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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悍屠户太旺夫[种田]——发病中

时间:2025-04-15 08:54:20  作者:发病中
  “二叔,您歇歇,别把嗓子喊坏了。”金泉反应也快,扯了柳老二的腰带就团吧团吧塞到了他嘴里,叫他后面没说出来的脏话直接憋了回去,然后就着江闵拿来的绳子就把人绑成了一个粽子,系到了一棵大树上。
  小钱氏想要去救人,被方桂花和几个妇女拖走了。虽说她们现在也不怎么瞧得上柳天骄,可人家如今发达了,不趁机巴结下得些好处不就亏大了?
  原以为柳老二一个远门都没出过几回的农村汉子,买不到多隐秘骇人的毒药,随便从镇上找个大夫来就能辨识。没想到大夫来了又是闻又是摸的,只说那个大瓶子是泻药,小瓶子里头是啥,他也拿不准。
  卫文康又特意找了秦百宣求援,另找了个名医过来,对方只看了一下,便脸色大变,拉着众人后退好几步,还一直用手在鼻子旁扇风去味。“你们从哪找来的这东西?”
  卫文康蹙眉,“马大夫知晓这是何物?”
  “迷魂,这东西是迷魂。”马大夫满脸怒意,“这玩意儿可最歹毒不过,无色无味的,洒在屋子里,过个三五日就能凭气味儿把人杀死。且这药杀人一点儿看不出异样来,受害者就跟患了心疾一样,死得悄无声息,看不出一点儿中毒的征兆。江洋大盗最爱用这玩意儿,邻县去年的灭门惨案就是这东西造成的。”
  对于柳老二想弄死他们,柳天骄一点不意外,只奇怪,“这种东西寻常人买不到的吧,我二叔究竟是从哪里得的?”
 
 
第118章 收拾柳老二(二)……
  卫文康问马大夫, “这药好寻吗?“
  马大夫道:“好寻也不好寻,正经药铺是不敢沾染的,但因着效用好,用的药材也都不贵, 在那些腌臜地方流传甚广。”
  “多谢马大夫。”卫文康道过谢, 转身对着围得满满当当的村民们道:“想必大家都已经听到马大夫的话了, 原本想着只是简单的偷窃, 念在他是骄哥儿亲二叔的份儿上,我们做小辈的便不再计较。纵使撒些蒙汗药、泻药之类的, 禀了村中各位长辈,给我们做个主,让他不再犯便是。可如今查出来,居然是致人于死地的毒药,为了清水村的安危,我也不能再因着亲戚关系徇私,待会儿就将他押到县衙, 还请乡亲们做个见证。”
  听说要见官, 柳老二急了,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他再是大字不识, 也知道他犯的是害人性命的事情, 但凡进了县衙的大门, 他就别想再活着出来。
  柳老二还没活够, 他还想把柳天骄家的田地拿到手,供儿子考上秀才,以后过老太爷的日子呢,怎么可以现在就去死。柳老二越想越害怕, 拼了老命想要挣脱束缚,把手腕都磨出血来了。
  有人看得有些不落忍了,“卫秀才,柳老二也是一时糊涂,毕竟也没真的对你俩造成什么损伤,就不必送到县衙了吧。”
  “都是一个村的,又是骄哥儿的亲叔叔,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不如就照以往的规矩,由村里处置。”
  “就是,做事留一线,都是亲戚,何必做得那么绝。”
  眼见那些人越说越离谱,柳天骄恨不得拿根棍子上去,照着他们脑袋一人敲一棍。脑子有病是吧,柳老二都做出谋财害命的事情了,他们居然还想着为柳老二说好话,是不是嫌自己命活得太长了?
  瞧见柳天骄忍不住想开口,卫文康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说话。由着众人七嘴八舌说了半天,卫文康才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来,“你们说得也有道理,传出去的确影响我们清水村的声誉,要不就还是像以往一样,由着村中众位长辈做主,将人关押起来,只要他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愿意改过自新,这事儿便过去了。”
  话音刚落,有人就不乐意了,“怎么能关几日就算了,还改过自新,哪个小偷叫人捉住了不是一口一个我错了,结果改过自新了吗,该偷的还不是偷。”
  “可不是,就咱们村那个皮三儿,哪回叫人捉住了不是求爹爹告奶奶,一个接一个磕头,结果呢?该偷还是偷,上回把老吴家的鸡蛋都模光了。”
  “偷个东西也就算了,柳老二这是要人命,再犯可了得?”
  双方意见争执不下,说着说着竟是相互叫骂了起来。眼见场面就要控制不住,一道苍老却有力的声音从人群后面传出,一下子就让脾气上了头的众人冷静下来。
  “事情都还没有查清楚,你们闹什么?”
