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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别对视(GL百合)——这条小猫在乎

时间:2025-04-15 09:03:59  作者:这条小猫在乎
  她坐这儿品了半天,拎拎纸盒,还像满盒一样重。
  再品一口,皱眉,这时,微信里的两人都给她回消息了。
  她问萧疏音怎么不在家,萧疏音说出门见朋友。
  她问凌豫筝拍她干嘛,凌豫筝说正和朋友在外面喝茶,无聊,拍着玩儿。
  祁音书眉间皱成“川”字,怎么一个二个上班都不累吗?周末大清早就出门见朋友?
  她回萧疏音:【哦,好吧。】
  回凌豫筝:【/咬牙切齿南瓜头/】
  还阴阳怪气补充:【凌经理,周末是私人时间,请您不要随便拍我,觉得无聊您可以拍别人。】
  凌豫筝正在输入半天,最后——
  X:【哦,真是小气,怪不得你叫小祁呢。】
  X:【/章鱼妹妹喝茶/】
 
 
第23章
  祁音书为凌豫筝这两条消息皱了会儿眉。
  到她下楼去车里找U盘,看见车后座的那件黑色外套,都还能想起卡通章鱼的悠闲微笑。
  砰——
  她黑着脸,重重关上车门。
  U盘没找着,手里倒是多拎了一件衣服。
  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祁音书拍下这件衣服,照片给凌豫筝丢过去。
  对方立刻变成正在输入,但过了足足一分钟,才发回来一个符号:【?】
  祁音书看着问号,紧绷的嘴角一点没松动。
  她摁下语音键:“凌经理,这衣服我带去公司不太好,您现在就到车库来拿吧。”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凌豫筝半天没有回应。
  祁音书呼吸加重,尽量保持耐心,背靠车门,手机摁在腹部前。
  嗒、嗒——时间一秒一秒流逝,她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用食指敲着手机壳。
  过了大概五六分钟,凌豫筝总算回她一个语音,气息不太稳,像在走路:“小祁,那麻烦你等我十分钟可以吗?”
  祁音书简单回了个“嗯”,转身,开车门坐进车里。
  在车库等人其实挺无聊的。
  信号不好,没法刷视频,不用联网的游戏,她这会儿也没心思玩。
  祁音书将座位稍微仰倒,双手环身前,在安安静静的密闭空间里,睁着眼睛放空思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见车窗被人敲响。让她等待的人就站在窗外,祁音书没开门,而是降下车窗,主动递上对方的衣服。
  凌豫筝怔了下,抬手接过,看着她的眼睛,说:
  “谢谢小祁。”
  祁音书挤出一个敷衍的笑容,随后转正脸,有些冷酷地开始升车窗。
  “小祁——”
  凌豫筝突然又开口,她转头,见对方用左手摁住升起三分之一的玻璃,“你是要出去吗?”
  祁音书语气平淡:“没有,我要下车。”
  凌豫筝眼里闪过一丝不解:“那你为什么要隔着车窗给我?”
  “你不是和朋友在外面喝茶吗?应该要急着走吧?”祁音书回答得很自然。
  “你这话怎么听着,好像不太想让我走啊。”凌豫筝眼角弯起笑意。
  “没有啊。”祁音书说,“凌经理,您好像挺爱误会人的。”
  “误会吗?我觉得你语气里还有点不高兴——”凌豫筝认真看她,“为什么?因为我说你小气?”
  莫名其妙?怎么可能?
  祁音书发誓她原本真的没有生气,只想快点还衣服,但怎么就越看凌豫筝的脸越上火呢。
  想到凌豫筝一次次戏耍她,又想到凌豫筝明明昨晚那么累,还要大清早出门陪朋友喝茶。
  什么朋友这么厉害啊。
  她就只能被当作拍一拍的无聊玩具呗。
  “没有。”到这里,祁音书的语气已经明显低沉了,“你可以松手了吗?我要关窗了。”
  凌豫筝笑了一声:“行,你先关。”
  松开,但等在车外。
  祁音书关好窗,闷在车里坐了会儿,长出一口气后,“咔”一声打开车门。
  凌豫筝背对她,站在左侧车头旁边,正在敲字,声音“嗒嗒嗒嗒”一直响,听得祁音书超级心烦。
  她转身,正打算背对凌豫筝独自离开。
  一只手从身后拉住了她。
  祁音书知道是谁,没有回头,也不挣扎,就任人拉着。
  心中有点郁闷自己的不理智,凌豫筝见朋友就见朋友,她算什么啊,干嘛在这跟人发脾气。
  祁音书僵直着全身,不肯面对身后的人。
  凌豫筝估计是看她这样不配合,一边拉住她的手一边绕到她跟前。
  今天凌豫筝穿得挺休闲,一件看着就超软乎的米色羊羔毛外套,袖口是那种棕色波西米亚花纹。
  祁音书垂低目光,心思空空地盯着那一圈花纹,听凌豫筝特别好脾气,温柔到像在哄她:
  “干嘛这么不高兴呀,说你小气是逗你玩的,谐音梗,你要是不喜欢谐音梗,我以后不说了行吗?”
