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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宅就得和病娇搭(穿越重生)——星愉

时间:2025-04-09 09:06:10  作者:星愉
  ——他们不能结婚,但可以生个孩子。
  ——女人不是都容易难产死的么?
  仿佛是从坟墓里攀爬出来的记忆一样。
  林也觉得头疼。
  *
  沈临坐在副驾驶,认认真真控诉道,“你不能亲我那么重。”
  “我老是喘不过来气。”
  “怎么可以这样呢?”
  仿佛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
  到了服务区。
  沈临被拎到洗手间内,扶着后颈练习了下换气,人眼眸都氤氲着雾气。
  他挂在陆屿廷身上,迷迷糊糊地道,“还是有点晕。”
  下巴又被扳回来,吻的间隙又缩短了点。
  “呼……”
  沈临觉得崩溃,有什么好亲的,一直亲。
  他被往上一提,抱了起来,沈临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困惑:
  “你不是不喜欢我出去?”
  “怎么这次又同意了?”
  陆屿廷轻声道:“大概不得不去?”
  他笑了笑,全然不在意。
  与此同时——
  临景山有政|府要员来访,管家微蹙眉毛,直到对方冷声道:
  “户口调查,沈家报案,怀疑他们身死的小儿子‘沈宁安’被囚禁在此处,烦请配合调查。”
  管家拧了下眉头,大抵明白了为何非要出门。
  这沈家……真是阴魂不散。
  等到了江北省内,沈临才迷迷瞪瞪地醒过来,发现天色都晚了,心里有几分对管家叔叔的愧疚。
  当天回怕是不大可能。
  他仰头看了看后视镜,好奇道,“这次总不能还跟吧?”
  “失望么?”
  阴冷的语气。
  沈临没察觉到氛围变化,只是浑身抖了下,趴在车窗边看外面,“怎么想的呢?我葬礼都办了,找我干什么?”
  大约四十分钟,抵达酒店。
  沈临坐车坐得好累,躺在床上一点都不想动,最后甚至是被抱着去洗澡的。
  他感受到有温热的水在往身上流动,眼皮费劲地睁开,抬眸去看。
  抬手去轻扇了下。
  歪了歪头。
  “我总觉得你没好……”喃喃道。
  湿润的脸颊上全是水痕,口腔被指节打开,红润的舌头上缠绕着手指。
  抽捏了两下。
  沈临单薄的胸膛又开始起伏,气短,体虚,动一动就嫌累。
  “不做。”沉稳的嗓音。
  猫猫歪头。
  沈临愤恨地咬了咬人的喉结,然后啪唧栽到在人的肩头,含糊不清道,“想象……不到你黑化……”
  “结芬……”
  “不结芬。”
  婚姻是坟墓。
  沈临潜意识里已经深入骨髓了,毕竟只有亲身经历才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可怕欸。
  还要死一死。
  不结不结。
  陆屿廷抱着人光滑的脊背,手滑动下去,漫不经心地想着人口中吐露的几句真言。
  不结?
  “唔……哈……”
  浴缸里人挣扎的动作像是鱼儿溅起来的水花,咬着唇,噙着泪,又咬了咬对方的肩膀。
  昏睡了过去。
  陆屿廷将人包裹干净,擦了擦手指,心思有几分不宁。
  看人躺在床上安眠。
  撑着手臂去看,静静的。
  ——你是来做什么的?
  沈临第二天一大早被捞起来穿衣服,顿时又变得活力满满,头发柔软又有光泽。
  就是想到沈仲山,浑身都感觉被浇了一盆冷黏的脏水。
  最好死了。
  源州市区还是老样子,灰扑扑的,来到了水乡村更是如此,就是在想要进门的时候,出了点插曲。
  村长拧了拧眉,“你是陈家的外甥?你叫什么名字,拿身份证了么?”
