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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之我真的只想摆烂(综漫同人)——橘肥

时间:2025-04-23 08:30:20  作者:橘肥
  “景,我和零要去一趟便利店,一起吗?”金瞳少年眼睛微弯,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由他做出来也透着几分刻印在骨子里温温柔柔的安然,“零说他今晚想吃火锅,派我来问问厨师的意见。”
  诸伏景光忍俊不禁,目光柔和,“当然可以。不过有些蔬菜不适合放在一起食用,会口味冲突的……算了,反正我也没什么事,走吧,一起去。”
  “多亏了景的手艺百吃不厌,零最近好像都长胖了一点。”
  “这可算不上是什么好事吧?”诸伏景光与少年并肩前行,“真正应该多长身体的是夜你啊,zero那家伙再胖小心体育考试不及格了。”
  少年浅笑,“我会拉着他一起增加锻炼量的。”
  “那你也要跟着他一起多吃点。”
  “啊?可我的胃就只有这么大……那我还是只负责监督零吧。”
  诸伏景光微笑转头,“所以就说你……”
  诸伏景光站在天台上对着夜空愣神了片刻,直到一颗小石子被人从身后扔到自己身旁的护栏墙上,他才恍然清醒似的回头,却没有在天台上看到第二个人影。
  “抬头看,景!”“这里——”
  掠过天台的清风携着两道或清朗或柔和的声线先后入耳。诸伏景光闻声寻找,视线缓缓聚焦到天台门上方二层平台处只露了一金一黑两个脑袋出来的青年们身上。
  “真巧啊哈哈哈。”降谷零趴在上面以手肘撑地,笑颜灿烂的单手挥动着朝他打招呼,“我还以为这么晚了只有我会睡不着跑来天台偷闲呢。”
  “但事实是我晚上经常来这个地方看星星。”金瞳青年悠然陈述道。他一头利落的墨发几乎与身后的黑夜融为一体,发丝随风飘摇带出弧度,让人只看着就似乎已经感受到自己脸颊两侧出现的痒痒触感。
  “但是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遇到景,夜你也很意外吧?”
  “确实罕见呢,景是有心事失眠了吗?”
  诸伏景光迎上两位好友的关心目光,笑得有些无奈,“我到底在你们心里是什么样子的刻板印象啊?”
  “噗嗤……”金瞳青年勾唇扬起一抹明显的弧度,索性直接从地上坐了起来,伸手拍拍身侧的空位,“先上来再说,我刚刚还在给零指认犯罪嫌疑星呢。”
  “犯罪嫌疑星?”诸伏景光眨巴眨巴眼睛,因好友之间从小到大培养出的默契,他一下子就从二人的姿态神情中捕捉到了愉悦的因子,“夜是在给零讲睡前故事吗?”
  “喂!景那是什么语气啊?又不是我主动要求夜讲的!”
  “哦——原来还真的是在听睡前故事呀zero。”
  “是案件!案、件!”
  “哈哈哈哈哈哈……”
  几人聊至兴起,睡意愈发消减下去。在就犯罪嫌疑星是怎么偷走小王子的那朵玫瑰花的作案手法探讨后,热火朝天的氛围终于平息了大半。
  诸伏景光躺在水泥平台上凝望着天空中最亮的那颗璀璨繁星,就听友人低沉认真的话语自耳侧传来。
  “马上就要毕业了,你们有了具体的前进方向吗?”
  “以零全科目第一的成绩来说,应该已经收到了不少橄榄枝才对。”金瞳青年同样望着夜幕中镶嵌的星子,语气含笑,“这样问是在担心我们吗?”
  “松田和萩原已经收到爆炸物处理班的邀请了,也难怪zero担心。”诸伏景光说到这儿,微微挑起眉毛侧头更加拉近了与身边人之间的距离,“我这儿是真没有接到什么邀请,但是夜应该会收到的吧。”
  降谷零撇撇嘴,“这家伙装都不好好装,次次都考八十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鬼冢教官人都快麻了,肯定有人慧眼识珠偷偷找上门吧?”
  “嗯,是有。”金瞳青年极轻的笑了一声,“而且景也不是真的无人问津啦,只是被我拦在了我这里而已。”
  “???”
  “要知道原因吗?是因为公安部那边除了零以外,就只剩下一个特招生名额了,但预选名单上还有两个人。”金瞳青年侧头望进那双十分独特的清澈猫眼中,平静道,“而且和零一样,是卧底进入犯罪组织的职务。”
  “这两个人,是你和我?”诸伏景光惊讶道。
  青年嬉笑般轻叹:“是呀,本来想瞒着景私吞掉这个仅剩的名额呢,但果然良心上还是过不去啊。”
 
 
第27章 
  诸伏景光深深注视着面前的好友。青年一双极为少见的灿眸清波粼粼,风平浪静,里面什么情绪都没有蕴含,是难得的冷淡。
  但他知道,卧底并不是什么需要抢的好活计,好友想做的是抢先一步拿到名额从而将自己从预选名单上挤掉,来避免性格温和的自己走上那条隐姓埋名且危险至极的孤身之路。
  在关心我的同时,却也不忍心欺骗,所以才会在今晚向我坦白了这件事吧?
