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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神也会被觊觎吗?/神明也会被强制爱吗?(玄幻灵异)——红尾only

时间:2025-04-24 15:20:41  作者:红尾only
  只不过,那个人究竟是什么人。
  专程从千神岭去华阴县找他们,让他们来邳都一趟,而六七年了,他们却至今都未曾见过他。
  一路闲聊了一会儿,自认为他们有些熟悉了,小和尚瞄了眼后头跟他们保持几步距离的太监和几个侍卫,转头捂了一下嘴,好奇地发问:
  “你们真的是术士吗?那种有内功,会用法器,能驱邪驱鬼祟的!?”
  沈迟:“怎么了?”
  小和尚惊诧:“那你们可得好好查一下了......”
  他若有所思:“说起来,我感觉是有点诡异。”
  小和尚小声道:“我早起扫地的时候,听到过有人说话,但是我一转眼又没看到人了。
  而且有时候我起得早了,还能看到虚影,一晃神就没影了,但是好几次我都确定好像看到人了,就是看不清楚,就跟......闹鬼了似的。”
  裴枕笑了一声:“是吗?”
  小和尚点头:“是真的!我不骗你们!我带你们去你们就知道了,就是在神殿那边。”
  他抬头打量了一下天色,晴天朗日的,他有些尴尬地挠头:“不过......现在天气这么好,可能你们看不到那些影子了,也听不到那些声音了,它们大多在没有太阳的时候出现。”
  他觑了一眼身后面不改色的太监和侍卫,说:“可别说是我告诉你们的,方丈不让我和外人说的,可是,我就是忍不住!”
  “不过,”他找补道:“这里有这么多的神像在这里,怎么可能有鬼呢,也可能是我幻听了也说不准。”
  裴枕想到什么,问他:“你有没有见过几个年轻人?她们大约五六日前来这里。”
  小和尚欲言又止,他憋了憋:“别问我了,我不知道,我不会告诉你们他们不见了的。”
  裴枕:“......”
  果然是来这里后不见的。
  ......
  ......
  金黄色的大殿,殿内一片金灿灿的神像,姿态各异,或坐着或站立,或轮着斧头或持着锤子等各种仙器。
  大殿内目及看过去,一座座神像坐落在圆拱形的墙壁里,巍峨壮观。
  每隔几步,就设了一个香鼎,里面插满了香,有的还在燃烧。
  香鼎之后,还有圆形明黄色的坐垫扑在上面,可以对着神像进行祷告,不过或许是因为这是皇家的寺庙,没有寻常百姓过来祈愿,因而垫子大多看上去都还蛮新的。
  几排穿着深色衣服僧人从寺外中走过,小和尚对他们挥了挥手说了再见,就跑过去加入了僧队之中,随着他们逐渐走远了。
  裴枕环视着这里,听到沈迟问他:“你的神像在哪?”
  裴枕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殿内开阔,这里的神像仿佛看不到尽头,长长的廊道蜿蜒过去,每一座神像都安放在一个石窟里面,裴枕与沈迟向前走着。
  神仙的模样大多数凡人都未曾见过,因而有的雕像的刻画与本人模样可谓是风牛马不相及。
  有的神仙下凡视察的时候不满自己的形象,就会托梦给凡人,让他们按照他想要的模样建造,以此,后世流芳百世的模样,就都会是那样的形象了。
  他以前看到的青帝的神像,十分具有震慑作用,身材魁梧、高大英俊,拿着一柄金色的树枝站立着,简称四个字,威风凛凛。
  然而......裴枕站定,面前这座句芒的神像,却和他从前看到的不太一样。
  面部轮廓精致,线条流畅地勾勒出来了眼廓、鼻梁、唇形,相貌昳丽,漂亮得简直就像是句芒本人站在他面前,活灵活现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扭着腰颐指气使地下来了。
  裴枕转身,一字排开来的神像出现在他面前,殿内点着明黄色的烛光,将整座大殿照映的熠熠生辉、金碧辉煌。
  侍从持着刀守在殿门口,裴枕看着这些神像怔愣着。
  所有的神像,都并不是他惯常见到的神像。
  都是根据神仙实际的真身制作的。
  “是谁建的这些神像?”沈迟也发现了,他蹙了蹙眉:“胆子不小。而且,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真神的模样?”
  裴枕的脸色有些难看:“不知道句芒和小十九有没有看到。”
  他们所有人的真身都被做成了神像雕塑摆在寺庙内接受这些无人祈愿祭拜的香火。
  这些香火并不会为他们加持功德,与其说摆成这样,不如说是借着他们的真身,在镇压着什么东西。
  沈迟深呼吸一口气,他闭眼仔细感受了一下,压住体内翻涌着叫嚣着想出来的怨气,对裴枕说:
  “他们就在我们脚下。”
  那十万名冤魂。
  裴枕脑海中的一根弦被波动,顿时清晰了,原来是这样。
  拿真神来镇压冤魂。
  这时,一个太监在外头尖着嗓子,道:“你们怎么还不走?皇后娘娘在第九层等你们,快上去吧,莫要让我们娘娘久等了!”
