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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全员二周目那你们自救吧(柯南同人)——松脆酪酪薯

时间:2025-04-29 15:18:34  作者:松脆酪酪薯
  「申贤硕,恭喜你绑定了韩国狂攻养成系统。」
  ……请问这不是无cp文吗?
  ……
  不对,他现在不是日本人吗?
  ——等等、更不对了,这是日漫吧?这是连载了十来年的玄幻推理漫画吧?这和韩国狂攻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给自己的是韩国狂攻养成系统不是什么救助系统什么卧底系统什么刷存在感系统?!还有那个申贤硕是谁啊!
  那是他的名字吗就放上来!这里是日本不应该用韩国名字吧?!这给他干哪来了?拥有这个名字的人都可以闯荡某po-p了吧?
  二色还没有彻底发育完全的脑子在多重疑问下宕机了。
  屏幕在一瞬间变花了。
  那雪花似的错乱只在一刹那闪过,随之而来的,是下一句话——这句话不再是韩文了,但也不是日文。
  这个可怜的孩子表情呆滞。
  面前的俄语像是在嘲笑他的努力,他方才的疑问还没有得到解决就又迎来了全新挑战。这个世界对他这个假孩子的爱还是有些太沉重了,还没有出社会呢,已经被这个蓝色的系统弹窗击碎了心防。
  有这样玩的吗,作者?这系统究竟算什么?算你晕糖时候报复社会风产物吗?
  “……妈妈!”
  这个小孩子大叫着跑下了楼梯,又一次左脚绊右脚从楼梯上滚下来之后,都没有发呆缓缓的时间,就奔向了客厅里打跨洋电话的妈妈——他像个炮弹,如果后面有引线的话,应该已经被点火了。
  但是中途被地毯绊倒,这个生气的河豚又摔了一跤,炮弹只轰炸了无辜的地面,连皮外伤都没有造成。
  妈妈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呀,申司?”
  二色面朝下趴在地毯上,他十分委屈地控告着,道:“这个世界太残酷了……”
  作者,请问我是什么低配版的沢田纲吉吗?
 
 
第10章 这么轻易就结束了 请问主角真的有派上用场吗?
  你好,作者,请问你还记得我吗?
  是的,我就是那个九章摔了四次、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趴下,如沢田纲吉一样废柴的柯同文主角;是某绿江救赎套路文里什么用场都没派上,除了给你的读者留下一周目悬念外什么作用都没有的废物点心;同时,也是被你套上莫名其妙的“韩国狂攻养成系统”的文盲二色申司。
  在这里,我要向你声明我的主张——首先我不要麦麸,其次我不要当男通讯录、男同性恨也不要,最后你放过我,好吗?我是一个文盲,日语都一知半解,你觉得你用多门外语穿插着跟我说话我看得懂吗?
  你能不能放过我这个和你一样的弱智?
  ——《二色申司的日记(其十)》
  二色闷闷不乐了许久。
  外守一事件再怎么疑点重重,时间一长,也是得翻篇的。时间的流逝也真是莫名其妙,眼睛一睁一闭,二色申司就从三岁半变成了四岁半,除了变得大只了一点,好像与之前也没多少区别。
  但是比起他,更值得屏幕前的我们在意的,应该是接下来的故事走向。
  在《名侦探柯南》原作中,因为外守一事件,失去父母的诸伏景光会被送往东京,那是他与他此生挚友降谷零结识的起点,也是警校组故事的起始之一。可是现在,诸伏夫妇并没有在这场事故中遇害,他们一家、时至今日,仍然住在长野。
  难道诸伏景光就要这样与降谷零错过了吗?
  偶尔,二色会想这件事。
  他四岁多了,却没有被告知要去幼稚园——妈妈说是因为二色身体情况特殊,最好还是在家里待着,再等两年直接上国小。
  说这话的时候,她看起来很愧疚,即使申司的眼睛并不是她的错。
  二色并不在意这个。他待在家里过得很舒服,想睡觉就睡觉、想吃零食就可以吃零食,书柜上的书可以随便翻开、摊在地上,妈妈也不会因此骂他;唯一不舒服的只有那个一直在他面前亮着的系统弹窗。
  上面的话在他的努力下一变再变——
  「为了更好地适应日韩主角体质,本系统于2065年更新后,可支持韩文、俄文、意大利文、英语、泰语、西班牙语与阿拉伯语,绑定者可随心搭配系统弹窗语种变化顺序,应韩系狂攻相关设定要求,最低可确定的语种数量为三种,最多可确定的语种数量不设上限。」
  ……凭什么中文和日文不在你们可支持的范围内?不是为了适应日韩主角体质吗?说话呀!
