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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守(GL百合)——清汤涮香菜

时间:2025-04-16 08:00:05  作者:清汤涮香菜
  薄晚照点头,“谢谢阿姨。”
  现在是午休下班时间,徐毓文多闲谈了会儿,“其实谈恋爱也没事,要是有合适的人,可以尝试。”
  薄晚照听着,只是默然。
  徐毓文明白建议提起来轻松,但跨出这一步很难——连自己都一团糟,怎么去爱别人?许多人都会这样顾虑。
  薄芹跟薄云在一起生活顺利,薄晚照时常收到薄云发来的消息,让她不用担心,薄芹主动积极配合吃药,已经恢复了社交能力,还想着出去打零工。
  薄云跟她说,她要是想去其他城市生活也可以,不一定非要留在南夏。薄云还说,这是薄芹的意思。
  薄晚照跟薄芹说过好几次一起离开南夏的事,薄芹其实有放在心上。
  薄芹觉得是自己困住了薄晚照,她知道女儿很优秀,若不是因为自己,女儿完全可以有更好的发展。她也希望薄晚照可以换个地方,放下过去的一切重新开始生活。
  但她不会一起走,她知道自己是累赘。这就是一直以来她都积极配合治疗,在努力好起来,却唯独对女儿冷漠的原因。没有自己这个母亲,女儿会过得更好。连自己女儿都保护不好,她没资格做母亲。
  不管怎样,薄芹病情的稳定多少让薄晚照轻松了几分。
  暑假剩不到半个月,越灿还是赖在老破小没走。
  薄晚照越来越习惯开门便是满屋暖黄的光线,因为越灿,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感受冷清。
  越灿没想到自己兼职能干这么久,白天拍摄得太累,晚上她洗完澡一钻床上就睡了过去。
  薄晚照坐在床沿,盯着熟睡了的脸庞看,越灿睡相柔软安静,很讨人喜欢。她目光注视良久,潜意识似乎在希望这个假期再长一些,或是过得再慢一些。
  最近发生的事情很多,生活上,工作上,薄晚照许久才在疲惫中睡去,睡眠很浅。
  她夜里总会醒来几次,有时候是因为做梦,有时候莫名其妙。
  这次又是因为梦。
  “越灿……”薄晚照嘴里喃喃,夜半,再一次从梦魇中挣脱清醒,她想尽量放轻动静,但越灿还是醒来了。
  越灿立马开了灯,迷迷糊糊问:“又做噩梦?”她发觉薄晚照做噩梦的次数过于频繁。
  薄晚照胸口还因过快的呼吸起伏着,“又吵醒你了。”
  越灿:“没事。”
  睡在一块儿,很难不被影响。薄晚照留意到越灿睡眠明显跟着自己变浅了,刚开始的时候越灿每晚都睡得很沉,她低语:“你睡。”
  越灿说:“我陪你。”
  薄晚照:“不用管我,你睡。”
  “我就是要管你。”越灿小声杠着,她此刻也清醒过来,侧身看着薄晚照问,“你做什么梦了?”
  薄晚照盯着她,话噎在喉间,尔后薄唇动了动,“忘了。”
  这也能忘?越灿看她额角冒着冷汗,于是再靠近些,伸手帮她擦额角的汗,又忍不住轻揉一揉她头发,像之前薄晚照哄她时一样。
  焦躁的情绪渐渐平息,薄晚照哑声问:“干嘛?”
  越灿继续揉揉她发丝,笑道:“哄你啊。”
  薄晚照无声,眼神柔软得像是一碰要碎。
  每次看到薄晚照露出这种眼神,越灿都难受,同居之后她才知道薄晚照睡眠这么差。“你以后每天晚上梦到我吧。”
  薄晚照:“嗯?”
  越灿轻声笑说:“我在梦里保护你,我战斗力超强。”
  薄晚照倏然一笑,但勾起的唇角很快又压了下去,她望着越灿,心口酸酸胀胀,“睡觉了。”
  越灿没在说笑,她想保护她,让她不会再难过了。
  _
  快到傍晚,越灿忙完冰场的拍摄刚收工,被人叫住,“灿灿,先别走,今晚员工聚餐,老板请客。”
  越灿:“这么好?”
  “没办法,老板大方。”
  庄绮梦没什么老板架子,要是店里营收好,时不时给员工们加个餐,所以店里的工作氛围一直不错。
  大家都去,越灿也不好意思缺席,她提前给薄晚照发了消息说店里要聚会,晚点儿回去。
  晚上庄绮梦在桌游俱乐部定了个包间,吃喝玩乐一条龙,晚饭过后,大家聚一块儿玩游戏。
  难得热闹,越灿把钟然和洛扬也叫来组局,她本来想问一下薄晚照,但想想也知道薄晚照不会来凑这种热闹。
  钟然她们过来的时候,越灿正跟庄绮梦在一块儿玩台球,她俯身贴着桌面,目光锐利,随着清脆的一声响,球一杆入洞。
  “灿姐,你教我一下吧。”钟然看得两眼发亮,上前缠着越灿说,“这也太撩了。”
  “好啊。”越灿比钟然大点儿,钟然有求于人的时候会肉麻兮兮叫她声“姐”。她攥着球杆,瞧见钟然跟洛扬身上都有些湿,又问,“外面下雨了吗?”
