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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退婚流龙傲天私奔后(穿越重生)——狐狸不归

时间:2025-04-27 08:49:06  作者:狐狸不归
  还是一起去上学了。
  去棋社玩,师姐问:“听说于怀鹤闭关了?他交纳金皮兽那次,我也在场,瞧见你们牵着手来着。”
  归雪间点头。
  虽然师姐的话只是一种客观描述,他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师姐看着他,眼神里似乎有点可怜:“你要想玩,我可以陪你。”
  归雪间:“……”
  他不知道师姐为什么在可怜自己,只好说:“多谢徐师姐。”
  下了课,没到休沐的日子,周先生有事出门,路过归雪间上课的地方,特意叫他出来,问:“你师兄闭关去了?”
  归雪间又点头。
  周先生难得温和:“于怀鹤不在,你是不是不适应,不是说从小就待在一起的吗?”
  归雪间:“。”
  几天下来,归雪间点头都点累了。
  怎么感觉于怀鹤闭关的事全书院都知道了?
  而且仿佛失去了于怀鹤照顾的自己太过脆弱,很容易出事,师长同窗们纷纷对他关照更多,爱护有加。归雪间很感激,但觉得不用。
  比如经过修炼,灵力含量过高的灵草之类还是不能吃,在紫微书院里种出来的普通吃食也能一起吃了,不用费心再去外面买菜。
  再比如他现在也是有修为的人了,虽然不多,但也是能救命的。
  上了半年学,别风愁除了在修为上长进挺多,很多课程还是一窍不通。他听闻年末要考试,很是担忧,怕自己考试成绩太差,到时候被赶回去,后悔上课睡觉了。
  很有舍友情的归雪间决定帮他补课。
  归雪间从小看书,无师自通,不能理解别风愁不会的地方,甚至有时候别风愁连不懂的地方都指不出来。
  归雪间教得很认真,嗓子说哑了,别风愁双眼无神,似乎还是很迷惑。
  这种折磨持续了三天。
  另一间房的严壁经估计是听烦了,经都不念了,走出来说:“归施主,你是不是没教过笨蛋?”
  别风愁把手里的笔一摔,耳朵一竖,大战一触即发。
  归雪间默默地往后退了退,防止两人打起来殃及池鱼。
  严壁经不以为意,笑眯眯道:“我就不一样了,很有教小和尚的经验,特别是不聪明的那种。”
  话音一转,对别风愁说:“我可以教你。要是你最后考试不错,要化作原形陪我玩。”
  一瞬间,归雪间以为严壁经要被别风愁咬死了。
  但别风愁看了看咳嗽的归雪间,看了看桌上宛如天书一般的文字,忍辱负重地答应了。
  归雪间松了口气,不是因为他不想教别风愁,而是他似乎教不好别风愁。
  于是,这桩事就被严壁经接手了。
  院子里的生活很是鸡飞狗跳,一点也不无聊,但归雪间总是忍不住偏过头,想和身旁的人说话。
  于怀鹤不在。
  归雪间便又若无其事地扭过了头。
  孟留春听闻大家一起学习,很是不满,觉得院子里其他三人排挤自己,最后变成了大家一起在孟留春的堂屋里念书。
  学着学着,学不下去,又聊了起来,讲起上次徒水村历练之事。
  孟留春对白狼上次把自己甩下来之事耿耿于怀,别风愁装作认真学习,当没听到。
  孟留春打不过他,只好作罢,又谈起柳垂今:“听闻他背后的柳家势力很大,连书院都和柳家有交集,轻易得罪不起。”
  别风愁的老家似乎在魔界边缘,指望不上,严壁经的底细大家不是很清楚,不知道是哪个庙里出来的,想必管不到俗世之事,于怀鹤和归雪间两个还被白家通缉的逃犯就更别说了。
  想到这里,孟留春很愁:“哎,他要是记恨上次的事,欺负我们势单力薄怎么办?”
