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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omega为何总逼我这样那样他?(近代现代)——梅子清汤

时间:2025-04-12 15:09:00  作者:梅子清汤
  “你脖子上的是什么?”他的声音夹杂着冰冷。
  祁厌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取出手机打开照相机,对着脖子处,看见衬衫领子与脖颈处贴合着的大红色唇印,才反应过来。
  他关掉手机,漫不经心地说道:“没什么,和朋友玩过头了而已,但和你没关系吧。”
  如果是以前,祁厌肯定会第一时间解释这个误会,但现在没有必要。解释从来只会说给自己在意、也在意自己的人听。
  “玩过头?”沈溪流轻轻重读。
  祁厌坐在那,微微歪头打量着他,目光落在不断闪烁的灯,笑容有些嘲讽:“别摆出一副捉奸的姿态,我们可没有什么关系。”
  沈溪流眯着眼睛,肩膀因怒气而颤抖,双手紧握着,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所以你是想用这种事情羞辱我吗?”
  和他去酒店前,在酒吧肆意玩乐,如果他没有找来,祁厌是不是今晚就和别人上床?就算是现在,也是带着别人留下的痕迹,去和他上床。
  沈溪流觉得好恶心,甚至有些反胃想吐。
  “这也算吗?”祁厌反问,看着他强忍怒意的模样,觉得这人真虚伪,“沈溪流,在这一点上,我远不如你,起码我不会在操.你的时候,想着另一个人。”
  祁厌光是想象一下,就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这张脸长得挺不错的吧?”祁厌笑得很开心,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你很喜欢吧。”
  他想说他和易扬是不是长得很像?除了眼睛以外,都遗传着易鸿立,如果沈溪流这么喜欢,那他下次要不要遮着眼睛操他,以方便沈溪流代入,就像某次酒醉后……
  不过看到沈溪流那一副僵硬的模样,祁厌还是没把话说出来,也懒得说话了,正好酒店已经到了。
  “祁……”沈溪流想要张口解释,对方已经利落下车,外面的空气席卷进来,连呼吸都停滞,喉咙像被棉花堵住一样。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去,祁厌也明摆着不想听,就和以前的他差不多。沈溪流闭了闭眼,原先的怒火都在一点点消去,他会再给祁厌一些发泄的报复时间……
  进入酒店房间,祁厌让沈溪流先去洗澡,自己坐在阳台抽烟放松,有些话不能提,一提就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非常要命。
  等换他洗完澡出来,看见沈溪流还穿着宽松的浴袍:“你不换衣服?”
  虽然没有合同的限制,但是祁厌在某些方面还是遵守着以前的习惯,尤其是床上的某些习惯,依然秉承着减少接触的规定。
  当然,灯是不关了,毕竟虽然易扬和他长得像,但也不完全一样。让沈溪流自己看着自己被谁操,露出一副既羞耻又尴尬的表情,对于祁厌来说也算是一种无聊的乐趣吧。
  沈溪流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道:“这里没有信息素消除剂……”
  “哦,这个你放心,总归不会让你闻到我的信息素。”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在意……”沈溪流抿着唇,看他从外衣里取出几个套子,表情微变,“你为什么会把这种东西带身上?”
  这个问题真熟悉,以前祁厌也仔细回答过沈溪流类似的问题,现在只是平静地说:“成年人晚上出去玩的时候,带这种东西,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沈溪流:“……”
  他没有像刚才在车里表现出锐利模样,只是侧过脸,缓慢放轻地呼吸着,尝试平复心情,但还是没忍住眼眶泛红,气得胸口发闷。
  “赶紧做吧,你的颈环一直闪个不停。”
  沈溪流尽量避开祁厌的视线,他其实很讨厌跪趴的姿势。
  毕竟之前那个晚上,沈溪流被逼跪到浑身僵硬麻木,醒来后祁厌又彻底消失不见,这让他心底多少有些芥蒂。
  但今晚用这个姿势,反而心底松口气,酒店的灯光明晃晃的,身后传来的感觉太过于清晰。
  沈溪流攥紧床单,尽量不发出声音,不过最后终究是会失控,忘掉刚才的负面情绪,被祁厌催着换了个姿势。
  不得不正面看着祁厌,这种情况下带来的视觉性冲击太大,也太让人难为情。沈溪流连理智都很难保持,咬着手指,侧着脸轻轻喘息,连泪水都不受控制流出,模糊视线。
  有时候被弄得失去理智,迷迷糊糊地想要像以前一样,起身去环住祁厌,也会被压着肩膀,提醒他别乱动。
  大概是今天太过于不愉快,每次沈溪流的目光触及被丢在一边的衬衫,想到祁厌脖子上的那道暧昧痕迹,他依然难以克制心中的躁动。
  于是在这种情绪的催促下,沈溪流变得越发烦躁,他挡着眼睛,喘气开口:“祁厌,你能不能别总动得慢吞吞的,就这么不行吗?”
