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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退婚流龙傲天私奔后(穿越重生)——狐狸不归

时间:2025-04-27 08:49:06  作者:狐狸不归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归雪间的睫毛轻轻颤抖。
  然后,于怀鹤又吻住了归雪间柔软的唇。
  归雪间尝到了眼泪的味道,有些咸涩。
  好久,归雪间被亲的气喘吁吁,于怀鹤才终于抬起头,放过了怀里的人。
  他凝视着归雪间,手指一寸一寸描摹归雪间五官的轮廓,又说:“是想过,不过不太行。那样养不好你。”
  花是很怕雨打风吹,他不能因为花的脆弱,就将其搬到密不透风的房间里。
  那么做的话,花也不会再开了。
  但是也想了。
  归雪间怔了怔,明白了于怀鹤的的意思,把脸埋在这个人的怀里,没有说话了。
  怎样都可以。是于怀鹤就可以。
  魂魄还未完全适应身体,又哭了,简直是雪上加霜,归雪间的眼前一片模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他揉了揉眼睛,想起之前的疑问:“这是什么?”
  醒来的时候就很想问,但别的事更重要就忘了。
  于怀鹤循着归雪间的目光望去,将归雪间宽松的衣裳往上拢了拢,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小腿,脚踝纤细,上面系了一个金色铃铛。
  他的视线稍加停留,解释道:“断红是我的本命剑,一旦发出声响,我能感觉到。”
  归雪间明白过来。铃铛和断红用绳子系在一起,自己醒来后,必然会移动身体,铃铛响了,断红也会嗡鸣,于怀鹤就能收到提示。
  所以来的那么快。
  归雪间稍微动了下小腿,铃铛的响声连绵不绝。
  他说:“我现在醒了。”
  铃铛没有用处,可以解下来了。
  于怀鹤观察力惊人,不可能不知道他的言下之意。
  于怀鹤淡淡道:“是么?我不想。”
  明明是自己的身体,于怀鹤不想摘,铃铛就解不开。
  岂有此理!
  于怀鹤趁人之危,拥有了对他身体的支配权。
  ……也不对。于怀鹤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归雪间想了想,从白家逃走后,由于自己的身体过分虚弱,于怀鹤保护他的同时,也获得了这项权利,而随着关系越发亲密,权利也越来越大,直到上次在庸城……
  他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
  不摘就不摘吧。
  一直被这样抱着也会累,归雪间拽了拽于怀鹤的袖子,换了个姿势,躺在了于怀鹤的腿上。
  他仰着头,看到熟悉的、长久不变的房间,但多了于怀鹤的小半张脸,以及环绕着他的疏冷气息。
  年幼时的灰暗记忆被覆盖,这个归雪间无比讨厌的地方,竟也有了可被称为美好的回忆了。
  昏昏欲睡间,归雪间听到一个巨大的响声,好像整个山体都在震动。
  睡意消散,归雪间清醒过来,小声问:“外面怎么了?”
  又胡思乱想,难道是紫犀听闻白家的事,一怒之下打过来了?
  于怀鹤皱着眉,似乎很不高兴归雪间的睡眠被打断。
  他说:“聚在山外的人越来越多了。他们在尝试打破禁制。”
  归雪间问:“什么禁制?”
  于怀鹤的手落在归雪间的鬓角:“游疏狂书房里的那个。”
  禁制本身是一种特殊的法术。施法过后,理论上来说可以一直存在,有些也可以更换主人。庸城的那个禁制,应该是游疏狂从飞升后的修士洞府里拿出来的。他死了,于怀鹤解开了禁制,又成了新的主人。
  用处也很简单,就是将整个天行山与外界隔绝开来,不得进出。
  这事已经发生了十日,白家的所有活动同时中断,外人肯定有所察觉。更何况白家在东洲颇有地位,会与别的修仙世家结亲,道侣的族中也会为双方贡上魂灯。
  不知道这几日魂灯灭了多少盏。
  听于怀鹤的意思,早有察觉到不对的人来了,但因天行山外的禁制不得进入,所以正在尝试打破禁制。
  归雪间又问:“他们来了多少人?”
  于怀鹤道“今日有上百个了。”
  归雪间:“!”
  怎么这么多人,闹得好大。
  归雪间觉得不妥。于怀鹤所做之事,证据很充分,人证——死了的也算,物证——从庸城到白家处处都有很急,但于怀鹤孤身一人,杀的人实在有点多,外面的来人又肯定与白家交好,估计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不是怕了他们,但总不能这样偷偷溜了。
  只能共同面对了。
  归雪间仰头看着于怀鹤,这人和平常没什么差别,一点也不着急,正有一搭没一搭地为自己梳理长发。
  恍惚间,他想起前世听那群少年讲述的天道之子的传记。
  现在改变了,于怀鹤重回白家。因为两年前私奔的旧事,证据再充分,好像也有杀人泄愤的嫌疑。
  龙傲天,你后世的传记怎么办?之前只是没有下文的无聊,现在或许要多添一笔了。
  思及此,归雪间在于怀鹤的腿上翻了个身,发愁道:“于怀鹤,要是那些人以为你杀白家的人是为了报复怎么办?”
