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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冢(穿越重生)——三木七/北屿君

时间:2025-04-14 12:13:10  作者:三木七/北屿君
  “你去露营也得穿正装。”
  “啊?”
  虽然简苏的要求有些奇怪,但乔阳明决定尊重且执行,所以他带上了三套正装,外加一套睡衣。
  因为袁琛是想开车到隔壁同乡市著名野营,而且要住三天两夜,车和野营的东西都准备好了,简苏和乔阳明就只需要带人就行。
  当然乔阳明除了收拾自己的衣服,还给简苏带了一身休闲装和睡衣。
  不过简苏只穿道袍,无论什么场合,什么地点。
  开车的是袁琛,一路上嘴叭叭得没完,等到了目的地,看到乔阳明带的衣物,不免满脸纠结。
  “乔阳明啊,你带着简苏出门觉得累吗?”
  “还好。”
  乔阳明帮着袁琛支起了帐篷,而简苏却躺在绿草坪上晒着太阳,一点事都不干。
  袁琛撇了撇嘴,觉得自己有些过于关心这对恋人,他们爱咋样咋样吧。
  两人一边讨论着晚饭吃什么,一边将野营的东西收拾起来,等烧烤架上摆上肉菜,发出滋啦的肉香味后。
  袁琛才有空闲停下来欣赏风景。
  此时正是七月上旬,山峦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翠绿,山间的小溪潺潺流淌,水波荡漾。草地如茵,仿佛铺就了一层柔软的地毯。
  在他们到达这里之前下过一场低雨,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味道,湖面迎风而来一阵凉爽之意,让他不由有些困倦。
  “果然,夏天还是露营爽啊。”他感叹了一句。
  “等你被蚊子咬了,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袁琛木着脸转过头,就见简苏蹲在他旁边,一手叼着烟,一手拿着烤熟的串,转过头,大夏天还穿着衬衣正装的乔阳明在烤肉。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白吃白喝就算了,你好歹帮一下乔阳明啊。”
  “我为什么要痛?”
  简苏看了他一眼,随即脸上勾起一抹笑容。
  “哎哟,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找不到对象给自己烤肉吃,所以羡慕嫉妒恨吧。”
  “我真恨为什么认识你。”
  袁琛被他这么一说,胸口像是被猛然一击,他站起身颤抖着手指着简苏,有种悔不当初的后悔。
  随后便转身去帮乔阳明烤肉了。
  袁琛是有先见之明的,买的吃食餐具基本都是用一次性,等三人终于吃饱喝足,他直接把所有餐具都收在一起,然后去找垃圾桶。
  天色也渐渐暗了,乔阳明在白天就搭好了帐篷,随着天色一暗,帐篷里的灯光就亮了起来。
  三人还没有打算睡觉,就坐在帐篷外面打扑克牌。
  乔阳明是庄家,袁琛和简苏是农民,结果复盘,简苏被袁琛烂牌气的稀巴烂。
  简苏顺手就出了一副三带一,袁琛立马也跟了一个比他大的三带一,最后被乔阳明王炸之后,接了个顺子,愣是赢了。
  “你会不会打牌?不会就滚去睡觉行不行,别拖累老子。”
  “谁说我不会的,我这次一定赢。”
  袁琛英俊无比的脸上被黑笔画了不少字,听到他这么一说,满脸气愤的又洗了牌。
  乔阳明摇了摇头,在他脸上又画了一个圈,然后简苏贴了过来,有些委屈的指着左脸。
  “你别一直画我右边,左边也画一下。”
  “好。”乔阳明有些无奈,这两人一直打牌一直输,怎么还要打,他说实话,有些困乏。
  “乔阳明困了,不打了。”
  简苏显然看到乔阳明脸上有些困乏,推了袁琛一把,拉起乔阳明就往帐篷钻。
  “不打就不打!”
  袁琛还在脑补如何再战输赢,结果被简苏这么一推,有些愤然的拿起手机,发现才快十点过。
  啧,看来不能和有家室的人露营,这才几点啊,就睡了。
  虽然他有些气愤,但现在外面就剩下他一个,也打不了斗地主,只好无奈的收拾完桌椅,钻进了自己的帐篷。
  两个帐篷离得并不远,也就两三米的距离,乔阳明一进帐篷,就被简苏压在了充气床上。
  “还没洗漱呢……”
  乔阳明刚想说洗漱完了再睡,简苏已经迫不及待的吻上他。
  他眨了眨眼睛,看着上方闭着眼亲吻的简苏,逆着灯光的脸颊上都是黑笔画下的圈,乔阳明生怕自己没憋住笑,最终选择闭上了眼睛。
  “嗯……”
  简苏的手并不老实,从耳朵顺着胸膛,一路摸到乔阳明的腰间,惹得乔阳明有些痒痒,他动了一下,手便停在了皮带上。
  “乔阳明。”听到喊他名字,乔阳明睁开了眼睛,就看到简苏起了身,坐在床边。
  “怎么了?”乔阳明起身将头靠在简苏肩膀上,询问自己恋人。
  “你有时候会不会觉得跟着我很累?”
