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河神也会被觊觎吗?/神明也会被强制爱吗?(玄幻灵异)——红尾only

时间:2025-04-24 15:20:41  作者:红尾only
  新任知县和夫人无奈,只能把裴枕与沈迟叫过来看能不能起到点效果。
  沈迟拿东西逗她转移她的注意力,十次有八次能逗的她发笑,让她忘记刚才的嚎啕大哭。
  知县年过六十,儿子在京中任职不常回华阴县,日子过的无趣,就连夫人也深感寂寞。
  见元平遥聪明可爱,如今没了双亲,干脆就收她为义女了,让她依旧住在原知县府上,丫鬟小厮也并未遣散,一切照旧。
  不知是不是经此一难,元平遥对裴枕和沈迟格外依赖,睁开眼就是要巧樱姑姑带她到隔壁沈迟和裴枕院子去。
  偶尔玩上头了,会拉着他们二人撒娇问他们能不能永远陪她。
  沈迟起初会和她讲道理,说没有谁会永远陪着谁,后来干脆直接学裴枕,摸着她的头与她对视,认真地说:“我和你裴枕哥哥会永远陪着你的。”
  元平遥便会很高兴地不再追问了。
  一日,沈迟醒来后便见到瑶儿趴在他床头,看上去有些闷闷不乐,沈迟问她:“怎么了?怎么看上去有些不高兴?”
  遥儿撑着下巴说:“我听他们说,我娘没了,沈迟哥哥,这是真的吗?”
  沈迟沉默了一会儿,翻个身躺平了看顶上的床幔,他告诉她:“我爹也没了。”
  瑶儿惊讶:“怎么会,你没有爹吗?”
  沈迟说:“因为我爹去了很远的地方,和你爹娘一样,他们都有事情要忙。”
  元平遥似懂非懂点头:“噢......”
  沈迟扭头:“你爹你娘托我告诉你,十年后她就会回来看你,平时要好好吃饭,要听巧樱姑姑的话,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十年后你娘回来如果发现你都没有好好遵守这些规定,她会很伤心的。”
  “这样啊。”瑶儿用力点头:“那瑶儿肯定不会让爹爹和娘亲失望的!”
  沈迟背着她,神情复杂,起身摸了摸她的头。
  10年后你已经及笄了,想必能明白我的意思。
  *
  裴枕十分适应这种无事可做的日子,每日就是在自己的房间修炼,到点了便去侧厅,优雅的大快朵颐,偶尔犯懒在院子里溜达。
  在第六次撞到沈迟躺在树上晒太阳时,裴枕开始若有所思了。
  这孩子日子过的太舒服了吧?吃饭见不到他,偶尔知县县尉叫他们去府上参加宴会,沈迟也推脱说头晕眼花,不去。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裴枕就感觉有点奇怪了。
  他在躲他吗?
  这小崽子......
  裴枕莫名其妙,但是也随他去了,反正也没什么事情。
  沈迟就这么过了可以说是称心如意又十分煎熬的一个月,因为他发现,自从在幻境中想起了那段往事后,他便开始反复梦到,且一次比一次触感清晰......
  沈迟不由得怀疑起他是不是中了魅骨香没解了,可他能蹦能跳,没有再在梦里见到过狐妖,也不像元平遥那样会浑身发热高烧不退。
  刚开始出现这个症状的时候,沈迟旁敲侧击:“裴公子,我好像也中了魅骨香。”
  裴枕便皱着眉,打量他的脸色,红光满面,气色十分好:
  “你不像是中毒之人。”
  沈迟支支吾吾解释:“可我整日做一些很奇怪的梦......”
  裴枕便给他把脉,冰凉如玉的手指按在他的皮肤上,沈迟的手抖了一下。
  裴枕:“好像确实不对......”
  沈迟一双乌黑的双眸茫然,却听裴枕道:“皮肤发烫,脉象跳动过快,这种情况......”
  裴枕搭在他手腕上的指头撤了,沈迟拉了一下袖袍,将手背到身后,红着脸忍不住追问:
  “这是什么问题?”
  裴枕:“说明你紧张、多虑、胡思乱想......”
  沈迟:“我没有!”
  裴枕笑了,他眯着眼,抬头目光散漫地打量照到他脸上的光线。
  正午明媚的光线洒了一地,他的身子挺拔,一头乌黑的头发没有簪起来,懒懒散散地披着,身上的衣服袖袍宽大,举手抬足间随意又好看。
  这一下子仿佛有魔力似的,沈迟目光久久停留在他的脸上,挪不开视线。
  裴枕瞳孔似乎变得很浅,像琥珀一样,他像摸元平遥一样摸了一下他的头,随意道:
  “晚上做梦梦到什么了?”
