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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退婚流龙傲天私奔后(穿越重生)——狐狸不归

时间:2025-04-27 08:49:06  作者:狐狸不归
  是以归雪间从未觉得自己能去秘境。
  由此可知,周先生提出这个建议,听起来理所应当,实则还是怀有私心,想对自己的学生有所优待。
  归雪间小声说:“谢谢先生。”
  周先生点了下头:“谢什么,你还是有点聪明的,能推测出来身处幻境中,否则我也不放心你去秘境。”
  书院的先生们还要留在此地寻根究底,但这些就和他们几个十七八岁的学生没关系了。
  几人准备打道回府,回去上学。
  因灵鹤的毛埋在村子前,还得穿过村子,再乘坐灵鹤飞回去。
  比起之前的寂静,村子里现在满是痛彻心扉的哭嚎声,哭死去的亲人,也哭村子的命途多舛,遭此横祸。
  村长要忙一家人的丧事,还是追了过来,红着眼眶向他们道谢。
  虽然他们不能拯救已经死去的人,但剩下来的人终究活了下来,知晓了真相,不会再陷入惶惶难安的境地了。
  归雪间听了这哭嚎声,想起前世的事,又有点难受了。
  *
  回程的路上,虽然有于怀鹤挡着,在灵鹤身上还是免不了吹着风,一回书院,归雪间又累了。
  他被于怀鹤喂了点吃的,灌了药,拎到上床睡觉。
  半睡半醒间,归雪间听到雪花簌簌而落的声音,以为是在做梦,睁开眼却发现是自己的意识进入了灵府。
  雪又变大了。
  归雪间仰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猜测雪与吞食的魔器之间的关系。
  吞的东西越多,雪下的越大,积雪越厚,拓印的痕迹也越深,用的次数也越多。
  似乎是这样。
  也就是说,绝大多数灵力,还是以阴云的形式存在,不能动用吗?
  归雪间不能确定,只能靠猜测。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双眼睛。
  而眼睛占地实在太小,在茫茫大雪中太不起眼,归雪间找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那双眼睛的踪迹。
  雪地中并没有七杀藤。
  归雪间思忖片刻,得出结论,或许这就是灵府不愿意吞食七杀藤的原因。七杀藤是活着的东西,他勉强灵府吞掉的只是它的一小部分,将其消解后,就是纯粹地消失了,不能在积雪上留下任何痕迹,继而使雪下的更大,只是浪费原有的灵力。
  这样也很正常。
  否则自己这改造过的体质也太强了,以后看到哪个魔族,上去一碰,对方就消散成一团灵力了。
  而那双眼睛……归雪间有点担心,自己真的使用它,两颗眼珠子会凭空出现在自己手里——很吓人,又很担心这玩意与别的东西不同,用了后无法脱手就消失。
  还是现在灵府内试一试。
  归雪间这么想着,决定使用这双眼睛。
  下一瞬,归雪间感觉到一阵寒意,瞳孔深处传来极端的冰冷,像是连血液都冻住了,他难以忍受地晃了晃神,不由地跪在雪地里,抬手遮住眼睛,像是想要焐热它。
  片刻后,归雪间终于适应这种温度,他重新睁开眼,四周的一切还是一如既往,似乎没什么不一样。
  但归雪间却本能地知晓了它的用途。
  他能用这双眼睛动摇人的心神,操控人的意志,使用简单的幻术,而庞大的幻境,以他目前能动用的灵力,不可能编织得出来。
  似乎是一双很有用的眼睛,也很适合自己。
  不过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归雪间掬起一捧细雪,雪随着他的心意融化成澄澈的水,外面有一层冰,所以水不会流逝,成为了一面水镜。
  在这面水镜中,归雪间看到了这双眼睛。
  他曾在第十七魔尊的脸上见过这双眼睛,扭曲而可怕,充满了魔气。而自己脸上的眼睛,却是由灵力凝结而成。
  瞳孔的颜色不是深到发黑的红,而是一种很淡的、近乎于金的色泽,也没有占满整个眼眶,只是瞳孔略微放大了些。
  眨了下眼后,寒意褪去,眼睛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归雪间终于松了口气。
  他担心丑,也担心使用它会彻底改变面容,那就无论如何也不能浑水摸鱼骗过去了,不小心用了,似乎只有逃命一条路可走。
  归雪间放下心,手中的冰瞬间融化成水,从指缝间滴落,又化成雪花,轻飘飘地落在地面。
  *
  归雪间今日睡得太早,又睡得太多,从灵府中出来后睡意彻底消散,在半夜醒来。
  隐约间,有书页翻动的响动。
  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在自己房间里看书?
