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宝贝,虽然不能做爱,但是亲吻管够。”
沈羡渝将秦溯抱到沙发上,让他坐在自己怀里,“要不要继续?”
秦溯抵不过诱惑,又和他吻得难解难分。
从一进门秦溯的宝贝就支棱着,不安分地往他身上蹭,沈羡渝颇有成就感,隔着裤子不轻不重地揉了几下,“宝贝儿真有精神。”
秦溯脸皮微微发胀,“帮我弄。”
“叫声好听的。”
秦溯抬腿就走,沈羡渝把他拽回来,帮他脱了裤子,自己脱了上衣平躺在沙发上,“宝贝自己骑上来。”
虽然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秦溯还是有些羞耻,红着脸光着屁股骑到他肩膀上,手扶着性器缓缓插入他张开的嘴里,被温热滑腻的口腔包裹着,久违的快感令他抛开羞耻心,一边挺腰抽插一边细声呻吟,“哈啊……好舒服……”
沈羡渝双手包着他小巧饱满的臀肉一边揉捏一边按压,尽量打开嘴巴收起牙齿让他进入更深处,嘴巴被捅的感觉并不舒服,时不时干呕,但性欲反而因此高涨,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把性器释放出来抚慰。
秦溯身为男人的劣根性暴露出来,龟头抵着他的嘴唇问:“喜欢我操你嘴吗?”
沈羡渝嘴唇因为过度摩擦而变得红肿,眼睛因为干呕而湿润,但眼神写满情愿,“喜欢,全插进来,操我的喉咙。”
秦溯如他所愿,整根性器完全没入他的口腔,耻骨抵着他的嘴唇,性器前端进入狭窄的喉管,看着他因为窒息而满脸通红泪水盈眶,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快感达到巅峰,不舍得虐待他,很快把性器从他嘴里撤出来,巡视领地一般,龟头依次划过他的额头、眉毛、眼睛、鼻梁、嘴唇、下巴,一路留下自己的体液和气味,“你是我的吗?”
虽然他现在看上去有些幼态,但气势不减,沈羡渝自动臣服,忠诚地望着他,“是的主人,我是你的所有物。”
秦溯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得到极大满足,但不跟他真枪实弹地做一次始终无法彻底满足,主动双腿大张掰开臀缝露出小穴,姿态放荡地引诱他,“想不想操主人?”
沈羡渝眼睛都看直了,喉结来回滚动了好几下,“想,但是主人还太小,怕操坏了。”
秦溯心想以前也没见你对我怜香惜玉过啊,“操不坏,轻点就行了。”
沈羡渝天人交战了一番,最终还是道德战胜了欲望,说道德也不准确,因为他本身就没什么道德底线,主要是心疼和舍不得,“还是等你满十七周岁吧,也没多久了。”
秦溯生日在七月份,算下来还有一年零十个月,秦溯当场翻脸,“还有将近两年叫没多久?你是太监吗这么能忍?”
沈羡渝挑了挑眉,“我是不是太监你还不清楚?”
男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秦溯不禁产生了一个不好的猜测,“你是不是变心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怀疑我的真心。”
沈羡渝把他推倒放平,双腿架到肩膀上,“宝贝儿,不是只有插入这一种方式,多的是办法让你快乐。”
说完身体力行,用唇舌殷勤地侍候小穴,秦溯一开始赌气不配合,但很快还是屈服于强大的快感,无需插入,就这么被舔射了。
沈羡渝把他的精液当作琼浆玉露一般舔舐殆尽,“宝贝儿,还怀疑我的真心吗?”
秦溯从他的动作和眼神里捕获了满满的爱意,怀疑因此打消,“那你能满足吗?”
沈羡渝在他粉嫩的性器上亲了亲,“你满足我就满足。”
秦溯看了一眼他胀成深紫色不安分跳动的性器,“你确定?”
“我说的满足是心理上的,以前我没有安全感只能通过肉体获得,现在我知道你的心在我这里,而且我们还有一辈子那么长,没必要急于一时。”
“一辈子也没多少年,这两年什么都不做不就浪费了?”