  沈迟呼吸都停滞了一瞬,生怕眼前这一幕也是幻觉,他着迷一般,脱口而出:
  “我梦到你。”
  “嗯?”裴枕低下头,瞳孔霎时又变得幽黑深不见底,他二指抬起他下巴,漫不经心:
  “你梦到我什么?”
  冰冰凉的皮肤相触,沈迟突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一个激灵,额头细碎的刘海扫落下来。
  决不能说......哪怕只是一个隐隐约约的猜测。
  “我......我梦到你把我丢在这里,自己走了。”沈迟与他对视,背在身后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了一下。
  裴枕松开他,宽大的袖袍随着他的手垂落下来:“为什么要跟着我?你不怕我是利用你?”
  事实也确实如此,他肯让他留在他身边,也不过是为了有吸引妖鬼过来,而他就顺势攒功德罢了。
  沈迟深吸一口气,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只要你不抛下我就行。”
  起初他确实有想摆脱他的心思,甚至想过,等到了一处富饶的地方,便他走他的阳关道,他过他的独木桥。
  他留在当地学门手艺、当个学徒以后自力更生,几年后再娶一个品行优良的小娘子,过普通人再平凡不过的生活。
  可是他现在又有点不想要这种生活了。
  在裴枕身边也很好,起码吃饱穿暖,他到现在也没有要抛弃他的意思……
  裴枕嘴角一勾:“自然不会抛下你,否则我给你追魂珠干什么?”
  阳光在沈迟长长的眼睫下投下阴影,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那就太好了。”
  裴枕目及辽阔,心情十分舒爽:“去,看看今晚的饭菜做好了没。”
  说不清是什么心理,沈迟这次一声不吭,没有一丝不满、不愿意,甚至还有一丝奇怪的滋味,就去了。
  以往被当成下人叫去做这做那的时候,沈迟多少有点不满。
  他不是他义父吗?
  不是他弟弟吗?
  他们一起经历了几件大事,不说情比金坚,也情同手足了吧,怎么一点也不让着他,尽使唤他了。
  而现在,沈迟嘴角扬起,步伐轻快。
  他没有叫其他人做,只叫了他去做......
 
 
第34章
  阴风簌簌响,吹的窗外的花草树木摆动,沈迟房内的气温骤然降了好几度,然而沈迟却毫无所察,睡的十分香沉。
  他做梦又梦到了那个场景,面前这人神情肃穆,白发飘浮,额间的金色和冰蓝色的神印交映,不管梦到多少次,依旧十分令人难以移开目光。
  河神缓缓凑近,沈迟闭上眼睛,等待那一刻的降临,可这次却久久没有得到触碰......
  沈迟猛地睁开眼睛,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双眼睛,相比起梦里的琥珀色,那双眼睛的瞳孔普通,倒映出了他此刻的身影。
  裴枕飞速打量了一下他,确认安然无恙后就移开了视线:“别睡了,起来。”
  沈迟神情呆滞,没反应过来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
  三成像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实在是饱受冲击。
  裴枕拔下自己的发簪,用力在手心里划过,而后拍在地上,室内平地起风,将他一头如瀑布似的发丝吹的飞扬。
  他将沾血的发簪一甩,那木簪便如一柄利剑,一下钉在了对面的墙上。
  沈迟就看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鬼现出了原形,那鬼嘴角挂血,四肢不断地向前挣动,但是那没入了他体内的簪子却将他钉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片刻后,它从脚到头渐渐消散,化作点点的淡黄色星光,飘过来,争先恐后地涌入了裴枕体内。
  裴枕就地打坐,将体内的灵力引到丹田,而后敛息修炼,享用他的功德。
  沈迟则是胸膛起伏不定,额间汗水滑落,他惊疑不定地看着还在往下滴血水的木簪,以及在他床前盘膝而坐,正在打坐的裴枕。
  怎么突然有鬼闯入他的房间?
  裴枕又怎么在这里?
