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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全员二周目那你们自救吧(柯南同人)——松脆酪酪薯

时间:2025-04-29 15:18:34  作者:松脆酪酪薯
  “等一下,萩原你怎么说起这种极道用语了?”
  诸伏景光有点头疼了。
  “和nisi学的,”松田说,“说起来,景旦那还不知道吧,nisi他出国留学了。”
  …………
  正在给库拉索做夜宵的二色总感觉鼻子痒痒的。
  手机在一边的大理石台面上,时不时振动两下,提醒二色来消息了,但这么晚,基本没什么重要的事,也就没打开过。
  门被敲响,听敲门声的规律,是住在楼上的朱蒂。
  不需要过分思考,她过来的目的非常单纯,十八岁正是扛不住饿的年纪,尤其像她这种吃白人饭长大的——库拉索拉开门,将这个在他们公寓里已经有专属餐具的大学生放进来。
  “……不可以就这么开门啊!”
  朱蒂先是高兴,随后想起什么,对库拉索不设防的行为作了一番安全教育,“最近出了很多凌晨时间段的伤人和碎尸事件,要是把坏人放进来了怎么办?”
  “对方打不过我。”
  库拉索直白地说。上次二色带她去健身房时,她和健身房的人打了拳击,赢了当地拳皇。
  “这倒也是。”朱蒂无法反驳,毕竟她之前不信,在自己还没有多少家具的屋里和库拉索较量一番,却在几秒内就被放倒,“但果然还是注意一点吧?毕竟是FBI都在关注的案子。”
  “昨天在楼道和几个入口那边都安了监控。”
  二色一边给炸鸡撒酱和芝士粉,一边说着,锅里正在炖煮的叉烧在今晚都不用太在意,但他却抓到了朱蒂无意中透露的信息:“你刚刚说FBI已经在关注这个案子了?”
  “我有说吗?”
  朱蒂也是一愣,但她现在还没体验什么人心险恶,只是认为二色和库拉索是她能信的人:
  “我父亲是FBI的成员,虽然他现在不在了,但他的同事、也就是我叔叔,经常关心我,这也是从他那听到的。”
  不知为何,他好像经常和警察这边的人扯上关系。
  “这样啊。”
  二色将炸鸡摆到她们面前的茶几上,库拉索穿着宽大T恤与短裤,脑袋上扎着一个乱糟糟的丸子头,用筷子插着炸鸡吃,朱蒂还是没能学会东方的神秘工具,她得到了自己的金属叉子,刚叉起一块,就听见房东的声音:
  “你最近出门的时候跟我们说一声,有什么事也可以直接打我们电话。”
  “这么好心吗?”
  库拉索一侧的腮帮子鼓起来,她吐字含糊不清:“窝很腻害。”
  鼓励式的教育让这只异瞳白貂树立了正确、但又哪里不对的武力观念,可她又确实厉害,所以没人反对。二色刚打算去拿手机,又想起来一些事——
  这是他今天出门买菜的时候发现的。
  “最近附近的公寓垃圾桶里多了很多外卖盒,”二色装作不经意地说出了这条情报,“看包装都是墨西哥菜。”
  “墨西哥菜怎么了?”
  朱蒂有些疑惑:“附近的墨西哥菜很难吃吗?”
  二色没再说下去,反倒是库拉索注意到了,她最近除了电影和电视剧,也有在关注新闻——不过她也没把墨西哥菜和最近案件联系到一起,也是随口一说:
  “据说,很好吃。”
  想了想,她补充了一下:“但是尝不出来,他们用的是什么肉。”
  “……”
  朱蒂沉默了一下,她艰难地咽下炸鸡,开口道:“……你们是想一起吓我吗?”
  但等回到楼上,吃饱喝足的她躺在床上,还是忘不了楼下这两人的发言。毕竟那句“尝不出来用的是什么肉”,光是听起来就感觉意有所指——翻来覆去,无论如何都会想起这句,让朱蒂无法安心入睡。
  几经犹豫,她最终拨通了那位“叔叔”的电话:
  “……嘿,詹姆斯,你在忙吗?”
  「是的,」被称作詹姆斯的男人道,他的声音听起来确实是个中年人了,「怎么了,朱蒂,这么晚了还打电话过来?」
  “我是想问问关于波士顿最近那起碎尸案的,你之前跟我抱怨的时候,有说过尸体某些部分没有被找到,是吗?我想确定一下,这些部分都是哪里?”