  沈临有些无措,沈宁安死了,他的身份不足以——
  “有。”
  “沈宁安,八年前被认回去了,现在回乡看看母亲留的遗物,劳烦。”
  语气平静又淡漠。
  村长捏着那个证件看了好一会,有些狐疑地抓了抓自己的脖子,用土话喃喃道,“宁安……是叫这个名字么?我怎么记得……”
  沈临听不太清,但被人牵着走了,就在这时,那村长猛然回头,视线忽然看到了相握的手。
  “你们什么关系?”
  沈临被盯着,一时间慌了神,甚至有些想要挣开陆屿廷的手。
  “弟弟。我弟弟。”
  沈临怔然地看着人,但确实松了口气。
  那村长了然地拍了下自己的脑门,自言自语道,“哦对,就是有个哥哥,我记得我记得。”
  “他来过一次。”
  北方的宅基地一般都是几间瓦房,上面规定不允许翻建二层小洋楼,所以瓦房上会贴着蓝色的铁片,防止漏雨。
  沈临看着村长用钥匙打开破旧的门,里面全是杂草丛生,隐约能看见堂屋的掉漆的门。
  “去吧,估计都是灰,你自己找东西吧,走的时候挂上锁就可以。”
  村长背着手离开了。
  倒是也不怎么管,也就在开始确认身份那里严格了点。
  沈临站在原地其实有些无措,他总觉得他占据了沈宁安的身份,要做点什么的,完全洒脱其实也做不到。
  他低头看了下手机,试图找出当初拍的照片,黑匣子……在里屋么?
  刚想往前走一步,腰被带住,脸上被戴了个口罩。
  “去吧。”
  沈临困惑,“和我一起去。”
  拉着人的手进去找了。
  说实话不太好找,沈临也觉得邪门,自己怎么会真的来了。
  万一这是沈仲山的阴谋诡计?
  万一他没死?
  胡思乱想。
  沈临最终在破旧柜子的里侧看到了黑匣子,愣了好一会。
  没骗他?
  陆屿廷轻微皱了下眉,似乎也没料想到这个事实,起身离开了。
  避开。
  “你走什么?”
  沈临面色很是惶恐,轻轻道,“不走。”
  最后也没离开。
  盒子里很破旧,好像是个首饰盒,打开一看确实如此。
  长命锁。
  甚至那个黑色的绳子都有些腐朽了,一扯就断。
  沈临蹙眉拿了起来,“沈仲山没骗我……”
  他跳湖死了?
  这么容易?
  是陈鹊托梦的?
  沈临几乎觉得后颈都凉了起来,垂眸看着那个长命锁,没什么特别的啊。
  手指触碰到什么凹槽的部分。
  没太在意。
  “走吧。”少年仰头去看,“这里怪怪的。”
  直到重新坐进车里,沈临还是觉得慌慌的,拉着陆屿廷的手握着。
  “回家回家。”
  “好。”
  但就在走到村门口的时候,轮胎突然打滑了,陆屿廷面无表情地看着路面。
  “怎么了?”沈临慌张地问。
  “没事。”
  陆屿廷冷静地打算下车,但就在这时,沈临拽住了人的手,“干什么?”
  “我去看看。”
  沈临捏着那个长命锁,“不要,我们打电话,万一有坏人呢?”
  几乎有些执拗。
  “好。”
  沈临松了一口气,觉得安心了些,不过他在又低头看了下那个长命锁。
  或许是放的时间太久了,银的光泽都变黯淡了。
  叩叩——
  村长过来敲了敲车窗,似乎是在说,“你轮胎没气了,不修吗?”
  陆屿廷拧眉打开车窗,“知道,我已经打了电话。”
  “你站在我们路中间,是会影响过路的,我找人去给你挪下吧。”
  合情合理的。
  直到村长看向沈临,“你也下来吧,”
  笑眯眯的。
  陆屿廷拧眉,“他不下来。”
  “我打电话。”
  村长觉得邪了门了,“你们在车上?车子坏了还不下来?”
  沈临总觉得不安心,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来了气,“有钉子么?”
  “怎么会突然没气?”
