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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默默的打开设备，红罗宾率先打开了话题：“所以，你怎麽称呼？”
“2号，叫我2号就好。”
“虽然这样有点冒昧，但是，2号很像一个实验体的名字。”红罗宾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确实很冒昧，但是，是的，这就是一个实验体的名字。”
“是卢瑟制造了你吗？”
2号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虽然坦诚是合作的基础，但是这些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我们就不要深究了。”
“好吧，那我们从哪里开始呢？”红罗宾看见蝙蝠家的各位成员都在线了，准备进入正题。
“从女侠和我的作业开始吧。”
2号自己身上也带了计算机，他把自己查到的东西共享了出来。
“女侠中毒，老师要我查清楚这件事，然后我发现了一些疑点，顺着线索，对比了恐惧毒气，我找了稻草人，最后被引到了小丑那里。”
2号把恐惧毒气的成分枚举出来了，蝙蝠侠和红罗宾盯着那串数据，而红头罩则是不断敲打的键盘，似乎在分析着什麽。
2号很有耐心，半晌，蝙蝠侠开口了：“这确实是小丑的风格，但是我还不知道解药。”
“是的，解药，老师和其他人都暂时没有找到解药，但是感谢女侠是神体，所以她暂时没事。”
“你的推断是什麽？”
“小丑被关押，在没有帮手的情况下，哪怕他可以合成毒素，但是也绝对不可能送出去给刺杀者，所以他有帮手，要麽，这个帮手是科技侧的，要麽是魔法测的，而且，这些材料恐怖小丑一个人也搞不到吧。”
“宇宙来客、卢瑟、魔法师？”蝙蝠侠看着恐惧毒气，眼神晦涩。
“是的。”2号点点头。
“但是这些都是你的推测，你并没有任何依据。”红罗宾看着2号的眼睛，多米诺面具下的蓝色眼睛闪过一丝锐利，2号的大脑隐隐作痛，他似乎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眼睛。
他停下思考，而是真诚的看着其他人： “我知道你们可以检测小丑的魔法波动，还有，恐惧毒气成分的药品流向，这就靠你们了。”
“自然是可以的，但是，我觉得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麽你的周身一直有魔法波动，或者，可以详细一点，空间波动。”杰森停下了敲击的键盘，看着2号周围。
2号的呼吸平缓，但是迪克分明看到他的呼吸停止了一秒，“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我是异世界的来客，那麽有空间波动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不，我可以感觉到，你周身有两种元素的波动，一种浑浊，一种纯粹，所以……”红头罩意犹未尽，但是2号却眼神凶狠。
“这与我们之间的合作无关。”
蝙蝠侠打断了几个小辈的吵嘴，“我会去查小丑，我需要你保证卡尔不会妄动。”
“大家最近应该是在忙救灾的事情吧。”2号看了看最近的安排，确实是救灾居多。
“不，我了解卡尔，他最近有点着急和冲动了，我担心他对反抗军下手。”很奇怪，一聊到卡尔，蝙蝠侠的话似乎就多了起来。
“反抗军？你在带领他们？”
蝙蝠侠摇摇头：“他们只是普通人，不要涉及到他们。”
2号想了想：“成交，但是我需要一个期限。”
话音落下，迪克、蝙蝠侠、通信那头的夜翼有些震惊的看着2号，一款超家的顶级包工头？
蝙蝠侠有些怀念的看着似乎属于自己的曾经，“给我一天。”
2号点点头，突然想起来什麽：“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之前你不是支持领主政权吗？为什麽后来又选择了反对呢？”
问到这个问题，蝙蝠侠看向了窗外，哥谭还是灰蒙蒙的一片，但是，这个世界也是这样的。
