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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退婚流龙傲天私奔后(穿越重生)——狐狸不归

时间:2025-04-27 08:49:06  作者:狐狸不归
  宛如展示自己的战利品一般,管事闪动翅膀,无数个骨刺向阵法袭来。
  而一旁的魔族也意识到了什么,纷纷攻击起阵法来。
  阵法须得以特别的方式击破,但是,一旦超过承受的极限,也会被轰碎。
  照理来说,归雪间布置的大阵都是花先生教授的,外人若想强行破阵,除非是真正的大能,否则绝不是一时半会能做到的。
  但这里是魔界。
  一般的阵法,开始运转,就会汇聚天地灵气,以维持自身运转。若是周围灵力贫瘠,就得补充灵石,不然阵法运转起来很艰难。归雪间学习阵法的时间不长,而魔界之事连花先生也不清楚,他不懂如何利用魔气维持阵法,所以只能以灵力为燃料。
  而在魔族入侵当天,为了打败左副使,归雪间耗尽了储物戒指中的灵石,只能依靠不闻道人留下来的东西供应防御大阵。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阵法再精妙,归雪间再天才,也不能凭空阻拦下这些攻击。
  阵法坚如磐石,灵力如流水一般逝去,一块又一块的灵石耗尽灵器,黯淡了下来。
  那副管事嫌气力不够,当众吞食了两个最为弱小的守卫,周身环绕着的魔气大涨,将巨斧高举至头顶,往上一跃,倾尽全力劈下。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阵法快破了。
  副管事哈哈大笑:“管你是什么东西,我要将你碎尸万段,呈给魔尊殿下。”
  阵法碎裂,极强的冲击力将那些修为稍弱的侍卫掀翻。
  巨斧劈开炎热的气流,狂风席卷而来,归雪间的乌发被吹得很乱,宛如一团暴雪将至前的阴云。
  烈火熊熊燃烧,归雪间的身形几乎都要被淹没了。
  副管事自天空坠落,转瞬之间,近在咫尺。
  他用一根手指头都足以折断归雪间的脖颈。
  归雪间并不害怕,有一种极端的从容,微微偏过头,抬起手,压下左侧乱飞的长发。
  天青垂水烧了起来,像一团翠色的火焰,有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
  它能挡下魔族的一击,而归雪间能杀了这个人。
  只是可能会受一点伤。
  归雪间眼也不眨,与这些魔族相比,他的身体过于孱弱,反应也太慢了,不如以静制动,等待最合适的时机,一击毙命。
  热浪扑面而来,归雪间佁然不动。
  忽然间,归雪间的手一顿,快要凝聚成实质的殁箭消散了。
  他被人揽入怀抱,那人的手掌压在归雪间的后脑勺,归雪间偏过了脸,什么也没看到。
  骨肉分离的声音很轻,拿着巨斧的手臂落地的声音很沉,接踵而来的是撕心裂肺的哀嚎。
  但也是戛然而止。
  一切发生在瞬间。
  归雪间猝不及防地仰起头,看到于怀鹤的侧脸,这个人看起来一如往常,像是从未离去。
  他低下头,凝视着归雪间,嗓音有些冷,又多了点很柔软的东西:“醒的太晚了,对不起。”
  归雪间慢慢眨了下眼,又眨了一下,似乎难以置信,像是在做梦。
  但这并不是梦。
  所有的力气都在此刻消失,归雪间手脚发软,软绵绵地勾着于怀鹤的脖子,连声音都是闷的:“没关系……你醒了。”
  无论如何,于怀鹤醒了。
  对归雪间而言,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
  变故太快,副管事死的太突然,连管事都没反应过来杀出来的人是谁。
  于怀鹤似乎并不在意那些蓄势待发、跃跃欲试的魔族,他摘下发带,慢条斯理地将归雪间的眼睛罩了起来。
  睫毛被发带压着,眼前不能算是一片黑暗,但也不能视物,归雪间歪了下脑袋。
  玉坠磕在天青垂水上,发出很清脆的响声。
  于怀鹤打理了一下归雪间纷乱的头发,解释道:“太多了,怕挡不住。”
  归雪间很乖地伏在于怀鹤的怀里,“哦”了一声。
  有于怀鹤在,归雪间得到了保护,似乎什么也不用管了。
  那些晕眩的守卫也重振旗鼓,在管事的指挥下,朝两人冲了过来。
  ……于怀鹤的速度好像更快了。
  杀的魔族太多,血腥味过于浓重,归雪间有点讨厌,将脸埋在于怀鹤的颈窝里。
  于怀鹤的气息很好闻。