  归雪间的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循声望去。
  于怀鹤坐在床边,斜靠着床沿,左腿半曲着,膝盖上搭着一本书。
  他的目光冷冷淡淡,浏览着书页上密密麻麻的小字。
  归雪间瞥了一眼,封皮上似乎写的是《论百种魔物》,又觉得龙傲天也太努力,遇到一次魔族,期间有不认识的东西,回来就要补习回来。
  他确定自己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然而下一刻,于怀鹤偏过头,朝自己看来。
  既然被发现醒了,也没什么好藏着的,归雪间问:“大半夜的,你不睡么?”
  于怀鹤道:“怕你生病,多待了一会儿。”
  归雪间缩在被子里,心想这人的照顾也太周到。
  于怀鹤顿了一下,将手中的书放在一边,彻底转过身:“有点事想问你。”
  什么事?
  归雪间很疑惑。
  于怀鹤的目光垂落在归雪间的眉眼间,像是他方才看书时的模样,语调波澜不惊,问:“在幻境里,那个魔尊对你说了什么?”
  从始至终,归雪间没说过自己陷入幻境。而在最后大战第十七魔尊时,所有人都闭着眼,否则会中幻术,所以负责讲述事件始末的严壁经似乎也没有发现。
  归雪间有点窒息。
  显然,书院的先生们信了自己说的话,但于怀鹤没信,只是装作信了。当时没有戳穿,是不想书院找自己麻烦。
  然而现在没有外人,于怀鹤就要找自己麻烦了。
  昏暗的灯光下,归雪间小声说:“他想吃了我。”
  于怀鹤没有说话,点了下头,示意归雪间继续说。
  归雪间只好将书院先生们猜测的那一套拿出来:“他可能是觉得我有莲花的保护,是个很重要的人。但他猜错了,莲子是你的,他不知道是你在保护我。”
  于怀鹤又问:“去救你的时候,怎么待在结界边缘?”
  归雪间想了一会儿,认真地说:“他装作你,想骗我出去。我知道不是你,就想用符箓镇住他,或许能趁机逃走。”
  他以为自己这么说,还是很有逻辑的。
  然而于怀鹤似乎不是很信。
  毕竟是说谎,归雪间的眼神游移不定,见到于怀鹤的左手搁在被子上,伤口裹得严严实实,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他提出让于怀鹤包扎伤口是,对方会有那样的眼神。
  ……于怀鹤已经认定七杀藤的忽然消失是有问题的,不是幻术。
  关于这一条,于怀鹤甚至没有给自己狡辩的机会,他有自己的判断。
  想要改变于怀鹤的认知是一件非常、非常困难的事,他是那种绝不会怀疑自我,因外物动摇的人。
  因为不能言明的原因,归雪间时常需要在别人面前掩盖事实,或许是他很有说谎的天赋,从来面不改色,又或者是他的身体确实虚弱,有点弱不禁风的意思,干不了什么坏事,所以似乎没被人怀疑过。
  但眼前的人是于怀鹤,归雪间的心跳加速,有点编不下去了。
  果然,只听于怀鹤平淡地问道:“是么?”
  归雪间枕在枕头上,又看了一眼眼前的人。
  于怀鹤穿着宽松的常服,头发也没束,发带随意地搁在自己的枕边,似乎是洗了个澡过来的。不像平日里那样疏冷,看起来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懒散,并不是正经审问犯人的样子。
  而自己也不是犯人,没有哪个犯人会躺在床上受审。
  一瞬间,归雪间想了很多。
  于怀鹤会这样审问别人吗?
  ——不会。如果是别人,他有了疑虑,会一言不发直接查下去,而不是等在床头,让犯人自己交代。由此可见,于怀鹤对待自己和别人有很大差别。
  于怀鹤会因为问不出什么而对自己动手吗?
