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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退婚流龙傲天私奔后(穿越重生)——狐狸不归

时间:2025-04-27 08:49:06  作者:狐狸不归
  大师兄低着头,凝视着“兰折”二字,没有说话。
  而排在后面,年长些的师兄有些惭愧:“周先生这么相信我们,这次确实师弟你救了我们的性命。若不是你察觉到了祲秽阵,我们怕不是都成了那老贼的阵下亡魂。”
  “剑阵不难,就是阵法也太难学。”
  “这位小师弟看起来柔柔弱弱,阵法学得却好,可见阵法一道,还是要看天赋,学不会并不是过错。”
  吵闹了几句后,大师兄回过头,不过一眼,十几个师弟们全都偃旗息鼓,不敢吱声了。
  好厉害的大师兄。
  那大师兄回过头,对归雪间道:“听闻周先生不问世事,专心整理典籍,这点小事,就无需告知周先生,搅扰了先生的清静了。”
  归雪间皱了下眉,怎么太初观的人做好事还不留名?
  可能是多年前的那件事,周先生和太初观都以为是自己的错,又有外界的风言风语,所以一直相互惦念,却一直不能相见。
  归雪间觉得这样不好,作为学生,他应该为先生排忧解难才是。
  所以,他收起储物戒指,看了一眼,上面果然有太初观的印迹:“多谢师兄们对先生的关心。”
  大师兄说:“不必如此。”
  归雪间露出一个笑来:“诸位师兄的好意,我一定会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告知周先生。”
  大师兄眉头紧皱,一副很吓人的样子,语气冷硬:“师弟,你这样做不妥。这悬春草只当是你多摘了一些罢了。”
  归雪间并不害怕,半垂着眼:“师兄,我没有私吞别人功劳的习惯。”
  两人僵了一会儿,太初观的大师兄又不能把作为证据的储物戒指拿回去,这样岂不是本末倒置,最后只好一言不发的离开,这次的眼神不慈和了。
  后面的几位师兄暗暗地对归雪间竖大拇指,夸他厉害,面对生了气的大师兄面不改色,实在是很有骨气。
  归雪间想,盖因这位太初观的大师兄管不到自己,而他的师兄……归雪间偏过头,看着于怀鹤的脸,他的师兄不会对自己凶。
  ——绝大多数时候不凶。
  放在碟子里的包子正好凉了,入口正合适,归雪间咬了一口,味道很好。
  太初观的人才走,文先生又过来了。
  可能是忙了一整夜,文先生看起来有些疲惫,见到归雪间时眼前一亮:“你醒了就好,还以为你被许成非打伤。”
  归雪间道:“多谢先生关心。”
  他们救了秘境的上千人,此次又是大功一件,文先生没有隐瞒,将昨天查出来的消息告诉几人:“那个许成非是七星剑派的长老,据说年幼时遭遇了一场大饥荒,家人都死了。后来独身一人求仙问道,修为渐长,以散修之身投于七星剑派门下,确实听说他过分痴迷于长生。只是没想到他为了寿数,竟然不惜投靠魔族,将年轻修士当做祭品,实在是罪该万死。”
  话说到最后,一贯文雅的文先生都已愤愤难平。
  “文敏。”
  是司徒先生。
  归雪间正舀了一勺粥,手半抬着,停在半空,小鱼吃完了东西,想回到归雪间的手腕上,猝不及防间打翻了粥,落在了归雪间的手背。
  下一瞬,于怀鹤抹去归雪间手背上的粥,又用了清洁法术,低头查看归雪间的皮肤有没有被烫伤。
  于怀鹤的体温不高,归雪间却仿佛被什么烫到,他很想挣开手,却被于怀鹤握得更近。
  而司徒先生已经走了过来,神情古板,眼神锐利地看着他们。
  归雪间欲言又止,想对于怀鹤说,司徒先生来了,要注意一点。
  他有点心虚。
 
 
第67章 回程
  某种意义上,司徒先生在书院里也是名声赫赫,他一出现,桌上安静了一瞬。
  文先生挪了挪,给司徒先生挤出一点位置,但司徒先生没坐。
  他将桌边坐着的几人审视了一遍,语气倒没有很严厉:“你们几人这次确实不负书院的名望,胆识过人,有勇有谋,修为也十分出众。特别是于怀鹤和归雪间,若是没有你二人,此次秘境之行,各大门派怕都是要遭受重创。”
  “太古丹是能力挽狂澜的丹药,只是可惜了修为。”
  严壁经道:“先生,他是一个多月前升的元婴。”
  司徒先生梗了一下:“那也不是很可惜了。”
  归雪间还是觉得有点可惜的。
  司徒先生的目光又落在归雪间的身上,开口道:“昨日太匆忙,还没来得及问……”
  归雪间以为是昨日自己用昏睡逃避了问话,今日要旧事重提,屏住了呼吸,正想着该如何圆谎,想好于怀鹤和自己提起过这是。
  不过……更幸运的是司徒先生对于怀鹤和自己握着的手视而不见。
  司徒先生指着归雪间手腕上的小鱼问:“那条蛇是怎么回事?”