  “……嗯?”祁厌一顿,淡定开口,“又不是做.爱,这么快做什么?”
  “因为很折腾人,你这种治疗效果太差,颈环到现在都还没有恢复,如果不行的话,就换我自己来……”沈溪流强忍着内心的羞耻,冷静开口。
  祁厌倒是无所谓,随意道:“如果你想要自己动,我倒是无所谓,只要别像以前,做到一半,做不下去,又求着我帮你就行。”
  “我不会!”沈溪流把手拿开,紧盯着他,咬牙切齿地说。
  “……希望如此。”祁厌看着沈溪流那张被羞耻红晕遍布的脸,原本的清冷孤高模样全然被取代,有些羞赧又强撑着。
  他心想,确实相当吸引人。
  毕竟沈溪流长得很好看,就算是一副清高傲慢的模样,也相当漂亮。刚同居的某段时间,祁厌觉得自己像是在养一只高贵傲娇的优雅白猫,偶尔会懒散地躺在沙发上晒太阳,露出慵懒的模样,不开心时会微微蹙眉,轻抿薄唇,不想搭理人,就直接无视。
  偏偏关键时刻,这人又很靠得住,总是端着的模样也清冷又禁欲,容让人易产生一种想要把他弄乱的征服欲……
  不过,这些都是错觉。
  这人的傲慢和冷漠是刻在骨子里,偶尔对他的施舍也只是看在他还有用的份上罢了。沈溪流从来没有把他放在眼里,顶多是一个好用的工具人,长了一张和易扬相似的脸,现在或许还要加一个可以用来解决性.欲的功能……
  情绪激烈涌动,祁厌越看沈溪流,越觉得有些面目可憎,不受控制地肆意戏弄他。既然沈溪流想玩,那他就奉陪,只要对方别求饶就好。
  “哈啊,咳咳,哈啊……”
  原本只是打算做一两次就离开,但等回过神来,面前的场景让祁厌内心产生不可思议的错位感。
  白色浴袍垫在满是水的地面,沈溪流半趴在浴缸边缘,黑发湿漉漉地沾在皮肤,白得晃眼,纤细的后背正在颤抖,残留的痕迹极其扎眼,也狼狈极了。
  沈溪流在不断咳嗽和急促喘息,好半晌才恢复一些,他的嗓子已经变得低哑,连声音都比之前微弱。
  “……”
  沈溪流疲惫地眯着眼睛,隐约可见瞳孔扩散,无法聚焦,唇瓣比以往殷红,嘴角沾着熟悉的液体,喉咙在缓慢滚动,吞吃着刚才没有吞咽下去的东西。
  “!”
  浴室上方的花洒喷落的水是温热的,不慎落在祁厌的眼睛里,有些刺痛。
  ……
  祁厌瞳孔微缩,倏地站起身,却因为起身太猛,差点摔倒,混乱的记忆浮在脑海里。
  他忍不住烦躁地抓着头发,暗骂一声:操!果然还是疯了吧!怎么会变成这样?
  刚才冲动的自己显得太陌生,导致祁厌有些怪异感。
  清理干净后,祁厌抱着沈溪流走出浴室,甚至不敢到处乱看,原本好好的房间变得乱七八糟……
  看到被拉扯开的窗帘,祁厌还能想起沈溪流趴在上面哭;看到沙发残留的痕迹,能想到沈溪流帮他脱掉最后一个套,强忍羞耻坐下去;看到地上弄脏的衣服,能想到对方趴着的样子;还有浴室里,他抓着沈溪流的头发,强迫……
  完全失控的记忆,显得太过陌生。
  祁厌翻出外衣里的药物,加大剂量吞吃,才感觉脑子清醒许多。他穿好衣服离开酒店,此时已经凌晨两点左右,等回到家才想起来给沈溪流留一条信息。
  ——【下次如果不想去酒店,你自己选个离我们公司近点的地方。】
  ——【我没有兴趣每天跑那么远去找你。】
  他想了想,又撤回第二条。
  太糟糕了,祁厌从抽屉里翻出医生之前给的病历,仔细地看,一个字都没有略过,过了好久,他才沉默地将病历折叠起来,收回去。
  祁厌想抽烟,翻了半天,才回想起香烟和打火机都放在酒店阳台外的桌子上。
  “果然是色欲熏心,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忘记了。”
  祁厌自嘲一句,索性下楼买烟,站在路灯下面抽了几根,刷着手机,看到张衡一在朋友圈发了一张图:一支笔、一个人、一个晚上,一个奇迹……
  索性问他在做什么,好半晌才收到对方的回复:【整理卷宗。】
  回完,就一通电话打过来给祁厌,沙哑的声音问:“怎么样?从沈溪流那里能找到我们要的资料了吗?”