  与以往不同,于怀鹤疏冷的气息中混合着一丝清甜,与归雪间唇舌间的味道相同。
  不用再担心迫在眉睫的危险,归雪间漫无边际地回忆起了不久前发生的事。
  他将万年雪莲喂给了于怀鹤,以……很特别的方式。
  幸好小鱼离开了,没有看见,而于怀鹤也在昏迷,没有感觉。
  归雪间很庆幸,松了口气。
  但哪怕所有人都不知道,他自己却不可能失去那段记忆。
  不能再想了。
  归雪间埋得更用力了,他的脸紧贴着于怀鹤的脖颈,到了呼吸不畅的地步。
  于怀鹤可能以为他是害怕,掌心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归雪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在于怀鹤的怀里,分辨不了时间,只隐约感觉到周围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那些来追杀的魔族都死在于怀鹤的剑下。
  最后,狂风大作,归雪间眼前挡着织的很细密的缭绫,只能看到明暗交加的阴影。
  似乎是一个庞然大物降临到了他们面前。
  归雪间没有害怕,也没有担心。
  他无条件地相信于怀鹤。
  于怀鹤缓缓拔剑,断红离开剑鞘,像是紧绷的弦被割断。
  那东西很灵活,又很庞大,活到了最后,像那个极为谨慎的管事。
  于怀鹤杀了除他以外的所有魔族,总归消耗了灵力,而于怀鹤又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不得不战,索性抢占先机。
  一个人不会有一个长着翅膀的魔族更机敏。
  他应该是这么想的。
  骨刺漫天而来,速度极快,但全部被于怀鹤挡下。
  于怀鹤出剑了。
  归雪间听到于怀鹤“啧”了一声,很少见的表露出不耐烦。
  他是真的有点烦了。
  雪白的发带,雪白的皮肤,雪白的千金裘,归雪间茫然地抬起脸,什么也看不到,他不明白为什么。
  在战斗中,无论对手是谁,是强是弱,有怎样的意外发生,于怀鹤的心神绝不会有一点动摇。
  那只能和自己有关了。
  归雪间微微蹙眉,但他没感觉到疼,不可能受伤。
  直至握着断红的手落在自己的手腕上,体温很低,抹去一点铁锈味的血,归雪间才明白过来。
  管事靠得太近,他的身躯也太过庞大,骨刺繁多,避开的余地很小,血液喷溅而出,有一两滴血落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下一瞬,归雪间在灵府中感受到了那双翅膀的存在。
  他来不及多想,就感受到于怀鹤想找个地方降落。
  不会再有人打扰他们。
  终于,于怀鹤挑了个没有尸体,没有鲜血的地方,为归雪间解开了发带。
  归雪间一怔,他很不愿意离开于怀鹤的怀抱,即使双脚落地,手臂还是有点艰难地勾着于怀鹤的脖颈。
  他抬起眼,认真地看着于怀鹤的脸。
  泪水在他的眼眶中积蓄着,一点一点地落下,睫毛湿透了,又洇湿了于怀鹤的指腹。
  这个人正在为自己拭去眼泪。
  于怀鹤半垂着眼眸,他没有松开归雪间的手腕,手指强硬地插入归雪间的指缝,好像很不想和归雪间分开。
  这些天来发生了太多事,太多前所未有的经历,归雪间做了很多——无数次尝试和失败,但这些都化作了两句话。
  “我很想你。”归雪间说,他的嗓音有点颤抖,“我很害怕。”
  这两种情绪交织着,他无时无刻不在想起于怀鹤,这两种情绪交织着,巨大的恐慌和期待笼罩着他。
  归雪间的心在阴云之下。
  “我也是,”于怀鹤说,“我很担心你。”
  担心自己昏迷之后,状况不受控制,归雪间的安全得不到保护。
  一个人有了弱点,就会尝到害怕的滋味。
  即使这个人是于怀鹤,即使这个人是龙傲天。
  周围很安静,于怀鹤打横抱起归雪间,坐在干净的房檐上。
  小鱼在另一边的房檐上,它没来打扰两人,身体一扭,盘在墙头,负责放哨放风,防止再有哪个不长眼的出其不意打过来。
  于怀鹤抱着归雪间,他说:“你瘦了好多,有点硌手。”
  归雪间猛地眨眼,泪水顺着眼角滚落:“有么?”
  他磕磕绊绊地推卸责任:“是不是你自己昏迷,瘦了很多,才有这种感觉?”
  于怀鹤的视线落在归雪间的脸上,很仔细地注视着他:“是么?”
  听语气不是很信。
  不知为何,归雪间总觉得这个话题很危险,他试图转移话题,正好也的确有想问的事。
  他问:“于怀鹤,你身上的灵力怎么这么蓬勃丰沛?”
