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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悍屠户太旺夫[种田]——发病中

时间:2025-04-15 08:54:20  作者:发病中
  老百姓过日子,不过是吃饱穿暖,如今粮食不缺,穿这方面就得注意些,真要为了省点钱冻出个好歹,怎么也不划算。
  柳天骄狠狠心直接买了五斤棉花。卫文康和小包身量都高,一套棉衣怎么着也得用一斤多的棉花,江闵个头也不算矮,差不多得八两,三人的棉衣加起来就要两斤的棉花,剩下的三斤做个被子放着,万一天冷得厉害就搭在冬被上。
  一斤两百六十文,五斤棉花就是一两三钱,整整一个月的收入,柳天骄付钱的时候心疼得手都在抖。
  伙计倒是没想到他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小哥儿出手如此大气,脸上也有了些笑模样,“小哥是个爽快的,以后再来直接找我,一定给你个实惠价。”
  柳天骄道了谢后抱着一个大包袱出了门,也没心情再去买别的了,回铺子里把东西带好就往家赶。
  做衣服这方面,柳天骄是一点儿没继承到他小爹的本事,照例把卫文康的棉衣拿给高夫郎做。小包弟兄俩那里,他想了想,干脆让娇娘帮着做了,她针线活还不错,让她帮忙,自己给些工夫钱,也好让她存些私房。
  只是一点,棉衣外面得罩层布料,小包弟兄俩没有多余的旧衣可以拆了用,柳天骄倒是不介意送些新布料,可想了想又觉得太打眼了些。他俩无依无靠的,日子过得差些也就罢了,新棉衣一做起来就少不得有人动歪心思了,要知道,寻常人家也是四五年都不一定舍得做件新棉衣的。
  柳天骄思来想去,还是去镇上旧衣摊子上买了两件洗得发白的衣服,往外面一罩,谁也不知道里面都是好棉花,对小包弟兄俩来说安全许多。
  衣服做好的时候,正好赶上了今年第一场雪,坐在屋子里都能感觉到凉意往骨头里钻。柳天骄把棉衣给了两兄弟,也没说是新做的,只是道见他们穿得单薄,在村子里找人要了两件旧棉衣给他们。
  兄弟俩喜不自胜,当天晚上回家洗了澡就穿上了,感觉整个人一下子跟到了夏天一样,跑动久了还微微发汗,对柳天骄自是感激。
  卫文康并不想要那件新棉衣,觉得有些浪费。柳天骄对他可就没有那些弯弯绕绕的耐心了,直接把人拉过来钳制住,硬把衣服往他身上套。卫文康被搞得哭笑不得,只得告饶,遇上这么个夫郎,这辈子夫纲怕都振不起来。
  接下来天气越发冷了,在外走动的人渐渐少了起来,穷人家的孩子都换着出来玩,因为一家棉衣就那么一两件,孩子们换着穿,没轮到衣服的就只能光屁股缩在被窝里睡觉。
  院子里的水缸都结了厚厚一层冰,做饭时要拿着斧头把冰砸开才有水。好在他们家还有个井,打完水把边上收拾干净,倒是没什么影响。
  家里的柴火也快用干净了,江闵洗碗的时候都舍不得用热水,小手冻得通红,叫柳天骄好一顿说:“年纪小小的怎么这么没有成算,就为了一点柴火,手都不要了?以后年年生疮烂手,我看你怎么办。”
  江闵只是笑,“没关系,已经生了好几年的冻疮了,习惯了。”
  柳天骄轻叹一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傻子,人怎么可以习惯吃苦呢,苦吃多了忘了怎么让自己享福怎么办?”
