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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豪门大小 姐后(GL百合)——十年灯灯

时间:2025-04-14 11:56:44  作者:十年灯灯
  “过来转转,听说这边有节目表演,所以来看看……你们怎么在这儿?”
  温砚也没想到又能碰上方思卉,她的游乐方案有这么大众化吗?
  方思卉:“看完电影我们就来这儿玩啦!这边不是有节目吗?我们准备在这儿跨年!”
  温砚:“不是不让放烟花吗?”
  方思卉挠头:“不是放烟花呀,是放气球,零点倒计时后一起放气球跨年,你一个人来的吗?谢不辞回去了?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啊?”
  她跟谢不辞再玩会儿就准备去偷放烟花,应该不会再碰上方思卉,想到这儿,温砚脸上顿时挂上灿烂笑容:
  “不了,我跟谢不辞一块来的,我现在去找她,再逛逛就准备走了,你们玩得开心啊!提前祝你们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新年快乐!喔豁!”
  “那我们就先去玩啦!你们也玩得开心!”
  等方思卉那群人离开,温砚才注意到谢不辞站在不远处,抱臂靠在栏杆边看她,神色冷淡。
  温砚快步过去抱了下她:“总算找到你了!我还以为你走丢了。”
  谢不辞:“和谁聊天,让你笑那么开心?”
  温砚眨眼:“醋坛子又裂了?来来来,我堵一下!”
  她握住谢不辞两只手,低头亲了一下,笑着解释:“刚刚那是方思卉,没想到又遇见了,我怕一会儿还要跟他们碰面,就打探了一下她们一会儿去哪。”
  “幸好他们要留在这儿跨年,这下好了,咱们肯定不会再撞上他们了……”
  “路已经堵住了,”谢不辞忽然开口:“十点半就开始堵,现在动不了,司机也被堵在路上。”
  “我们没办法去放烟花了。”
  温砚怔了一下,随即开口安慰:“没多大事,在哪跨年都一样,我们可以把放烟花这事留到春节嘛,等过年再放。今天刚好在这儿跨年,也挺好的。”
  谢不辞没再说话。
  温砚牵着谢不辞往碰碰车方向走了几步,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对:“我刚刚给你的奖品呢?”
  “弄丢了,”谢不辞垂眸,先发制人:“你要怪我吗?”
  温砚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奖品,去责备谢不辞:“丢了就丢了,反正也丑丑的,一直拿着还怪累的,你帮我解放双手,可以专心牵你了。”
  谢不辞眸子抬起,望着走在前方,拉着她在人潮中穿梭的温砚,轻轻嗯了一声。
  玩过碰碰车,温砚又带谢不辞往旋转木马方向走,途经不少小贩。
  “谢不辞,你想要那个气球吗?”
  “不要。”
  “冰淇淋吃不吃?”
  “不吃。”
  “烤肠呢?烤肠也不吃?”
  “不吃。”
  “棉花糖呢?要不要来一个?”
  “不要。”
  温砚无奈:“你怎么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吃?”
  “不想拿其他东西,手是用来牵你的,”谢不辞顿了顿,继续开口道:“你答应要接吻,吃东西,你会有借口。”
  温砚眸子眯了眯,心想谢不辞真是不小心把奖品弄丢的?
  算了,无意还是有意,都没关系。
  “吃也没关系,”温砚指指周围:“我们出不去,只能在游乐场跨年,但这整个游乐场,都找不到半处没人的地方了。”
  所以,接吻没戏喽。
  谢不辞:……
  游乐场也不能接吻,讨厌。
  踢出约会栏目单。
  温砚带谢不辞去坐了旋转木马,空位实在紧缺,温砚跟谢不辞挤的同一匹马,伴着音乐转来转去,忽上忽下,如果不是抱着谢不辞一起坐,温砚也不知道这有什么意思。
  温砚坐得有点晕,下来后吹了会儿冷风才缓过来:“怎么样谢不辞?你觉得游乐场好玩吗?”
  谢不辞抬眼:“你觉得来游乐场是我的执念,所以才带我来?”