“越过了这条线之后，我们来到了我们理想的世界吗？这是我们追求的正义吗？”他喃喃自语，似乎在问2号，也在问自己。
“没有犯罪，大家安居乐业，不是正义吗？”2号听着这个世界，人们不会因为犯罪、战争失去自己的家人，人们生活在一起，幸福安乐。
“我第一次觉得不对的时候，是卡尔介入了战争，他用自己的力量解决了两个国家的问题，战争，他，以一己之力扫荡了所有，他说，这个世界这样就很好，不需要改变。他以自己的标准进行了判断，我知道他讨厌战争，讨厌危险，但是，这不是他以自己的标准进行判断的理由，哪怕，他是对的，他也不能因为自己的身份进行任何形式的审判，更何况，是死亡的审判。”
“你似乎不喜欢杀人。”
“我不杀人。”
“哈，你不杀人，那怎麽可能实现正义呢？”
“正是因为要实现正义，所以我们才不能跨过那条线，我……”
“因为他们跨过去了，所以你就抛弃了理想？”
“不，我一度怀疑过自己，我以为我做错了，他说，他要塑造一个不会有八岁孩子流离失所、失去父母的世界，而领主是这个世界的唯一途径。我相信了他，我选择穿上灰色的衣服，成为领主蝙蝠侠……但是，这真的是正义吗？”蝙蝠侠望着2号，多米诺面具下那看不见的眼睛，2号却感受到了沉重。
他转过身去，“所以你们是理念不和？”
“是的。”
2号飘出了窗外：“明天我会来找你。”
三个人目送2号离开。
“老头子，我怎麽不知道你的话这麽多？”红头罩收起一直转动的手枪，眼带戏谑。
“他或许会是一个改变，我看得出来，他有挣扎。”
“哦，又是一个改变孩子的故事开始了吗？”红头罩吹了个口哨，“鸟宝宝，我把数据发给你了，你记得研究比对一下，我今晚去小丑帮一趟，找找线索。”
“不，你们一起去分析数据，我去查小丑。”蝙蝠侠严肃的看着红头罩和红罗宾。
红头罩已经脱下了面罩，那双绿色的眼睛与白色的眼膜对视着，“好吧。”红头罩退了一步，他不想失去家人了。
“小翅膀，我想知道，他的魔法波段你真的可以感受到吗？”夜翼突然想起来这个问题。
“我可没骗人，两个，我很确定。”
“所以他的身边是谁，我真的很好奇。”红罗宾也插话了。
“well，根据超人家和蝙蝠家的定理，估计是哪个世界我们中的一个吧？”夜翼开了个玩笑，所有人都没当真。
“警惕他。”蝙蝠侠留下一句话，然后消失了。
孩子们对视了一眼，默契的骂了一句话，然后开始了属于自己的活动。
“你似乎情绪波动有点大。”迪克飘着2号的身旁，2号把自己和迪克包裹在一个大大的红色球体里。
“他们可以捕捉你。”
“我相信他们不会伤害我的。”
“那我呢？我不重要吗？”2号盯着迪克，他看不见他，但是他可以感受到他。
“你不是一直想摆脱我吗？”迪克挑了挑眉。
2号有些掩饰的笑了笑：“你可是我的后手。”
“你好像想问我点什麽？”迪克选择跳过这个话题，他希望可以跟这个世界的蝙蝠侠沟通一下，但是，似乎有点太危险了，小菲好像不是很喜欢自己跟蝙蝠家的接触，这算什麽，小朋友的独占欲还是雏鸟情节？
“今天，蝙蝠侠说的，我有点疑惑。”
“你觉得他说的对？”
“有一些道理，但是，我不知道怎麽表达，你瞧，正义、秩序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所以，卡尔选择用统治、力量阻止那些违反了规则与正义的人。但是，蝙蝠侠又说，普通人受到了伤害，英雄不应该干涉普通人，但是，这不就与他本身的行径违背了吗？他成立正义联盟不就是为了普通人吗？”
“小菲，正义联盟的成立是为了地球，为了全人类。当时地球面临着很多宇宙危机，所以，蝙蝠侠才选择成立联盟。联盟，是地球的防线，是为了守护而创造的，而不是为了统治。英雄们与罪犯战斗，但是他们选择把罪犯交给法律，法律是人类的最高理想，善法才是人类的最终秩序。”
“对啊，领主也给人类带了秩序，更快、更高效。”
“人类需要自己成长，人类需要普世的法律，而不是人治。法律下的人才是真正自由的人，在领主统治下，人们都生活在囚笼之下。”
泽菲尔没有说话，而是和迪克一直看着今天的夕阳落下。
第53章 氪星崽上学的第二十三天
这边落日余晖，另一边，卡尔和灯侠正面临着危机。
在进行灾后重建的过程中，他们被袭击了。
其实也不能算是袭击，只是，被反对了，在废墟上，他们没有被感谢，而是在满面尘土的人们脸上看到了愤怒。
“外星人，是你们的到来，才给我们带来了灾难。”