  江闵笑得狡黠,“我已经在享福了呀,早上吃了一整个大包子,现在那香味儿还留着呢。”
  “你这小嘴巴巴的比我还能说。行啦,柴火的事情你们不用操心,我下午就去弄。”
  “那我们一起去,近几日家家户户都在往家里头背柴,估计没剩多少了。”
  这也是江闵为何再舍不得烧热水的原因。自打地里的菜蔬都被冻得不怎么长了后,江闵空闲时间多了起来。他不是个偷懒的,每日里柳天骄和小包去了镇上,他就在柳家附近拾些柴火。以往到中午的时候,总能背好几捆柴火回来。
  最近天气一日冷过一日,村里人都是全家出动去拾柴火,江闵人小又是外村人,不敢跟他们抢,只能捡人家不要的小枝丫,有时候到中午都攒不到一捆柴。
  柳天骄成日里不是在家干活就是在镇上忙,倒是没注意到这事儿,听江闵说了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好在他们背后挨着靠山村的地方就是大山,里面野兽毒蛇多,村里人都不敢去,应当还剩下不少干枯树枝。柳天骄便决定收拾一下,下午就去深山里头砍柴。
  小包和江闵两兄弟也要去,被柳天骄制止了,“你们两个青瓜蛋子,去了也是给我添乱,就在家待着,若是我回来得晚,就跟卫文康说我到靠山村走亲戚去了。”
  两人瞅了瞅自己的小身板,也怕真当了累赘,只得应了。
  那大山准确是一片群山,离着靠山村最近,因着绵延上千里,高几百丈,地势陡峭,山路崎岖,除了老练的猎人没几个敢去,倒没有什么地界争议,只要不在紧挨着人家村子的地方搞大动作就没有人说什么。
  柳老大就是死在了这片群山里头,柳天骄不觉得他比自己亲爹还厉害,也没准备去猎些野物什么的,只老老实实把他爹留下的弓箭来回摸了几遍后,带上砍刀和防蛇虫的药就去了。
  走了大半个时辰,脚下已经没有现成的路了,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杂草,不远处还挂着条毒蛇,瞧见人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悠哉地吐着信子。
  柳天骄没敢大意,拿根木棍敲了敲底下的草丛,见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钻出来,警惕着继续往前走。待离着大蛇有一段距离后,柳天骄放下背篓,对着一个枯树就砍了起来。
  都说这片大山里有的是奇珍药草,柳天骄却是并没有找找的意思,一是他大字不识一个,什么草药在他眼里都跟杂草差不多,压根瞧不出不同来。二是大山里危险太多,那些好东西都长在偏僻处,寻宝的人很容易被引到危险的地方。
  倒也不是没人在这山里头赚到钱,柳天骄觉着有一天他要是攒了大把的银子,倒是可以包个小山头慢慢经营。当然,对于现下还在为着买铺子发愁的他来说,这只是一个美梦罢了。
  山中岁月容易过,柳天骄热火朝天地绑好三大捆柴,才意识到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夜晚的深山可是极其危险的,柳天骄不由得紧张起来,赶紧把东西收拾好往外走。随着眼前的树木慢慢稀疏了起来,柳天骄擦擦脸上的汗,长舒一口气,还好他脚程快,不然今天估计得遭些罪了。
  以往到家的时候灶房里早就升起了炊烟,今日里却是一片冷清。卫文康推开家门,见柳天骄果真不在,拧眉问小包:“你骄哥哥呢?”
 
 
第50章 为什么怀不上
  小包没怎么说过谎, 看卫文康阴沉着脸更加张不开嘴,还是边上的江闵回了句,“去靠山村走亲戚了。”
  “他在靠山村有什么亲戚?”卫文康推开杂物房,见柳天骄常用的斧头不见了, 转头就把小包盯得死紧, “你说, 柳天骄到底干什么去了?”
  小包来了这么久, 没见过卫文康这么凶过,下意识脱口而出, “砍柴去了。”
  卫文康逼问道:“去哪儿砍柴,后山?”
  怎么就说漏嘴了,小包意识到不好,低着头不敢说话。
  卫文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差点就叫柳天骄气疯了,“可真是能耐了,居然连后山也敢去。”
  天都已经黑透了, 见卫文康不管不顾就要往外走, 小包知道自己是闯了大祸了, 赶忙跟了出去, “卫哥哥, 你别急, 骄哥哥那么厉害, 一定没有问题的。”
  卫文康怎么可能不急, “柳叔都出了事,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算什么?”
  “谁说我是三脚猫的功夫了?”一如既往的轻佻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三大捆垒得老高的柴里面,露出来的那个脑袋不是柳天骄是哪个?
  卫文康快步跑上前去, 狠狠盯着眼前的人,却是一言不发。
  柳天骄叫他瞅得有点不自在,轻咳两声,“怎么,一日不见,发现我又英俊到不认识啦?”
  这人脸皮是铁打的不成?卫文康好悬没叫他当场气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我看你是欠扁到让人不认识了。”
  柳天骄啧啧两声,“读书人怎么能说脏话呢。”
  卫文康冷笑,“不是跟你学的吗?”
  柳天骄理直气壮,“那还不是要怪你自己,我那么多优秀的品格你就只学了说脏话这一点?”
  “你可真是够优秀的。”柳天骄这张嘴有哪个说得过?卫文康也不再与他争辩,绕到背后去拿最顶上的那捆柴。
  柳天骄侧了侧身子,不让,“我自己背,你身上的衣服可是要穿着去上学的,别弄脏了。”
  卫文康难得强势,压根不听他争辩,直接把人脑袋推到一边去,咬着牙把柳天骄身上的柴拿了一捆下来,甩到自己背上。他本来还想再来一捆的,感觉到半边肩膀都疼得厉害,明白是逞不了这个能了。也不知道这个小哥儿是吃什么长大的,力气大得吓人。
  小包两个看着卫文康背了柴快步往回走,身上散发着莫名的冷意,完全就不敢吱声,只给了柳天骄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偏偏柳天骄还是个粗性子,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在那儿跟小包兄弟俩吹着牛逼,“你们是不知道啊,我进去就瞧着一个碗口粗的大蛇盘在树上,见了人也不跑,就吐着那根长舌头吓人。”
  “还有那地上,到处都是草,那棍子一戳,爬出一窝子蜈蚣。”
  他还想着赚钱,“可惜离家太远了,不然买些鸡鸭山羊之类的放里头,自个儿就能吃得饱饱的,过些天直接去逮了吃肉就行。”
  “回来路上还瞧见了些野果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么冷的天儿还没有掉光。要不是天色太晚,我还能摘些回来给你们尝尝。”
  眼见他越说越来劲,江闵终于忍不住劝告了一句,“骄哥哥,你还是闭嘴吧,卫哥哥已经快气死了。”
  柳天骄不以为意,“气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他就是胆子小,多锻炼锻炼就好了。”
  一家几个都还没有吃饭呢,到家放下柴火,柳天骄要去做饭,叫卫文康先进去了灶房,然后“碰”一声把人关在了门外,冷声来了句,“晚食我做。”
  柳天骄有点怀疑他的手艺,“还是我来吧,你没用惯家里的锅灶。”
  卫文康哪里不知道他的言外之意,只是冷冷回了句,“放心,吃不死你。”
  小包怯怯道:“要不我去帮忙?”