  「系统目前共有四大功能模块——OOTD功能、狂攻守则查阅、日程规划功能以及场景模拟对话功能。」
  说白了,没一个有用的是吧。
  这个系统实在太过荒谬,二色短暂的人生中头一回产生了“如果是这种金手指,不要也是可以的”这一绝望念头。他真的是主角吗?不对,这里真的是晋江柯同文吗?
  按照相关套路,作者给他发的系统不应该是什么攻略系统、卧底系统、开马甲系统或者漫画打榜系统吗?
  一怒之下,把脸砸进了书页里。
  此时,诸伏景光打开门,刚好看见了这一幕——他见怪不怪,毕竟在知道申司特殊情况的一年以来,时常会看到本该活力满满的孩子像闲鱼一样趴在地板上装死。
  “申司。”
  他喊着邻居家弟弟的名字,带着自己的作业坐到了他旁边。“今天也很讨厌看书吗?”
  “因为看不懂。”二色头也不抬地说,他哼哼唧唧,“上面的字好像蚯蚓,小小的、扭扭曲曲的,世界上真的有人能看懂这样的字吗?脑袋痛痛的。”
  既然脑袋痛,那又为什么要看这种小孩子看不懂的书呢?
  就算是诸伏景光也搞不懂孩子的心思,无论他怎么说,二色申司也不会放下这些不适合他这一年龄段阅读的书(这里的书指的是各类外文词典)——在阅读这方面,申司是一头小牛,总是一头撞死在这些难懂的东西上。
  他趴在申司旁边,从书包里拿出了作业。
  “景光哥今天也没交到新朋友吗?”
  二色这么问。难懂的外语已经杀死了他的脑细胞 ,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根本不是因为原著——“今天诸伏阿姨说她很担心,怕你因为以前的事不愿意和其他人玩。”
  “我不是在和申司玩吗?”
  “这不一样吧,”二色抬头了,“在学校里的景光哥不会感到一个人很难受吗?”
  “没有什么难受的。”
  “之前的朋友、那个有里姐姐,不是转学了吗?”二色继续说,“还有隔壁群马的那个小操——景光哥你已经很久没去找他玩了,好像是这样。”
  诸伏景光没有回答,反过来问他:
  “那申司呢?”
  “什么?”
  “申司只认识我和高明哥两个人,如果我不主动来找你,不是也一个人玩、没有朋友吗,这样的申司会因为自己一个人待着感到难受和孤单吗?”
  ——说句题外话吧,申司在语言上的天赋,几乎到了恐怖的地步。
  即使诸伏景光至今仍未明白他究竟是怎么对外语产生兴趣的,一本毫无故事性的词典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远比有小狗的绘本更吸引申司的注意。
  在讲朋友这一话题时,诸伏景光随手摸到了一张写满了东西的纸。
  他瞥了一眼,那上面写满了歪歪扭扭的字母——字母先是构成了单词,随后是不连串、充满着语法错误的句子。而在这么多句子中,他先是偶尔写出了符合语法、词意正确的句子,在诸伏景光稍微地引导后,正确率就出现了极大程度的上升。
  可惜的是,诸伏景光擅长的外语也只有英语一种。
  如果申司能得到老师的教导,想来能将自己的天赋彻底展现在所有人面前吧?
  “不想要和别的人认识吗?”
  诸伏景光这样说着,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写着他的作业,似乎那对他而言简单过头,“再过不久,你应该也可以去幼稚园上学了吧,那时候,如果遇见了比我和高明哥更好的人,申司难道不会和他们一起玩吗?”
  而申司注视着诸伏景光,这次没有眯起眼睛。
  “不应该是别人找我玩吗?”
  “……欸?”
  等一下,申司原来是这种性格的吗?
  “——最开始不就是景光哥主动找我玩的吗。”二色申司又低下头去看词典了,“如果是能够成为朋友的人,就算是我自己不主动,对方也会不知不觉地靠近我的吧。”
  “原来如此。”
  诸伏景光说,他还没有想到二色申司说出的话会预言什么,“那是缘分啊。”
 
 
第11章 一觉睡醒天塌了 我的猫要离我远去
  如果人生是无数条轨道,那么时间是火车的车体,我们在起点出生,又在终点死亡。中途的站点很少会有乘客上车,耶很少有乘客下车——但很少不意味着没有。
  不知为何,诸伏景光站在这辆火车的某节车厢中。这里的座位上几乎坐满了人,只有一个位置是空的。
  那是他的座位吗?
