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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王妃揣崽跑路了(穿越重生)——青云碎月

时间:2025-04-16 08:20:14  作者:青云碎月
  虽然宗熠给江瑾年做了保证,但从今天晚宴看,和谈这件事前朝还在争论。
  江瑾年不想把事情变得更麻烦。
  宗聿箭在弦上,江瑾年还在权衡利弊。他又气又恼,抓住江瑾年的手,拉入身|下,故意磨蹭,道:“你只想着明日,怎么不想想眼下?”
  江瑾年脸上发烫,手指蜷缩,他挣脱不开,无奈地弯了弯嘴角,松开手指覆上去,颤声道:“我……我可以帮你,但要送我回去。阿聿哥哥,你依我!”
  宗聿闷哼一声,江瑾年的声音酥到心底,明明知道对方是在耍赖,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对江瑾年狠不下心,刚升起一点不答应的念头,又被江瑾年的动作压下去。
  他呼吸变重,靠在江瑾年的颈侧,故意喘给他听。
  炙热的气息让微凉的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宗聿的手还不老实,探入江瑾年的衣服下,让江瑾年和他坦诚相见。
  混乱的气息分不清你我,被融在一起,听起来就黏黏糊糊,难舍难分。
  宗聿得寸进尺,声音低沉暗哑,一遍遍在江瑾年耳边蛊惑。
  “瑾年,你亲亲我。”
  “再亲一下,就一下,我保证。”
  “吻我。”
  “我爱你!”
  细密的吻落在唇上,所有的声音都被吞没。
  窗外的烛火被风吹动,树影交缠,密不可分。
 
 
第130章
  曲无觞也就比宗聿慢一步, 眼睁睁地看着他把人带走,他气得想骂人,对上唐玉竹茫然的眼神, 觉得在孩子面前说这话不大好, 又硬生生压下去。
  唐玉竹有些疲倦,揉着眼睛看向陆无名, 道:“陆伯伯, 爹爹去哪儿?”
  他没被吓到, 只是这会儿困了,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惊鸿上前把他抱进怀里, 道:“玉竹困了吗?靠着哥哥睡。”
  唐玉竹张开手臂抱住惊鸿, 倒是听话。惊鸿把他抱上马车, 哄他睡觉。
  曲无觞看不见他, 这才低声骂了句狗东西。
  话音刚落,还没走的宗樾和将军府就围上来, 他们没替宗聿说话,而是问孩子有没有吓着。
  知道惊鸿把孩子哄睡了,两边的人松了口气。
  宗樾递上来一个盒子, 道:“这是我给惊鸿的见面礼。”
  宗樾备东西不会厚此薄彼, 唐玉竹有的, 惊鸿也会有,只是惊鸿的礼物特殊, 是一把名匠锻造的匕首, 不适合带进宫。
  曲无觞之前听江瑾年提过宗樾,知道他是先皇后养子, 和顾家关系很好,自然和陆无名也有情分。
  他会送这份礼, 多半是知道陆无名的身份。
  曲无觞没有拒绝,接过礼盒,代惊鸿谢过。
  宗樾送了礼就离开了,将军府的人多留了一会儿,顾婉清看着陆无名神情苦涩。
  曲无觞拉过陆无名,对老将军一拜,道:“顾老将军,不知明日可有空?晚辈冒昧,想上门叨扰片刻。”
  说是叨扰,其实是带陆无名上门认亲。宗聿今晚搞这一出,是个人都知道他和江瑾年的关系,曲无觞也不用藏着掖着。
  大的麻烦都被宗聿引过去了,他正好能找时间给陆无名医治他的失忆症。
  顾老将军情绪激动道:“有空,你们明日一起来。”
  你们,就是包括江瑾年和唐玉竹。
  曲无觞不确定江瑾年那边是什么情况,但想到是去将军府,那也是宗聿外祖父家,宗聿还能不动身?当下就没犹豫,答应下来。
  回驿馆的路上,惊鸿和唐玉竹坐一个马车走在前面,曲无觞和陆无名则在后面的马车上。
  曲无觞对宗聿今夜的举动颇有微词,担心他们两个人吵架,更担心江瑾年吃亏。
  陆无名安慰道:“别担心,我倒觉得是好事。”
  曲无觞气还没顺,闻言目光一冷,不高兴道:“你到底帮谁说话?”
  陆无名谁也不帮,只谈事实:“你别急,听我说完。皇上今天留下江瑾年,给他们两个人制造了独处的机会,可你看效果甚微,江瑾年一直在回避。从他们的座位就能看出来,他们两个人没有沟通。”
  宗熠把宗聿宣进宫,是考虑到江瑾年有别的考量,让他们两个人在宫里见面,总好过在外给别人说闲话的机会。
  可时机在这里了,事情的发展却没那么顺利,陆无名不知道二人见面后的情况,但从宗聿的神情和他对江瑾年的了解来看,大概能猜到。
  两个人要么是没谈,要么是谈的不顺利。
  江瑾年太擅长封闭自己的内心,外界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可能让他退缩。
  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
  面对喜欢在乎的人,优缺点就更加明显。
  陆无名冷静道:“如果只需要处理和谈这件事,你完全不用跟来。其实你心里清楚,你来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担心江瑾年。”
  “他有什么可担心的?”曲无觞依旧嘴硬,可说完这句话后,他就是长久的沉默,眉头一直没有舒展。
  仔细想想,怎么能不担心呢?
