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了其他人操纵看戏的手中木偶。
实在有些,毛骨悚然。
这只是黄蚊系统,如果还有其他【逆袭系统】、【最强影帝系统】、【厨神系统】,面对针对性的绑定的诱惑,有多少人能拒绝?
我盯住粉团,问,“你说,生下两个人的孩子?”
“你们世界的主宰者,也是人类?与我们没有生殖隔离的人类?”
粉团呆呆的,【我不知道,我一被启动就是在外世界了。】
又是一轮逼问,再不能从粉团身上榨出其他东西。
这个世界,究竟有多少这样的系统。
其他的世界,也有这种系统吗?
……
少年这边出事后,少年的情人们也出现了。
面对容颜不在、肛萎的少年,明星表弟第一个受不了了。
他本就是觊觎少年的美貌才罔顾人伦,如今他看着少年只觉得恶心。
校霸也很快就受不了了,他强迫少年,也是冲着少年漂亮的眉眼和成绩去的,如今少年容颜不在就算了,就连成绩都变得一塌糊涂,他自然也没了耐心。
教授起初是被少年灵敏的思维与亮眼的成绩吸引,如今这些全都不见,教授有些失望,但责任心让他承担起照顾少年的责任。
可是,少年之前与太多男人纠缠过,痕迹无法隐藏,教授发现自己心中纯情的少年,居然在两人交往期间,有三名固定情人和数不清的炮|友,甚至为了满足自身欲望,去夜店卖出自己,教授崩溃了,绝望地辞职离去。
倒是少年的弟弟,知道少年所有的劣根性,知道少年自小到大的样貌,他喜欢的从来都只是少年这个人,那些竞争对手都走了,倒是更好。
可是,后来无意中,他得知,被少年吸取阳气的人,自身气运与精力也会被吸走。
怪不得,自从与少年在一起后,他的精力就越来越差,成绩也渐渐不如之前。
他想起曾经,少年是如此怨恨自己这个天才,抢了他的名头。
他颤抖着问,“你从开始就知道,交合会吸收我的气运和精力,对吗?”
少年疯狂摇头否认着,可他已经得知了答案。
真心喜欢一个人,怎么能真心愿意与别人分享爱人呢。
真心喜欢一个人,怎么会还有多余的目光分给别人呢。
少年不爱他,其实他早该知道了。
最后,弟弟也走了。
……
没走成。
和少年接触过的人,都被打包送进了医院。
浩浩荡荡,横无际涯,令人叹为观止。
狐狸这只坑爹货,保护了少年的身体,却没顺带杀干净少年身上染的病菌。
他接触太多人了,衣服、头发、唾液,所有随身携带的东西都可能携带病毒。
而少年之前曾为了快速完成任务,找过招鸭的嫖客、也当过夜店的挂牌人,不出意外地与不止一个患病者多次接触。
医院惨白的墙壁,让领取过病毒全家桶的众人那灰白的脸色,更加灰白。
第61章
“总裁, 今天是您未婚妻的生日。”
“您未婚妻在家里等您。”
我按了按额角,醒来。
刚睡醒,头还有些昏沉。
未婚妻?我有未婚妻?
对, 我是有一个未婚妻。
我们已经订婚, 相处了三年, 下半年即将结婚。
可是为什么,我对她没什么印象。
她在我记忆里,就像一张纸片般单薄。
难道是我平时对她的关注太少了?
“您下午有一场宴会, 需要推掉吗?”
“推了。”
所有的宴会对我都是无可无不可。
既然已经和人订婚,作为名义上的未婚夫, 至少要给足未婚妻面子。
即便我们是商业联姻, 即使她对我情根深种, 而我对她没有感情……
等等,商业联姻?
以我的实力和打下的家业,什么时候需要商业联姻了?
疑虑暗生。
我轻敲两下智脑, 转而问秘书,“我未婚妻喜欢什么?”
秘书愣了愣,委婉道, “总裁,您之前将您未婚妻保护得很好。”
生活秘书居然也不知道我未婚妻的事?
也就是说,我之前从未让生活秘书处理过有关未婚妻相关的事情?