  会这样想,也是必然的吧,这里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位置。
  “……这是哪里?”
  诸伏景光想要去问坐在座位上的人——等到他上手、拍了拍最近位置上的人的身体时,才发现,这节车厢上的乘客几乎都低着头,闭着眼,像是睡着了。手继续摇晃着他们的身体,可他们没睁开眼,只是安详地睡着、或者说,昏迷着。
  “是火车。”
  有一个孩子说,那声音从他头顶上传来。
  顺着声音抬头,看见的却是坐在行李架上的一只泰迪熊,有着棕色、卷曲的毛发。泰迪小熊用它的黑珠子眼睛注视着诸伏景光,声音不知道是从它身体的哪里发出的。
  “你为什么要醒呀,”小熊问,“如果在这里醒过来的话,就没办法坐到终点站了。”
  “我为什么要去终点站?”诸伏景光问。
  小熊一动不动:“因为这里的所有人都得去终点站,是■■告诉我的。”
  “……谁?”
  “■■。”
  列车轰鸣着进入了某一个站台,窗外变得一片漆黑,车厢的灯亮起来。他扫视了周围的一圈,不知为何,觉得那些睡着的人都熟悉得过分——只是他记不起,他们都是谁。
  『叮咚——』
  火车上传来了奇特的铃声,紧接着,是火车上工作人员的播报——这一道声音如此陌生,语气却熟稔得过分,话好像是专门对他说的:
  『列车已经到站,请在长野站下车的乘客带好自己的随身物品,有序下车。列车已经到站,请在长野站下车的诸伏乘客带好自己的随身物品,自行下车——列车的下一站是东京,请在东京下车的乘客提前做好下车准备。』
  “你是我见过第二个下车的人诶!”
  小熊又说,它的语气真的很像个孩子,“你觉得我们之后还会再见面吗?”
  “……等等?”
  它的话题转变得有些太快了,诸伏景光还想问些什么,却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他离开车厢。他张开嘴,想要追问下去,了解更多的东西,第一个下车的人是谁?那个播报员又是怎么回事?这辆车究竟是什么?
  “再见。”
  小熊的声音隔了很远也传进他耳朵里。车门即将关闭的那一瞬间,那道无形的力猛地一推,将诸伏景光推出了车厢,他的口袋里好像有了什么东西,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去看,就被轰鸣着继续行进的列车吸引了视线。
  手摸了摸口袋内侧,东西被他拿了出来,他低头去看。
  那是一个身份印章。
  …………
  诸伏景光睁开眼。
  这是一个周日的下午,他在申司的玩具房里,和房间的主人一起睡着了。
  有人为他们两个盖上一条毯子,玩具却还是乱糟糟地摆着。房间的门只是掩着,安静的时候,他们能听见客厅那里传来的嘈杂——是妈妈在和二色阿姨谈论些什么。
  景光又看向躺在他旁边的二色申司,那孩子安稳地睡着,怀里抱着一只小狗玩偶。
  在这之前,屏幕前的我们就知道了,二色申司并不是一个长得特别好看的孩子。即使如此,偶尔、也会有人夸赞申司的外表——毕竟人靠衣装这件事并不止发生在大人身上。
  申司穿着蓝色海军领上衣与短裤、乖乖睡觉时的模样,在阳光的照拂下,居然显得有几分可爱。随着他们相处时间的推移,孩子的头发越来越长,却只留了鬓发,今天,那鬓发扎成的小辫被发卡别在侧边,让二色申司看起来像个女孩。
  “所以、你们全家打算一起离开吗?”二色阿姨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了。
  妈妈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好:
  “大家一起去新地方生活的话,景光才能顺利地遗忘掉那些坏事吧……这样很对不起你和申司呢,明明说好要让孩子们一直一起玩的。”
  是要搬家吗?
  诸伏景光想,他慢吞吞地挪到了门边,发挥自己当年卧底黑衣组织的偷听实力。挪动位置之前,他把毯子裹在了申司身上,棕色的毯子让二色申司看起来更像一只水豚。
  “没关系的。”二色阿姨一直都是一个很乐观的人,“即使是去东京了,孩子们也不是不能一起玩嘛,我们也会有去东京玩的那天。”
  ……东京?
  那真是个熟悉的地名。
  不知为何,诸伏景光有一种预感——当他去到东京时,还会再遇见某个生命中最重要的家伙。这真是奇妙,他本该因为这个预感高兴的,可视线却在第一时刻投向了申司。
  而申司的呼吸骤然加重,孩子皱起眉毛,用鼻子哼气,似乎是午睡时间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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