  夜,果然仍旧还是那个从小时候认识起直到现在都未曾改变过心性的温柔赤子。
  “夜,我要和你公平竞争。”
  “景……”
  “夜,既然你选择了告诉我真相,那就说明你最终还是打算尊重我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金瞳青年沉默。
  “那就公平竞争。”半晌,降谷零表态,“不过要和夜公平竞争的话,景,你可有压力咯!”
  诸伏景光苦笑。确实如此,但凡公安部的负责人有点脑子,在他和夜的二选一当中都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夜。
  青年虽然名声不显,但作为他身边形影不离的幼驯染,诸伏景光很清楚夜的能力其实并不弱于全校第一名的零,只是他在成绩方面一直很佛系。真要论起来,不论什么科目都能做到次次八十分的夜,其奇特程度在警校也不亚于尖子生降谷零了。
  “如你所说,我尊重你的所有选择。我认识的诸伏景光也不是会后悔自己所做决定的人。”青年缓缓吐出一口气,仿若叹息,“景,你会是个好警察的。”
  的确没有什么可竞争的,警察厅公安部那边看好的人一直都是诸伏景光,因为他自己早已经收到了横滨那边的特殊部队招揽,公安部本就没觉得自家能抢得过前者,所以定下的招揽目标从头到尾都是细腻耐心抗压能力强的景光。
  只是被他用了点小手段给拦住了。
  诸伏景光总觉得好友的这句话似乎哪里不太对劲。他撑起上半身低头想要看清楚青年的眼睛,“夜,你这是什么语气啊,怎么感觉你拿我当自己孩子……”
  话还未完,冰冷漠然的男人声音骤然闯入耳朵,“你不是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受到审讯吗?”
  这里是一栋五层酒店的楼顶。斜阳西下凉风习习,诸伏景光恍了恍神,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面前的人在说什么。
  前不久在组织刑讯部呆的两天还是给他带来了难以磨灭的影响,让他的精神状态一时半会都无法恢复正常,但即便如此,琴酒还是一个命令把他又拎了出来。
  他揉着眉头毫不遮掩自己的低气压,冷淡问道:“我现在没有精力听你啰嗦,这次又是什么没头没尾的狗屁指令?”
  琴酒不意外他的这种表现。任谁被莫名其妙折磨问询了整整两天都会火大到爆炸……倒不如说苏格兰现在没直接毙了他这半个审讯者都算人家忍耐力非人了。
  琴酒对勤勤恳恳又忠诚能干的自己人态度算得上宽容,而且马上就要捕杀那只真正的老鼠,因而他难得好心情的默认了诸伏景光的脾气,甚至自顾自的继续下去刚刚自己的话题。
  “给你个报仇的机会而已。”琴酒扯起嘴角,嗜血亢奋的笑意弥漫眼底,“拿起你的狙击枪,苏格兰。看见对面咖啡店里坐着的那个人了吗?就是因为他伪造了你是卧底的虚假证据,来遮掩他自己是老鼠的事实,才会让你吃了这么多苦头。”
  卧底?证据……
  诸伏景光心脏一滞,表面却依旧保持着憎恶的神情,端枪望去。
  对面的咖啡厅里人流稀少,整个店铺里零零散散只坐着两三个人。他微微移动枪口扫视几眼,很快就把瞄准点聚焦到了一个完全背对着自己,看身形应该是个年轻男人的背影上。
  “穿白色T裇的?”诸伏景光皱眉,莫名觉这抹身影自己似乎在哪里见到过,难不成是以前见过面的组织成员?
  “他是谁?”
  “一只装成饿狼而爬上油缸的大老鼠。”琴酒明晃晃透露出来的杀机令人忍不住打颤,“对方很狡猾,所以我让波本策应你了。为了照顾你现在的这幅样子,他已经提前给目标的咖啡里掺了点东西。”
  “东西?”