  「你居然会关注这件事……是你有了什么线索吗?」
  朱蒂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她只是希望从詹姆斯口中得到答案:“我有一点好奇,所以,能告诉我吗?”
  「好吧。」
  詹姆斯妥协了:「是腿。」
  “整条腿?”
  「是的。」
  金发的女孩皱起眉,给二色发去了消息:
  【朱蒂·斯泰琳:如果是一整条腿,能做成什么料理?】
  对方很快就回复了,应该是刚好在看手机。原谅她吧,毕竟她认识的人里,擅长做饭的只有这家伙,所以目前,也只能以二色的回答为准。他发来的消息很简单,但有用过头了。
  【申贤硕:什么料理都能做。】
  【朱蒂·斯泰琳:所有的腿都是?】
  【申贤硕:以猪腿为例的话,猪前腿适合炒和煎烤,能剁碎做成肉沫,后腿就更适合炖汤。】
  「朱蒂、朱蒂?你怎么不说话了?」
  詹姆斯问道。
  “詹姆斯,”朱蒂深吸了口气,她开始觉得这个世界有些残酷到难以想象了,“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些人的腿……被做成了、类似菜一样的……”
  「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你可以查查波士顿这边的、”她停顿了一下,想到了二色的话,“墨西哥菜馆。”
  「……我会的。」
  在楼下,二色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你有什么事,”穿着冷淡的棕头发男人再一次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头的都市夜景,问着电话那边的人,“如果没有重要的事就决定打给我,你知道后果的。”
  那边只有一道清浅的呼吸声,半晌,那个人才开口,说:
  「我有问题想问你。」
  称呼不知为何,听起来十分别扭,大概是之前闹得不太愉快导致的尴尬吧:
  「申司。」
 
 
第93章 相爱相杀师生场 睡觉的时候也别闲着
  「虽然申司你或许不想听见我的声音, 但应该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给你发了讯息,只是很久没得到回复……」
  对面的诸伏景光在说明来意前, 解释了一通, 二色听得眉头直皱,但他还是给了面子,耐心地听完这些无用的话,等着对方说出自己要问的那个问题。
  只是对方越解释, 话就越没有重点。
  二色敲了两下手机背面, 他的耐心即将下线:“说重点。”
  「……好的。」
  诸伏景光大概也知道自己那些话实在是有些多了, 他缓了缓,用了非常严肃、谈正事时候的语气,询问着二色:
  「我们想知道,让死掉的人回归这种事、只有申司你能做到,是吗?」
  “是。”
  「那……」
  诸伏景光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 二色就打断了, 已经消失的能力没什么不能坦白的:“但那种事, 现在的我已经做不到了。”
  「诶?」
  “这种能力本身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使用它时, 它的代价很难计算。”
  这个世界的构成很奇怪。
  有着因为看见了白枭而在世界上停留千年之久的鬼魂,也有江古田那所谓的魔女, 光是两者的存在,就足以证明, 在这个世界, 超能力是被允许存在的。
  但这又是一个需要逻辑的世界。
  用轻小说的套路来讲, 这些超能力其实就是世界意志与先辈、或者不知情的你自己,做的一场平等交易。当你支付不起能力的代价, 自然而然,这些能力就会消失。
  藤原佐为留在这个世界上,什么都触碰不到,一直以来也就只有两个人受到了他的影响,而他,除了围棋,又对什么东西都没兴趣,因此,他付出的代价也几乎没有——他成佛后,转世投胎,现在大概抓着棋子,在和周围的儿童棋手下棋吧。
  至于江古田的魔女,这个没有多少人清楚,申董事也没对那家进行多少关注。
  「……是因为我们吗?」
  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坏事,诸伏景光的声音充满了溢出来的愧疚:「……付出了很严重的代价吗?」
  “毕竟是‘死而复生’,”二色道,他其实只是在复述当时申董事的话,“虽然是采用与数据覆盖相类似的方法,让未来的思维和记忆吞噬现在的你们,但这也算违反了人死不能复生这一项规则。”
  也就是说,很严重。
  「……」
  电话被传到了另一个人手里,准确来说,应该是抢。下一刻,那边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是松田阵平:
  「你付出了什么代价?」
  “什么?”