  简苏突然莫名其妙开口询问。
  但他也没等乔阳明回答,手摸起了袖子,找了半天,烟盒出现。
  打开后发现没有烟了,他有些失落的丢掉了烟盒。
  乔阳明看他这动作就知道他烟瘾犯了,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脸,起身在帐篷里找出自己带的包,摸出了一包烟放在简苏面前。
  “不会,我从来没有觉得累。”
  “你真是……哎……”
  简苏看到乔阳明手里的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后他伸出手再次将乔阳明拥入怀中。
  “唔嗯……”
  帐篷里泛着淡淡的麝香味,更多的是床榻上的身形交叠的两人。
  此刻的乔阳明衣衫大开,简苏正埋头在他乳头上舔舐,而他的右手也十分不安分,捏弄着另外一边的乳头,左手却逗弄着乔阳明还未褪下内裤的阳具。
  “简苏……”
  乔阳明被这逗弄得有些难受,他伸出手想直接把裤子拉下,可简苏用腿压着他,西装裤还挂在上面。
  “你知道你在诱惑我吗?”
  简苏像是惩罚般,咬了一口已经被舔弄起来的乳头,他抬起头与乔阳明接吻。
  “我没有……”
  乔阳明的申辩被吞咽在猛烈的吻中,两人唇齿相依,而他身上泛着无限的热浪,一波又一波。
  简苏松开他,起身将已经滑落至腰间的道袍脱干净,然后一手扒开乔阳明的内裤,露出那已经被折腾到射过一次的肉茎。
  灰色的内裤上沾满了透明的精液,有些湿漉漉的,简苏也没在意,他看着身下还穿着衬衣的,其他全裸的乔阳明。
  乔阳明长得十分健壮,蜜色的肌肤上覆着一层薄汗,玩弄到有些肿胀的乳头是褐色的,强健有力的大腿正大张着,虽然射精却还在挺立的肉茎,阴影下是那沾满透明液体的后穴。
  而平时沉着冷静的面容上满是情欲。
  “你对自己身材没数,这么挺的胸,这么翘的屁股,还敢穿正装,我要惩罚你。”
  简苏眼神黑了下去,他低头再次吻了上去。
  乔阳明被吻的头脑发热,他实在没明白简苏的逻辑,明明是简苏要求他穿得正装,怎么又成了他的错。
  可还没等乔阳明想明白,长期熟练彼此身体的简苏,已经开始攻占他的后穴了。
  温热的后穴,手指一插进去,是毫无阻拦的进攻,粘热的内壁随着手指的抽动,向外流着透明的液体,那是乔阳明自身带的。
  早就知道自家恋人身体的接纳度,简苏不过三指并进,乔阳明就被刺激的弓着腰,前端的阳具铃口滴滴答答得流着白灼。
  “呜呜……简苏……”
  乔阳明的后穴被插得湿软,他浑身都没力气,却被简苏硬生生的堵住铃口,想射射不出来的憋屈感,让他眼眶顿时红了起来,被啃得满是草莓的脖颈也隐约浮出黑色鳞片。
  “乖,别变原形就行。”
  简苏知道他遭不住这般刺激,哄骗着乔阳明放松,随即将早已挺立到肿胀的肉茎,挺入乔阳明体内。
  “嗯啊……”两人都发出呻吟声。
  简苏动了动腰肢,然后靠在乔阳明耳边,舔弄起他的耳朵,似有恶趣味般在他耳边说道。
  “乔阳明,你要小声点,袁琛可离咱们不远,现在是在露营。”
  “简苏,你……”
  乔阳明瞬间像是整个身体都沉入水底,冰冷中有东西从脚趾开始,眼睛变成了绿色,瞳孔立了起来,像被刺激的蛇。
  他扭过头看向还在笑的简苏,想要挣脱却被简苏捏了一把腰上的敏感点,顿时又软了下来。
  “啊……”
  他想抑制住喉咙间的呻吟声,可简苏丝毫不给他一点面子,相连的地方再度抽插,乔阳明没忍住,再次呻吟起来,甚至因为突然剧烈的运作,尾音都不免上升了两个音调。
  “没事,我喜欢听。”
  简苏眼瞧着乔阳明都快伸手捂嘴了,连忙又安抚了起来,伸手将乔阳明的手压住,再次覆上乔阳明被亲肿的嘴唇。
  暖流再次将乔阳明紧紧包裹,随着简苏的侵入,他浑身打着战栗,后穴里的敏感点被简苏猛然冲撞,让他难以掩饰现在的刺激。
  两人密不可分的纠缠在一起,在这个帐篷中,互相沾染上对方的气息,而简苏身上那股檀香渐渐地,又霸道般的灌入乔阳明的鼻腔中。
  “简苏,求求你……慢些……”
  乔阳明实在遭不住这般猛烈的刺激,脚趾都忍不住卷了起来,他有些无奈,阻止不了简苏。