“我恨你们，我的爸爸违反宵禁帮我拿药被你们抓走了。”
“我的哥哥报复那个人渣，被你们杀死了。”
“你们是灾星。”
“你们给身边的所有人带来了灾难。”
……
相似的言论此起彼伏，一个人在人群中勾起了嘴角。
卡尔面色阴沉，绿灯侠手上的戒指忽明忽暗。
远处的其他领主面色晦涩难看。
2号并不知道这样的突发情况，他在进行解毒剂的调配与学习，并且默默的等待着蝙蝠侠来完成自己的作业。
他想了想关于蝙蝠侠和卡尔的关系问题，他在键盘上敲击着一行行的字。但是他最后还是删除了，其实，卡尔和蝙蝠侠对于双方存在的问题心知肚明，只是时间太短，余生太长。
“他说的没错，小丑的周围确实存在很多时空波动，看起来还不止一个人来到了这里。”夜晚的蝙蝠洞里热闹无比，红罗宾一边给自己灌咖啡，一边看着屏幕上的数据。
“所以我们这里已经成为了一个筛子了吗？”
“我问过扎塔拉了，他说时空裂缝并不是那麽容易就可以通过的，只有拥有特殊力量的人才可以通过，所以，通过的人可能就是跟小丑合作的人。”蝙蝠侠在另一边敲打着键盘，打算弄清楚是谁来到这里。
红头罩在一旁吃着小甜饼，突然，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把自己的数据共享到了蝙蝠计算机的平面上：“看起来我们有进展了，我找到了一张照片，虽然不明显，但是，他可是化了灰我也能认出来的。”
照片上，一辆驾驶车辆上反射着一张晦暗不明的脸庞，是小丑。
众人静默了一会，罗宾先开口了：“看起来确实是小丑，不过似乎一路上的监控并没有捕捉到他，而且，这个时间段，我们世界的小丑是在监狱里的，看起来我们抓到了一个了。”
“找到了另一个了，”蝙蝠侠也开口了，“卢瑟的账户被我们监视着，昨天一个蜜罐被启动了。”
“看起来这位小朋友的作业可以被解决了。”夜翼笑着，但是他却看着小丑的脸，有一瞬间的杀意。
“现在最重要的可不是小朋友的作业，”红罗宾已经把页面切了出去，看着远方的地震，“似乎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出现了新的反抗军或者是什麽奇怪的jiao派。”
蝙蝠侠也看到了超人那边的情况：“不用怀疑了，是另一个卢瑟和小丑做的，我们要尽快做出决定了。”
几只小鸟交换了一下视线，最后还是夜翼开口了：“这需要选择吗？我们肯定是把他们驱逐吧。”
蝙蝠侠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我需要权衡一下，如果可以，我们需要合作。”
“你在开玩笑吧。”红头罩站起身来，他手上拿着自己的头罩，似乎马上就可以把那个头罩扔到蝙蝠侠的头上。
“这个世界……不能是这样。”蝙蝠侠有些晦涩的开口了。
“但是，父亲，我们也不需要跟卢瑟和小丑合作啊，他们……”罗宾也试图阻止蝙蝠侠。
“所以我们需要更多他们的信息，如果他们不是……那麽我们就可以合作。”
“不，如果这样那我们就各走各路吧。”红头罩突然泄了一口气，他把自己的装备拿上，看了一眼倚靠在操控台上的红罗宾，两人对视了一眼，一眼深深。
他跨上摩托车，离开了这里。
“布鲁斯？”夜翼看着蝙蝠侠，“我们真的不必要跟他们合作吧，这只是我们世界的事。”
蝙蝠侠摇摇头，开始写自己的plan。
小鸟们对视一眼，决定上楼聊聊。
“提宝，你觉得这事……”
“迪克，我理解布鲁斯，但是，跟小丑合作确实不在我可以接受的范围。”
“德雷克，你是不接受还是什麽别的原因？”罗宾冷笑一声，“不过，我也不同意。”
“现在我们说的可不算，我们还是搞清楚小丑和卢瑟是从哪里来的吧，再做下一步的决定吧，这段时间大家也注意一下杰森，我担心他会冲动。”红罗宾苦笑一声。
夜翼拍了拍红罗宾的肩膀。
2号现在着实不快乐，他一边完成日常训练，一边跟迪克在嘀嘀咕咕。
“我找了好多蝙蝠侠的新闻，我好像发现你在这个世界的同位体了，是布鲁德海文的义警哦，不过更多的消息我就不知道了。”
“那看起来我混的还不错，我在我们世界是正义联盟的一员，世界各地到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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