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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未来的老婆(穿越重生)——橙子雨

时间:2025-04-15 08:40:49  作者:橙子雨
  后来,他又给他买了那么多好看的衣服和饰品,也是想要他能够有所记挂。
  包括一起养的那么可爱的芝士小狗。或许将来,还会再加上一只猫猫、兔兔,或一只鸟。
  将傅斯霆留在身边的牵绊,只会越来越密密麻麻。
  他想要用这些好好地包裹住他。
  让傅斯霆无论身在哪里,都可以安然降落。
  ……
  夜幕降临,气温零下十几度,两人换上了最厚重的防寒服。
  帽子手套和雪地靴全部武装,厉非看起来又是训练有素,很有经验的样子。
  出了门,傅斯霆才发现……是大狗拉雪橇犬拉他们去观赏点!
  八只可爱的阿拉斯加飞奔,带着雪橇在雪地里穿行。傅斯霆有些好奇:“我们以前,也一起看过极光吗?”
  问完他就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一个傻问题。他们在一起三年快四年了,一起去过那么多地方,怎么可能没一起追过极光?
  “嗯,追过,”厉非笑了,“只是运气一直不太好。每次也不是说没能看到,但好像也都只看到了一点点。”
  追极光是要看运气和天气的。
  据厉非说,他们去过丹麦、去过加拿大、去过冰岛……许许多多的“最佳观测点”,但极光这东西有时候就是神出鬼没的。
  就连今晚,他们也只不过是来“试试看”、“可能会看到一点影子”。毕竟根据天气和极光预测,明天才是真正的好日子。
  却没想到,所有预测都并不看好的今晚,他们却看到了几年难得一见的极光大爆发!
  傅斯霆真心觉得二十二岁的自己或许是幸运的。
  在夜幕完全笼罩大地时,小狗雪橇抵达了寂静的海湾。夜空像一块深邃的天鹅绒,四周一片静谧,唯有海浪轻拍岸边的声响。
  随着寒冷开始一点点侵蚀身体,天边夜空也缓缓萦绕起一抹瑰丽的绿光。
  那一天的极光极为盛大,不止是绿色、蓝色,还有深红和烟紫如同轻纱一般交叠,蒙在如深邃大海的天幕之上,轻纱漫舞地飘荡、交织。绚烂得旁边尖叫连连,就连常驻当地的摄影师都激动得落下泪来。
  无数人拍到了人生照片,那天空美到叫人屏息。
  “……看到了。”
  厉非仰着头,呵出一口白雾:“果然,等待很值得。”
  是,等待是值得的。
  “也许,以前无数次等不到的日子,也是值得的。”
  厉非愣了愣,笑了。
  “嗯,是啊。”
  是啊,如果不是经历过那么多次满世界各地追都追不到极光,如果一次就看到。那么这一刻哪怕眼前景色绝美,人们也不会知道它其实那么的难得。
  一如谁都不喜欢一个人穿过漫漫长夜。
  可也许他和身边的爱人,都正是因为曾那么孤独地一个人穿越过无比漫长的夜。才会在好不容易遇到彼此后,都特别懂得特别珍惜光明普照、与彼此相依相伴的日子。
  正想着,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落在鼻尖。
  又下雪了……一团团落下的雪,纷纷扬扬像飘落漫舞的白色蝴蝶。这一刻雪花与绚烂的极光共舞。
  傅斯霆突然不再惧怕那挂在头上的倒计时。
  或许这一回穿越他也只有十天,或许更短。可他终于再不用再像上次一样,求着谁给他一个平行世界的保证。
  他知道他回去后,应该可以好好生活。
  一定可以一步一步拥有一切。现在这个信念坚定无比。
  “……那么美。”
  雪花落进掌心,他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好胜心:“二十八岁的傅斯霆那么多次都没看到的极光,我看到了。”
  身边厉非低声笑了:“傻子,二十八岁的傅斯霆看着呢。”
  “嗯,你说什么?”他没听清。
  “没说什么,在说我的宝贝总是笨笨的。”
  “……”
  那一夜谁都不愿走,海边聚集的人群久久不退。
  回到小木屋已经是晨光破晓。两人倒在床上补眠,搂在一起很温暖。
  “厉非。”
  “嗯?”
  “我们醒来之后,又去做什么。”
  厉非笑了笑:“都安排好了。”
  “你以前说过,”傅斯霆小声道,“我们出去玩,一般都是我做攻略。”
  “嗯,是你做。”厉非有些困了,蹭蹭他,“但你现在不是傅小霆嘛,所以这一次我来做。”
  “以后还是交给你做,嗯?”
