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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忠(近代现代)——SoSour

时间:2025-04-12 14:57:58  作者:SoSour
  当初年少无知,随心所欲惯了,祁知更是永远只会顺着他意思来。就像是水到渠成一般,祁知18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就被顾止庭临时标记了。
  只可惜小alpha还未成年,每个月祁知发结合热的时候,咬上一口总是不够。
  但他不允许祁知打抑制剂,明明现在抑制剂已经被改良到几乎没有任何副作用的阶段,是所有成年单身omega的随身必备品了,他也不允许祁知用。
  ——一口不够,缠着多咬上几口,也就够了。
  顾止庭慢慢地从自己的思绪里抽身出来,缓缓地呼出一口气。
  但是现在,他终于成年了。
  顾止庭冷眼看着身下的躁动,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欲念,随便披了条浴袍信步走出浴室。
  床上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边上的衣架上一排被熨地平平整整的衣服,祁知手中拿着柔软的浴巾,亭亭地站在床前等他。
  他的发尾还带着些许潮气,整个人尽是和软之意,水漉漉的眼睛望着顾止庭。
  顾止庭长腿两步迈了过去,坐在床边,捻了捻祁知还有些湿润的发梢:“头发没擦干?”
  “差不多干了。”祁知小声应着,帮顾止庭解开浴袍,细细地擦拭着颈间的水珠。
  顾止庭垂眸看着祁知在他胸口的墨色小脑袋,忽然伸手去捏他的耳垂。
  祁知的耳朵很敏感,被轻轻摸一下,都会带着腰间都过电似的一麻。他抬眸看了顾止庭一眼,像是生气了在瞪人,却怎么看都是奶里奶气的,最后也什么都没说,又埋头继续帮他擦水。
  这个人,就像是永远不会拒绝他一样。
  顾止庭勾了勾唇角,又捏了捏那只红通通的小耳垂。
  祁知的耳朵烧的有些烫,却舍不得说他,只好稍稍躲了一下,半跪在地毯上,去帮他擦小腿上的水珠。
  “又跪?”顾止庭不高兴地皱眉,小小年纪,怎么能一板一眼成这个样子。
  “……少爷?”祁知生生顿下了动作,指尖揪着洁白的浴巾,有些手足无措。
  少爷怎么好像又生气了。
  顾止庭向来不喜欢祁知把身份放得特别低,乖软听话是情趣,墨守成规却是生疏。
  更何况眼下这幅场景,祁知跪在他腿间,又娇又香小小的一团,还低着头,红着小耳朵,纤细的指尖在他腿上一蹭而过……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顾小少爷哪能允许祁知这样跪着帮他整理衣物!
  顾止庭紧紧握住祁知伸向他腰间浴袍系带的手,拇指无意识地在洁白圆润的腕骨上轻轻摩挲。他的声音莫名的有些哑:“好了,下面我自己来。”
  祁知一怔,水眸中多了两分慌乱,仿佛是只生怕被主人丢了的小宠。
  “不是的少爷,我……”
  顾止庭也不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拉着他的手就覆在了下面已然把浴袍撑起来的一坨硬热上,歪着头,唇畔的笑意带着促狭:“已经被你摸硬了,还想继续摸吗?”
  
 
第04章
  为了不让已经变成brunch的breakfast最终沦为lunch,自然是没有再摸下去。
  顾止庭懒洋洋地坐到餐桌边,顺手把安静地站在一边的祁知拉到了自己腿上,语调颇有几分漫不经心:“你喂我。”
  祁知“嗯”了一句,倒是没什么推拒。就连一边的老管家都见怪不怪,将餐点布在桌上之后,就欠了欠身退下。
  偌大的餐厅一时之间只余两个人的呼吸声。
  家里没有太多规矩,通常是少爷最近偏爱什么就会准备什么,桌上的餐点各式各样,中式西式的都有,枫糖浆吐司、小米粥、水果沙拉都用精致的碗碟装着。少爷嗜甜倒是一贯的,栗子蛋糕、糖渍苹果可丽饼一系列甜点都一应俱全。
  少年alpha的胸怀宽厚又温热,祁知努力挺直腰背不敢贴上去,想让自己别太在意。他用小叉子切下了蛋糕的一角,脸上却不由自主地飘上了些许绯色。
  顾止庭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清冷面容上故作的镇定,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插进了他的软发中,随意捋了捋。
  嗯,把头发吹干了。
  少爷满意地勾了勾唇,手指顺着发丝而下,捏了捏他的后脖,入手却不是温软细腻的肌肤,唇畔的弧度蓦然消失不见。
  “祁知,阻隔贴。”他用手指碾着omega后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贴上去的阻隔贴边缘,却乖乖地张开嘴吃了一口祁知喂过来的小蛋糕,只用手上毛毛躁躁的动作表达着他的不满。
  祁知看着顾止庭鼓着腮帮子咀嚼的样子,只觉得可爱地不行,甚至想要去揉揉少爷在阳光下透着金棕色的头发。他按捺住了自己的手,应道:“少爷,早上我约了唐医生下午来家里。”
  平日在家里祁知从来不贴阻隔贴,是因为当初从本家带到这边的一应人员都是顾止庭特地选的beta,不会受任何信息素的影响。而这位唐医生,是顾家的私人医生,一名alpha。虽然论辈分要算他们的长辈了,但该避的嫌祁知自然还是要避着些。
  顾止庭微微皱了皱眉:“你不舒服?”