  那条蛇——小鱼脑袋翘了起来。
  小鱼看起来小巧玲珑,其实最起码有元婴修为,在秘境中对他们的帮助颇多,还是弄云仙人指名道姓要好好照顾的妖宠,有这样的身份,倒不怕司徒先生为难。
  司徒先生听完后道:“拿近点让我看看。”
  小鱼不是很情愿地从归雪间的手腕上跳了下来,往司徒先生面前游了过去。
  司徒先生仔细看了看,又出手试探了一下:“既然你们接受了仙人传承,自然要谨遵仙人嘱托。更何况它在秘境中对你们有诸多助益,本性善良,也只有六阶修为,不必担心它惹出大祸。”
  孟留春道:“小鱼,原来你真的只有六阶,难怪这么一点大。”
  小鱼被人戳穿真正的实力,大为不满,张着嘴吐着信子又要咬人了。
  归雪间没说话,怕小鱼更生气。但心里想的是,怪不得弄云仙人如此不放心,这么精心喂养,找遍了九洲的灵药,修为在弄云仙人面前还是如此弱小。
  再三考量后,司徒先生决定放小鱼进入书院,它不是几个人的妖宠,就得有别的身份,文先生提议发它一块玉牌,供它自己通行。
  紫微书院有千年的历史,还没收过妖兽学生,小鱼是第一个。但它不能化形,是个单纯的文盲,所以不用上课考试,只要吃喝玩乐,好好听话就行。
  就是可能偶尔得去灵兽苑帮帮忙。
  于怀鹤握着归雪间的手,手指覆着归雪间被粥淋到的那一小片皮肤,那点余热被于怀鹤偏低的体温浸染,已经不烫了。
  他低下头,又检查了一遍,旁若无人。
  文先生看到后,感叹道:“你们师兄弟的感情也太好了。”
  司徒先生撇过头,严肃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忍直视,冷冷道:“那可不见得。”
  文先生扭过头,奇道:“怎么了,你这人老毛病又犯了?看什么都不顺眼?”
  谈完了青蛇的事,司徒先生和文先生起身离开,归雪间终于挣扎着将手抽了回来。
  下一瞬,又被于怀鹤攥住了指尖那一小节。
  他很随意地抓着归雪间的手指,沿着指节一根一根地往下按,好像是在玩什么游戏,一抬眼,问道:“怕什么?”
  别风愁也摸不着头脑,对归雪间道:“对啊,你又没做坏事,怕那个司徒先生干嘛?”
  归雪间:“……”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可能是入学那天司徒先生的形象太过可怕,还有那对劳燕分飞的师兄妹的哭声太凄惨了吧。
  *
  接下来的几日,每个进入秘境的人都被检查了一遍,才被允许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归雪间总觉得于怀鹤对自己看得很严,并不练剑,也不修炼,成日无所事事,和自己待在客栈的房间里。
  直到轮到自己被带去检查,于怀鹤起身,说要一起过去,归雪间好像才察觉到原因。
  或许是于怀鹤担心自己被修为高深的长老们察觉出问题。
  顺利通过了查验后,回来的路上,归雪间偷偷说:“我在书院这么久,也没人发现不对的。”
  于怀鹤“嗯”了一声:“真的么?”
  归雪间:“。”
  差点忘了,眼前这人就发现了不对,却一直没说。
  但不是每个人都是龙傲天,就算是龙傲天,又不可能像于怀鹤这样成天盯着自己。
  归根究底,是于怀鹤的问题,不是自己的。
  认真思考过后,归雪间认为于怀鹤不必过于担心。
  书院的几百学生还在等仙船赶来。
  柳家就近派了人过来。除了这样的大事,即使柳家是修仙大族,也必须将整件事说明清楚,与魔族划清界限。
  查来查去,从柳垂今所售之物入手,才发觉柳垂今与魔族之间的瓜葛,但柳垂今已死,他答应魔族的事,已经无人知晓,最后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而之后说要再追查魔族,就与他们这些学生扯不上关系了,归雪间也没听到消息。
  几日过后,归雪间乘坐仙船回了书院,船行驶得很平稳,归雪间体弱多病,在船上待久了也累了。
  一下船,回到房间后,归雪间睡得天昏地暗。
  再醒来时,天似乎都黑了,于怀鹤不在,归雪间在床上又躺了会儿,才撑着窗台坐了起来,倒了杯水喝。
  有人敲了敲门。
  归雪间有点疑惑,舍友们找自己大多都是敲窗户的,而于怀鹤根本不用敲门。
  门外传来周先生的声音:“醒了吗?”