  “……”
  但这些话,其实都不是傅斯霆真正想问的。
  他现在越回想,回到这个世界最初两天非常抑郁的记忆,越是浑噩的和记不清。
  他那时……很沮丧吗?
  会不会很阴沉,很冷漠,会不会很作。有没有说过一些无法挽回的话、做一些让厉非伤心的事?
  他想起自己前几个月也常在宿舍躺尸,一躺一天就过去了。有时候甚至像个尸体一样僵硬地没有任何反应,眸光涣散都聚拢不起来。
  他不知道万一厉非看到他那样,会有多难过……
  想问他,又不知道如何启齿。
  可再不问厉非就要睡着了。屋内安静,傅斯霆最终没忍住:“厉非……我想知道,我之前,还有后来,和你在一起以后。在你带我看精神医生之前,我有没有病得很重、精神状态特别差……让你特别担心的时候?”
  他以为多半会有。
  “你没有。”
  “……”
  “没有,但其实有也不错。我宁可我的宝贝不逞强,一直都肯把最脆弱的一面给我看。”
  窗外已是白昼,只是窗内关着窗帘阳光照不进来。傅斯霆这一刻看不到厉非干净漆黑的瞳色,只能感觉到贴在后心的温暖抚摸,一下又一下。
  他张了张干涩的口。
  一时间,很多心念起伏又落下。他似乎突然想明白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但厉非,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就是真的,不脆弱。”
  “……”
  “也许二十八岁的我,在你面前从来就不是逞强呢?”
  一直以来,十六岁的、二十二岁的傅斯霆都在努力地想,他究竟要怎么变成二十八岁的那个阳光灿烂的自己。
  可其实,变成他真的那么难么?
  是,傅斯霆承认他时不时是有很多灰心丧气的时候。可只要看到一线希望,他还是可以更快地站起来。
  他会沉沦。
  但永远不会太久,傅斯霆是能自己站起来的。
  十六岁的、二十二岁的傅斯霆,是多少有点脆皮,但不脆弱。
  厉非确实一直是他留在人间的精神支柱。可就算没有支柱,难道病就不治了,官司就不打了,学就真不上了,就真不反抗了。
  难道不想着春天的那次相遇,他就要永远躺在宿舍再也起不来了?
  不是啊,傅斯霆不是那样的人。
  他总有一天还是会爬起来的。也许很迟,也许是行尸走肉地爬起来,也许始终很累很痛苦很难受,但也会努力一天天活下来。
  因为不活下来又怎么办,难道去死吗?
  可是为什么,又凭什么!
  外面的白昼越来越亮,透过遮光窗帘的缝隙还是悄然照进来一束,厉非能清楚看到傅斯霆此刻无比认真的表情。
  他愣了愣,随即笑了:“是啊。”
  是啊。
  是啊。之前那么多年,他的宝贝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对抗世界,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不气馁,微笑着跟他打招呼。
  他的宝贝本来就是很坚强的一个人,他早就知道的。
  那么难、那么多年,都一个人挺过来了。哪里不坚强呢?
  “那就好。”
  厉非动了一下,主动把头埋在傅斯霆的怀里,深吸了一口气。
  “那就好,宝贝没有骗我就好。”
  “宝贝是真的坚强,我就放心了。虽然偶尔有时候,还是会有点担心。”
  担心他偶尔在噩梦里的无意识挣扎,担心他有一天会全盘崩溃,但好像他也多少有……些杞人忧天了。
  “不是,我真——”
  厉非没有给他机会继续说下去。
  他给了他一个很温柔的吻。
  “嗯,相信你。”
  世界上有各种各样不同的人,很多都被生活打碎过。有的成了破碎的瓷器,努力一片片拼好,可风吹草动又会分崩离析。有些则是无尽野草,烧过一次又一次,根茎却又重新生长、水火不侵。
  他庆幸傅斯霆是野草。
  这个世界有出场顺序,而他在傅斯霆的世界出场太晚。好在被火烧过的小野草依旧活着,生动可爱地到了他面前,招摇着生命力和阳光。
  虽然极偶尔,小野草会显得有些潦草,有点到处漏风。但是到处漏风不代表它坏掉了,只是他曾经受过伤。
  厉非想到这里,兀自笑了。
  哪有这样想自己的爱人的。
  他垂眸,亲了亲傅斯霆的手心,在最后的困意里努力思考一个问题——他是就这么好好睡一觉,还是拖着小野草白日乱搞一通再睡。
  好像乱搞会让小野草更快乐。
  看,真的和他在一起,自己每一天都不像自己,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
  厉非很感谢傅斯霆还是放过了他。他实在太困,半睡半醒又听见傅斯霆喊了他一声。
  “厉非。我是野火烧不尽的野草,那你呢?”