这对于我来说,根本是不可能、也不应该发生的事。。
不管有没有感情, 面子上总要负起责来,我还不至于给自己的未婚妻难堪。
可若要仔细想, 又想不起原因。
我看了看腕表, 时间已经不早。
没办法,只能先送一些不会出错的东西。
我给了前四号秘书黑卡权限, 他们分别去买了最新季的高奢包、衣服、珠宝、又紧急加价拍下一栋庄园。
还差点东西。
我的女人,怎么能用这些就打发了。
“看一下时间最近的拍卖会。”
很巧,时间最近的,刚好是在一个小时之后。
我翻了翻拍卖册,发现有一套翡翠打造的珠宝。
玻璃种帝王绿。
不错,很漂亮,勉强配得上我的女人。
我合上拍卖侧,“去拍卖会。”
以我的身份,无需预约和邀请函。
……
拍卖开始。
这场拍卖会规模不小,但拍卖的东西很少有我能入眼的。
我轻转指上的蓝宝石戒指,百无聊赖。
直到一件拍卖品被端上来。
这是,一副手套。
手套白色,形状优美,在手套的手腕处,最中央有一枚菱形宝石,宝石两侧又各有两枚稍小的菱形宝石,如同一条手链,缀在腕间。
某奢侈品品牌曾专供国外贵族饰品,这双手套是他们的镇店之宝,不卖,后来丢失在一场大火中。
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
七十万底价,算不上昂贵,等到竞价激烈时,我拍下了它。
在拍到珠宝后,工作人员问我,东西要直接拿走,还是送到指定地点。
我迟疑了下,让他们把珠宝送去别墅,手套留在了手里。
回别墅的路上,我将手套把玩片刻,戴到手上。
很舒适。
但我对手套这种饰品无感。
甚至说,算不上喜欢。
为什么要买?
我按了按额角。
总觉得,曾见过一双漂亮的手,戴上它应该很合适。
况且,记忆里,我似乎还欠着谁什么东西。
……
我的房产很多,未婚妻住在其中的一栋别墅里。
我一向不太喜欢住别墅。
别墅太小了,随便买点东西就放不下。
我在络绎不绝地往别墅里搬东西的人群中下车,与站在门口的女人对视。
这一瞬,记忆中干瘪的纸片人终于有了血肉。
真奇怪,明明订婚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我却像是第一次与她见面。
她很漂亮,五官很明艳,却不知为何总带着一层轻愁,像是被雾气笼罩的玫瑰,遮掩了自身的神采。
她穿的衣服颜色也很素净,鹅黄搭配纯白。
她其实不太适合这种素净的颜色。
我的审美让我皱了皱眉,又松开。
或许是她喜欢这样穿。
我的女人,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喜欢就好。
想着,我走到她身边,“生日快乐。”
她看见我,不知为何愣了愣,面颊浮现一层绯红,“谢谢……”
我想起记忆中的信息。
她这么喜欢我吗?见过这么多面还会脸红?
我对她没什么感情,但是被未婚妻喜欢总归是件愉快的事情,我不能辜负她的感情。
那为什么前几年,我对她如此冷淡,乃至于不但没有一起过生日的记忆,甚至连相处的记忆都很苍白?
想不起来了。
她见到我很欢喜,大概是因为我不常来的原因。
得知这些都是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后,她愣了很久,眼中水光微闪。
这个生日过的还算愉快。
我为她点起蜡烛,看她双手合十虔诚的闭眼许愿,烛光在她的面颊上落下一层暖黄,光晕朦胧。
我能看见,她面颊上细小的绒毛,与闪着微光的羽睫。
那合十双手十指纤纤,指若青葱,漂亮至极,被她下颔轻抵。
很漂亮的手。
但似乎不是记忆里的那双。
我曾见过更好看的。
她许完愿,睁开眼,面颊鼓起,像只小仓鼠似的,一口气吹灭了所有的蜡烛。
灯打开,她看向我,目光晶亮。
我笑问,“许了什么愿?”