  唐映雪情感上的失败,是江瑾年心头一直挥之不去的阴影。他接受自己怪异的身体,甚至努力做到最好,可面对喜欢的人时,却每一步都是退缩。
  当年曲落尘逼他的时候,他不是真的无路可退,他完全可以把一切事情摊开告诉宗聿,让宗聿和他一起面对。
  可他没有,他对这段感情没有信心,越是在意,越不敢去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曲落尘故意在宗熠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如果江瑾年据理力争,他未必不能帮忙周旋。
  那种情况下,他是江瑾年最大的依靠。
  “他们两个人最大的问题是信息不对等,缺乏沟通。江瑾年像个锯嘴葫芦,什么都憋在心里,是该有个人逼他一把。”
  陆无名抬手落在曲无觞的眉间,他不喜欢看曲无觞皱眉,指腹轻抹,又道:“宗聿今晚要是能逼得他跨出一步,那就是好事,不然他们之间有的掰扯。就算我们帮忙解决了眼前的难题,将来又该如何?”
  没有人能帮宗聿攻破江瑾年的心理防线,这件事必须要他自己来,他做过一次,知道问题在哪儿,知道如何解决,他和江瑾年才能走的长久。
  “那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抢人啊!幼不幼稚?”曲无觞挥开陆无名的手,这会儿气头上呢,别碰他。
  陆无名摸了摸鼻子,这个确实不对,就算他舌灿莲花,也无法为宗聿开脱他的冲动。
  宁王府,宗聿让下人送来热水,拿过帕子浸湿给江瑾年擦洗。
  屋内点了宫灯,光晕照亮曾经熟悉的房间。江瑾年身着青色锦袍,斜坐在床边。他的头发有些散,耳边垂下少许,披风搭在床边的屏风上。
  宗聿仔仔细细地给他洗了手,擦去衣服上蹭到的痕迹。江瑾年静静地看着他,耳边残余一抹没有散去的红晕,是夜色缠绵的痕迹。
  宗聿默默做事,帮他重新束发,戴上玉冠,动作仔细又体贴,和一开始的暴躁冲动判若两人。
  江瑾年的视线一直跟随他的动作,好几次嘴唇嗫嚅,
  宗聿仿佛没看见一般,拿下屏风上的披风给江瑾年系上,平静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江瑾年手指轻蜷,他拢了拢披风,没有起身,抬头看向宗聿,眼神里带着迟疑和犹豫。
  “你什么都不问我吗?”
  宗聿的控诉让江瑾年心软,情欲上头后,他第一次没有阻拦宗聿,亲密接触下,宗聿很容易就会发现问题所在。短暂的讶然后,他什么都没问,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他的情绪收敛的太快,江瑾年看不清。他想过宗聿诸多的反应,唯独没有这一种。
  宗聿平静地让他不安。
  宗聿对上江瑾年的眼神,江瑾年轻咬下唇,虽然极力掩盖,但眼神躲闪之时,还是泄露了一丝难堪。
  他明明是那么自信阳光的人,却因为这幅身体,而露出不自信的一面。前世今生,宗聿都不曾见过他这幅模样。
  宗聿只觉得心疼,他隐隐明白江瑾年当初为什么要离开,他不愿意吐露真相,必然是过去因此受过太多委屈。
  他是在害怕。
  宗聿屈膝半跪,他握住江瑾年的手,仰头看着他,问道:“这就是你离开的理由吗?”
  江瑾年垂眸对上宗聿的眼睛,在宗聿的眼底,没有嫌弃,反而是怜惜。
  江瑾年悬着的心被接住,安抚,眼眶不禁泛红。他揣着这份不安走了很多年,他担心恐惧,害怕宗聿异样的神情。宗聿沉默不语的时候,他一颗心七上八下,以为宗聿是感到恶心,不想和他说话。
  可现在宗聿单膝半跪,对他只有心疼,江瑾年长睫轻颤,压抑的委屈爆发,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宗聿抬手,用指腹擦去他的眼泪,目光柔和而坚定:“江瑾年,我喜欢你,从来不是一句空口白话。我生气是因为你总是回避,不肯对我袒露,你真的……”
  宗聿微顿,见江瑾年哭的梨花带雨,不敢说重话,无奈叹道:“你真的知道如何惹怒我。感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对我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吗?那我们之前在一起的时光算什么?”