  祁音书挣了挣,凌豫筝便放开拉她的手。
  凌豫筝还笑:“小祁,你看我是说话有点不分轻重,下次绝对不这样了。”
  祁音书心脏被一下一下揪着,酸酸的疼,她真不知道凌豫筝干嘛哄她,有这个必要吗。
  她感觉到自己眼眶里有眼泪的时候,吓了一跳,更不敢抬头,垂在腿边的手紧了又紧,拼命让自己声音稳定住:“我们是什么关系啊,你不用跟我道歉。”
  凌豫筝没接话。
  祁音书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刚才那句话,太有种想要逼凌豫筝给她一个答案的意思。
  不不不,她绝对没有。
  她吸口气,想解释,一颗眼泪却完全不受控地在她视野里落下。
  声音卡住。
  她相信爱盯着人眼睛说话的凌豫筝,也看到了。
  彻底尴尬。
  祁音书脸越埋越低,这会儿已经不是愤怒或是伤心,反正如果能有地缝,她马上钻。
  或者,凌豫筝能不能觉得她烦,赶紧走啊!
  祁音书快要崩溃。
  手足无措之际,一只手突然轻轻环住她的背,另一只手将她压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对不起对不起。”凌豫筝在她耳边反复轻声道,“祁音书,是我说错话了,你别哭啊。”
  “……”
  祁音书连最后一点想要钻地缝的力气都消失了,她睁大双眼,木然接受着凌豫筝的歉意。
  原来自己先无端发火,还能得到对方的拥抱啊。
  她眼泪有点止不住了。
  在凌豫筝肩上抽抽搭搭地吸着鼻子。
  之后,祁音书又是一个人乘电梯回家,和昨晚满心满眼琢磨凌豫筝的状态不一样。
  她刚才发疯了,在对方面前哭过,这会儿大脑一片空白。
  开门的时候,她心想,完蛋了,周一该怎么面对凌豫筝。
  要不然今天就辞职吧!
  进门,家里有正在开火的声音,“嗒嗒嗒”这样有节奏的轻响。
  祁音书吓一跳,下意识看眼挂钟,九点半不到,萧疏音怎么回来了?!
  她急忙回神,跑进卫生间,对镜子,看着自己明显刚哭过的脸。
  听见门外有靠近的脚步声,祁音书双手抬起忙了一阵,最后快速打开水龙头,将冷水一股脑扑在脸上。
  祁音书挂着满脸水珠转头,萧疏音正停在门外,与她对上目光后,又颇为疑惑地打量她的脸。
  “怎、怎么了吗?”祁音书心虚。
  萧疏音看着她的脸,沉默了许久。
  “祁音书,你怎么哭了。”她听见萧疏音问。
  “啊?”祁音书装傻,“我没有啊。”
  萧疏音强行扶住她的肩膀,让她端端正正面对:“刚才去哪里了?见了谁?为什么哭?”
  “我,真的没有。”
  水珠不断从祁音书的下巴滴下,打湿衣领。
  她不得不承认萧疏音太了解她,问得完全精准,让她没办法撒谎。
  萧疏音唇越抿越紧,她听见重重的呼吸声。
  “祁音书!”
  表情冰冷的人终于重声道,“我不知道你最近几个星期都在忙什么,但我能看出你不对劲,我是你姐姐,祁阿姨不在家,我就要对你的安全负责,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负责负责,又是负责,萧疏音,你的人生你过明白了吗就要负责我的?
  对上眼前深棕色的瞳孔,祁音书从刚才的惊魂未定中走出来,推开萧疏音摁她的手,这会儿,她看上去比萧疏音冷静多了。
  “谈恋爱很不安全吗。”她面无表情问。
  “……”
  一瞬间,萧疏音的表情变得失控,眼睛猛眨了好几下,隔了好半天,才问,“你说什么?”