  俱乐部里太吵,听不到外面的雨声。
  “过来半路下了雨。”洛扬拿出纸巾递给钟然。
  钟然用纸巾擦了擦头发,“跑慢点就落汤鸡了。”
  越灿想了想,把球杆赛给钟然,然后又看看庄绮梦,“小庄姐,我还有事,先走了。”
  庄绮梦靠在球桌旁,“很急吗?我开车送你吧。”
  越灿哪好意思,“不用。”
  “哎,你什么意思,刚把我们叫来你就要走?”钟然不解看着越灿,一听下雨就要走,她只能想到一个原因……“你要回家收衣服啊?”
  越灿:“……”
  钟然:“说好教我打球的。”
  洛扬看越灿像是有紧张的事,“灿灿,你别理她,忙去吧。”
  钟然不满瞥瞥洛扬。
  洛扬望着她,“我也能教你。”
  “行,那下次约。”越灿道别后往楼下走去,顺手用手机叫了辆网约车,离开俱乐部没等多久,车就来了。
  她快步钻进出租车后座。
  雨滴拍在车窗上,化成一道道的水痕,像流泪似的。
  越灿盯着车窗上宛如泪花的雨花出神,虽然薄晚照对过去绝口*不提,但她有点猜到薄晚照为什么会在雨天失眠了,从薄晚照身上的伤痕以及呓语,能够猜到。
  这场雨临时突然,许久没停,薄晚照看看窗外,给越灿发了发消息:下雨了,要来接你吗?
  越灿没回消息。
  她放下手机,或许越灿玩得正开心,没看到消息,也没注意到下雨。况且现在时间还尚早。
  越灿正朝着小巷尽头奔跑,所幸雨不算大,她气喘吁吁站在屋檐下时,没有淋得狼狈。
  薄晚照听觉敏感,在钥匙开锁前,提前就听到了脚步声。她望着门口,是越灿回来了,冒冒失失。
  越灿关上门,薄晚照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越灿还有些喘,伸手理着稍稍凌乱的头发,“看雨没多大,我就直接回来了。”
  薄晚照伸手帮她理了理,“不是要聚会吗?”
  越灿一顿,“那个,提前结束了。”
  薄晚照欲言又止,她想说越灿撒谎时的小动作很明显。
  “我先洗个澡。”越灿轻微洁癖,尽管没淋湿多少,感觉身上还是不舒服。
  越灿简单冲了个澡,换了清爽凉快的吊带跟热裤出来,她擦着头发走近卧室,碰到薄晚照,似乎不忙。她问:“看电影吗?”
  薄晚照:“嗯。”
  破天荒没拒绝,越灿高兴,她把手里的干毛巾放下,去打开投影仪。
  薄晚照看她顶着一头湿发,转身拿了吹风机过去,“先把头发吹干。”
  越灿直起腰,然后很理所当然地往薄晚照面前一站,默默盯着她。
  薄晚照会意,插上电源帮她吹着湿漉漉的头发。
  小心思得逞后越灿朝薄晚照露出笑意,明目张胆。
  薄晚照也笑了笑,笑她幼稚。
  吹着头发,越灿顺便在手机上挑选电影,最后选了部轻松温馨的高分喜剧,看了能有好心情。
  投影仪放在窗台边,投在床对面的白墙上,两人正好坐在床上看。
  越灿看电影时喜欢吃零食,不过今天晚上她吃了不少东西,胃里暂时没空位,她只拿了两罐气泡酒。
  轻松的电影氛围缓解着雨夜的压抑,越灿没看几分钟就直笑,看着主角在吃蛋糕,她忽然想起什么,偏过头问薄晚照:“你什么时候过生日?”
  薄晚照:“还早。”
  越灿刨根问底:“跟我说哪一天嘛?”
  薄晚照只好告诉她具体的日期。
  还有好几个月,越灿记着了,“今年我陪你过,好不好?”
  薄晚照短暂沉默,“你哪有空?”
  越灿说:“到时候我回南夏找你。”
  薄晚照沉默了更长一段时间,她拿起饮料罐抿了一小口带气泡的液体,有些冲人。
  越灿也扭头喝了喝饮料,薄晚照就在她身边,余光便能看到,她既满足又不满足,偷偷喜欢也太憋屈了。
  从来没有心事的人有了心事。
  偶尔就着电影情节说两句话,两人大部分时间都在安静看电影,看到屏幕上的亲密吻戏,房间里的空气更安静了。
  越灿捏着手里的易拉罐,又转头瞥瞥薄晚照,只见薄晚照面无表情,淡然无感。
  “薄晚照。”
  薄晚照偏头:“嗯?”