她抿了抿唇,笑容有些羞赧,“说出来就不灵啦。”
可她不说,其实我大概也能猜到。
她许愿时唇齿微动,说的分明是:
希望每年的生日,都能像今年一样开心。
看来我之前对她真的太过忽视了。
就算没有感情,也有责任在。
况且,我的未婚妻,身上似乎藏着什么秘密。
一碰到她与她的过去有关的事,我的记忆似乎就变得苍白了。
像是一段设定,被塞进了脑海里。
……
临行前,未婚妻得知我要走,目光中透出些微的失望。
可她乖顺惯了,只站在门口送我。
“下次见。”
“下次见。”
我坐上车,在后视镜中看见,车已经开了很远,她还在原地看着我。
我心如寒铁,没有丝毫动摇。
毕竟别墅的床实在太小了,我睡不惯。
第62章
第二天, 我回到公司。
照例,我端过桌上的咖啡,看助理递来的分公司最新动态。
翻了两下, 手一顿, “鬼力发电工厂?”
这是什么鬼名字?
看了看成立日期, 居然就在近半年。
我当初为什么要起这么个不吉利的名字?
……想不起来了。
我自小过目不忘,记性绝佳,上下企业三百多家, 每个与我见过面的员工我都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记得那只被员工悄悄带来公司, 结果见到部门经理在吃螺狮粉后以为碰到同类, 欢快地咬了经理屁股一口的, 哈士奇的名字。
怎么会记不清有关这个公司的事情。
我往后一翻,发现类似这种选择性记忆模糊的公司有很多。
宇宙飞车集团、智脑研发公司、VR游戏部门、人鬼交流中心、纳米机器人研发中心……
这些劲头正盛、源源不断为我创造财富的公司,我竟然记不起成立时发生的事情了。
就像是——我的未婚妻。
有意思。
钢笔轻敲桌面, 我道,“助理,下午的音乐会, 定两张票。”
没听见助理的回应。
我侧头看去,助理正在行程上勾画,微笑道,“好的, 总裁。”
一切都很正常,好像刚才的停顿是我的错觉。
……
自从上次给未婚妻过生日后, 我与她的交流就多了起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之前的我待她如此冷淡, 但既然她成为了我的未婚妻,不管是从利益角度还是责任角度, 我都应该给足她面子。
更何况,我的未婚妻身上,似乎有不少小秘密。
车停在门前。
这次等的时间似乎有点久了,超了足足半小时,未婚妻才姗姗来迟。
她今天看起来有些狼狈,原本精致的妆容与精心打理过的发型有些凌乱,手背有一处细小的擦伤并未处理,她皮肤白,擦伤便格外明显。
我皱眉。
她连连道歉。
“抱歉!我刚才不小心摔倒,打碎了花瓶,收拾了很久……”
我让司机开车,“去医院。”
她忐忑不安地看着我,“我没事的,先去音乐会吧,音乐会的时间是不是已经过了。”
“先去看你的伤。”
她说不喜欢屋里有别人住的感觉,所以管家、保姆、家庭医生,她一个也没留,受了伤也没法及时处理。
“下次不用自己收拾,叫清洁。”
她抿了抿唇,“可是,那是你送我的花瓶。”
“你喜欢我可以再送你一个,不需要伤到你自己。”
她唇齿张合,半晌却道,“音乐会,不去看了吗?”
“你想去看吗?”
“秘书,邀请今天的人员,明天再举办一次,包场。”
“收到,总裁。”
我对未婚妻,“明天我来接你。”
她没有说话,面颊微红,眼中浮着一层水色。
太感动,哭了?
我怎么感觉,她好像并没有太开心呢。
来到我名下的私人医院,院长见我亲自送人,连忙把人迎进去。
七八个医生匆匆赶来。
片刻,为首的院长摘下手套,表情沉重地摇了摇头,“太晚了,我们无能为力。”
皱眉,“怎么?很严重?”
“不是,主要是,伤口已经愈合了。”
……
自此之后,未婚妻大概是也有了些安全感,在我面前放松了许多,也学会开始主动提要求。
“今天的晚宴我能当你的女伴吗?”
“我想要请刚获得全球设计金奖的大师为我设计礼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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