  她眼前,祁音书脸上的水珠已经被胡乱擦干了。
  很可爱的脸,很可爱的眼睛,瞳孔圆圆的,黑黑的,和从前一模一样。
  “我说。”
  祁音书的声音很淡,也很稳,“萧疏音,我已经26了,谈恋爱很不安全吗?”
 
 
第24章
  祁音书冷声说完,对面的人久久没有接话。
  两相沉默中,她眼里的萧疏音突然转头,看向卫生间里的立镜。
  祁音书不解,也跟着看过去。
  镜面中,萧疏音的目光焦点下落,正看着镜台——那白色的镜台上,摆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陶瓷香薰灯。
  圣诞树形状,顶尖一颗五角星,底下一圈红围巾泰迪熊浮雕。
  是祁音书高三那年,元旦,她特地找代购买来,送给萧疏音的生日礼物。
  萧疏音喜欢泰迪熊,却意外对她送的礼物不感兴趣。
  东西被放到今天,一次都没有使用过。
  这时候看它做什么?祁音书心里正纳闷。
  她听见萧疏音轻轻地笑了声——
  “祁音书。”
  听见对方喊自己的名字,祁音书回正视线,再随着萧疏音慢慢走向那个香薰灯。
  看见对方将其拿好,听对方温柔的语调又响起,“你能有重新喜欢的人,我真心替你高兴,代表你已经能放下我们——”
  说到这,那声音断了,过会儿,再以越发平静的语气笑道,“但,如果你这段时间的晚归都是因为她,我认为你这个恋爱谈的——”
  又不说了。
  祁音书莫名烦躁,看向萧疏音的脸。
  萧疏音也正在看她,四目相对,对方才冷静补充一句话,“非常不安全。”
  祁音书皱眉,然后萧疏音就将那香薰灯放下,“噔”一声,拖鞋向前一步,“毕竟,如果是我。”
  逼近的人,冷冰冰却又直勾勾地凝视着她的眼睛,“无论如何,只要是你一个人,我一定会亲眼看你进家门。”
  祁音书没接话,她别开脸,看门的方向,胸口默默起伏了一会儿。
  便听到萧疏音又说:“我想你这个恋爱不会长久的。”
  “萧疏音!”
  祁音书忍无可忍,转回头来直视这人,语气非常重,“你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的恋爱?”
  萧疏音好似被她呛到,游刃有余的表情松了一秒,隔了好一会儿,才抬手指向那香薰灯的方向。
  “我是你姐姐。”
  最后两个字,萧疏音咬得非常重。
  而这最重的两个字,顺利将祁音书拉回到她们吵架的那天。
  难道这辈子萧疏音都要拿这句话做挡箭牌吗?祁音书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非常好笑。
  她不愿意再跟萧疏音纠缠,一边低声说着“算了我要去补觉”,一边企图从萧疏音身边绕过。
  萧疏音咬牙,时隔许久,坚持拉住了祁音书的手腕。
  可她心里的真心话,她不能也不知道该怎么讲。
  “群群。”
  萧疏音低着头,暗光遮盖她的双眼,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示弱,“我只想告诉你,这世界上有很多关系能比恋爱更长久,家才是最重要的。”
  气冲冲的祁音书被这句话牵制了会儿,左手渐渐握成拳,下颌越绷越紧。
  “萧疏音,松开我。”
  她挤出这最后一句,待对方卸力,便抬手一甩,径直向卧室走去。
  留在门边的萧疏音,不发一语。
  祁音书回到房间里,气得呼吸越来越急促,拽住门把就想用力将门关上,疾风吹动她的头发。
  然而,在门与门框还剩两三厘米的时候,她停住了。
  “嗯——讨厌的行为——”酒店里,凌豫筝趴着,右手撑住下巴,笑眯眯的,“我很讨厌一生气就摔东西的人。”
  “啊,这个我也讨厌。”祁音书认可,“但有时候真的生气,总会忍不住想用力关门之类的。”
  “可以理解啊。”凌豫筝笑了笑,“有时候就只是想借力发泄嘛,情绪发泄掉,身体才会舒服。”
  “不过用力关门总归也是挺吓人的,对门也不好,你以后又遇上生气的事不如就——”
  凌豫筝左手拉住她的右手,做推门的动作,到一定弧度后,停住,樱粉色的美瞳闪着水光看她,“先试试尽量不让它响起最后一声,怎么样?”
  祁音书拽门把的手松了。
  一秒后,她轻轻合上了卧室的门。
  -
  “哦?你的意思是,你因为昨晚没睡好,白天在你领导面前哭了,还跟你姐大吵了一架?”
  晚上,小区里,两人牵着一只比格犬,围着花坛绕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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