  沈迟手上凝了一团掺着黑气的灵力,他转头看了一眼裴枕,裴枕对他摇了摇头。
  来都来了,那就上去会会。
  这些神像这些不可能是巧合,在第九层的,人间的皇后娘娘,一定知道些什么。
  以及,消失的句芒和小十九他们到底去哪了。
  踏上了柔软的寺塔梯子,木梯上铺了鹿皮做的地垫,沿着第一层往第二层走,却没有在第二层看到他自己的神像。
  第二层比第一层要狭窄一些,极目望去,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依次排开的神像孤寂坐着,香火袅袅,仿佛在雾中,裴枕与沈迟走了一圈,却依旧没看到河神的神像。
  再往上一层,也没有。
  ......
  ......
  直到上到第八层,只依稀摆了几尊神像,外头的廊道是开放式的,廊道宽阔,阳光透过镂空照到地面上,撒了一层零星的金黄色的碎屑。
  转而看到室内供奉的神像,都在阴暗处,光线照不进去,而在正中间位置的那座神像比周围的神像要大一些。
  鎏金表面流淌着柔和的光芒,重重金贵的衣袍垂落在地,那尊神像额间有两道神印,闭着眼,手臂微抬,食指指尖朝前伸,其他四指自然垂着,似在询问信徒的祈愿。
  裴枕与沈迟在神像之下,抬头看着它。
  沈迟神色认真地盯了一会儿,胳膊抬起,隔空描摹了一下神像的脸: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真身所塑的神像。”
  世人不知河神是男是女,甚至因为太过久远,河神传到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美貌的女子,所以当初堤首村才会向河神献祭男子,他又误打误撞被河神所救。
  裴枕淡淡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我的金身。”
  见沈迟一眨不眨地看着,简直带有一种全神贯注的虔诚,好像要把他金身的模样刻进脑海中一样。
  裴枕突然就有些坐立难安了,拉了拉他臂弯处的衣袖:“好了,别看了。”
  沈迟回过神来,牵住他的手,笑了笑:“好。”
  他的神明在他身边。
 
 
第138章
  到了第九层, 只有一个神像了。
  不......裴枕眯了眯眼,更确切地说,不能说是神像。
  因为那里只有一头匍匐的金兽。
  比任何一座神像都要高大,不过也只有两人高。
  它的头上长着两只角, 不过有一只角是断的, 鼻孔粗大, 头向前耷在搭在足上, 是一个很放松的姿态, 长长的毛发垂落到地上, 四只脚曲着,似是在浅寐。
  如果不知道它十三万年前差点毁天灭地, 一定会以为他是一个守护神兽。
  裴枕看着它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祸疫。”
  沈迟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裴枕没有察觉到, 他看向在护栏处看天的皇后:“你让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他们二人走过去,高处的空气十分清晰,山间独有的带着水汽的湿润空气随着呼吸进入肺腑。
  他们在山顶最高塔的最高层上, 极目眺望过去,远处的山峦起伏, 包抄着一处平原,那里没有人居住, 溪流流淌过山涧,数不清的野果野树茂盛,杂草疯长。
  “看啊, 那里就是燕骊。”
  五百年过去,一切历史的痕迹都被抹除了。
  她微微一笑,似在与他们二人闲话家常,看着远处, 头都没转,声音依旧稳重带着凤仪威严:
  “昨晚睡得可还好?”
  裴枕:“这里的神像,是谁建的?”
  皇后似乎置若罔闻,自言自语道:“还差一点就能成功了。”
  裴枕冷笑一声:“让我猜猜,是你?还是皇上?不过皇上如今怨气缠身,怕是他也被你蒙在鼓里?”
  恍然想起来此前小和尚说的话,裴枕了然道:“千神寺存在了五百年,自开国的时候就建立了,看来,就是出自那个甄可炎将军的手笔?”
  提及甄可炎,皇后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你......你怎么知道?”
  沈迟冷笑一声:“甄氏?你是甄氏后人,那十万冤魂在我们脚下,这座塔是做什么的,你每月都要固定来朝拜,其中目的,皇上知道吗?”