  ——不可能。
  忽然间,归雪间觉得,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好怕的了。于怀鹤又没有当场抓住自己做了什么,他只是觉得自己隐瞒了事情。
  这件事归雪间不想告诉别人,不会伤害到任何人,特别是不会伤害于怀鹤,所以还是可以继续隐瞒下去的。
  说谎很难,说不知道很简单。
  于是,归雪间在枕头上挪了挪,靠近了于怀鹤的右手。
  于怀鹤的感觉很敏锐,何况是这样刻意的触碰。
  他的手停在原处,没有动作,过了一小会儿,不动声色地低下头,拨开归雪间垂在脸侧的头发,将归雪间埋在枕头间,被浓密长发掩埋的脸抬了起来。
  很小的一张脸,乖乖地抵在于怀鹤的掌心。
  归雪间抬起眼,眼睑微微颤动,安静地、毫无防备地看向于怀鹤。
  他的嗓音带着一点睡醒后的鼻音,听起来软绵绵的:“我很害怕,一直在等你。”
  “我知道你会来。”
  归雪间缓缓地眨眼,睫毛蹭在于怀鹤的掌心,应该是有点痒,于怀鹤几不可察的僵了一下。
  于怀鹤半垂着眼,看不清神情,指腹贴着归雪间的眼角,很轻地抚摸着。
  半晌,他“嗯”了一声,似乎很容易就被打动,放过了归雪间:“约定了一刻钟,我一定会来。”
  归雪间逃过一劫,逃得太简单,还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可能是于怀鹤认为自己有什么难言之隐,然而自己不想说,这个人又觉得事情不会脱离他的掌控,所以没有追究下去。
  龙傲天,你好自信。
  ……但,似乎也没错。
  归雪间又没拿这个做坏事。不能说的主要原因是太惊世骇俗,容易被抓住关起来,而且他也不想别人知道自己的体质——从出生就是为了成为魔尊容器的事,难以启齿。
  可能是察觉到归雪间暂时不想睡,于怀鹤添了些灵力,令琉璃灯内的烛火更亮。
  归雪间想起两人的约定,也想找这个人的麻烦了,说:“可是你受伤了。”
  于怀鹤道:“当时说的是尽量。”
  竟然天衣无缝,挑不出毛病。
  一直这样托着,脖子会僵,于怀鹤松开手,归雪间的半边脸重新陷入柔软的枕头:“你的左手还疼吗?找先生看过了吗?”
  于怀鹤挑了下眉。
  归雪间:“。”
  之前已经提过了,现在刻意不提,像是做贼心虚,而他没有做贼,不必心虚。
  归雪间有充分的理由:“总觉得你仗着修为高,对伤口不很上心,我是你的未婚夫,有责任关心。”
  流光溢彩中,于怀鹤的眉眼格外英俊,他很轻地笑了,回答得简单:“小伤,不疼。”
  他看起来很冷,不是苦大仇深,对人或物有怨言,而是天性如此。就像他的剑,太过锋芒毕露,旁人害怕被伤害所以敬而远之。然而于怀鹤孤身一人,也不需要任何人的接近。
  归雪间靠近他,最开始是想要活下去,后来……他似乎察觉到,这柄剑不会刺伤自己。
  他待在于怀鹤身边,即使剑刃横在身侧,感觉到的是保护和安全。
  就像现在,于怀鹤的目光好像很轻柔地落在自己身上,那是一种与锋利、冷淡无关的眼神,他说:“多谢未婚夫关心。”
 
 
第39章 剑招
  ……未婚夫。
  归雪间抬起眼,心蜷缩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不疼,就是很奇怪,是一种之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细数起来,遇到于怀鹤后,归雪间用过很多次“未婚夫”这个词。第一次用,是请求于怀鹤救出自己,后来又用,是想要将于怀鹤和自己绑在一起,至于现在,为了让于怀鹤答应自己的要求,比如合理地关心这个人未处理的伤口。
  归雪间用的越发熟练,因为于怀鹤似乎总是答应。
  但于怀鹤从没用过这个词,可能是他经历过当众退婚,知道两人之间已无婚约。
  这是第一次,于怀鹤称呼自己为未婚夫。
  于怀鹤怎么学坏了?
  似乎也不能算学坏,因为是归雪间先说的,还说过很多次。
  好混乱,归雪间的睫毛乱颤,在下眼睑落了一片杂乱的阴影,有点不知所措。
  一个称呼而已,每次于怀鹤不都表现得很平淡么?
  归雪间默默将被子往上拉,遮住了自己的半边脸,含混地应了一声,又小声说:“我困了。”
  然后闭上了眼。
  片刻后,他听到于怀鹤“嗯”了一声,调暗了灯光。
  归雪间翻了个身,偷偷睁开眼,于怀鹤的影子倒映在帐纱上,他看了一会儿,又真的困了,睡了过去。
  一般而言,下山历练会放五天假,大多数学生解决事端后会选择在人间放松玩乐,等到了时间再返回书院。
  但他们院子的情况特殊,书院的先生都来了好几个,总不好还待在俗世。
  第二日,大家纷纷回去上课。
  归雪间的精力不足,多休了一天。
  重新上课的第一天,归雪间觉得问题很大。
  第一节是阵法课,归雪间走入静心斋,往日里轻松愉快、随意摸鱼睡觉的氛围荡然无存,因为端坐于众人之前的先生变成了花秉秋。
  归雪间怀疑自己走错了屋子,或者是记错了时间,然而屋里坐着的都是自己认识的同窗,很多还找过自己代写作业。
  而花秉秋也看到了自己,露出一个可怕且得意的笑,招了招手,示意自己过去。
  作为一个学生,是任先生宰割的,归雪间不得不走了过去。
  一路上,同窗们对他投来同情的目光,仿佛他即将赴死。
  花秉秋盘腿坐着,阴森森地笑道:“前几天缺的课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你为了不拾人牙慧,课都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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