  于怀鹤低下头,注视着归雪间,一双漆黑的眼眸别有深意,是一种很复杂的眼神。
  归雪间从中看出很多,他很疑惑。
  什么意思?
  于怀鹤竟点了下头:“我为自己的未婚夫报仇不行么?”
  归雪间呆住了。
  其实于怀鹤很少会做报仇这样不理智的事,不是擅长原谅别人,而是修为太强,心性坚忍,对外界的风言风语毫不在乎,很少有真正在意的事。而对于以死相搏的对手,他会立刻还回去。
  报仇变成了没有必要的事,却为了归雪间血洗了白家,不仅仅是为了隐藏秘密。
  归雪间撑着手肘,想要坐起来。
  于怀鹤问:“不睡了?”
  归雪间摇了摇头:“睡不着了。”
  又轻轻瞪了于怀鹤一眼:“要一起准备离开的事。”
  从他醒来到现在,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归雪间的身体总算能动弹了。
  但于怀鹤还是不让他动。
  归雪间留在窗户边整理白家留下的罪证,能将庸城,白家,第二魔尊紫犀三方串联在一起,是不容置疑的铁证。
  于怀鹤去挑了十多具尸体——其中大部分是很有威望的白家长老,还有白家族长白应天。他们已经沦为魔修,且修行时间不短。
  这样又忙了两个时辰,一切准备就绪,归雪间不想在这里多待,索性直接离开。
  日近黄昏,下山之际,于怀鹤为归雪间解开铃铛。
  一路上归雪间都被于怀鹤抱着。快到山脚下时,归雪间听到隐隐的哭嚎声,刚想问是怎么回事,就见于怀鹤放出一道法术,哭声都消失了。
  除了魔修和长老,于怀鹤没有对不知情的普通白家人做什么,只是将他们关起来,防止他们碍事。
  修仙之人,十天不吃不喝也不会死。
  就是这里离山下很近,哭声传的又很远,骤然被掐断,像是里面的人嫌他们烦了,把人杀了。
  归雪间欲言又止,将于怀鹤的肩膀搂得更紧了。
  快到的时候,在归雪间强烈的意见下,于怀鹤放下了怀中的人,两人一同走到众人面前。
  夏末树木繁盛,枝繁叶茂,走的近了,归雪间才看到山脚下的场景。
  于怀鹤所说不错,天行山外果然聚集了上百人,衣着各异,来自不同的门派世家,人潮涌动间,闪动着不同法术、武器的光芒,看起来很是浩浩荡荡。
  见有人出来,方才的争辩声立刻歇了,在场之人越发警惕,神情肃然,不约而同地死死盯着他们。
  于怀鹤不为所动,在众人的注视中走出禁制,没做任何防护。归雪间留在里面,没有出去。
  或许是与他们原先的想象差异太大,出来的是两个极为年轻的少年人,这些人反而不敢轻举妄动了。
  照理来说,于怀鹤从天行山下来,又能自如的穿过禁制,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但在场之人竟无一人敢率先动手。
  他们一言不发地看着,气氛极为凝重。
  归雪间有些犹豫,正琢磨着该如何开口。
  一个清脆的声音忽然打破这死寂。
  闻声望去,是一个身量还未长成的十四五岁少年,他的嗓音不损大,但在此情此景下近乎大声嚷嚷。
  “师父,就是这个人!当时我看到一辆九头马拉着的车停在天行山上空,下来一个人。你还骂我说瞎话。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可能胡……”
  话音未落,就被身旁的人捂住了嘴。
  少年的话无异于确定了于怀鹤的身份,只身来到天行山,使白家陷入如今境地的真的是眼前的人。
  又一人厉声道!“怎么可能!”
  东洲地处偏远,洞虚期的修士很少,虽不至于没有,但也不会为了不明缘由的白家亲自前来。于怀鹤没有如往常那般将灵力收敛到极致,在场之中有些能察觉到他真正的修为。
  归雪间抬眼望去,众人的反应不一,但都难以置信。
  为首的中年男人开口道:“两位小友自天行山而来,可否告知白家究竟发生了什么?”