  归雪间差点以为听错了。
  那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归雪间披了件衣裳,小跑着打开了门。
  周先生一身青色袍子,外罩一件玄黑披风,走了进来。
  归雪间一怔:“先生怎么来了?”
  周先生成日里埋头整理典籍,很少出门,除非有什么大事,不得已才会出自己的院子。
  外面的堂屋很冷,归雪间房间内的温度却很适宜,周先生热的咳嗽了一声,却没解开披风,打量了一眼归雪间后道:“听说秘境出了事,与你牵连很大,想叫你过去。”
  他顿了顿,继续道:“仙船回来后,新雨来了,于怀鹤说你在睡,我还以为你倒霉受了伤。”
  所以周先生才会亲自过来,等自己睡醒。
  归雪间有点愧疚,平白无故让周先担心了。
  周先生收回视线:“你看起来好得很。”
  见归雪间没什么事,他站起身,准备离开,没打算多待。
  归雪间连忙叫住周先生,将采摘的悬春草拿了出来,好大的一摞。
  瞬间,灵草淡淡的香气飘散开来,蔓延至整个房间。
  周先生经脉尽断,平日里有服用丹药止疼养脉的习惯,不用看都知道是悬春草。
  他眉眼间带了点笑意:“不错,还记得我这个先生。”
  悬春草这样的草药,品质越高的越稀少,但因没多大用处,所以价值不高,只是归雪间记得周先生罕见的陈年旧疾,才费心在秘境中搜寻。
  所以周先生也没有推辞,准备将东西收起来。
  归雪间轻声说:“这是学生这份。”
  言下之意就是还有一份。
  周先生停下来,不是很明白。
  归雪间拿出那块玉牌,以及太初观大师兄交给自己的储物戒指,一齐推到周先生那边。
  周先生一下子愣住了,扶着桌案的手轻轻颤抖。
  玉牌他再熟悉不过,带有太初观印迹的储物戒指他也认出来了。
  归雪间原原本本地将遇到太初观的弟子,十几个师兄将悬春草交给自己,以及前些年一直采摘草药,又托人卖到书院藏宝阁的事告知了周先生。
  又过了一小会儿,归雪间忍不住问:“这么多年,先生从未和太初观有过联系吗?”
  周先生一直很信任太初观,知道对方的弟子会爱屋及乌,连拿着周先生玉牌的自己都会竭尽全力的救助。
  如果有这么远的牵绊,却不能再见面,也太可惜了。
  周先生用力握着玉牌,又咳嗽了几声,回过神:“修仙界的事,你这样的小孩子不明白。”
  归雪间从小一直被困着,对世俗之事并不了解,逃出来后进了紫微书院上学,书院的风气开放,又秉持中正,远非一般的门派能比。
  他确实不明白,又小声说:“可是先生离开太初观时,不也才二十多岁吗?”
  二十岁的状元,二十七岁的金丹,年纪也不大啊。
  周先生闻言,挑了下眉:“你知道的还挺清楚,谁告诉你的?”
  归雪间不说话了。
  周先生思索片刻:“不对,以你的性格,在准备当我的学生之前,就已经将一切打听的清清楚楚了吧。”
  甚至还找好几个人打听过,但现在归雪间不是很想承认。
  周先生没有生气,反而说:“聪明点也不错。”
  归雪间还想谈太初观的事,被周先生打断。
  “对了,”周先生好整以暇道:“不知道书院何时这样奢侈,连学生的房间都布置得如此美轮美奂了。”
  房间不大,布置看起来颇为淡雅,实际上仔细一看,每件东西都价格不菲,连墙上吊着的花都是很不好养,得每日用灵气照料的类型。
  周先生不愧是当过状元的人,这样轻而易举就转移了话题。
  归雪间弱声弱气地辩解:“不是。”
  周先生点头,又问:“那你之前还要帮同窗画阵法图赚几百灵石,何时这样有钱了?”
  归雪间的眼神游离不定:“是我师兄……”
  “你师兄于怀鹤替你布置的?”
  “嗯。”
  “真是师兄?”
  “嗯。”
  周先生忽然笑了,有点豁然开朗的意思。
  他将归雪间问得丢盔弃甲,就没再追问下去,将归雪间采摘的悬春草收了起来,又将太初观的储物戒指握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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