢礼歪着头用余光去看陆隽年,他眼神露出醉醺醺的酒意,眸中含情,眼波流转之际,竟是若望穿秋水般望着他。
他说:“我喜欢你啊。”
没等谢礼从这句话里缓和心跳,陆隽年那嘴似乎跟他学了似的,停不下来,“怎么追你呢,谢礼?你教教我好不好,没谈过恋爱我不太会,让我追你一下,行不行,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陆隽年跟哄宝贝似的哄着他,说话的语气跟浸透在酒里似的,又柔又浓,“只当朋友,好可惜啊,刚才主动了一下,是不是也对我有一点点动心啊,谢礼。”
老男人说着这些来一套又一套,谢礼快被他说得喘不过气,这时,陆隽年又来给他心脏一记重击,陆隽年离他更近一步,贴在他耳边,眼眸却直白看他,道:“听听你的心跳,是不是跟我一样快。”
说罢,陆隽年猝不及防地俯身下去,贴在他胸口,偏头倾听着。
谢礼蔫巴了,他是真的被陆隽年层出不穷的话吓了一跳,可也是真的害怕被陆隽年听到自己呼之欲出,重若鼓鸣,快如抽丝般的心跳声。
白皙的腿都缩了起来,可怜巴巴地压在一起,可陆隽年身形比他宽大,怎么缩都像是在陆隽年怀中。
他想去推陆隽年靠在他胸口那的头,推不动,根本就推不动!
陆隽年的头此刻仿佛有千斤重,完全推不起来!
陆隽年却主动把头靠在他的手上,故意挑逗他,道:“你看,还是要好好喝药的,手这样软弱无力,重不能提,中药我还得继续煎,重活累活我也会一直干。”
谢礼听得额角直跳,怎么这话从陆隽年嘴里说出来,他听到耳朵感觉自己是个无用书生似的!
怎么不说是他自己头太重了,该减肥了!
谢礼顾不得他趴不趴在自己胸口了,急忙用嘴去回怼:“陆隽年,你发疯了?喝醉了就找我来发酒疯是不是?”
“嗯,我醉了,但我只会找你,不会找别人的。”陆隽年故意说。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说起话来,停一下说一下,“但是,我好像听到了。”
“什么?!”谢礼脸烫得跟烧红的锅底一样。
“你的,谢礼的心跳,跟我一样快。”
“你——!”谢礼红着脸要骂人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嘴就又被陆隽年堵住。
陆隽年故意得紧,像是已经从其他地方得到答案一般,兴奋地去吻他的唇,啃咬似的,当成宝贝般稀罕,全身上下的触感仿佛都簇拥在唇上,谢礼感觉自己要被陆隽年生吞活剥了。
手脚并用,谢礼不断推搡着陆隽年的身体。
他还不会接吻,而且还是一上来就这样重的激吻,像是要窒息般,他感觉陆隽年跟饿了一天一夜,甚至更久终于瞧见一块骨头的狗如出一辙,双眸锃亮。
陆隽年怕伤着他,只好意思亲久了些,不敢再胡作非为。
松开时,谢礼眼眶通红,水渍盈满了他的漂亮双目。
谢礼心虚地望着他,嘴里呆愣愣骂出一句:“陆隽年,你不是什么都不会吗?你是饿死狗附体吧?!”
好凶狠,陆隽年一点儿也不觉得害怕。
甚至还很享受。
“不要紧,”陆隽年说,“只要可以让你心脏为我跳动,你骂我什么我都值了。”
“谢礼。”
这不是陆隽年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可谢礼却觉得今天他这样叫唤尤为奇怪,他的名字像是在牛奶浴池里泡了两圈,最后被他舔舐过,而后才慢慢被他喊出来。
“混蛋!”谢礼用腿踹他,可惜了,被陆隽年抓住脚踝使不上劲,谢礼真怕陆隽年会忍不住亲上去,毕竟他现在满身酒气,喝醉了跟个变态一样。
以后陆隽年还喝酒,或者谁敢让陆隽年喝酒,他一定!一定!
“别睡我的床,你快下去!”谢礼拿脚拱他。
“那我有机会追你吗?”陆隽年非要得到答案。
谢礼垂着眼皮,手紧紧攥着胸口那块布,刚才被他贴过,仿佛还残留着些许体温。
陆隽年说的真是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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