“怎么会浪费,陪伴你长大的过程也很幸福很甜蜜啊。”
秦溯被说服了,把他推倒趴在他大腿上,扶着他的巨屌把头凑过去,被沈羡渝制止了,“不用勉强。”
“我从来不勉强自己。”
秦溯说完,长大嘴巴将性器前端含了进去,沈羡渝难以自抑地仰起头喘息地了一声,然后低下头看着他笨拙但卖力地为自己口交,兽性和犯罪感激烈搏斗,听到他干呕一声后,立刻从他嘴里撤了出来,“好了宝贝,用手就行。”
秦溯确实有些吃力了,便从善如流双手齐上,变着花样伺候了他半天,他没有一点要射的迹象,“你怎么还不射啊,我手都酸了。”
沈羡渝把他放倒,双腿并拢抬到一侧肩膀,将性器插入他大腿缝里,拍拍他的屁股,“夹紧。”
秦溯努力调动肌肉夹紧大腿,粗大的性器在敏感的会阴和腿根间快速抽插,性器彼此摩擦,不出几个来回秦溯又再次勃起了。
沈羡渝居高临下将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宝贝儿看样子彻底被我治好了,你打算怎么感谢我?”
秦溯满眼柔情地看着他,“以身相许行吗?”
沈羡渝没想到他这么直白,惊喜溢于言表,低下头用力亲了他一下,“求之不得。”
沈羡渝的父亲虽然躲过了车祸,但只过了一年就因为饮酒过量酒精中毒身亡,没多久奶奶也伤心离世,沈羡渝还是成了孤儿,他有好好听秦溯的话,没有自暴自弃,而是努力学习遵规守纪,因为成绩优异学校免除了他一切费用,每年还发给他奖学金,靠着奖学金他顺利读完了小学和初中,并考上了A市一中,中考结束后他从县城搬来A市南区,在一中附近租了套房子,利用暑假打工赚生活费。
他租的这套房子是个老破小,没有装空调,只有一个电风扇,事后两人挤在窄小的沙发上,不顾闷热紧紧抱在一起,感受彼此的体温和呼吸。
“宝宝,把那天对我说的话再说一遍。”
沈羡渝说的那天是指他开枪自杀那天,也是秦溯此生最不愿回忆的一天,“都说了多少遍了。”
“听不够。”
秦溯不厌其烦一字不差地复述了第N遍,沈羡渝第N次红了眼眶,“我还是不敢相信,你怎么就突然爱上我了?”
“不是突然,很早就爱上了。”
“什么时候?”
“具体哪一天我说不上来,应该是我们相处时的很多个瞬间吧。”
“但你应该很讨厌同性恋吧。”
“没有,不管是异性恋还是同性恋,都有好有坏,而且爱是没有定义不分取向的,是灵魂间的吸引。”
秦溯看得出他还是不太自信,郑重向他提议道:“我们同居吧,一会儿你就收拾行李搬到我家。”
“不了。”
“那我搬来你家?”
沈羡渝还是摇了摇头,“我们暂时先别同居了。”
“为什么?”
“看得到吃不到,对我来说太折磨了,而且传出去对你影响不好。”
秦溯想不通他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顾虑,“你怎么瞻前顾后的,你以前不这样的。”
“以前是我不够成熟,现在我要为你考虑。”
“我不在乎影响,只要你愿意,我们随时可以公开出柜,向全世界宣告我们在一起了。”
沈羡渝从他的眼神中读取到了坚定不移的决心,也不再怀疑他的真心,“你爸能同意我们在一起吗?”
“不用管他,我跟他早就断绝关系了,我已经征得了我妈的同意。”
“阿姨不是很早就去世了吗?”
“我中枪嘎了以后,眼前有一块大屏幕像走马灯一样播放我人生的画面,看到我妈妈的时候我跟她隔着屏幕对话,我跟她说我爱上了一个男孩子,她说支持我。”
沈羡渝便没什么好再顾虑的,“好,一会儿我就收拾东西搬到你家,以后我们形影不离,再也不分开。”
“嗯。”
军训的时候两人光顾着腻歪,秦溯还以好多疑问没有解开,“对了,那把枪到底是怎么来的?”
“是宋文强的。”
“我猜就是他的,他的枪怎么会到你手上?”
“他袭击我的那天,我俩打斗的时候枪从他口袋里掉了出去,刚好掉进了绿化带里,把他解决以后我报了警,警察来现场没发现那把枪,事后我回去找,发现那把枪还在,就捡回家藏起来了。”
“你没事干藏枪干嘛?你不知道这是违法的吗?”
“我觉得好玩。”
秦溯敲了他头一下,“好玩?人命攸关的事你觉得好玩?!”
因为自己的莽撞害得秦溯失去了一次生命,沈羡渝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对不起,过去是我不懂事,以后我一定会改。”
秦溯相信这次他是真的会改,“过去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以后我们要互相包容互相体谅,有什么问题好好沟通。”
“嗯。”
“我中枪噶了以后,发生了什么?”