  身上的衣衫已经被乔阳明的汗水打湿,湿漉漉的贴在他的身上,更衬得他那双碧瞳在简苏的眼中,实在过于迷人。
  两人无数次的相吻,让乔阳明再无别的空闲,再管自己呻吟之声,只觉得自己像是沉浸在无穷无尽的欲海之中。
  简苏也没有过多折腾乔阳明,面对面姿势感觉有些累了,便扶起乔阳明的腰肢,在肉茎都没离开巢穴的情况下,愣是让乔阳明变成了背靠在他怀中。
  他向前挺了挺肉茎,再次重撞那内壁上的敏感点,惹得乔阳明不由仰头拱起,身体也随着他的律动,上下起伏。
  简苏舔了舔有些干的嘴皮,咬上乔阳明黑鳞呈现的脖颈,左手还不依不饶得揉捏着,乔阳明被玩弄到又大又肿的乳头。
  “嗯……别这样……”
  乔阳明十分难受,被无限欲望刺激到眼泪,无意识从他眼角流出,简苏舔了舔,是咸的。
  “没事,夜还长,我们慢慢来。”
  空气中还隐隐飘荡着檀香,袁琛躺在床上翻着白眼瞪着帐篷顶,看起来有些生无可恋。
  在一阵又一阵呻吟中,他忍无可忍,翻找起自己已经脱下的道袍。
  最终在道袍里翻出了隔音符,屏香符。
  他一边施着道法,一边嘴里嘀咕。
  “他妈的,简苏你去死吧。”
 
 
第三百零八章 劫(原时间线)-扶祁X燕帝
  南燕宣昭二十二年。
  燕帝在京城皇宫,再次举行诗会,众人皆知,燕帝又要再次选取近臣,京城众多世家开始筛选自家儿郎,只愿在诗会上,在燕帝眼里崭露头角。
  诗会时间越发近了,京城城门迎进颇多数量的马车,一时宽敞的街道被这接连不绝的马车堵得拥挤不堪,一辆宝蓝色装潢而成的朴素马车在其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坐在马车里的少年缓缓伸出手,掀开了车帘的一角,顺着朝外看了一眼,便立即撤回,也不知看到了没看到。
  “还是这般骄躁,夫子教予你的礼仪学哪儿了?”
  看到少年的动作,同坐在马车里的老奴怕车外的人听见,轻声斥责道。
  “吾失礼了。”
  少年听到训斥,乖巧坐回了位置,双手放在并拢的腿上,端直了腰肢。
  老奴伸手掐了一下少年的腰,觉得少年的腰,过于挺拔。
  “你是雍阳越氏的公子,要为越氏在君上面前争光,公子可懂?”
  “明白。”
  少年垂下了眼眸,掩饰住眼底的失落。
  老奴还在少年耳边喋喋不休。
  而这份念叨,一直念到所住的宅子里,精心打扮的少年穿着白色长袍,在春风沐浴中的花园里,一脚一个步伐,跟着前面示范的宫人,学着南燕皇宫里的礼。
  “公子要好好练习,届时在君上面前,不可失仪。”
  “诺。”
  少年脸颊泛着红,额头沁下汗水,他听着老奴的念叨,轻点了一下头,虽然脸上带着笑,温和的笑脸下,过于忧郁。
  诗会当日,少年便被老奴送上了牛车。
  老奴为了不被平民看到少年的容貌,甚至为他蒙上了一层面纱。
  少年身上穿着的白袍,是燕帝最喜欢的颜色,白袍袖底皆是金丝所绣成的芍药,在阳光下泛着微微的金黄。
  随着在诗会上被人掀开面纱,不少的争议传到了少年耳中。
  “那位是谁?”
  “好像是雍阳越氏的世家子。”
  燕帝高坐在御座上,望着底下数不清的少年郎,一眼便看见了白袍少年。
  人群里的少年一身白袍,黑色的长发披在肩后,随风飘逸,浑身散发着温和如玉,而那张阴柔到极美的面容,让燕帝双眼闪过一丝惊艳,他举起手指向少年。
  “那人叫什么名字。”
  听到燕帝的声音,一旁的宫人连忙翻出记录的竹简,有些尖锐的声音带出了少年的名字。
  “启禀陛下,是雍阳越氏公子扶祁。”
  “扶祁,这名字好,把他留下吧。”
  燕帝勾起嘴角,便留下了少年。
  夜色笼罩的皇宫,燕帝寝殿灯火通明,大红的床榻上,跪坐着只穿了轻薄中衣的少年,烛光将少年纤细的身姿映在了墙上。
  随着君上驾到的声音,少年像被风吹了一般,颤抖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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