  始料不及他们知道了多少,皇后深呼吸,还保持着优雅的神态:“皇上知不知道那又如何?他得的不过是寻常的风寒,本宫日夜为他祈福,为他找太医还有术士诊病,实在治不好,本宫也没办法。”
  沈迟:“镇魂塔。”
  皇后变了脸色:“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裴枕:“被冤魂纠缠的滋味不好受吧?魂魄被镇压着生生世世无法转世。”
  皇后沉默半响,轻笑一声:“我当你们一无所知,没想到,你们都已经知道这么多了。让我猜猜,是谁告诉你们的,高齐吗?”
  皇后叹一口气:“我就知道,当初就不该放他出去,继续被千神寺镇压着,给祸疫贡献怨气多好。”
  “当初是你指引高齐他们去坯都近郊寻那些无辜的百姓的?”
  “那倒不是。”她否认。
  沈迟:“那是什么,说清楚。”
  “你们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皇后道:“不过早知道浮游的手脚这么不干净,我就和祸疫请缨,自己动手了。”
  沈迟冷静道:“原来你是祸疫的手下。”
  裴枕的脸色冷白:“可你分明是凡人,你却为祸疫做事,你知道祸疫是何人吗?”
  皇后笑了两声:“我当然是一个凡人了,只不过......我不仅知道祸疫?我还知道......”
  她翘着食指,长长的护甲朝手心弯曲,指了指裴枕:“你,是神仙。”
  “而你。”皇后指向沈迟:“祸疫说,你服用了浮游的内丹?论起来,浮游曾教你修了妖修,你却对他如此恩将仇报,我本想念在你是浮游的徒弟的份上,若是你叫我一声师伯,倒也不是不能饶了你一命,而现在你杀了他,难保你我还是不是一条船上的蚂蚱,祸疫选择相信你,我可不。”
  沈迟不怒反笑,盯着她的眼睛不卑不亢地反问:“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皇后从未被人这么打量过,倏然被激怒,但又冷下来,冷哼一声:
  “甄氏,世代效忠祸疫,等祸疫苏醒,我就是这天下共主,届时,我与祸疫共分这天下。”
  沈迟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懒散地嗤笑一声:“这你也信?”
  “你!”
  “你为何要为祸疫做事?”裴枕淡淡道:“他五百年前就已经苏醒了?”
  但是他上次去汲川看了,祸疫分明还在沉睡。
  “祸疫是已经苏醒了,只是,它的力量还没有完全复苏。”皇后慢条斯理道:“等怨气再多一点,等到足够多,它就能出来了,届时,天地都由他主宰,我甄氏世代的诅咒,始于先祖甄可炎的错误,到我这里也就能结束了。”
  沈迟挑眉:“什么诅咒?”
  “你们怕是都不知道吧......也是,五百年前的事情,除了甄氏后人,还有谁会记得?”皇后道:
  “南岭之战,死伤四十多万人,燕骊人被全光了。”
  沈迟看过史书上对甄可炎的记载与评价,他嘲讽一笑:“自此,甄可炎被称为杀神,战必全歼。”
  皇后似是怜悯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道:“我们脚下,就是燕骊人世代生活过的地方,没能亲眼目睹那场战役真是遗憾。”
  裴枕回忆起之前高齐说过的话:“燕骊出征的战士有二十五万名,战后,甄可炎将剩下的十万余名逼退到燕骊仅剩的最后一座城池中,逼迫他们投降,却不料,打开城门迎接的并不是归顺,而是踏马金戈下的掠夺与屠戮。”
  “二十万城中百姓尽数被屠杀殆尽。”
  “战神。”沈迟扯了扯嘴角,满是嘲讽:“真是不虚此名。”
  “看来,高齐都告诉你们了。”皇后回想起自她幼时,她的爹娘对她传述的轶闻,那是只有甄家后人才知道的故事。
  掩埋了五百年的黑布被掀开一角,露出了里面腐朽泥泞的血肉。
  皇后冷笑一声道:“当年,作为十一皇子部下的武将,我的祖父,当年的主将,甄可炎,率兵出征,讨伐燕骊。”
  燕骊四面环山,易守难攻,即便是甄可炎出马,对这天然的地形也无可奈何。
  将燕骊的士兵逼退回城的时候,甄可炎作为统帅大将军,采取了按兵不动的策略,派兵守住城池和山路出口,将他们困在城里。
  为的就是,逼他们投降。
  不过十五日,燕骊城内就弹尽粮绝,苦苦撑了三个月,城内的野草、树皮、老鼠......什么都吃,直到城中什么都不剩。
  城内的百姓饿绿了眼,城内找不出一粒米粟,即便将领们再负隅顽抗,为了百姓的生计,也只能向他们投降了。
  城门大开,将十万敌国俘虏抓了后,甄可炎率领着七十万精兵进城,彼时,胜利的喜悦,被众人恭维着、拥簇着的得意涌上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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