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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王妃揣崽跑路了(穿越重生)——青云碎月

时间:2025-04-16 08:20:14  作者:青云碎月
  曲落尘看见了,本不想理会,考虑到江瑾年,抬手抱拳,用的江湖礼节。
  敛芳苦笑,宗熠道:“你可知殿前失仪,蔑视天威是大不敬之罪?”
  曲落尘依旧站的笔直,道:“如果你把我请来是想用这种理由治我的罪,那我不知。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少扯淡。”
  曲落尘直白桀骜,对皇权没有敬畏之心,冷淡的仿佛面前坐的不是天子,而是一个和他一样的存在。
  旁边的几人忍不住替他捏把汗,敛芳甚至在想能不能先点了哑穴再说事。
  “恃才放旷,不拘小节,你倒是个爽快人。”宗熠没有和曲落尘计较,给旁边的陆院判使了个眼神,道,“我请你来,是有一份病案想请你帮忙看看。”
  曲落尘接过病案,快速地翻看,越往后眉头皱的越紧:“这是谁的病案?”
  宗熠没有回答,只是道:“你只需告诉我她因何而亡?”
  曲落尘沉默,过了半晌,沉声道:“噬心蛊,中蛊三月余,蛊虫蚕食心脉而亡。”
 
 
第30章
  大殿陷入了诡异的死寂中, 虽然殿上的人对这个答案早有猜测,但听到它被证实,他们的内心还是无比的震惊。
  吕忻隐晦而又担忧地看向宗熠, 这个年轻的帝王在得到答案后一言不发, 他沉默地看着曲落尘,那双眼睛黑沉的可怕, 搭在桌上的手虚握成拳。
  曲落尘合上病案, 他仿佛是察觉不到殿内诡异的气氛, 道:“你要的答案已经有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宗熠没有做声, 殿内的其他人更不敢开口, 这种压抑的气氛让曲落尘有些烦躁。
  以他过往的脾气, 他不高兴就会直接走人, 如今顾虑江瑾年,他不得不正视宗熠的身份, 耐着性子道:“皇上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我这个人不喜欢当别人肚子里的蛔虫。”
  宗熠坐直身体:“以你们蛊师的角度来看,此蛊算不算特殊?”
  曲落尘:“算。”
  宗熠又道:“特殊就意味着会的人不多, 会解的人更少。可偏偏就那么巧, 江瑾年中了此蛊, 而你刚好会解。你不在王府,也没有和江瑾年联系, 敛芳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 你为何还会知道他出事?”
  宗熠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所在,从江瑾年中蛊到陆院判前往医治的中间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曲落尘一直没有现身,而是在陆院判要落最后一针时, 他出现了。
  他知道陆院判救不了江瑾年,甚至可能会让江瑾年死于非命。可他一点都不着急,还敢和陆院判赌一把。
  曲落尘微微皱眉:“你在怀疑我别有用心?真是可笑!我也不和你绕圈子,江瑾年他娘亲正是死于此蛊。这些年我一直在追查凶手,但对方隐藏的很深,没有露出马脚。为了保护江瑾年,我在他身上种了双生蛊,母蛊在我身上,他出了事我当然能第一时间察觉。”
  曲落尘觉得自己的脾气真是变好了,被宗熠怀疑,他居然没有掀桌子走人,还解释了那么长一段,给足了对方面子。
  他摸着宗熠给他的病案,病案纸页泛黄,边缘还有受潮晒干后形成的印记,想来时间久远。
  宗熠贵为九五之尊,如此在意一份病案,时隔多年还要把它翻出来问个究竟,不难猜测这份病案的主人和他关系匪浅。
  而在这宫里,能和他扯上关系的人又有几个?
  曲落尘心中已有答案,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这种时候给对方一个梯子也不是什么坏事,如果宗熠愿意,他们说不定还能合作。
  宗熠看向曲落尘,这个解释让他始料未及。
  他手里的这份病案尘封了十八年,这十八年来,那个幕后黑手没有任何的举动,他以为那人是有所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却不想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对方还用同样的手法杀了别人。
  皇宫并不是他犯下罪恶的唯一场所,他潜伏在黑暗中,完美的隐藏了自己。
  这就和宗熠一开始的设想有了偏差,他沉默良久,问道:“这三件事可是同一人所为?”
  宫里的病案,江瑾年的娘亲以及江瑾年,他们三人中蛊的间隔有一个很大的时间跨度,如果是同一个人,这人的动机是什么?
  曲落尘晃动手上的病案,问道:“这是谁的病案?”
  宗熠眼神微暗:“我母后,她死于十八年前。”
  十八年前,江瑾年的娘亲已经来到京都,她曾在这里发现同门的踪迹,还和对方交过手,但对方早已融入此地,很快就逃了,从此再无音讯。
  直到多年后,她遭此人暗算,中了噬心蛊。她在死前给曲落尘留了密信,一切线索指向江家。可曲落尘并没有在江家发现异样,江家内也没有蛊虫活动的痕迹。
  曲落尘从未怀疑过师姐,现在看来,恐怕是他的侦查方向错了。这个人不一定在江家,也有可能是在宫里。
  谋害皇后需要周密的准备,而江瑾年吃的药也是从宫里送出去的,外人哪有在宫里来去自如的本事?