  少年说话闷闷的,几乎本能想要开门,但手被一把扣住了。
  “别动。”
  沈临愣了下。
  最终还是下了车,因为后面恰好来了辆运土车,挡路了。
  一环扣一环一样。
  沈临几乎后悔来取这个东西。
  陆屿廷下车的时候,轻声和人说话,“上次沈云霄是不是不让你下车,你跑了。”
  “不一样的,我绝对不会乱跑。”少年仰头道。
  “空寂说你会来源州三次,一次也少不了。”
  沈临怔然地看着他,才反应过来说的是主持,刚想说什么对方又道:
  “你知道的事情很多,但又始终置身事外,你魂不全。”
  沈临神色困惑,很是无措,是吗?
  “我让你失去自我了么。”
  车窗外风声作响。
  沈临这才发现街道上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人,只有拐角的电线杆那里有几个大汉在,手里拿着东西,准备往这边来。
  不、不是?
  “报过警了,你待在原地,不许开门,不许开窗,等我回来。”
  车门被砰得一声锁上了。
  沈临心乱乱的,刚想说话对方就走了,他低头看着那个长命锁。
  想不起来。
  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是沈宁安么?
  指腹凹槽的触感还是很清晰,他低头混乱地看了一眼。
  ——临
  仿佛一个巨石落入水中,砸得人头昏眼花,遍体生寒。
  沈临眼前一阵阵的黑,他迫切地想要去找陆屿廷,但是手刚碰上车门,就缩了回来。
  不安全。
  不能。
  仿佛是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扎了进来。
  灰败的天空,太阳也晒得人心慌。
  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孩童在摇,轻轻地道,“我叫你什么呢?”
  “你临盆哭得好凶哦,宝宝。”
  “妈妈求人给你打了长命锁,希望你平平安安。”
  画面突然碎了,切换成一个普通的居民楼。
  昏暗的光线……
  “你取得什么名字啊?够随便。”
  “不如我给你取得,陈鹊,多好听啊,小鸟。”
  男人似乎唇角点着烟,低头看了看这小孩子,对着沙发上高烧不止、衣衫破旧的人道,“阿鹊,我抱走怎么样?”
  女人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满脸含泪地抢过来孩子。
  “不要,不要。”
  男人笑了笑,捏着人的腕骨看了看,“生孩子就是好用,也不自杀了,真乖。”
  “等我得空了,我接你过好日子。”
  女人还在摇头,一直在摇头。
  沈临昏了过去,整张脸一点血色都没有,车窗外有人在敲击。
  他听不到。
  记忆还在持续地灌输……
  “你要登记户口……你确定了,要我说你生他干什么啊!你分不到地的,黑户!”似乎是村上的女书记在道。
  女人神情恍惚,抱着人有些凝不出神来,“我没办法,可他是个孩子啊……他造了什么孽啊?”
  ……
  泪水唬住了脸,哭声都变得干哑。
  “名字呢?”
  “宁安。”
  沈临有些喘不上气,他脑海中始终在抗拒这些片段,手指甲嵌进了皮肤里。
  不是、不是。
  “改了啊,这个倒是不错……”
  “宁可安稳么?”
  女人抱着孩子,似乎是心如死灰。
  握着在世上唯一的一根绳索。
  不能死,死了就没人护着他了。
  沈临哭得上不来气,眼前一片黑,醒过来的时候低声喃喃着,“陆屿廷……陆……”
  什么东西碎了。
  车窗碎了。
  沈临还尚未来得及碰到手机,脸就被一块方巾捂住了,不到片刻就彻底晕了过去。
  人被拖了出来。
  *
  管家额角都在跳,想到了会有变故,但没想到这么快。
  他脱掉了手上的手套,慢条斯理地道,“你有入室搜查令么?你上面是谁授意的?你确定他能在上面一直稳坐高位么?”
  对面的人蹙了蹙眉。
  “我本科是法学,硕博是金融,辅修是管理,加州对私权保护很高,榕城看起来很不怎么样。”
  “你上司是谁,和容家有关系是么,他们是怎么和你说的?”
  “以为陆氏在榕城没有根基,所以当作首要拔除的对象么?”
  管家冷冷地看着对面的人,“首先,沈宁安嫁入陆家,法律意义上是亲属关系,葬礼举办,程序合规,人已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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