  归雪间被于怀鹤抱过太多次,世上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于怀鹤的灵力变化。于怀鹤平常只有在杀人出剑时会有波动,一般情况下非常内敛,甚至叫人看不出他的具体修为。
  而现在断红早已归鞘,于怀鹤的灵力却还是久久不散,将自己环绕其中。
  于怀鹤道:“用万年雪莲解毒,一片花瓣足矣。但你喂了一整朵。”
  拿到万年雪莲后,归雪间未经思考,全都喂给了于怀鹤。他并不知道用量,即使知道,估计还是会这么做。
  没必要省这么点,万一一片不够呢?
  但若是被外人知道,这样的做法很有点暴殄天物的意思。
  不过这人怎么知道解毒的是万年雪莲?小鱼又不会说话。
  归雪间没多想,或许是于怀鹤见多识广,看到遗落的青枝认出来了。
  他没来得及将最后那点喂给于怀鹤,就收到了松烟发来的警告。
  ——松烟!
  归雪间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魔尊的手下找到了这里,松烟又用大罹殿的阵法发来消息,万一被魔尊发现端倪,处境估计会非常艰难。
  他很着急,又才哭过,张着嘴喘气,不小心呛了风:“松、松烟……”
  于怀鹤拍着他的后背:“别说了,我知道。”
  归雪间的嗓音被泪水浸染,湿漉漉的:“你、你知道什么?”
  松烟是他在来到魔界之后认识的人,于怀鹤又不能未卜先知,怎么可能知道?
  于怀鹤眼眸漆黑,淡淡地望着归雪间。
  归雪间慢半拍地意识到了一个不可能的、很可怕的事实。
  他的身体在一瞬间变得僵硬,神情也是如此,连咳嗽都停下来了。
  热度从脸颊烧到了耳后根,归雪间问:“你怎么知道的?”
 
 
第100章 说与做
  于怀鹤是中了毒,这种毒前所未有,或许和普通的昏迷,和归雪间所想的不太一样。
  想到某种不愿提起的可能,归雪间有点想死。
  他垂着眼,睫毛的阴影落在了下眼睑,避开了与于怀鹤的对视。
  于怀鹤想隐瞒一件事,会不动声色,藏得严严实实,谁也不可能发现。
  比如归雪间的身世来历与体质,书院里无一人察觉到不妥之处,甚至在他有意无意的引导下,觉得归雪间天生没有仙骨,并非后天人为。
  如果不是,那只有一种可能,他根本没想藏。
  比如书院里与他有关的心上人的传闻,又比如那份婚契。
  于怀鹤就是这样的人。
  而现在似乎也是如此。
  想到过去一段时间,自己和于怀鹤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归雪间很窒息,有片刻的失语。
  于怀鹤伸出手,抬起归雪间的脸,似乎有话要说,但还没开口,就被归雪间动作迅速地捂住了嘴。
  他不是很想知道了。
  归雪间的脸烧得厉害,就像一具会呼吸的尸体,靠在于怀鹤的怀里不动弹了。
  那么多魔族都没能击败他,于怀鹤甚至什么都没说,就让他彻底丧失斗志了。
  一小会儿后,归雪间找回说话的能力,扯了扯于怀鹤的袖子,声音也是干巴巴的,没有任何音调的起伏:“救人要紧。”
  于怀鹤挑了下眉:“嗯。”
  ……似乎是暂时放过自己了。
  大罹殿离这里不远,两刻钟的时间,两人就赶到了殿外。
  对于一般人来说极难进入的魔殿,两人一蛇却进的颇为轻松。
  蛇的嗅觉很敏锐,对同类更是如此,小鱼缠着归雪间的手腕,吐着信子,寻找松烟所在的位置。
  忽然,小鱼停了下来,它发出短促的嘶鸣声,提醒着归雪间。
  两人停了下来,站在门口,看着不远处的几道身影。
  四五个魔族围着松烟,虽还未动手,但已经形成围困之势。
  为首之人道:“殿下此刻被紫犀殿下请了过去,派我们前来先将您带到大殿里,估计得等上半日。”
  归雪间看不清那些人的脸色,却能听见他们的声音。
  大罹殿反应得好快!
  但这也合乎常理。松烟是个年纪不大的妖怪,修为也算不上高深,拥有的权势都来自魔尊无端,他自己并无权力和手下,还有很多秘密需要隐藏。盗取万年雪莲的人出自不闻道人的宅邸,与不闻道人的道童沟通的妖使是松烟,而他又凑巧在抓捕那人前发了消息。一件事也就罢了,这么多巧合肯定会引起魔尊的怀疑。
  幸好他们来的及时,否则松烟这次恐怕真的要栽了。
  松烟高昂着头,强作镇定:“殿下与我族交好,我可是玄蜧族的继承人。”
  “我有点事,待会儿自会过去觐见殿下。”
  对面语气客气而坚决:“公子请不要为难我们。殿下有请,我们也不过是听命行事。”
  同时,几个魔族靠得更近,看起来是要动手了。
  松烟脸色一变,知道是躲不过去了,似乎是打算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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