  宗熠想为母后报仇,曲落尘也想把这个人找出来,他们目标一致。曲落尘也不藏着掖着,确定病案主人的身份后,他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这个猜测把在场的两位太医吓了一跳。
  宋治年纪小,没经历过这场宫闱事变,但他入太医院后,就按照宗熠的吩咐,以看病为由,游走在各个大臣之间,探查可能的踪迹。
  而陆院判当年亲身经历,无力回天,这些年一直苦心专研,就是担心事情重演。
  现在曲落尘告诉他们,这个人不在外面,而在宫里,这让他们如何不心惊?
  “太过久远的事查起来不容易,你们不妨先从江瑾年的药查起,把他中毒当日到过太医院的人仔细排查。”曲落尘给出建议。
  宗熠道:“我们无法辨别蛊师。”
  这是句实话,蛊师从外表上看起来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就算他们排查出嫌疑人,又如何确定对方是蛊师而不是帮凶?
  要知道,蛊师可以用蛊来操纵别人,他不一定要亲自动手。
  事情有些棘手,宗熠道:“我希望你可以留下来。”
  曲落尘略显犹豫,习惯性地摸着腰间的骨笛,委婉地拒绝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你可以找一个信得过的人来和我学习蛊术,我保证在离开京都之前帮你把人调|教出来。”
  宗熠皱眉,又问道:“就算我不用规矩约束你,你也不愿意留下来?”
  曲落尘抬头,他在宗熠的眼神里只看到冰冷,而非欣赏:“我有一个朋友,他告诉我你很讨厌蛊师,如果我来了京都,一定要藏好自己的身份。你现在留我,是我对你有用,当我的价值消失后,今日种种犯上的逾越,都将是杀我的利刃。我这个人不喜欢与狼共舞。”
  曲落尘直白,大胆,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不乐意收敛。
  他不是与狼共舞,他是老寿星上吊,活腻了。
  可就像他说的,他此刻对宗熠还有利用价值,宗熠不会那么快除掉他。
  “你有本事,也很会利用自己的本事。”宗熠道,“我不喜欢强迫人,但这段时间你要留在宫里,协助调查。”
  说是协助,实为监视,这和强迫毫无区别。
  曲落尘环顾四周,闯出去的可能性很小,他懒得废那功夫。反正他白日发现被监视后,已经给朋友去了信,朋友知道来救他。
  他现在要做的是睡觉,思及此,他直接问道:“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去休息了?”
  宗熠道:“当然,太医院可以留宿。宋治,带你师父和这位曲大夫去休息。”
  宋治领命,让曲落尘和他们走。
  曲落尘把病案递给敛芳,走的那叫一个潇洒。
  敛芳默默擦了把汗,心道这活祖宗终于走了。他把人请进宫之前,还是低估了他的胆大妄为。
  “敛芳。”
  敛芳正走神,听见宗熠叫他,迅速回神。
  宗熠道:“不早了,你先回去,今日之事别让小七知道。”
  敛芳递上病案,躬身告退。
  宗熠捏了捏眉心,吕忻上前为他倒了一杯茶,问道:“陛下,可需要我派人查一查这个曲落尘的来历?”
  宗熠接过茶水,看着碗里的茶汤,严肃的面容上多了一抹冷笑:“不必了,就算查也未必能查到真东西。派人把他盯紧,我感觉他和行凶之人关系匪浅。”
  晴了两日的京都又开始阴云密布,新的一日天色灰蒙。
  宗聿出门前,江瑾年提醒他带伞。他看了看天色,阴云之上尚有一丝阳光,一时半会还不会下雨。
  他本想躲个懒,可江瑾年已经起身走到门口,他把手中的伞递上,这下宗聿推脱不掉了。
  他接过伞,对江瑾年道:“我下了朝就回来,你再睡会儿。”
  近日朝堂上过分安静,不管是宗聿递上去的疏奏,还是下边官员的上疏,都被压下来了。朝堂上风平浪静,无人讨论。
  就在宗聿觉得奇怪时,不安分的御史章谦又一次弹劾他僭越,竟然因为一点小事就频繁请太医过府。
  宗聿觉得莫名其妙,准备反驳时发现一旁的吕忻在给他使眼色。
  宗聿愣了一下,他请太医过府是事实,但王府内发生的事被敛芳压下来了,章谦怎么知道他干了啥?明显是有知情者给他透露了消息,让他弹劾。
  而能使唤御史的知情者除了他哥,还能是谁?
