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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蛇我啊,倒插门了(玄幻灵异)——电离大于水解

时间:2025-04-08 16:32:21  作者:电离大于水解
  “……”即墨安掐住了玄白的舌头,蛇瞬间变得泪汪汪。
  “到时候你给我稳重一点,见了我爸妈不能凶他们。”
  蛇可怜巴巴的猛点头。
  放开蛇的舌头,蛇想喝橙汁!
  即墨安松开手,蛇抱着他的橙汁呲溜钻到床下面偷偷喝。
  “…你给我滚出来。”即墨安觉得额角青筋乱蹦。
  “来了。”蛇一口喝干净橙汁,嗖的又窜到即墨安身边。
  “我觉得得提前和爸妈通个信儿。”即墨安有些坐立难安。
  “我爸妈应该会问你点问题。”
  “唔?”蛇歪头,一脸不解。
  “现在从事什么行业?”
  “宠物蛇。”玄白飞快代入他在人间的身份。
  “……”
  “你父母是什么职业?”
  “没有母亲,父亲唔…父亲在家里…”玄白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完蛋。
  即墨安看着蛇的一张帅脸感觉前途渺茫。
  “你多大年龄?”他无力的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这题蛇会!蛇秒答。
  “二十四岁。”
  “二十四?”这回轮到即墨安震惊,他啪的捧起蛇的脸,“你二十四?你比我小?”
  打死他都不信蛇二十四。
  “唔…可能我家算一岁的时间和地球不太一样。”玄白眨巴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
  “怎么不一样?”
  “boss一百年算一岁,星辰的时间流速和地球一样的。”
  “……”一百年,一岁。那二十四岁就是…两千四百岁。
  还不如二十四岁了,即墨安只感觉眼前一黑。
 
 
第66章 你好啊,叛徒
  “两千四百年, 养出你这么个搞笑的玩意。”即墨安揣着手坐在窗前,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什么叫你这个搞笑的玩意。”蛇不乐意了,用尾巴叭叭敲地板。
  “字面意思。”即墨安踩住蛇的尾巴尖,呆滞的望着天边逐渐下沉的夕阳。
  “工作的时候认真就好了, 现在是下班时间。”蛇摇了摇尾巴, 慢慢爬到窗台盘成一坨。
  “你还有工作?”即墨安惊讶。
  “当然有。”蛇刷的抬起头, “可不要以人类的认知看待我们, 时间对于我们来说也就只是一个词语罢了。就像蚂蚁会疑惑人类为何能够存活百年,人类也无法理解属于我们的永恒。”
  “我们跟随父神跨越无数时间与空间, 违背世界的法则与时间的悖论。”玄白化作人形,望向那热烈的夕阳。“总得给自己找点乐子, 精神状态太正常会疯掉的。”
  “哥哥…蛇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玄白黏黏糊糊的靠在即墨安身上, 用鼻尖轻轻蹭他的发梢。“我们相识于一次意外。”
  猩红的血珠从额角沁出,勾勒出透明鳞片的纹路。
  蛇闻到了属于他的血腥味, 只得闭上了嘴埋入即墨安的肩头。
  一次意外, 一次并不美好的意外。
  但若没有那次意外,那么即墨安也只会是乌洛波洛斯副本中的一条亡魂罢了。
  普通的, 亡魂。
  ---
  接下来的时间过得飞快,异能者们与无数训练有素的战士从世界各地赶往沧洲接受紧急的培训。
  一栋华丽的房子迅速在庄园中被建造, 无数奢侈的装饰成箱的被车队护送。
  “安总。”白延礼貌敲门, 这几天他带着团队忙的脚不着地, C盘D盘同时爆红。
  “怎么了。”即墨安也在处理事情,但碍于身体原因没有其他人那么忙碌。
  “邀请函已经都发出去了, 现在也收到了不少回函。”白延调出一份记录,“您让我特别关注的云老师,他经纪人回函说档期撞了。”
  “档期撞了?”即墨安接过材料,“那就是来不了喽。他有什么档期?”