  “差不多。”温砚摸摸鼻子,有一部分是因为这个吧,也有一部分是,她贫瘠的脑子和见识,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有趣的玩乐方式。
  “游乐场,很无聊,”谢不辞顿了顿,再次开口:“但和你在一起,会开心。”
  游乐场曾经确实是她的执念,但现在已经不是了,不在乎的东西不会成为执念。
  她已经有了更在乎的存在。
  谢不辞说:“我不喜欢这里,但如果是和你一起,我愿意再来。”
  情话之所以让人觉得油腻夸张,大多是因为极度夸张和缺乏真诚。以及,不喜欢说情话的那个人,所以不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会觉得油腻,无聊,幼稚。
  可站在温砚面前的,是她喜欢的谢不辞。
  她跟谢不辞说过太多情话,半真半假的最多,假的其次,真的寥寥无几。习惯于说谎话的人,总是难言真心,爱将那半块真心捻成一块一块,十句假话里掺上一片,也装得婉转动人。
  而谢不辞从不说情话,只是剖开真心,是那些浓烈而执拗的感情太满,满到从眼睛里,从声音里,从字里行间溢出来。
  于是字句都成了令人心颤的情话。
  钟声从广播里传来,温砚听到游乐场工作人员再次重复谢语祝福,提醒新年还有十分钟抵达,游乐场中央舞台将会燃放电子烟花,邀请游客前来观赏,共同跨年,行程注意安全。
  人山人海向中央舞台涌动,所有人都在朝一个方向奔走,温砚朝谢不辞伸手:“走吧,谢不辞。”
  “我们一起去看新年。”
  今岁,来年,岁岁年年。
  她们双手紧紧交握,与千百陌生人擦肩而过,在倒计时最后两分钟,进入能窥到中央舞台,却不拥挤的边沿区域。
  人如潮涌接踵而至,喧嚷拥挤,密密麻麻的头顶漂浮着数不清的,印着年份的红色气球,中央舞台的电子屏幕倒计时从三位数变作两位数。
  “二十,十九……”
  嘈杂不一的声音在十秒内迅速统一,汇聚成整齐划一,抑扬顿挫的坚定众声。
  “十、九……六、五!四!”
  “三!”
  “二!”
  “一!”
  中央舞台炸出电子烟花投影,数不清的红色气球被放飞夜幕,温砚听到咻咻的腾空声,谢不辞忽然拉着她转了半圈,面朝和气球舞台截然相反的方向。
  两秒。
  千万火树银花般的星子如雨,骤然铺满漆黑夜幕,漫天璀璨绚烂的烟花映入温砚眼底,谢不辞的声音清晰,温柔地洒进耳中。
  她说:
  “温砚,新年快乐。”
  
 
第44章 怎么越擦越不干?
  一天的假期太过短暂,学生们周四回到学校还有点心浮气躁,但上了两天课后就冷静下来。
  下周三就是期末考试,周日上午是最后半天休息时间,但住宿的学生几乎没人休息,上午主动到教室复习,为期末做准备。
  周二是期末考前最后一天,各科老师都没留书面作业,课上也是让学生自习,谢不辞也草草回顾复习两天,然后继续学她的课程内容。
  温砚都佩服谢不辞的脑子,装下那么多知识,居然也没有过度超载。
  从元旦那天起,温砚就开始高强度刷题,到了周二这天没跟往常一样学习到很晚,洗漱后就早早上床。
  她难得比谢不辞先上床,谢不辞手头的东西没学完就学不下去了,跟着上了床。
  她知道温砚有多看重考试成绩,对于温砚忽视她的行为,默默在本子上记了一笔又一笔。
  等考试结束,再一笔笔讨回来。
  期末考为期三天,周五考完放假,三天考完,学生们都像被厉鬼抽空了生气,一条条半死不活的游魂似的,脚下发飘回到教室。
  收拾整理完教室,就是为期两天的假期,周日下午返校,还要再上一周课,上到小年才开始放寒假。
  三天考试下来,温砚也累够呛,跟谢不辞回家后冲个澡,直接躺床上昏天暗地睡了一宿。
  到第二天都没能回神,干什么都懒洋洋提不起兴致,又休息一上午,下午才终于打起精神来。
  打起精神准备继续学习。
  谢不辞直接把她那套卷子,锁进从来没用过的柜子里了。
  温砚悲伤,温砚生气,温砚不可置信!寒暑假,向来都是弯道超车的最好时机。除此之外,每个假期,每个别人松懈的时刻,都是她应该加倍努力的时间!怎么能荒废学习!
  温砚放软语气哄她:“谢不辞,我保证这次不会再一学学很久,肯定抽出来时间和你玩!所以,把钥匙给我吧~”
  谢不辞无动于衷,直接当着温砚的面,把那把崭新钥匙从领口塞进去了。
  温砚:“……你是不是以为这样就能吓住我?”
  谢不辞坐在床边,两手搭在膝盖上,坐得端端正正,语气里却带了点轻嘲:“那你来拿啊。”
  屁股腿都摸过了,拿个钥匙而已,真以为她不敢?
  温砚是个严谨的人,第一阶段接吻时只亲脖子往上,偶尔逾矩,亲亲谢不辞脖颈。第二阶段接吻亲到脖子,偶尔往下探一探,却也没有越过胸口。
  第三阶段,她都打算跟谢不辞做。爱了,难道还要怕谢不辞这点威胁?