  宗聿想想还是很生气,他到底哪里像不负责任的渣男?让江瑾年连这点信任都不给他。
  偏生他见不得江瑾年的眼泪,闷气生了一半,这会儿还得哄人。
  江瑾年见他蹙眉,反握住他的手,泪眼婆娑:“我错了。”
  宗聿面有愠色:“我要的是道歉?”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这个时候争论对错有什么意思?他是希望江瑾年能对他敞开心扉,而不是让他去猜。
  江瑾年低声道:“我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的顾虑太多,一句话后面跟着的不是一两句话,那些看似简单的事,琐碎又麻烦,童年的创伤,娘亲的离世,他辗转云川和江湖,一路漂泊,直到进了王府,短暂的安稳后,是长久的分别。
  他眷恋宗聿带给他的温暖,却不敢沉迷。一味的逃避,把不安当成是心安。
  宗聿见他愿意开口,不再是抗拒或者顾左右而言其他,面上有了两分笑意。
  他起身将江瑾年从床上牵起来,送他出门,宽慰道:“没关系,余生很长,我有一辈子可以听你说。”
  江瑾年被这话逗笑了,嘴角刚刚上扬,可一想到他和宗聿的未来,眉宇间的愁容迅速凝结。
  和谈的事还有变数,今夜之后,不知道又将掀起什么样的风雨。
  宗聿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问道:“怎么了?”
  江瑾年下意识地回避:“没事……”
  话音未落,就见宗聿侧目看过来,神情严肃,一脸的不高兴。
  他嘴里的话顿时转了个弯,道:“我担心和谈。”
  前朝还没定论,宗聿今夜闹这一出,只怕有的麻烦了。
  宗聿还以为是什么事,闻言宽慰道:“放心,有我在,不会有问题。”
  江瑾年斜了他一眼,心中的不安被抚平,他此刻也有了调侃宗聿的闲情,狭促道:“我的好殿下,这事就是你闹出来的!”
  所以做为罪魁祸首,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
  宗聿没理解江瑾年的意思,以为他是说自己当初在军中说的那些屁话,为自己辩解道:“我当时是不知道你在云川大帐中,我要是知道,我肯定会去见你,一切你说了算。”
  宗聿当时忙着找人,反而忽略了很多细节,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有些遗憾。
  江瑾年见他理解错了,抿了抿唇,没有纠正,顺着他的话说起军中事。
  他们来时坐的一匹马,现在离开同样如此。只不过离开的马走的很慢,江瑾年靠在他怀里,他们心平气和地说了很多。
  那些不知道如何提的事,话匣子一开,一句接着一句,便容易说出口了。
  江瑾年提到当年离开的原因,身体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曲落尘是奉旨寻他,舅舅想要他回云川安稳下来,不要继续在外漂泊。他当时觉得回家也挺好,就答应了,但没想到江家会和宁王府结亲。
  之后他卷进来,曲落尘气的不轻,只给了他三个月的时间整理感情,后又用宗聿的伤势威胁,加上江家覆灭,他突然怀孕,所有的事情一股脑地涌上来,倍增的压力和孕期的不适还让他变得十分敏感,夜里大哭一场。
  那天晚上哭完后,他也想了很多,最终决定先回云川处理云川的问题。他不能让他的身份成为他和宗聿之间的阻碍。
  但因为他对云川的情况了解的不够深,他不知道这一走何日才是归期,所以他什么都不敢告诉宗聿,怕说出的一切最后变成不能兑现的承诺。
  宗聿知道他哭过,但不知道是这些外界的压力导致他情绪崩溃。宗聿不禁想,要是他那天晚上出声询问,他和江瑾年会不会就不会分开这五年?
  他那时不够果断,想等江瑾年先开口,等来的却是江瑾年一个人承担。
  宗聿抱住他,在他耳边道:“以后有事我们一起面对,不要再那么傻。如果我不值得你托付终身,你应该把我踹了,让我滚,而不是憋在心里,犹豫不决。”
  江瑾年转头贴了贴他的脸,道:“好,以后不会了。”
  驿馆的正门已经在眼前,宗聿勒住缰绳,马儿停下来。
  江瑾年看着驿馆隐隐透出的烛光,道:“我到了。”
  宗聿不舍地把头埋在江瑾年的斗篷毛茸茸的领子里,抱着人磨蹭了好一会儿,闷声道:“明天见。”
  宗聿等人进了驿馆才驾马离开,街道上很安静,偶尔才有一盏灯笼渗出微光,照出一小方天地。
  宗聿行至半路,让马停下来,冲空旷的街道喊道:“卫大人,你跟了我一路了,还不现身吗?”
  黑暗中传来破空之声,一道鬼魅般的人影浮现在不远处的屋脊上,隔空给宗聿行了个礼。
  宗聿端坐在马背上,看见他一点都不意外:“我皇兄派你来的?”
  卫淮颔首:“陛下听到消息很生气,原话是让我把你带回去。”
  宗熠今天晚上搭了台子给宗聿,但是宗聿没用上,临走还把台子拆了,也不怪宗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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