  “不清楚, 但他经纪人说他现在人在国外。我调查过,国内他近期并没有商务合作。”
  “行,不用再邀请了。”即墨安点点头,示意白延离开。
  [云一洛]就是蛇在记忆中解析出来的那位面容主人,也是疑似星辰叛徒的存在。
  问问玄白…即墨安轻轻咬住下唇。
  这几天蛇带着苏奈几人跑来跑去,除了大半夜会突然露个脑袋外根本找不见影子。
  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勾当。
  手机响铃了整整三十秒才被接通,对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玄白,邀请函。”
  电话被对方挂断,与此同时,一撮拇指大小的火焰嗖的从空中窜出蠕动着拉出二十多厘米长的屏幕。
  蛇的脸出现在火焰中。
  “怎么了?”玄白的声音带着回音,身后的背景极其昏暗隐约能够看见溅上大量污渍的墙壁。
  “对方回函了,说不来,档期撞了。”
  “没关系。”玄白几乎秒答,“不用管他,他会来的。”
  “好,你…”即墨安话未说完,火焰便在他面前消散。
  “……”可是蛇从不会在他之前挂断联系…
  玄白这是去哪里了…即墨安久久的注视着火焰消散的地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孤岛基地--
  几日不见,孤岛基地早已经成了恐怖的样子。
  “哈…哈…”十四坐在一滩烂泥中,额角的冷汗连成串的掉落。
  蛇站在高处,伸出的手还没有收回。
  “快起来。”苏奈从空中跳出一把拽开十四,张牙舞爪的黑色粘液瞬间将那片平地淹没。
  墙壁和植物被侵蚀的恶臭味儿弥漫开来,呛的战斗中的人们咳嗽个不停。
  “戴上。”景君泽在粘液碰到她的瞬间从墙面跳下,顺手甩了两个简易防毒面具给苏奈和十四。
  “这玩意有毒,咳咳…”十四捂着嗓子,喉咙干涩肿痛。“你还有多余的吗?我蛇哥也…”
  他抬头向上看去,话语一顿。
  玄白已经换了地方,他单腿屈起坐在一处还算干净的台子上,手臂搭在膝盖轻轻晃动。
  一簇蓝色的火焰随着他手指的动作飞舞,画出奇异的图案。
  “先管好你自己。”景君泽一脚踹上十四的腿弯,粘液擦着青年的发丝掠过发出滋滋响声。
  “局长。”唐林飞快的闪身到景君泽身旁,无形的护盾包裹在二人周身。
  “保命要紧。”景君泽压低声音,警惕的望着四周。
  蛇会在危急时刻救十四和苏奈,但不代表也会救七局的人。跟随两位实验体而来的景君泽和唐林无疑成了最容易伤亡的存在。
  滋滋…粘液从四面八方涌来,几乎糊满了所有墙壁,它们大股的从缝隙中冒出,一点点将众人逼在一起。
  嘶嘶…衣料的摩擦声响起,四人已经背靠背站在一起。
  没有退路了,这鬼东西根本不受异能的影响,所有的攻击打入粘液后就没了动静。
  嘀嗒…一滴冷汗顺着十四的面颊滑下,在还没落地前就被粘液飞起吞噬。
  玄白呢?玄白去哪了?
  “老大…呜…”十四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他抱着苏奈的手臂去找玄白的身影。
  “……”苏奈的脸色也不好看,她的异能像是被压住了似的根本无法使用出来。
  滋滋…滋滋…唐林撑起的护盾冒出阵阵白烟,如蛛网般的裂纹越来越多。
  “完蛋了呜呜…我还没跟十三说我的密码呜呜呜…”十四哽哽咽咽的抹眼泪,眼睁睁的看着粘液汇聚成几米高的黑墙整个压了下来。
  咔嚓…唐林的护盾应声而破。
  “呜哇啊啊啊!蛇哥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十四抱头尖叫。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青年尖叫了十几秒完好无损,颤巍巍的睁开眼睛然后嗷的冲出去抱住玄白的胳膊。
  想揍他。
  玄白站在四人面前,眼睁睁的看着十四的鼻涕掉在自己的斗篷上。
  “石…石化了…”唐林不敢大喘气,那粘液离他近到把他的眼镜片都侵蚀出一个坑。
  一秒…就差一秒…他就瞎了。
  “小心!”他刚小心的移开脑袋,就看见更大一股粘液从刁钻的角度向着玄白袭来。
  “……”玄白转身伸出手,粘液在撞上他指尖的瞬间覆盖上一层灰蒙蒙的外壳。
  嘎巴…嘎巴…被石化的声音响起,那些黑色的粘液在顷刻间变成了不会动弹的石头。
