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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退婚流龙傲天私奔后(穿越重生)——狐狸不归

时间:2025-04-27 08:49:06  作者:狐狸不归
  一旁的人也不甘示弱:“都说有人了,你非得抢别人的东西?”
  先生还没来,似乎没人能阻止目前一触即发的场面。
  归雪间皱了下眉,别风愁虽然脾气火爆,但不是不讲道理的妖。
  周围没人劝和,还有几个人似乎也有要和别风愁叫板的意思,归雪间没有群居的经历,不知道人族和妖族之间如何相处,但看到这一幕,他似乎明白了。
  原因无法,别风愁是个妖族,特征还颇为鲜明,毫不遮掩自己的与众不同。虽然在人族与妖族结盟后,书院规定妖族通过测试后也可入学读书,但有些人还是对妖族存在偏见。有的害怕,有的厌恶,碍于书院规定,不能直接动手,只好用漏洞百出的借口拒绝别风愁的接近。
  别风愁气的不轻,看起来要打人,但归雪间知道他不会,估计是打算摔门而去。
  归雪间觉得,作为舍友,有规劝对方不要逃课的义务。所以站起身,走到别风愁身后,拍了一下他身旁的桌案。
  别风愁转过身,不高兴道:“谁偷袭我?”
  归雪间:“……”
  他以为自己的行为和偷袭相差甚远,甚至都没碰到别风愁。
  其余人都愣住了,不知道被从哪来的归雪间突然插进去,特别是在一群颇有修为的同窗中,归雪间显得格外柔弱。
  他问:“你要不要和我坐?”
  一场大战总算停了。
  正好先生也到了,一上阵法课,在场十之五六的精神劲全都消散在八卦五行图中,剩下的在专心致志听先生上课。
  别风愁听不懂,归雪间在摸鱼。
  他小声问:“你刚刚怎么没坐身边那个位置?”
  别风愁说:“他都怕的发抖了,坐上去岂不是显得我欺负弱小?”
  别风愁,一个很有道德的妖。
  他又抱怨:“我当妖,谁不服我,我就打谁。但是现在来你们这个书院,唉,打人就要把我赶回去。”
  看起来对书院的规定颇为不满。
  归雪间提醒他:“现在你也在这上学了。”
  别风愁:“好吧,我们书院。”
  他实在无聊,瞥了眼归雪间面前的书,发现和自己的不同,起了兴致想要研究一番,结果各种乱七八糟的符号看得他头晕目眩。
  好一会儿,别风愁对归雪间说:“看来我确实不能做那个周先生的学生,这都什么,看都看不懂。”
  归雪间看的书与阵法有关,只是更加高深。周先生出入藏书阁不受限制,作为他的学生,归雪间也能借出各类书籍。
  虽然做周先生的学生不用学习阵法,但已经收了一个归雪间,再收一个学生的概率不大,归雪间觉得他放弃这个打算也不错。
  别风愁还打算再说什么,先生突然咳嗽了两声,朝他们这边瞪了过来。
  好脾气的阵法先生能容忍上课睡觉,但不能容忍上课讲话。即使归雪间和别风愁坐在角落,说话声音很小,并不打扰别人。
  两人作鸟兽散,别风愁只好睡觉,归雪间继续摸鱼。
  又过了一天,归雪间第一次和于怀鹤一起上课。
  这节课讲的是九洲各处的风土人情,以及每个地方习俗与修行方式的差异。
  作为修士,年纪渐长,修为渐深,无论是为了增长见识,还是开阔眼界,或是提升心境,日后必然是要四处游历的。若是对所去之处一无所知,即使身负修为,也有阻碍。
  若是在宗门,去何处历练,自有长辈教导。而在书院,先生们只教授几年,不知道之后学生何去何从,索性将各地的风土人情集结成册,教给学生,有备无患。
  归雪间听得很认真,他对这类课程很感兴趣。
  先生先是大略讲了这门课的用处,让他们先把前十页看一遍,之后再讲课。
  归雪间看书很快,旁人看三页的功夫,他能读十页。
  他翻开《九洲风物志》的前两页,看完后有些许沉默。
  又翻开后面三四页,更加沉默
  直至读完几十页,归雪间已经不想再说话了。
  短短几十页内容,对归雪间的伤害很大。
  归雪间从小被困在小楼中,对这个世界毫无认知,只能从书中了解外面的事。他曾刻意寻找过此类书籍,笔者振振有词,写的和亲身经历似的,而归雪间年纪又小,根本无法辨别真伪,只是记在脑中,以为是真的。
  一路以来,归雪间也察觉到有些事和自己在书里读的不一样,但他以为是时间久了,风俗变化,也很正常。
  直至看到书院编纂的《九洲风物志》,他才明白过来,自己曾看过的书里有很多都是作者为了骗取稿费的胡编乱造。
  不负责任的作者真是害人不浅!