  祁知摇了摇头:“是您呀,少爷,您的易感期刚过去。大少爷吩咐过的,每次您犯易感期之后,都要请医生来看一下的。”
  顾止庭抿下红茶的动作一僵,看着怀里omega眼底的关心,不动声色地咬了咬后牙。
  “啊……是。”顾止庭慢吞吞地应道,“是......该来看看。”
  很好,自作自受。
  他面无表情:“茶太苦了,不好喝。”
  祁知从善如流地用小镊子夹起了边上小碟子里的方糖,轻巧地放进了茶杯里,用茶匙缓缓地搅动,白色的方糖一点一点的化开在了澄褐色的茶汤中。
  顾止庭看着他葱白的指尖拈着烫金的瓷勺,纤细的手腕子就这么一晃、一晃,衬着屋子里暖暖的色调,显得整个人都在发光。
  耳畔是瓷勺偶尔撞在杯壁上清脆的响声,明明后颈被阻隔贴护地严严实实,顾止庭却仿佛还是闻到了薰衣草淡淡的香,心里的躁动竟就这么一点一点地被抚平了。
  “少爷。”祁知唤他,端起茶杯,眼睛微微弯了弯,“看看够不够甜。”
  顾止庭定定地看了他两秒,就着他的手,低头含进了一口红茶。
  舌尖还有着些许涩感,他揽着怀中纤腰的手臂一紧,祁知整个人就歪进了他的怀中,手中的红茶都差点泼到少爷身上,不由得惊呼一声。
  顾止庭却趁机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舌头钻进祁知微张的温软小口中,不让他合上,口中的红茶慢慢地从唇缝边顺着舌头哺进了祁知口中。
  祁知捏着茶杯细柄的指尖一紧,心躁如鼓,连睫毛都在颤抖。
  他悄悄地掀起了一点眼皮,模糊间看见少爷闭着眼睛认真地吻着他,专注而又深情,背后绚烂的阳光像是把他凌厉的轮廓都软化了一般。
  只一眼,他就陷进去了。
  唇舌相绞着吮吸,喝进去的不仅有红茶,还有彼此的津液。顾止庭吻得投入,大手托着祁知的后脑不让他后退,明明是侵略性十足的动作却被他吮得温柔极了。溢出唇畔的茶渍也叫他一点一点地舔掉,用舌尖把祁知柔和的唇线都细细勾勒了一遍,又钻进他的口中,细细摩挲着他的上颚舔舐。祁知被他吻得水眸含湿,软在他的怀里差点连杯子都端不住。
  喂完了红茶,顾止庭轻覆在祁知水润润的唇上舍不得离开,仔细吮吸掉他唇畔的涎水,看见他懵懵的样子,哼笑着顶了顶他的额头,含着他软嘟嘟的唇珠轻轻抿了一口,问他:“你觉得呢?”
  “够不够甜?”
  祁知怔怔地看着顾止庭,明明是个强势的alpha,在外人面前高傲而又不好亲近,现在却仿佛连眉梢都泛着软意。他像是被少爷满目的宠溺迷惑了,第一次鼓足了勇气、没有对他的少爷诚实、胆怯地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我……”祁知紧张地连说话都磕巴了一下,有点不敢看顾止庭的眼睛,视线滑下去,却正好对上少爷湿润的唇瓣,顿时整个人更红了。
  他小小声地咕哝:“我……没、没尝出来。”
  箍在腰间的手臂一僵,甚至连耳畔的喘息声都粗重了两分。祁知却抬着那张仿佛不染烟火气息的小脸,结结巴巴地问他的alpha:“能、能再、再尝一次吗?”
  顾止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头就看见祁知不自觉地咬着那张被他吻肿的软唇,唇瓣在小白牙的蹂躏之下,艳得几乎要洇出血来。他却听见怀里的omega仿佛有些急切地补充了一句:“想、想要像刚刚那样尝的……”
  哥哥嫂子在上。
  顾止庭扯着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线,内心挣扎不已。
  唐老先生,您下午最好能晚一点来。
  或者不来了也可以。
  他觉得他的易感期还没有结束。
  
 
第05章
  结果下午的时候,没有等来唐医生,倒是等来了温岑和顾言柏。
  温岑一如既往地风风火火,进了门就嚷嚷着“小知儿小知儿”,老管家接过顾言柏脱下来的外套挂好,手指了指楼上,笑而不语。
  这还有什么不懂的,温岑顿时就气笑了,睨着顾言柏给他甩眼刀:“顾大少爷,令弟放假在家闲成这样,您就是这样管教的?”