  别风愁冷笑一声,怒气冲冲道:“就他?柳垂今要是敢先对我下手,别怪我不客气。”
  严壁经不慌不忙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还能再书院里无法无天不成。”
  归雪间半垂着眼,慢慢研墨,没有出声。
  之前一直太忙,没有证据,而柳垂今身上只出现过一次魔气,还非常稀薄,不像能成什么大气候的样子,所以一时间没管。
  和柳垂今有关的事,他也一直在探听。
  因为上次历练时,周先生也在场,归雪间索性向周先生打听过柳垂今。
  柳垂今在书院很出名,不仅放贷,还出售各种物件。
  照理来说,紫微书院有近千年的积累,藏宝阁中的珍宝不计其数,百物所内各类炼器、炼丹、布阵的材料一应俱全,没必要去柳垂今处挑选。
  但据说他那里的货很抢手,连书院都没有的奇珍,都能买到。
  比如有些生长在魔界边缘的东西,不属于魔族产物,但又受魔族看管,很难获取。一般要么是修士前去采摘,或是大商会与住在魔界附近的妖族合作。
  这两种方式得来的东西价格都十分昂贵,有市无价,毕竟要冒的风险太大。妖族本就和魔族比邻而居,适应环境,一个族群结伴前往还好,人族修士一个不小心就尸骨无存了。
  书院里的人以为这些东西与柳垂今背后的柳家有关,
  归雪间听了后,疑心是柳垂今和魔族有勾结,东西是直接找魔族拿的。
  至于更多的,周先生也不晓得了,他对书院的诸多是非并不在意,专心修书,还要教一个没有仙骨的学生,实在很忙,没空留心一个后辈。只告诉归雪间,叫他不要担心,柳垂今的胆子再大,也不敢在书院里胡作非为的。
  最后说:“你要是被欺负了,过来找我便是。”
  作为一个有靠山的学生,归雪间感到安心。
  柳垂今在书院里十分高调,普通学生没有正当理由不得下山,他却经常在外走动,或许借此机会与魔族接触。
  但这些都是猜测,不是很确定。
  归雪间思忖良久,之前都是在先生和同窗处打听,不如再去问问师兄师姐,或许能有之前没听过的事。
  他认识的人不多,最后决定去问棋社的师姐。
  棋社人多嘴杂,除了对弈的两人,围观群众一贯边看棋边聊天,而师姐对自己一直很好,应当不会隐瞒。
  上完课,归雪间抽了个时间去棋社玩。
  师姐一听他提到柳垂今三个字,大惊失色:“师弟,你不会欠他的钱还不上吧!天杀的柳垂今,又骗师弟的钱。”
  看来柳垂今的风评不大好。
  归雪间摇头。
  师姐有一张快嘴,没等归雪间开口,又说:“还是你缺灵石花了?你不要找那个黑心商人借,师姐给你拿灵石应急。”
  归雪间又摇头。
  也不知道这柳垂今害了多少师弟师妹,叫眼前的师姐如临大敌。
  师姐似乎想起了什么:“也是,你的师兄是于怀鹤,还……总不会缺灵石花的。”
  她又问:“那你问他干嘛?柳垂今可不是什么好心肠的人,借他的钱还不上就要帮他干活,接他的任务,耽误自己的修行。但……他有靠山,又不至于做的太离谱,就是恶心人,书院里也没管。你还小,离这种人远点。”
  归雪间说:“……我和柳师兄,有点过节。”
  然后,他将之前发生在徒水村的事和盘托出。谎话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说的越少越好,他打听柳垂今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没必要瞒着。
  师姐听完后笑的花枝乱颤,似乎很是痛快:“不愧是我看中的师弟,原来就是你们叫他大大的丢了脸。哼,他早该遭报应了。”
  归雪间说:“徐师姐说的是,我是想,若是柳师兄在的地方,我就少去,不碰见他就好了。”
  师姐很爱护归雪间,详细说了柳垂今交好之人,叫他遇见了都别搭理,又说了柳垂今平时爱去的地方,叫他少去。万一被他撞到,又没有于怀鹤护着,小心这人丢了面子下黑手。还有一事,柳垂今每月十五要下山一趟,取柳家的货物,带回书院,据说还在城中的宝月楼大摆宴席,招摇得很。
  归雪间听了,都记在心中,很感谢师姐。
  讲完柳垂今,师姐还嫌晦气,要和归雪间下棋,考考他最近棋艺是否有长进。
  但棋局还未开始,就听不远处的人群一阵喧哗,有人大声道:“坏了!棋盘坏了!”
  这可是件大事。
  师姐放下手中东西,连忙过去。
  棋盘价格昂贵,学生买不起,是书院的东西,暂时借给棋社使用,无需灵石。但对这类珍贵的法器,书院每年年末都得盘点一番,到时候若是被发现坏了,不仅要挨批,还要赔钱。
  “我也没动啊……怎的一下子就不亮了?”
  “这可如何是好?”
  “要不先找人试着修缮?”