  他闻到了空气中的清冽香气,视线落到了裴枕向上翻的左手的手掌上,那手心上的伤口十分深,血顺着手缝留下来,在他月白色的衣服上很是醒目。
  裴枕眉都没皱一下,几个吐息下来,只觉得身体格外轻盈,心情都畅快不少,只是,有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将他的手拿起了。
  裴枕睁开眼,就看到沈迟面无表情地拿着纱布蹲着给他包扎伤口。
  裴枕:“没事,一点小伤。”
  他就要把手抽出来,沈迟却用了点力按住了他的手腕:“马上就包好了。”
  裴枕想抽出来,其实他用灵力疗伤也用不了多久……
  沈迟神情专注,身着里衣,光脚踩在地上,他正低着头在他的伤口上涂药水,还轻轻地吹气。
  裴枕只能看到他的头顶,见他这般细心,突然想起人间的一句古话,养儿防老。
  裴枕以前十分不理解,但是现在见这一幕觉得好像也有一点道理,虽然他又不是他亲爹,说是义父也没有正式认过,只是口头说说而已,但是也不妨碍他感受到了他的尊敬、爱戴,和孝敬。
  对,沈迟还蛮孝顺的。
  “不错。”裴枕觉得自己有必要夸奖一下他。
  沈迟头也没抬,给他包扎好之后,又给他把簪子捡过来,把上面的血擦了,递给他。
  裴枕接过,他起身在沈迟房里找了个铜镜将就照着,几缕头发顺滑地穿过手指,被撩起。
  裴枕随手挽起一个发髻,要将那木簪插进去,可惜那一层层的纱布将他的手包的肿胀无比,他头一次有些笨拙,不是发丝散乱就是发簪歪扭。
  沈迟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裴枕力不从心的模样,虽然那肿成猪头的手是拜他所赐。
  裴枕也是头一回恼羞成怒,他把发簪丢给他,十分傲气地一抬下巴:
  “给我簪上。”
  沈迟接住,摩挲着这顶好的发簪纹理,笑着过去,冰凉的丝丝缕缕发丝从他手中穿过,乌黑发亮的发质是顶好的。
  沈迟呼吸都放轻了。
  他那时在河中,看到的那个河神,他的头发是白色通透,还微微卷的长发,和这完全不一样。
  不知道河神的头发,摸起来是不是也这么舒服……
  沈迟把他的头发挽起,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后颈,温热细腻的皮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两个人挨的很近,无端让沈迟想起没做完的那个梦来,一样的皮肤温度......
  沈迟突然感觉有热气涌上脸来,他觉得自己最近可能有点问题。
  他最近思来想去,怎么总是觉得裴枕就是那个河神?
  木簪通体漆黑,流畅的簪身是弯曲度很小的弧度,微微翘起的簪顶是镂空的里面镶嵌着一个蓝色的玉石,沈迟把簪子插进去。
  裴枕一双丹凤眼眼尾微微上扬,他懒懒地左右看了看铜镜里的发髻。
  还算满意。
  沈迟与裴枕在镜子中交汇,沈迟耳朵红了红,他仓促移开视线,问:
  “这个发簪,是什么做的?”
  裴枕奇怪,又红脸了……
  怎么又这样了?
  但沈迟的年纪连他的尾数都没到,这个年纪的少年平时在想什么他还真不知道,也就算了,懒得翻来覆去抓心挠肝地去猜。
  那只鬼看着厉害,实则他只得了一点功德,心里算了算,还有一更天就要亮了,而今晚不会再来妖鬼了,裴枕颇有些可惜,今晚收获太少了。
  沈迟问了句什么,他随口道:
  “万年无患子树所制成,可以驱鬼除妖。”
  一说完,裴枕还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沈迟:“......”
  沈迟面上波澜无惊,心里却有如巨石砸入了平静的湖水中,激起千层骇浪。
  裴枕反应过来。
  除妖?沈迟不就以为他是妖吗?他戴着的这个仙器不就是除自己?
  裴枕瞥了一眼铜镜里的沈迟,他正出神地盯着他,表情有点奇怪,震惊、懊悔、欣喜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杂糅在了一起,眼尾泛上了一抹委屈的红。
  裴枕茫然,他在委屈什么?
  他不是以为他是妖吗,怎么会是这个反应?按照沈迟的性格应该是懵懵傻傻,又或者是满脸疑问问他为什么这么说才对。
  裴枕眯起眼,颇有威压地问:“你知道我是谁?”
  沈迟吸了吸鼻子,移开了视线,摇头,动作有些僵硬。
  裴枕冷笑,果不其然,他就知道,这个凡人怎么可能想的到他是神,更别说猜到他是哪位神尊了。
  愚昧无知的凡人啊!
  “有除妖功效,但是这个神器认主,除我之外的妖都可以除了。”裴枕神情自若地圆道。
  “行了。”他起身:“时候不早了,你继续睡吧,明日早时知县邀我去议事。”
  沈迟跟着他走到门口,表情怪异扭曲到了裴枕难以忽视的程度,下一秒眨眼,泪水就要掉下来了。
  裴枕皱眉:“你到底怎么了?”
  沈迟深吸一口气,掐了掐自己的手,一开口,声音是难以抑制地颤抖:“没有,就是被刚刚的鬼吓到了。”
  胆子这么小,跟着他这么久了还会被鬼吓到,裴枕无语凝噎,想了想,还是安慰他,就是十分苍白:
  “别怕。”
  “……噢。”沈迟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目送他的身影离去,直到看不见了,沈迟一手拉一个门扇,飞快地关了。
  他的背靠在门上,心跳前所未有的快。
  “你就是河神。”
  沈迟晴天霹雳,缀在眼尾的眼泪要掉不掉,然而他却又再没有比此刻更坚定的时刻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