  背对着他的顾言柏看着笑眯眯的老管家,无奈地苦笑,转过去时又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这不是很快就要开学了吗?我保证,下次一定喊他去公司实习。”
  正说着,尚未见楼上其人,就先闻顾小少爷不满的抱怨:“什么啊?我明明在家也被你压榨的,喊大一的学生给你核报表这是什么吸血鬼做的出来的事啊?”
  既然面对的是弟弟,顾言柏一秒铁血无情:“我看了你下学期的课表,有选修会计学的课程,先练个手怎么了。”
  祁知跟在顾止庭身后偷偷抿嘴笑,一边下楼一边打招呼:“大少爷。”见到温岑时,就乖乖地笑弯了眼睛:“学长。”
  祁知和温岑毕业于同一所院校,虽说年级不同,祁知考上时温岑都已经读研了,但他还是会喊温岑一声“学长”。
  “叫什么学长。”温岑笑眯眯地,“喊温岑哥哥。”边说,边挑衅地看了顾止庭一眼。
  顾止庭不爽地扭头,祁知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摆,不动声色地引开了话题:“我本来约了唐医生今天来家里的……既然温岑哥哥你们来了,那我去和唐医生说一声,改天再约吧。”
  “不用不用。”温岑拈着餐桌上小盘子里的手指饼干扔进了嘴里,拍了拍手上的碎屑,“我就是从医院过来的,和唐医生打过招呼了,他不会来啦……对了,小知儿,你认识一个叫徐慈的吗?”
  “徐慈?”祁知认真想了想,道,“有些印象,应该也是位学长,之前毕业的时候他有联系过我,问我想不想读研。”
  “行吧,那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温岑思索了一下,果断将其抛之脑后,向祁知招了招手,“小知儿,到我这里来。”
  祁知转头看了看身边的顾止庭,小少爷从鼻尖哼出一声气音,不情不愿地含糊着应了声“嗯”,他才往温岑那里过去。
  顾止庭看着他清瘦的背影,又看了看温岑可爱的娃娃圆脸,不由得皱了皱眉,步子一转走向了沙发上的顾言柏,坐在了他身边。
  “哥,嫂子好像又胖了。”
  顾言柏闷呛一声,反手直接把手中咬了一口的坚果塔塞进了弟弟嘴里。
  苍天保佑,他只是上班想摸个鱼过来陪老婆的,可不愿意惹点什么麻烦回家啊。
  那边的温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小片携便式酒精棉片,撕开包装细细地把沾着饼干碎屑的指尖擦了一遍,才小心翼翼地揭开了祁知后颈的阻隔贴。
  祁知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却条件反射地看向了客厅里沙发上的两人。温岑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知道他在想什么,哼笑着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没事,给顾言柏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被omega的味道勾了魂。”祁知低头笑了笑,心中有些许艳羡。
  温岑看着他后颈的腺体位置上,有个很新鲜的咬痕,并不狰狞,看上去挺整洁的,看来小崽子确实没有头昏。
  他状似不在意道:“在AO最终标记后,就很少再会受到别的信息素干扰了,除非浓度非常高……所以,你不用太紧张。”
  温岑和顾言柏结婚好几年了,自然早就完成了最终标记。
  但是祁知却会错了意,有些手足无措,讷讷道:“可是、可是,我还没有……”
  温岑手上的动作轻轻一顿,心叹果然是这样的。他稍稍弯了腰,伏在祁知耳畔轻声道:“祁知,我当初就告诉过你……那针,我不可能给你第二支。”
  沙发上的顾止庭看着温岑几乎要把他小小一团的omega都抱进了怀里,整个人都快炸了。
  “他这是在搞什么!”顾止庭满脸震惊地看着他俩,又瞪大了眼转头看他哥,“温岑其实是个oo恋吧?哥你是不是他的工具人?”
  顾言柏这么多年来脾气都快磨没了,没办法,老婆是个搞临床的,整天见的形形色色的人还少吗?最开始的时候的确会吃闷醋,但后来慢慢地就知道了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现下虽然看着老婆又去勾搭小o也很不淡定,但是在炸毛的弟弟面前,却突然一下子就舒坦了。
  这就叫人比人,气死人。
  “这怎么了,稳重点。”顾言柏慢悠悠地吃了个布丁,“多大人了。”
  嘶,这布丁怎么这么甜,顾止庭这小孩儿舌头什么做的!
  顾止庭愤愤地砸了一下沙发,起身往祁知那里去,还没把自家omega拉进怀里,就被温岑点住了额头。
  “你跟我过来。”温岑淡淡道。
  顾止庭刚想说一句“干什么”,就见温岑也没理他,直接去了小书房,当下蹙了蹙眉,又去看祁知。
  祁知低着头,仿佛连软软的卷毛都无精打采地耷拉了下去,顾止庭皱着眉去牵他的手,轻声问他:“吱吱?怎么了?他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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