  越灿盯着她,目光有意无意擦过她嘴唇,“你接过吻吗?”
  薄晚照默然,稍稍蹙眉。
  越灿抿嘴笑,还是直直盯着她。
  薄晚照伸过手,按着她脑袋将她的脸转过去,不让继续盯着自己。
  越灿被迫目视前方,她想继续喝饮料,结果自己的罐已经空了,她看薄晚照那罐一直没动,便问:“你不喝了?”
  薄晚照:“嗯。”
  越灿顺手拿起她的饮料,凑到嘴边抿了抿,嘴唇轻轻碰到罐口的时候,她心头热了热,热意让她微微烫红了脸。
  不知道是不是饮料里的酒精起了作用,一直到准备睡觉,她脸上还有着明显的绯红。
  薄晚照在床上躺下。
  越灿轻车熟路贴过去,雨夜有借口亲近,她带着越来越重的私心。
  呼吸间有淡淡的酒气,薄晚照垂眼看她脸庞,“脸都红了。”
  “有点热。”越灿轻喃,她没注视薄晚照太久,低头靠在薄晚照肩膀合上眼,看久了又热又燥。
  良久,薄晚照看她睡了过去,才用手背贴上她泛红的脸颊。
  越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快速入睡,她此刻清醒得很,舒服的清凉落在脸颊上,她睁开眼,又撞上薄晚照凝视自己的目光。
  薄晚照手顿了顿。
  “嗯。”越灿主动用脸颊蹭她微凉的手指,笑得黏人又俏皮,“这样好舒服。”
  薄晚照莞尔,很喜欢看越灿这么笑,慵懒又阳光,眼下近距离瞧着,她目光不自觉有些贪婪。
  越灿眼神软了软,她轻抿一下唇,心跳怂恿下,再也克制不住,她垂眼吻住薄晚照微微勾起的嘴角。
  安静,只有温热的呼吸缠绕在一起。
  从未有过,越灿吻得青涩,唇瓣小心翼翼贴在柔软的嘴角啄着,她伸手抱上薄晚照的腰,拥抱的动作比唇上正进行的亲吻更加熟练。
  薄晚照胸口起伏明显,她向来镇定,但此刻唇间呼出的气息灼热凌乱,她细长的手指扶在越灿肩头,稍一用力就能将人推开。可她没有,像没了任何力气,她掌心慢慢托住越灿后颈,偏头用微张的唇迎上越灿不停落下的轻吻……
  
 
第44章 吻了很久,唇都红肿。
  夜里雨下大了,窗外雨声嘈杂,而房间里安静,床上两人相拥,唇瓣贴着唇瓣反复轻吻在一起。
  越灿借着冲动亲着,得到纵容,她更是由着心跳横冲直撞,唇上传来舒服柔软的触感,让她恋恋不舍,吻得不想停下。
  薄晚照没完全闭上眼,她掌心扶着越灿后颈,时而扣紧时而松开,尚存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理智,倘若足够清醒,她此刻不该由着两人越界,更不该悄然贴唇配合越灿的放肆。
  越灿不知道自己亲了多久,她松开唇,朦胧望着自己吻过的人,双颊的绯红更重。她恢复了些冷静,但也只有一丁点儿,她看着薄晚照,心跳宛如擂鼓。
  两人还贴近搂在一起,鼻尖几乎蹭着。
  越灿脑袋完全是乱的,情不自禁的喜欢占据主导,她不知道说什么,瞥见薄晚照渐渐变得红润的唇,按捺不住再凑近,继续想吻。
  薄晚照克制着正蔓延的冲动,她轻轻捏住越灿后颈,嗓音轻柔沙哑:“越灿,不可以。”
  鼻尖已经蹭着鼻尖,越灿听不进耳边的话,刚刚分明亲了那么久,分明不止自己情不自禁……
  平时薄晚照总是惯着她,越灿熟练得寸进尺着,她直接错开鼻尖,强吻上薄晚照嘴唇。
  薄晚照想叫住她,但刚张开的唇被温热紧紧压住,未说的话语化作鼻间一声闷哼。
  越灿堵上不松开,她将薄晚照抱得更紧,尔后翕动着唇慢慢吻她上唇,暗藏的喜欢全倾泻在亲吻之中。
  薄晚照不觉得自己自制力有多好,她只是对太多事情都麻木了,习惯活在一个无感的世界里,一旦碰上不让她麻木人或事,她难以控制情绪,就像她对越灿,会在意,会喜欢,会贪恋……
  会有疯狂膨胀的占有欲。
  越灿还在细吻,年少时的情窦初开,喜欢便不顾一切,亲吻虽然笨拙青涩,但又足够赤忱热烈。
  薄晚照轻叹了叹,渐渐闭眼任由亲吻蔓延,她清瘦的手顺着越灿后颈往上抚去,手指插入蓬松发丝,扶住后脑,她不动声色地扣紧,两人唇凑紧几分,吻顺势也深了深。
  足够温柔的回吻,两人软舌似有似无触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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