  于怀鹤怀中抱剑:“白家与魔族勾结,长老以上,皆已伏诛。”
  此言一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大惊失色。
  一人急道:“白家与魔族勾结与否,尚不可知。这么大的事,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余的人在哪?白家族长也有洞虚修为,全族上千人……”
  于怀鹤略点了下头,意思是他只身一人。
  那人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剩下来的话说不出口了。
  归雪间想,洞虚之间,亦是天差地别。
  现场混乱起来,短暂的窃窃私语后,有人石破天惊道:“你是不是于怀鹤?两年前被白家退婚后又挟持白十七私奔那个,你这次回来,不会是修了什么邪门,引狼入室,利用魔族刻意报复白家!”
  当初于怀鹤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退婚,私奔时又闹出很大动静,此时被人认出来很正常。
  有些人对这个猜测很是信服,至少二十岁的年轻修士将制住白家上下上千人,将长老全都屠戮殆尽听起来要靠谱些。
  终于牵扯到了自己,归雪间开口道:“我并非被挟持,而是自愿的。”
  和于怀鹤收敛的修为不同,归雪间看起来是真正的弱小,毫无修为,甚至还有人猜测他是于怀鹤绑来的人质。
  这个想法又很快被否认。人质不会有这样平静的神情,也不会和凶手牵着手,直到禁制的阻隔才分开。
  但要紧的威胁明显是禁制外的于怀鹤,众人还来不及注意归雪间。
  有些事可以隐瞒,有些则没有必要,归雪间道:“我在白家排行十七,名为归雪间。”
  在场的人愣住了,没能反应过来。
  归雪间咬字清晰,说话也很有逻辑:“两年前,我发现白家与魔族勾结,不想和这些人同流合污,便找了个机会和未婚夫离开。这次回来,正是与于怀鹤一同铲除魔族奸细,重振修仙界的风气,以儆效尤。”
  于怀鹤扔出玉简,在半空中展开,其中记录了白家这么多年来的所作所为。
  为首的三人颇有声望,压低声音交谈了几句,暂时达成一致。
  证据已经摆出来了,若是弄虚作假,肯定能找出蛛丝马迹,看完后再发难也不迟。
  众人的视线都看向玉简,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有人还是等不及了,隐秘的穿过人群,绕到于怀鹤的身后。
  或许有人也知道他的打算,但存着试探的心思,默许了这人的行动。
  他动手了!
  于怀鹤的头微微一偏,剑柄已经抵在暗算之人的脖子上了。
  归雪间看那人瞳孔紧缩,仿佛被强烈的恐惧席卷全身。
  他意识到自己真的会死。
  断红没有出鞘,于怀鹤收回了剑,随意道:“没有下次了。”
  既是对这人说的,也是告知在场所有人。
  那人如丧家之犬一样逃了回去。
  身前的人训斥道:“知道你与白家交好,觊觎着继承老夫的位置,没想到目光如此短浅,遇到这么点事就昏了头,理智全无了!”
  这话说的毫不留情,争权夺利的谋算全成了一场空,周围没人留心去听,目光全都聚集在了于怀鹤的身上。
  方才于怀鹤没动用任何法术或灵力,他是纯粹靠身体避开且还击的,比所有人想象中还要深不可测。
  归雪间看到这一幕,默默叹了口气,想到不久之前发生的事。
  临近山脚时,归雪间也想走出禁制,和于怀鹤一起面对。
  于怀鹤并不同意,反问道:“要是他们盯上你,怎么办?”
  归雪间有一瞬的怔愣,才反应过来于怀鹤的意思。
  在外人眼中,归雪间太过弱小,浑身上下都是弱点,太容易被伤害了。不是于怀鹤保护不了他,而是这种保护是绝对的,毋庸置疑的。别人对于怀鹤下手,他的反击会适可而止,如果目标是归雪间……
  到时候说不定解释不了两句,于怀鹤就和这些人打起来了。
  还是算了,归雪间这么想着,决定规避风险,没有走出禁制。
  思考这些时,归雪间有片刻的失神,又忽然感觉到什么,回过神。
  又有人在借机生事。
  这次要高明一些了,不是偷袭,是阵法中的一种——人阵。
  修仙界的阵法师格外稀少的缘故一是修炼起来太难,需要过人的天赋,二是自保能力太差,远不如丹师或是炼器师能将所修之物转化为修为。阵法师固然能将自己的洞府布置得坚若堡垒,但出门在外,失去了阵法的保护,便格外脆弱,比起别的修士,更容易殒命。
  有些人便想出了一个法子。既然遇到危险无法快速布置阵法,那让阵法材料可以自己排布不就行了?
  于是,就有了人阵一说。
  与太初观那样自小修行的剑阵不同,企图打造人阵的阵法师会在普通人中挑选出有天赋者,教授他们少许修炼法门,主要是让他们学习如何组成阵法。
  阵法师并非真心收徒,很大程度上是将这些人当做布置阵法的材料,可以用于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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