  归雪间想,幸好他认识的人不多,也没聊过这些,不会丢脸。
  ……不对。
  在船上的那段时间,实在是无聊,归雪间每日询问于怀鹤船行至何处,然后就会自然而然地聊起这个地方,他的话很多,还被于怀鹤限制说话时间不能太长。
  于怀鹤好像很少指出过自己的错误。
  他有没有笑话自己?
  归雪间这么想着,偏头看向坐在身侧的于怀鹤,眉头紧蹙。
  算了,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下一瞬,归雪间还未来得及收回视线,于怀鹤已经有所察觉,捕捉到他的目光。
  他的手指修长,指节在桌上轻轻敲了一下,是问归雪间怎么了的意思。
  归雪间托着腮,装作没听到。
  于怀鹤目光扫了一眼归雪间眼前的书,似乎立刻明白过来,他提笔写道:“船上的事?”
  白纸黑字,寥寥几笔,已经推到了自己面前,不能再装作看不到了。
  归雪间默默吸了一口气,打算面对这件事。
  然而他一偏头,就见于怀鹤勾着唇,微微笑了。
  归雪间:“……”
  不管之前有没有笑话,现在是真的笑了。
  于怀鹤写:“我没有去过,有所听说,不知真假,所以没有打断你的话。”
  归雪间还是不是很信。
  又有一张纸推了过来。
  “想以后可以一起游历,亲自确定。”
  归雪间咬了下唇,又飞快松开牙齿,没有给于怀鹤好心帮忙的机会。
  他决定不计较这件事丢不丢人了,但不是忘掉船上的那段经历。
  *
  上完课的晚上,归雪间假装睡着,终于等到于怀鹤又出门了。
  归雪间等了一小会儿,确定于怀鹤离开了院子,才从床上爬起来,换上衣服,准备也偷偷溜出去。
  不能从大门走,可能会被别的室友看到,到时候再向于怀鹤告状,一定会暴露。
  比如孟留春,不知为何,归雪间当时说自愿私奔对他的打击很大,耿耿于怀,一有机会,还是要质疑此事。
  归雪间都能想象得到他的语气。
  “于怀鹤,你那谁大半夜偷偷出门玩,竟然不叫你,看来你们的关系也没那么亲近,无话不谈嘛。”
  还有个严壁经,他是个和尚,却很爱凑热闹,完全没有出家人少言慎行的品格,说不定也要多嘴。
  归雪间决定翻墙。
  推开窗户,爬满藤蔓的院墙立在不远处,不高,对于修仙之人而言更不算阻碍。
  但归雪间不是,他连翻个窗跳出去都得小心翼翼。
  走到墙边,已经不能再回头了,归雪间伸出手,心念一动,鞭子出现在他的掌心。
  他没有那么灵活的身手,但是鞭子可以。在使用被吞食的魔器时,只要确定目标,身体会无条件的配合。
  鞭尾缠绕攀在墙头的藤蔓上,纤瘦的身形一跃而上,又顺势轻巧落地,行云流水般在半空掠过,映着皎白的月光,如一只银色羽毛的鸟一闪而过。
  不能算飞,但悬在半空中的感觉还是让归雪间很新奇。
  然后,收回鞭子,一切消失,归雪间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笨手笨脚,气力不足。
  归雪间轻轻叹气,接受现实。
  今晚的月亮很好,足以照亮前路。
  归雪间记得很清楚,上次和于怀鹤一起来的时候没走岔路,经过桃林,很快就会走到禁地。
  半个时辰后,归雪间喘着气,停在那块牌子前。
  明月高悬,白天看起来就很诡谲的树被惨白的光亮照着,影子拉得很长,落在地面,层层叠叠堆在一起,密不透风,像是真正存在的禁锢,显得更加阴森。
  魔器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待在什么地方,连周围的环境都会被影响。
  上次待的时间不长,归雪间没办法仔细观察,只注意到这里布下的禁制虽多,但大多都是防止魔气外泄,污染山脉。
  一般的学生看到提醒的立牌,还有诡异的树影,都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没有什么好东西,不会强行进入。
  果然,归雪间一边喘,一边观察,发现除了阻止魔气外泄的禁制之外,只简单布置了一个阵法,聊胜于无,防止有人误入。
  这样的阵法能拦得住普通的学生,但归雪间自学了十多年阵法,他想要进去,这种简单的阵法是拦不住他的。
  内部阵法繁杂无比,外部又过于简单,阵法讲究平衡,周围环境已十分扭曲,内外差别太大,总会有缺口的。
  归雪间走了一圈,停了下来,他没有害怕,从两棵看起来纠缠在一起的高树间挤了进去。
  里面的环境与外界截然不同。
  归雪间抬眼看去,这本来应当是个别致的小院,现在却很破败了,木质台阶已经腐烂,看起来摇摇欲坠。
  他转过身,魔器就在湖泊中。