  「我说,你付出了什么代价?」松田阵平在这种时候,就失去了他一直给人的不靠谱感,变回了未来那个沉稳的松田警官,「不是你说的吗,一切能力的使用都需要付出代价。」
  “我不知道。”
  「你怎么——」
  二色重复了一遍:“我不知道,我又没失去什么东西。”
  申董事说明的时候,没有告诉二色,这种能力要付出的究竟是什么。他只是让二色珍惜剩下的几次机会,让他对正确的人使用,至于所谓的正确的人,鬼知道那些人是谁。
  松田阵平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今天说了太多话的二色用一句“没有其他问题我就挂了”堵回去。
  他的第一个音节刚冒出来,电话已经被挂断,只剩“嘟——”“嘟——”的忙音。四个人面面相觑,这边的角落沉默了将近一刻钟,最终是唯一没回归的降谷零开口,道: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存在让人重生的超能力是吗。”
  “……应该是吧。”萩原研二道,他喝了口冰美式,企图让自己的脑袋冷静思考,“毕竟我们三个都是被敲脑袋带回来的。”
  “然后,二色君的意思,就是说已经不会再有人重生了,对吧?”
  降谷零顺着逻辑捋了下来,比起自己能不能和他们几个一样重生的事,他现在更关注的是这件事的真相,很快,他聪明的脑袋就想到了一件事:“……等一下,为什么是你们被选中回归了呢?”
  三个回归者看了眼彼此。
  “……我是他小时候的邻居。”诸伏景光迟疑道。
  松田阵平很直白:“我是他哥。”
  “我是他哥的朋友,”萩原说,想了想,他补充了,“同时也是二色君的朋友,之前应该是。”
  四个人就这样陷入了无尽的苦思。
  …………
  挂断电话、打算吃药的时候,发现药瓶已经空了。
  世良夫妇有说,第一瓶药空了之后的半个月内都不要开第二瓶。一是药物副作用导致的睡眠不足对人体的影响力过大,最好空一段时间出来,用来休息和调整;第二是,受到药物刺激的神经会产生疲性、或者用抗药性来说也是合理的。
  二色将这个白色的空瓶扔进了垃圾篓里。
  “……你要冬眠了吗?”
  库拉索问,这个问题恰巧出现在二色进房间的前一刻,她按了下遥控器,换台,到了深夜档的野外求生综艺。
  她似乎知道什么。
  这不奇怪,毕竟她是申董事看中的人,这么多时日的相处下来,二色早就看出了她有着所谓过目不忘的能力,诊所的对话,她时至今日还记着,也挺正常的。
  “冬天已经过去了。”
  二色平静地说,他不觉得接下来半个月会过得和之前有多不同,毕竟没吃药之前,他每天也只睡四到五个小时:“这段时间我不会出门,你多注意斯泰琳,还有,午餐和晚餐你们两个自己点外卖解决。”
  “好。”
  这时候、谁也没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
  恢复意识时,二色发现自己坐在昏暗的车里。
  有人在车里抽烟,没开窗,导致他的鼻尖都是一股令人反胃的烟味。通过梦里的视角,能知道自己坐在后座,回头发现旁边有个看起来六七岁的孩子。
  透过车窗朝外看去,他能通过店铺招牌猜出这是波士顿的街头。
  前面副驾驶位上坐着的男人戴着黑色礼帽,一些银色的发丝露在车座外。
  “……你真该庆幸一下,”大概是一支烟抽完的时间过后,熟悉的声音在副驾驶位上响了起来,带着警告的意味,“组织给你这个机会,照顾已故成员的遗孤。”
  还是琴酒。
  “我该感到荣幸吗?”
  梦里的二色、不,是申贤硕,他开口了,语气虽然平静却带着讥讽味道:“难道组织不怕我这个申氏的人质养出一个叛徒来?”
  琴酒低低地笑了两声,他没被这种话激怒。有火柴头划过砂纸的声音,是这个男人点燃了新的一支烟。他用手指的指腹掐灭火焰,吸了一口,这才说道:
  “这是Boss的决定。”
  和他一同坐在后座的孩子大概就是那个遗孤。她穿着一身胡乱搭配的衣服,袖口很脏,压痕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长时间趴在地上,类似茶褐色的头发也乱糟糟的,似乎很久没梳过,卷的地方打上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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