  卫文康眯了眯眼,“村长,正说找人寻您主持大局呢,没想到您这就来了。”
  什么寻他主持大局,分明是嫌他碍眼吧。村长如今可不敢小瞧他们村这个新出炉的秀才公,扯出一道不达眼底的笑意来,“村里发生了这样的大事,我自然要来,秀才公不嫌小老儿多事就好。”
  卫文康回道:“怎会,小子正左右为难呢,村长您来了正好帮忙给个意见。”
  毕竟把控清水村几十年,哪怕知道村长不是什么大好人,众人还是还是很在意他的看法。他一来,好多人就跟有了主心骨一样,叽叽喳喳道:
  “村长,您快说,该怎么处置柳老二才好。”
  “是送到衙门还是就咱们自个儿处置?”
  村长没正面回答问题,而是先问众人,“李家庄今年娶媳妇的聘礼多少,大家伙知道吗?”
  “咋不知道,姑娘十二两,哥儿九两,前些日子还有人说呢,这是要把人逼死,幸好咱们没生在李家庄。”
  村长对这个回答显然很满意,接着道:“咱们村也有娶媳妇儿的,行情大家也清楚,姑娘八两,哥儿五两,其中足足差了四两银子,偏偏人家还愿意把姑娘哥儿往咱们村嫁而不是李家庄,缘由大家清楚吗?”
  “咋不清楚,还不是因为李家庄那个杀千刀的杀人犯,把人都吓破胆儿了。”
  一个妇人说起这事儿就气,“我娘家就是那边的,大侄子都十九了,还说不上亲,把我哥嫂急得哟,都怪那杀千刀的东西。”
  村长长叹一声,对着那妇人道:“赵家的,你当年出嫁的时候,我也是见过你哥嫂的,都是勤快利索的能干人,脾性也好,你侄子模样也周正,论理说绝不是那种叫人挑剔的。为何不好娶媳妇儿,还不是都被村中那个杀人犯牵连了,闹得清清白白一户人家,白白跟着担了恶名。”
  那妇人一听村长这么说,险些没落下泪来,“就是啊,我娘家哪个不是清清白白的,偏生被那杀人犯牵连,如今有苦无处说。”
  “哎,正是因为有这种惨案,大家伙还觉得能把柳老二送到县衙吗?”
  不愧是村长,就一问一答那么几句,立马就把局势扭转了,本来还义愤填膺的人,这会儿立马就转了口。柳老二再怎么样也不干他们家的事儿,坏了村里的名声,那牵涉可就大了。
  “不能,绝不能送,日后咱们村有杀人犯的名声传出去,岂不跟李家庄一样凄惨。”
  “秀才公如今没有儿女自然不必操心这些,我们家可是好几个小辈都等着嫁娶呢。”
  这话说得就阴阳怪气了,有人听不下去,“人家秀才公说啥了,不是在问大家伙的意见吗?”
  “反正不能把人送去县衙,到时我家几个小子娶不上媳妇儿,找谁说理去?”
  “不光小子,有了这坏名声,姑娘哥儿也不好嫁。”
  “可不是,听说李家庄的姑娘出嫁,人家也才给五两银子的聘礼呢,哥儿更不用说,低的就一两。一两够个啥,还不够以后哥哥弟弟成婚时置办席面的。”
  村长对着局面显然很满意,转头问卫文康,“既然大家伙都不想把柳老二送官,卫秀才意下如何?”他知道卫文康这回是想把柳老二往死里弄呢,不想被自己搅了局,也不知道秀才公得气到什么样儿。
  可惜,村长还是低估了卫文康的涵养,对方脸上没有一丝愠色,只反问他,“村长认为,不把我二叔送去见官,又该如何处置呢?他心思虽毒,到底我家运道好,没闹出人命来,村里是否应当从轻处置?”
  这小子倒是稳得住气,可村长也是早有准备的,直接道:“这等败类,若是轻轻放过,岂不是叫人有样学样,自然应当驱除出村去。秀才公这么说,难不成还想徇私?”
  什么徇私,这是故意恶心自己呢。卫文康也不恼,“事关全村人的安危,我岂敢徇私?只是有些担忧,将二叔一家驱逐出村,他会不会心存愤恨,万一想不开要报复大家伙可怎么好?”
  “秀才公说的有道理啊,出了村没房没地的,日子过不下去,柳老二一个想不开,干脆拉着大家伙陪葬可怎么办?”
  “不会吧,他不怕杀人偿命?”
  “什么杀人偿命,这回不就没叫他偿命吗?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前日防贼的道理,人家秀才公有文曲星保佑没出事,你我能有那么好的运道?”
  这小子倒是个牙尖嘴利的,村长心里有些恼怒,干脆叫人把柳老二嘴里的腰带扯了出来,问柳老二,“你可知错?”
  柳老二是有几分聪明的人,这会儿自然是一个劲儿地认错,痛哭流涕道:“我就是一时糊涂,哪里真有杀人的心?不过是那卖药的骗我,说那迷魂只是寻常的蒙汗药,不然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村长做出痛心疾首的样子,“你糊涂啊!”