  月亮黯淡无光,魔器笔直地插在湖泊中央,将所有照在湖面的光芒都吸收得一干二净,周身缠绕着魔气,看不清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为什么魔气会如此浓重?如果这魔器如此厉害,为什么会选择投入这个无人的小院落,而不是伤害山下不远处的学生。
  很奇怪。
  归雪间觉得不对,又看了几眼,隐约觉得这地方有点眼熟。
  ——这里和他测试对灵力掌控程度的湖泊布局相似。
  归雪间恍然大悟。
  毫无防备下,魔器投入了满是灵力的湖泊,而湖泊中的灵力虽然无比纯粹,却是被驯化过的,用于测试学生天赋,失去了净化魔气的特质。
  魔器先一步污染了凝成实质的灵力,威力大大增强,导致了后续一系列的问题。难怪书院的先生们经过商议后没有简单粗暴地拔出来,原来的灵气太过浓郁,又被污染,失去魔器的禁锢,恐怕会弥漫在整个见白峰。
  归雪间靠近了几步。
  魔器近在咫尺,身体对此的渴求越发强烈,归雪间仍静下心,思考目前的状况。
  他不会游水,小时候差点被淹死。
  湖水很冷,他进去会生病。
  衣服弄湿了,没有灵力,无法烘干,没办法对于怀鹤解释。
  归雪间决定再用一次鞭子。
  某种意义上来说,鞭子算他身体的一部分,所以他能感应到,鞭子的使用次数是有限的,他不能一直这么用下去。
  希望它能撑到自己回去再翻一次墙。
  见白峰适合修行,灵力充裕,照理来说,使用鞭子的灵力从外界汲取便可。但归雪间还是随身带了几块灵石,以备不时之需。
  果然用上了。这片湖泊周围没有一点灵力,全是魔气。
  长鞭一甩,落在湖面,如一条游走的长蛇,径直奔向自己的猎物。
  魔器楔在湖泊深处,应该很难被拔起,但它似乎很愿意被归雪间拾起。
  “哗啦”一声,鞭尾勾着魔器,从湖泊中被拽了出来。
  归雪间看到了它真正的样子。
  ——那是一支箭,很长,通体漆黑,像是能穿过世上任何一人的心脏。
  与其同时,魔气失去禁锢,汹涌而出,转瞬间就将原来看似平静的湖面吞噬,像是一股灰色的浪潮,将要冲破禁制,向外蔓延。
  冷的湖水滴落在归雪间的眼睫上,冰冷刺骨,他眼眸颜色很淡,映衬着水泽,是此时此刻此处唯一闪着光亮的东西。
  然后,归雪间伸出手,没有丝毫动摇,握住了那支无比锋利、所向披靡的箭,即使它看起来会将自己的手划开一个巨大的裂口。
  须臾之间,弥漫在湖泊周围的魔气尽数消失,像是从未存在过一般。
  归雪间身体一软,跪倒在湖泊前,双手撑着地面,大口大口的喘息,冷汗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落。
  太剧烈了。
  身体的配合也需要力气,只是做到了他本不能做到的事,本质是一种透支,而吞掉的东西也远非上次的那支鞭子能比,不仅有那支不同凡响的箭,还有足以污染整个见白峰的灵力。
  好一会儿,归雪间抬起左手,掌心中空空如也,只有一道浅浅的印痕。
  那支箭还未来得及伤害他,就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了。
  *
  第二天,归雪间是被于怀鹤叫醒的。
  他知道应该上学了,但实在醒不过来。
  归雪间半夜吹着冷风,赶了将近一个时辰的路,用光了全部力气。况且他身体十分孱弱,经不起劳累,透支后一定会表现出来,这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骗过于怀鹤的。
  归雪间被拎着坐起来,上半身软软地靠在墙头,脑袋耷拉着,整张脸被长发淹没,只露出一小点下巴,看起来像一具任人摆布的木偶。
  于怀鹤伸出另一只手,扣着归雪间的下巴,拇指稍一用力,就将木偶的脑袋抬了起来,露出脸来。
  归雪间没有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反抗的意愿,他眼睛都睁不开,又困又累,一点力气也没有,嗓音很哑,含混道:“我、半夜醒了一下,好像做了噩梦。”
  于怀鹤的目光落在归雪间脸上,似乎是在寻找他谎话的缺漏之处,但最后只是说:“蜡烛被风吹灭了。”
  片刻后,于怀鹤低下身,轻声道:“做个噩梦,就病成这样?”
  归雪间怔了怔。
  于怀鹤好像认为自己很脆弱,一点风吹雨打,就会受伤。
  这样竟然也有好处,简单的谎言,也可以骗过洞察力惊人的龙傲天。
  真是不可思议。
  归雪间什么都没想,偏过脸,往于怀鹤的手边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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