  宗聿很快想明白其中的关键,随后开始叫冤,悲愤道:“请皇兄明鉴,我请太医是因为王妃被人下毒谋害,我差一点就同他阴阳相隔。”
  宗熠露出震惊之色,怒道:“竟然有这种事?凶手查出来了吗?”
  “此事牵涉到太医院,我不敢擅作主张,本想今日报给皇兄,没想到章大人先提出来。皇兄,瑾年入我府内不足月余,就有人对他下手,实在是居心叵测,求皇兄做主,为他主持公道。”
  宗聿情真意切,字字铿锵有力。他本想私自调查,可他哥却要他把事情捅出来。
  他虽不清楚缘由,却配合的很好。
  在场的朝臣不由地想到昨日赌局再度掀起一事。虽然事态被宗樾及时控住,但还是让人生了猜疑。
  此刻听见宗聿的话,他们回味过来其中的猫腻,隐晦地看向江云枫和江阁老,一时间谁也不敢搭话。
  宗熠对此事格外重视,下令大理寺彻查,务必在三日内找出真凶。
 
 
第31章
  江瑾年中毒一事可大可小, 宗熠把它摆上明面,责令大理寺限期破案。
  如此一来,不管多大的动静都有皇命担着, 而且还侧面表露了他对江瑾年的态度, 这让朝中那些等着赌局出结果的大臣忍不住在心中思忖,是时候从赌局中抽身了。
  朝中议事没有提到侵占土地一事, 宗聿心里不踏实, 下朝后准备去找宗熠, 却被江阁老拦住了去路。
  江阁老的身份地位不一般,他往宗聿旁边一站, 那些往外走的朝臣都不由地放慢脚步。
  江瑾年出事, 身为祖父和父亲, 江家若是没有一点表示, 显得不近人情。江云枫拉不下脸来询问宗聿,局促地跟在父亲身后。
  出于礼节, 宗聿没有甩脸子,给江阁老行了个虚礼问安。
  江阁老摸着自己的胡子,问道:“瑾年怎么样了?这孩子自小就身体不好, 还得麻烦王爷多费点心。”
  “陆院判去的及时, 已经没有大碍。”宗聿下意识地隐瞒了曲落尘的存在, 知道江云枫骗婚后,他现在看江云枫, 是哪儿都不顺眼。
  他往前面一凑, 宗聿就觉得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听到是陆院判出手, 江阁老的神色有些许古怪。他们三人朝外走去,江阁老询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会出这种事?瑾年身在王府, 平日也接触不到外人,谁会对他下此毒手?”
  “我也正奇怪呢,问了瑾年,他同样没有头绪。他来京都时日不长,从江家直接入王府,难不成凶手就在我们中间?”宗聿开着玩笑,眼神在江阁老和江云枫之间来回扫视。
  江云枫一直阴着一张脸,不搭话。
  江阁老笑呵呵道:“这种玩笑可开不得,查案办事还是得看大理寺。陛下如此重视,想来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做过,就必然会留下痕迹。我也很期待真相到来的一天,能让蒙冤受屈者昭雪。”
  宗聿话里有话,听得江云枫眉头抽动。
  江瑾年中毒这件事还没有定论,目前能确定的就是药在太医院被动了手脚,所以从太医院先查。
  宗聿没有确切的怀疑对象,不过从曲落尘的话里推论,此事和江家脱不了干系。
  眼前这两个人究竟是真的关心江瑾年,还是借此机会打探消息,谁也说不清。
  宗聿只和他们寒暄了两句就借口先行一步,江云枫看着他的背影,喃喃道:“怎么会失败呢?那个人说了万无一失……”
  江云枫神情烦躁,江瑾年非但没有出事,还让宗熠有了调查太医院的理由,这要是翻出些陈年旧案,局面对他们会非常不利。
  江阁老脸上的笑意淡去,巍巍宫墙内,权利迷人眼。他眺望天际泛起的阴云,道:“我也许久没见太后了,你去递道请安的折子。”
  刚和江家父子见过面,宗聿不好直接去见宗熠,便径直出了宫。
  王府的马车进了宫门,停在宫道上等他。赶车的小厮换成了小福子,他身边还跟着白榆。
  宗聿远远地看见他们二人,便知道是江瑾年来了。他快步走到马车旁,一个箭步跃上马车,掀起车帘弯腰走进去。
  江瑾年倚着软枕,手里又拿上那把扇子。他今日气色好多了,白皙的肌肤有了血色,面若桃花,好看的紧。
  宗聿坐到江瑾年身边,脸上的笑意挡不住。
  江瑾年从身后拿出一个小食盒打开:【吃点垫垫肚子。】
  食盒里面装的都是宗聿爱吃的糕点,是江瑾年特意吩咐厨房做的。
  宗聿拿上一块,先递给江瑾年。
  江瑾年笑着摇头:【特意给你带的。】
  “可我想和你分享。”宗聿没有抽回手。
  他想到上次江瑾年接他,一桌子的菜就动了几口,胃口小的和猫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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