  “要找炼器师吗?不知有谁认识。”
  “我看……似乎是棋盘下面铭刻着的阵法出了问题。但太复杂了,须得阵法大师来查探,我看不太懂。”
  又是一阵哀叹。
  棋社众人们讨论了一番,最终有徐师姐敲定了应对办法,由棋社的人量力而行,捐一些灵石,凑在一起,找个懂阵法的先生瞧瞧。
  她以身作则,先出了两百枚灵石。
  即便是散修,没有门派支持,在书院里上几年学,都能靠做任务攒下一点积蓄,徐师姐的话一呼百应,剩下的人也纷纷出钱。
  师兄师姐们都在,还不至于叫归雪间这样新来的师弟出钱。
  归雪间在外面看着,皱了皱眉,如果他想要出自己的一分力,可以像别人一样捐些灵石。
  阵法是很奇妙的东西,不是布置完成后就一劳永逸了的。像护山大阵之类阵法,每年都可能受环境影响产生缺漏,花先生每年都要花一个月时间专心检修护山大阵,马虎不得。而棋盘上铭刻着的阵法,也会随着时间流逝,效力减弱。
  归雪间是懂阵法的,虽然他不知道棋盘上到底铭刻着什么阵法,能不能修好,但棋社的师兄师姐们都很友善,徐师姐又是棋社的副社长,如果试都不试,他觉得很对不住棋社的人。
  归雪间没想多久,开口道:“师姐,能让我试试吗?”
  他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喧闹的人群忽然安静下来,众人回头,看向归雪间。
  倒不是他们对归雪间有偏见,而是他年纪太小,不像是对阵法有很深研究的样子。
  徐师姐却见过花先生要强收归雪间为徒的情形,她朝归雪间招了招手:“师弟,你过来。”
  归雪间走了过去,坐在椅子上,让身旁的人将玉璧搬起来,仔细观摩背面铭刻的东西。
  这种小型的,纯粹绘制而成的阵法,凑巧是归雪间最擅长的一类。他见过的阵法很多,且擅长触类旁通,沉思片刻后,从阵法的用途,到繁复的铭刻痕迹,推断是由何种阵法改编而来。
  他的神情认真,很有架势,周围的人原来是不怎么信的,但看着看着,又有点期待他真能将棋盘修好了。
  小半个时辰后,归雪间开始动手了。
  他对灵力的掌控程度极高,将灵力分作极细的丝线,穿针引线一般,在玉璧上描摹了一番。
  这样做的好处在于,灵力顷刻后就会散去,不会对原来的阵法产生影响,避免了修不好反倒使棋盘更坏的状况发生。
  归雪间的手抖都不抖一下,一旁人的心都悬了起来。
  又是一刻钟时间,玉璧表面流淌着灵力,细若游丝,中间却无一点间断,正与原来的铭刻痕迹相连接,整副阵法图若隐若现。
  有人看到这一幕,不由道:“师弟,你可真是厉害。”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堵住了嘴,不许打扰专心致志的归雪间。
  终于,归雪间收回灵力,才慢慢松了口气。幸好修炼了《重明十八影》,否则他对灵力的掌控程度不会有这么高。
  归雪间示意一旁的人将玉璧放回去,低下头,点燃香料,玉璧闪了一下,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重新亮起。
  ——虽然是很微弱的光芒。
  归雪间有点累了,轻声道:“灵力只能维持片刻。若是要彻底修好,须得用原来的材料重新铭刻才是。”
  师兄师姐们赞叹不已,一个师姐道:“师弟,看你年纪这么小,却有这样的本事,何必这样低调。”
  徐师姐很是得意:“这位师弟可是我找来的。”
  归雪间不是没被人夸过,但面对这么多人,你一句我一句不绝于耳的夸奖还是头一次。
  三言两语间,大家又要将方才收上来的灵票给归雪间作为谢礼。
  归雪间谢绝师兄师姐们的好意,他来试一试的理由本就是为了不让棋社中人多费灵石,如果收了,岂不是本末倒置。
  所以推辞道:“我也是棋社的一员,修棋盘是我应当做的,略尽绵薄之力。”
  “你这力一点也不绵薄,救了我们棋社。要是被先生们知道棋盘用坏了,少不得又得批我们用东西太不上心。”
  一位师兄挤过来,大喜过望:“好师弟!”
  又拍了拍归雪间的肩膀,没收力,归雪间差点被他一巴掌掀翻。
  师姐忙道:“你轻点。”
  归雪间揉了揉肩膀,慢吞吞道:“……没事。”
  棋社中人轮番表达感激后才散去,还说如果归雪间有事来帮忙,来棋社吆喝一声就够了,棋社别的不多,金丹期的师兄师姐还是有不少的。
  最后只有徐师姐留了下来,她笑道:“师弟,虽然你不要报酬,我却是不能不给的。”
  人太多,挤得归雪间都热了,脸颊泛着很淡的粉,又想推辞。
  师姐不大高兴了:“难不成在你眼里,我是占师弟便宜的那种人吗?”
  归雪间蹙眉,还是想拒绝。
  徐师姐道:“而且送你的东西,也是别人欠我人情,抵账过来的,我正愁怎么安置它呢。”
  她笑意深深,问归雪间:“师弟,你知道情人蝶吗?”
  ——情人蝶,归雪间曾在书中见过。
  说是情人蝶,并不准确,亦称双生蝶。其实是一只虫子结茧后,两端分别化作一只蝴蝶,破茧而出,它们本为一体,所以会互相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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