  谁不好意思,谁就当不了1!
  温砚直接俯身凑近,谢不辞下意识稍稍后仰,手掌撑在床上。温砚膝盖抵在谢不辞两腿间,压在床上,一手按着谢不辞肩膀,另一只手却没去取钥匙,而是从她背后衣摆顺着脊骨滑上去,按住挂扣,轻飘飘一错。
  在谢不辞反应过来阻止前,一声轻微的哒响起,温砚勾了勾谢不辞,还没暖热的钥匙失去挤压,还没被捂热的,有些微凉的钥匙贴在小腹,卡在裤子松紧绳边沿。
  在温砚撩起她衣角拿出钥匙前,谢不辞勾住腰间两层布料,让它贴着皮肤滑进下一处。
  陌生东西擦滑坠下去,带着微凉,谢不辞抖了一下,按住温砚停顿的手。
  “你只有一次用手的机会。”
  “刚刚用过了。”
  “不能再用手拿了。”
  “那就不拿了。”
  温砚指尖落在钥匙的位置,隔着衣服布料,卡着它往下。
  “现在不拿了,接吻吧。”
  谢不辞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温砚压着肩膀推躺在床上,温砚双腿跪在床上,落在谢不辞腿间的膝盖上抵,覆在钥匙上压。蹭。
  谢不辞轻哼一声,腰部腾空,半撑着床起身想抓温砚的腿,又被温砚按住撑床的手在背后交叠,压进谢不辞腰下。
  “温砚……”
  温砚俯身亲了亲她唇瓣,哼笑:“你也只有一次用手的机会,刚刚用过了。”
  谢不辞还想说话,被温砚低头堵住。
  “够了…停…等等,温…温唔……”
  温砚也不知道亲了多久蹭了多久,反正谢不辞每次想说话都会被她堵住,到后来谢不辞只有细碎的喘息,连起身都力气都没有了。
  直到温砚腿和胳膊都有点酸,她才大发慈悲移开膝盖,放开谢不辞,蜷起手指在钥匙上用力弹了一下。
  谢不辞脖子仰起,猛颤又回落,枕着床单的脑袋无力地侧过去,下颌与颈间筋骨扯出漂亮弧度。脸颊脖颈耳朵一片潮红,胸膛起伏着喘息,长长的睫毛上沾了点细碎的泪珠,在日光下闪闪发亮。
  钥匙陷进去一半,被温砚挖出来了,沾着绵。密的水。
  温砚夹着那枚钥匙,悬在谢不辞面前:“睁眼看看,都是你的。”
  谢不辞眸子有些失神,手臂在身后支着半撑起来,启唇探舌去够。
  “我帮你舔干净。”
  温砚手指一松,钥匙砸在谢不辞脖颈上,黏住了,没有下滑。
  谢不辞停顿一瞬,仍旧继续舔上温砚手指。
  温砚掐住那一截柔软的舌:“什么都舔?好吃吗?”
  谢不辞说不出话。
  温砚在她嘴里擦手指:“怎么越擦越不干?谢不辞,你有点不太好用。”
  谢不辞呼吸更急促,钥匙在她脖颈上震颤,她的牙关磕到温砚手指,停顿两秒,也只是轻咬一下。
  温砚撑开她牙关,惩罚似的掐了下她舌尖,抽手攥住那枚贴在谢不辞脖颈上的钥匙,把钥匙和手指在谢不辞胸膛擦干。
  “谢不辞,洗个澡去吧。”
  她也正好做套卷子冷静一下。
  谢不辞的喘息慢慢平复,她膝盖蜷起,赤裸的脚尖轻踩在温砚腿上:“温砚,别去学习了……”
  “你约定好每天和我拥抱,但你已经有13次,因为学习,拒绝和我拥抱。”
  “接吻申请被拒绝47次,其中34次是合理时间内的接吻申请,你拒绝的理由都是因为学习。”
  温砚略带心虚,捏谢不辞脚的手也松了力道:“……有这么多次吗?”
  谢不辞的脚踩在温砚手心,指尖擦着温砚手腕:“我妈通知我,期末考完要回洛海。”
  “那不就是现在?”温砚拧眉:“你要回去?……今天?还是明天。”
  “我用等成绩的借口拖延,但拖不了太久,最快周日,最晚周一周二,成绩就会出来。”
  “我已经让人接你妈妈妹妹,等她们明天到平昌,让温义全去登记离婚,把关于你的事情办好,我才能安心回去。”
  谢不辞垂眸,语气低下去:“温砚,我只有这一点点时间能见你……所以不要,别把最后的时间,花到学习上,好不好?”
  温砚良心痛了一下,两下,很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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