  柳天骄想了想他们两兄弟十年如一日只吃糙米粥,有些无奈道:“算了吧,你和他比还真不一定谁更强。”
  好在卫文康也不是吹牛,他那稀得跟刷锅水一样的糙米粥,黏糊得完全没个形状的糙米饼子好歹是熟的,确实吃不死人。
  饿坏了的柳天骄一边叹气一边往嘴里塞饼子,怎么就有人做饭能这么难吃呢?“哥,以后咱还是别浪费粮食了,你那读书写字的手洗洗碗就成了。”
  卫文康冷眼瞧他,“不好吃啊?那也得吃,以后你生娃坐月子还不是得吃我做的饭。”
  柳天骄差点儿被噎死,一个劲儿咳嗽,“什么坐月子,你别胡说八道了行不行。”
  卫文康却是很认真,“胡说什么,说不准都已经怀上了。我们两家都没个长辈,可不得自己好生谋算?”
  柳天骄以前只知道这人是个呆子,没想到居然呆成这样,一边咳一边捂着肚子笑,“我的个乖乖,你怎么这么傻啊,还怀上了,怎么可能?”
  卫文康蹙眉,听出柳天骄话里的不对劲来,“你什么意思?”
  柳天骄还是笑得止不住,“没什么,没什么。”
  毕竟有两个孩子在,卫文康没再说什么。
  吃过饭,天色太晚,柳天骄觉着他们两自己回去不安全,非要送。卫文康拦着不让,后山那么远,又是背了三大捆柴回来,柳天骄再好的身子骨也经不住折腾,说自己送。可他一个文弱书生,柳天骄哪里又放心,两人争来争去,最后决定直接让两孩子留宿,就睡在柳老大屋里。
  柳天骄还趁机嘲笑卫文康,“还记得不,洞房那天让你去我爹屋里睡,吓得哟,小脸儿都白了,还没有两个孩子胆子大。”
  哪个男人愿意叫人说自己胆子小的?卫文康磨牙,“洞房花烛夜自然是要同睡一屋。”
  柳天骄嗤笑一声,“切,我们又不是真夫妻,装什么?”
  卫文康不乐意了,“都睡一张床了,怎么不是真夫妻?”
  “睡一张床算什么?我小时候还跟邵壮他们睡过呢。”
  这话就跟炮仗一样,把卫文康勉强压下去的火一下子又点燃了,一把推到了床上,“柳天骄,你还记得谁是你夫君吗?”
  “记得记得,别闹。”柳天骄挣扎着要起来。
  卫文康却是欺身上前,直接把人压在了身下,叫柳天骄无法用力,“你夫君是谁?”
  柳天骄无奈,回道:“卫文康,我夫君是卫文康,快起来。”
  “不起。”卫文康脸上怒气未消,思绪却很快叫下面暖烘烘的身子吸引了去。大冷的天,这样的暖意对常年手脚冰凉的卫文康来说很有吸引力,不由得靠得更近了些。
  柳天骄察觉到不对,想往后退,“再不起来我生气了哈。”
  卫文康对柳天骄的躲闪有些受伤,垂下眼睛,声音中透出些落寞来,“为什么生气,我不是你夫君吗?是不是在你心里,还是觉得我不配,跟我成亲只是权宜之计?”
  本来就是权宜之计嘛,说得好像他俩是情投意合一样,柳天骄暗自腹诽。
  见他不说话,卫文康更受伤了,“我哪里不好,叫你如此讨厌?”
  柳天骄喊冤,“老子对你掏心掏肺的,你居然觉着老子讨厌你?”
  “那你为什么从来都不愿意主动亲近我?那天晚上睡着了就往你那边靠了靠,你就一觉把我踢开了。”
  “哥,你那是靠一靠吗,你那是差点把我勒死啊,我还以为被蛇缠上了呢。”
  “那你为什么对我都没有一点点牵挂?”
  “啥?”
  “后山多危险你不知道吗,都不跟我说一声就自己一个人去,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柳天骄这种好强的性子向来都是吃软不吃硬,见卫文康越说越伤心,拍了拍他的后背哄道:“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又不是打猎,能出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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