  厉非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他已经睡了。能是什么,传说中的精密机器?
  “你小草旁边的玫瑰花……但是金子做的玫瑰花。”
  傅斯霆把手放在厉非的心上,闭上眼感觉那里温暖的跳动。
  “坚硬,珍贵,流光溢彩的,不会腐烂和衰败的玫瑰花。”
  “世界上最好的玫瑰花。”
  ……
  那天傅斯霆睡到快中午,醒来厉非不在身边,门外传来轰鸣的引擎声。
  他下床,踩着拖鞋就开了门。
  门外寒气扑面,和暖融融的屋子里形成强对流。
  他就这么猝不及防看见厉非一身皮衣,骑在一辆起黑色的重型摩托上,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
  傅斯霆:“…………”
  他真的以为金丝边眼镜就已经是极限了。
  那一刻眼睛真的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是该看衣服紧贴下他修长而挺拔的身形,还是他的肩线?或者收紧的腰身,又或者被皮裤包裹的修长有力的腿?
  嵌着银色的金属扣的皮质手套,随着手腕转动反射出冷冽光的黑色。
  有一瞬间,傅斯霆有个非常糟糕的念头。
  非常非常糟糕。
  他为什么会觉得,无论是被那双手用力拧着的机车把手,还是那厚重的机车靴下被嘎吱踩实的白雪,都好像在被厉非奖励一样……
  厉非没戴头盔,头微微低垂正在调试表盘,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凌乱。他上了重机车后比平常更冷峻,眼神锐利如刀:“醒了?”
  傅斯霆完全僵硬的反应让他很满意。
  他继续不动声色,丢给傅斯霆一顶厚重的头盔。
  “……”傅斯霆在这之前从来没有研究过摩托车,但几乎就是在一瞬间就喜欢上了。那是他人生中最快的一次洗漱、穿衣。
  等他火速从小木屋冲出来,厉非正靠坐在机车旁等他。
  他已经戴好了头盔,透明面罩下黑瞳往这边看了一眼,长腿往雪地里一搭……
  傅斯霆:“…………”
  真的,要不是他不敢造次,他都要当场把人扛起来拖回小木屋然后一整天都不让他下床。
  厉非虚荣心得逞后非常膨胀。一边默默得意着爱人明显隐忍的迷恋,一边又开始装好哥哥,贴心地靠近帮傅斯霆系好头盔。
  天气很冷,呼出的白雾交缠,孩子指尖都在发抖了:“可不可以不戴头盔,我想……想吹吹风。”
  这么热吗?
  “当然不行,天那么冷。”
  引擎轰鸣,冲出去的一刻冷风扑面灌进来,丝丝灌入头盔和衣服的空隙,傅斯霆紧紧搂住厉非的腰。
  辽阔的雪原没有障碍,厉非一脚直接将油门踩到了底,速度快得傅斯霆喉咙被堵住,浑身的血液却跟着速度一起兴奋、沸腾。
  周遭是飞速掠过的景物,继而世界突然倾斜——厉非一个急转弯,有一瞬间两个人几乎贴到雪地。那一瞬间十六岁傅小霆在游乐场坐过山车的血脉瞬间原地觉醒了。
  太刺激了!
  他是真的高兴,异常兴奋。
  他大声地在这无尽的雪原和风声里喊叫、欢呼,用尽浑身力气把过去的所有阴霾、疲劳都甩在脑后。
  厉非微微眯起眼睛。
  他的宝贝果然胆子很大。不止这次,他第一次上过山车也很喜欢,也不怕大海。听说很多人对深海是有畏的,害怕那种神秘深邃、那种浸没的黑暗感。可他都不怕。
  遗址古迹闹鬼的房子,他也是第一反应就是去探险。第一次跟他上飞机也很兴奋。
  难以想象傅斯霆这种性格,如果能和他一样背景长大,会多么快乐而无拘无束地开心地探索这个世界。
  以后,他想带他去探索。
  ……
  很快,摩托车离开了雪原荒郊,开上了公路。
  厉非的速度总算慢下了一些,风依旧很大,他提高声音:“好玩吗?”
  傅斯霆:“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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