这段经历是沈羡渝最不愿想起的,“我从你衣服口袋里找到了沙漏,怎么弄都没办法让时间倒流,绝望之下我就开枪自杀了。”
“什么!?”
秦溯万万没想到他会跟着自己殉情,“你傻不傻啊,那个时空的我还活着,你完全没必要这么做。”
沈羡渝摇了摇头,“在我看来,他没有和我一起经历后面发生的事,没有属于我们共同的记忆,就不是完整的你,而是另外一个人,你不在了,我也不想活了。”
“然后呢?”
“然后我也看到了和你一样的走马灯,看到周松要侵犯你的时候,我穿进了屏幕,后面发生的你应该有记忆吧?”
“嗯。我从走马灯里看到你被你爸灌醉酒带出酒馆后,也穿进了屏幕,后面发生的你有印象吗?”
“有。”
“看来是沙漏发挥了最后一次作用,让我们互相拯救了彼此。”
“嗯。当时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是你的样子深深地刻在我脑海,你走了以后我有好好听你的话,认真读书考上了一中,报到那天和你重逢,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你似曾相识,好像和你经历了几辈子一样。”
“我的感觉和你一样,自从看到面罩下你的脸之后,一直忘不掉你,我第一次做春梦梦到的就是你,之后我的性幻想对象也一直是你。”
“我也一样。那你是喜欢成年版的我还是少年版的我?”
秦溯难以抉择,“各有各的魅力,都喜欢,你呢?”
沈羡渝想了想说:“成年版的吧。”
“为什么?”
“因为操起来没有负罪感,想怎么操怎么操,不用担心操坏。”
秦溯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正经的,现在沙漏失效了,没有再重来的机会,以后我们都要好好珍惜生命珍惜彼此。”
沈羡渝把手指插入他的指缝里用力扣紧,“嗯,这次我一定不会再错过你了。”
第四十七章 番外二 七个葫芦鱼
军训回来的当天下午沈羡渝就把自己和行李一起打包,搬进了秦溯家,两人正式开启了同居生活。
沈羡渝像变了一个人,情绪稳定对秦溯无底线包容,生活上简直把秦溯当成婴儿照顾,秦溯对两人间的年龄差第一次有了实感,现在的沈羡渝给他的感觉就像一个踏实靠谱的哥哥,或者说是人夫。
一眨眼同居三个月了,两人一次都没吵过架,连一点不愉快和摩擦都没有发生,秦溯对现在的生活十分满意,除了一点——没有性生活。
这个性生活指插入式性交,擦边性行为两人没少做,但不真枪实弹地结合,秦溯总觉得差点什么,而且有过那么多次美妙的体验后,他已经食髓知味,隔靴擦痒的小打小闹已经满足不了他,他等不到十七岁生日,在那之前他已经因为欲求不满饥渴而死了。
为了引诱沈羡渝跟他做爱,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各种女装情趣内衣轮番上阵,哥哥老公也都叫了,还试图霸王硬上弓,但最后都以失败告终,沈羡渝就如老僧入定般雷打不动,即使鼻血狂飙也要坚持等他满十七周岁,差一秒都不行。
为此两人爆发了同居以来第一次争吵,秦溯一边哭一边控诉:“沈羡渝你变了,你以前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跟我在床上鬼混,现在你为了躲我跟我分床睡,你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外面有了狐狸精?”
沈羡渝跟他分床睡纯粹是怕自己把持不住不想彻夜煎熬,“老婆我冤枉啊,咱俩天天形影不离,连上厕所都一起,我哪有机会出轨?”
“那你就是不爱我了,呜呜呜……”
与沈羡渝相反,同居以后秦溯变得越来越任性,一点不顺心就冲他撒脾气,还变得爱哭唧唧,像被宠坏的小孩。
沈羡渝把他抱进怀里边亲边哄:“老婆你这么想就错了,正是因为爱你我才舍不得碰你,而且当初你不也是非要等我过了十八岁生日才跟我上床吗,我还给你提前了一年,换位思考一下,你也会做出和我一样的决定。”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咱俩的灵魂都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没必要再受年龄约束。”
“但身体还是未成年。”沈羡渝捏了捏他的脸颊肉,“看,你脸上还有婴儿肥,下面毛都没长齐,还是个孩子呢。”
“啊啊啊烦死了!”
秦溯一把推开他,仰天长啸:“我要做爱!我要做爱!我要做爱!”
说完一个人垂头丧气地回了卧房,坐在床上生了会儿闷气,无聊地拿起床头的两个沙漏摆弄着玩,开学那天玻璃外罩碎了以后又自动修复好了,但是从那以后失去了穿梭时空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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