  “能让人神思恍惚的一点儿小玩意儿,毕竟他向来敏锐的不像话。行了,你的任务很简单,想要彻底洗脱身上的嫌疑,那就在这里干净利落的把人给解决了,组织不需要叛徒存活人间。”
  叛徒,这么说来目标果然是组织的某个代号成员。
  诸伏景光稍稍松了口气。说来可悲,名为卧底,可他手中实际沾染的罪孽早已超出普通罪犯太多。时至今日,他居然在杀害罪大恶极者时会卑劣的庆幸着,幸好,幸好不是普通人,幸好不是某位高官议员。
  诸伏景光扣上扳机的手指微微颤抖,琴酒瞥了他一眼,只以为他是身体尚未恢复,也不催促,就那么冷漠的站在诸伏景光身旁,却好似一把悬在青年头顶的屠刀。
  诸伏景光缓缓舒出口气,终于稳定了自己的双手,目光沉凝,将狙击镜里的瞄准准星慢慢上移到了那个男人的后脑勺处,心中测定着大概的风向风速以及子弹偏差值,而后止住了心中的纠结与愧疚,咬牙扣下了扳机。
  就在食指弯曲的同时,那个一直未曾改变姿势的黑发男人却突然扭头抬眸看向了这里。
  在与那双许久未见的明灿金眸隔空对视的那一瞬间,诸伏景光霎时忘记了呼吸与心跳。他的大脑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骤然接收到了许许多多繁杂细碎的惊人信息,卡机似的陡然陷入了一片空白。
  在他还没彻底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动作究竟意味着什么可怕恐怖的结局之前,镜头下的青年就仿佛能看清他此刻的模样一般,那张俊美秀致的熟悉面容上突然浮现出一段诸伏景光曾一度极为喜欢的温柔笑意,嘴唇阖动,似乎在与他对话。
  下一秒,诸伏景光剧烈颤抖的瞳孔上就不由分说的映刻出一大片血色与黑白的画卷。
  金眸青年倒在了不再安宁祥和的咖啡店中,再也没办法站起来了。
 
 
第28章 
  “Camus,永别了。”
  诸伏景光在琴酒语含残忍的告别中晃了晃身子,猛然后退一步,再出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大半。
  “你说……他,是Camus?”
  诸伏景光上次这样大脑思维僵硬,思绪一片空白还是在儿时躲在衣柜里亲眼目睹父母被歹徒杀害的时候,然而此时那种心脏宛如置身万尺寒渊的冰冷感甚至尤胜当年。
  血液似乎沸腾在大脑皮层,在无数细支分脉血管中翻涌、奔腾、肆虐,耳朵嗡嗡作响,身体却在隐隐打颤。从心底蔓延而上的寒意掠过五脏六腑,最终狠狠扎进浑身上下二百零六块骨头缝隙,痛的他几乎要控制不住的蜷缩起来。
  但与这些同时映现而出的,是一种连他自己都倍感震惊到完全无法理解自我的冷血与镇定。
  因为他读懂了那个人在生命最后一刻传递给自己的话语——“景,瞒过Gin……原谅我。”
  他克制住自己不要立刻背过身去向那个银发恶魔歇斯底里的质问,握枪的手指快要脱力到松开,却只用眨眼的功夫就再次握紧,用力到指节发白。
  不能发怒,不能颤抖,不能表露任何异常,要顺利通过这次试探,要……要,暂时忘、记……忘记夜。
  二人上一次见面还是在毕业后的第二天。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因即将参与秘密培训而向夜告别时,金眸青年却率先找上门来,告诉他自己被某个特殊军方部队邀请,马上就要离开,很可能会因保密制度与大家断开联系。于是他松了口气,也坦白了自己的计划与行程。
  几年时间彼此不闻不问的走过去,与那时候相比,夜根本就没多大变化,在他的狙击镜下笑起来的时候,和从前一样温暖和煦,就像晚霞中的那一轮秋日斜阳。
  可夕阳此时终究是落下了,暖融微光从容不迫的踏入黑暗大地,一束束黯淡的光线交织成就夜幕的前奏。入秋的季节里风已变得寒凉,诸伏景光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冷战,终于动了动冻僵的身子,看进琴酒的一双幽绿瞳仁中。
  “你怕了?”琴酒瞥他一眼,从风衣兜里摸出一盒半开的烟递到嘴边,用牙齿咬住一根抽出点燃,飞烟半遮半掩间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森白笑容,“是我下的命令,你怂什么。”
  “他是Camus……”诸伏景光滚了滚喉咙,尽最大可能想稳定住声线,但还是失败了,“你疯了琴酒,他和你是平级……你根本无权处置他,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要让我杀他!!”
  “用不着你操心,我自然会去和boss汇报。苏格兰,怕死就不要干这行。”琴酒冷笑一声转身就要离开,“可惜这只狡猾狐狸根本不是那些能撬开嘴的杂碎,那就只能让他带着秘密痛痛快快步入幽冥地狱了。嗤,倒是便宜了他。”
  诸伏景光怔怔看着他的身影一步一步缓缓离去直到消失,瞪的眼睛酸涩到忍不住流下眼泪,一颗接一颗滚滚的泪珠啪嗒啪嗒落在地上,却恍然不觉。
  他刚刚,亲手杀死了自己的至交好友。
  夜是Camus……他现在不应该在横滨好好做他的警官吗?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组织里,为什么会成为Camus?又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出现在自己的枪口之下!
  “……就是因为他伪造了你是卧底的虚假证据,来遮掩他自己是老鼠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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