  解决了,总共用时不到十秒。
  “谢…谢谢…”唐林擦着冷汗道谢。
  “……”蛇没有说话,只是垂下眼眸轻轻掸了掸衣角的灰尘然后把死死扒住他的十四扯下来放回苏奈身边。
  “我还是喜欢跟安哥待在一起时候的蛇哥。”十四看着玄白转身朝通道更深处走去,可怜兮兮的拽住苏奈的衣角。
  不说话也不爱笑,高冷的像是变了一个人。甚至没了带他们去漫展时的温柔。
  “少说几句。”苏奈弹了下十四的额头,她是见过玄白实力的人,那天在手术台被打出内伤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搞笑,装可怜…那些示弱的手段可不是给孩子们看的。
  女人垂下眼眸,将千言万语压入心中。
  她已经隐约知道了为什么玄白一定要带她回到孤岛基地,即便是再带上三个一定要跟过来的人。
  是愿望。
  是那个许愿。
  她要亲手杀掉先知,而乌洛波洛斯接受了她的愿望。
  一行人跟着蛇左转右转,在已经完全变了样子的孤岛基地中一路前行。
  兴许是觉得人类太过弱小,接下来的所有怪物都被玄白独自斩杀。
  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
  蛇的动作快的根本无法看清,所过之地尽是尸山血海。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十四眼眶红红,他被所有人隐瞒了基地的秘密。
  而如今,所有的丑陋都摆在了他的眼前。
  嘎巴…
  随着一声脆响,玄白直接拧断了巨大怪物的头颅。
  长着三张脸的脑袋滚了几圈,直到停在苏奈的脚边。
  苏奈咬着牙狠狠的踹了那个脑袋一脚。
  “请等一下!”唐林忽然出声阻拦,他用异能将头颅翻了个面,眉头紧锁。
  “这是…老大,我好像见过那张脸…是研究员叔叔…”十四在那张扭曲的面容中看到了一处不规则的红色胎记。
  “是当年叛逃的研究员。他的脸…”唐林拿出相机对着头颅拍照。
  “过来。”蛇站在远处,冷冷的开口。
  “……”唐林只得收回嘴边话,小跑到玄白的身边。
  这一路危险重重,无数扭曲的怪物找尽各种办法发起袭击。蛇虽然在前方拧脖子,却懒得管后方新追上的怪物。
  “他们都是失败了的实验体和想要退出的研究员。”苏奈瞥了一眼唐林,强压住声音中的颤抖。
  “失去了自我意识,变得只会攻击只会发狂。但在被注射药物之前,他们也只是普通的孩子。”
  “我替会长和先知干过不少脏活,有些孩子前一秒还拉着我的手问我他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几分钟后就会因为排异而变得神志不清肢体变异。”
  “而我…我无能为力。”
  苏奈摇了摇头,有些悲伤的望向十四。
  “成百上千个实验体,最后活下来的就只有我们几个。”
  “十四,先知沉睡前叫走的十二个实验体,他们…”苏奈没能说出剩下的半句话,因为泪水早已经布满脸颊。
  “我要杀了他的,我会杀了他的,我恨他…”
  “老大…”十四不知所措的拉着苏奈的手,眼泪也大串的掉了下来。
  “……”景君泽跟在他们身后,神色复杂的看着那晶莹的泪珠。
  终于,她叹了一口气。
  “都会过去的。”她从作战服中拿出一块帕子轻轻抹去苏奈眼角的泪水。
  很漂亮的帕子,边角处还绣着一株兰花。
  那是景秀芝女士做给景君泽的,因为她的宝贝儿也曾受过药物的折磨。
  这是最后一块帕子,景君泽从未用过它。
  哐当。
  走廊的墙被猛地推倒,但喷涌而出的怪物在抓住十四衣角前化作石块。
  玄白脱下破烂不堪的斗篷,随手向苏奈扔去一个物件。
  是一把刀,很漂亮的刀,通体漆黑的刀身上刻着浅金色的花纹,勾勒出一条蛇的形状。
  “这是…”苏奈捧着刀,愣愣的看着向她走过来的玄白。
  “咬破你的手,把血涂在花纹上。”玄白微微眯眼,狭窄的瞳孔缩的像是一根针。
  苏奈照做,她咬的有些狠了,鲜血滴滴答答的落入花纹又溢出流向刀刃。
  那刀明明是倒着拿的,血液却一路向上顺着花纹的轨迹流去。
  在浅金色的蛇被完全染红的那一刻,花纹突然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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