  “我就是一时叫猪油蒙了心,想着骄哥儿平日里对我这个亲二叔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实在是想不开,就想给他点颜色瞧瞧,哪里能想到……”柳老二一边说一边哭,配合着他那叫血染红的双手,叫人看着倒真有几分不落忍。
  “你当真只是一时糊涂吗?”柳天骄拿出一个叫布包着的东西,小心打开,递给马大夫,“劳您鉴别一二,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柳老二看到柳天骄手里的东西,瞳孔一缩,一时都忘了哭。
  马大夫接过那东西仔细瞧了瞧,然后问柳天骄:“这东西你从哪里来的?药也下得太重了,想必已经过了不少时日,又沾满了尘土,味道还是经久不散。”
  柳天骄道:“这东西大家伙应当也眼熟,可不是我们成亲那日原本该喝的交杯酒,后来不知什么缘故,落到我三叔那里去了,害得他如今还瘫在床上。”
  因着离得都不远,众人也回想起来,这不是那日被柳老二摔了的酒壶碎片吗?可不就是害得刘老三如今还瘫倒在床上的东西。难道这事儿真跟柳老二有关?
 
 
第119章 报仇
  柳天骄看向柳老二, “二叔,你应当很奇怪,明明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了,这东西怎么到了我手里是吧?”
  柳老二恨不得把柳天骄当场撕碎,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不要随便拿个东西就来诬陷我, 老三的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柳天骄摇摇头, 眼中露出怜悯来,“这东西跟你有没有关系你自己不清楚吗, 你以为自己瞒得很好吗?真是可怜,早就被人卖了还不知道。”
  “二叔,念在大家都是亲戚的份儿上,我们本来是想把这事儿咽在肚子里的,哪料您不知悔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干出这种事情来。”卫文康看起来颇为痛心的样子,“您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是吧, 可您错估了人心。贪墨我家的那些银钱早就被他变成了县城的一处宅子, 哪里会由着您拿着把柄威胁他?”
  柳老二目眦欲裂, “你说什么, 是柳老幺把我卖了?”
  “不是他这个唯一的知情人, 谁能在你把那些碎片扔进湖里之前偷偷藏了些?你能派人探查他, 就没想到他也背地里摸清了你的罪证?可惜了, 都是自诩聪明。”
  柳老二彻底被击溃了防线, 破口大骂,“柳老幺,我草。你祖宗,王八羔子, 心肠比蛇蝎还毒啊。”
  怎么还牵扯出柳老幺来了,村民们是彻底听蒙了。“秀才公,你的意思是柳老三是他们弟兄俩一起害的?”
  卫文康道:“可以这么说,二叔也是被人当了枪使。”
  “那贪墨你家的银钱是怎么回事?都够在县城买座宅子了,那得是多少银钱啊。”
  卫文康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身问柳老二,“二叔,你打听到的是多少两?”
  柳老二如今恨毒了卫文康和柳天骄,哪里会回他的话。
  卫文康也不恼,“寻常的野兔野鸡之类的都有市价,黑熊和老虎这种可遇不可求的却是要看运道,遇到阔气的买主,价钱能翻上好几倍。想必大家都记得,我爹早年猎的那头熊卖了一百两,供老柳家又是修房又是置地,还给四个叔叔娶了媳妇儿。”
  这种把人艳羡得眼红得事情谁能忘记?整整一百两银子呢,不是柳老大运道好发了这财,就柳老爹柳老娘那性子,他老柳家如今能过得这么滋润?
  “秀才公,你快说啊,大家伙都要急死了。”
  “整整二百两。我爹拼了姓名猎回来得黑熊,我家一根毛都没见,叫小叔偷偷拉去卖了全装进自己兜里不说,还撺掇着二叔谋夺剩下的那点子微薄家产,其心可诛啊。”
  二百两,那头黑熊居然卖了二百两。柳老大家剩下的家当拢共才多少银子,就算自己全拿到手也不到他的一半啊。天杀的柳老幺,把自己骗得好惨。柳老二彻底疯魔了,“柳老幺呢,让他给我滚出来,我要宰了他,我要宰了他!”
  卫文康冷笑,“二叔,谋财害命的是你,小叔可什么都没干呢,您找他有什么用?”
  柳老二冲着卫文康吼道:“什么没干,他干的缺德事多了去了。都是他指使的,对,我干的事全都是他指使的,你们快把他抓来。”反正自己杀人的罪名是逃不掉了,那必然要拉着柳老幺一起完蛋。
  杀人的当然该死,可把自己亲哥哥当刀使,自个儿暗地里把好处全占了的人更可怕。足足二百两银子呢,凭什么?
  卫文康朝村长拱了拱手,“您看,这下该如何是好?是否要趁着大家伙都在,把小叔请过来说个清楚?”
  村长能说什么,只能黑着脸跟自己大儿子道:“你带几个人去把柳老幺叫过来。”
  于保观一向最听他爹的话,闻言直接带了几个人就去了。
  也到了该做饭的点儿了,里里外外围了好多层的人却是一个都没走,全伸着脖子等于保观他们把人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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