  祁厌沉默一瞬,靠着路灯,懒散回答:“嗯,他那里肯定有,在这方面,易鸿立不敢骗他,也骗不过他。大概这周就能得到,你等着就行。”
  “行,你别心软。”张衡一谨慎道,“易家不好搞,尤其是易鸿立。”
  他轻轻叹了口气,易鸿立真的太难对付,即使掌握证据,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还得假装到处寻找顾燕行死前留下的证据,借此混淆视听,但继续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们需要尽快解决这事,除了易鸿立,更麻烦的是沈家,与青那边……”
  “尽量别让他牵扯太深,最近江家和沈家的合作很关键,万一出意外,江与青很难应付。”祁厌说。
  他作为江与青的秘书,在公司观察很久,知道不能让合作出现问题。要不然江与青不仅这段时间白忙活,接下来的日子都得忙到停不下来。
  “最麻烦的人,我会想办法支开他。”祁厌轻弹烟灰,低声说道。
  张衡一:“……你确定?”
  “嗯,交给我吧。”祁厌轻笑,他盯着自己戴着黑手套的右手,指间夹着香烟,一缕青烟徐徐升起。
  “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了。”
  他迈开步,远离路灯,朝着自己家走去。这条路的路灯坏了不少,修长的身影慢悠悠走入黑暗,唯有指间微弱的火光,忽明忽暗,烟雾缓缓飘散。
 
 
第79章 
  沈溪流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给别人做那种事情。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 整个人呆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条件反射地犯恶心,他下床走进洗手间里, 双手用力撑在盥洗台边,指尖紧紧抵着冰冷的边缘。
  沈溪流想起昨晚的事情, 缓慢伸手捂住脸, 脱离昨晚失控的状态后,清醒的他难以接受自己做到那种地步。
  尤其是他知道祁厌现在根本没把他当回事,否则昨晚就不会那样对待……
  所以祁厌现在到底把他当作什么?随意玩弄的炮.友吗?
  沈溪流放下手, 狭长冰冷的眼底汇聚着一抹戾气,就算是侮辱人也要有个度吧?
  他不断深呼吸,压下那一抹暴戾, 冷漠精致的面容浮现复杂又危险的神情。
  沈溪流讨厌祁厌的肆意妄为, 又恨自己昨晚对他这么言听计从。
  不能一直被祁厌牵着走,他得想办法改变这个关系。
  ……
  项目里还有不少事情需要两方详谈,但今日的进展不是很顺利。
  “今晚六点,你有事情吗?”
  沈溪流刚从洗手间出来,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说话,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祁厌是在和他说话。
  发现走廊里没有他们以外的人, 沈溪流才意识到祁厌是在和他说话。
  “没计划。”沈溪流冷脸回答, 看了祁厌一眼。原本想要无视他, 但还是做不到, 从察觉自己喜欢祁厌以后, 就很难再无视对方。
  即使心里生着闷气,也无法无视,多少有些犯贱。
  祁厌点头,眼眸带笑地问他:“行, 那到时候不介意一起用餐吧?”
  “……”
  你这种时候出来邀请我,是不是怕我继续为难江……你们?
  沈溪流很想讽刺地说这句话,但终究是没有说出口,看着那双熟悉的温柔缱绻桃花眼,沈溪流很难嘲讽,就连原本积攒在心底的怒气也在一点点消散。
  “好。”沈溪流矜持地颔首同意,原本萦绕在周身的凌厉气势缓和许多,维持一整天的压迫感不再那么强烈。
  他身上细微的变化告诉祁厌,沈溪流现在的心情很不错,一般这种时候去和他说话,不会像平时那样具有强烈的攻击性。
  “那现在先回会议室吧。”祁厌的眼帘垂落,遮挡住眼眸,随即面带微笑,轻快地朝他走过去,温和地说道,“谈了这么久,要喝杯咖啡吗?”
  沈溪流没有拒绝,反正该说的问题都差不多了,点到为止就好。
  等他们再回到会议室,原本还愁眉苦脸的江与青立刻端正姿态,放下重新打满的保温杯,准备继续和刁钻又狠辣的沈溪流方谈下去。
  然而,刚才还激烈讨论、剑拔弩张的紧迫氛围荡然无存,沈溪流喝了口咖啡,气势不再咄咄逼人。这次的谈话异常顺利,江与青这边的人,只觉得对面简直就像是换了一批人。
  你们刚才明明不是这样言笑晏晏啊?!怎么不继续针锋相对了?!
  众人有些不解,但暗自松口气,总归是比继续煎熬下去好多了。
  就连结束之后,一向严肃脸的高助理都忍不住说:“没想到居然这么容易搞定,我还以为得谈到晚上……”
  “可能都是想要下班了吧。”祁厌喝着咖啡说,“不过这次对方也提出需要重视的好问题,我们的确得在这方面加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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